第14章 第14章秦弥代有犯罪动机！
阿笠宅。
“目暮警部，是我，工藤新一……”
柯南拿着蝴蝶结变声器，镜片自信一闪。
证据已经有了，明天差不多可以收网。
看在秦弥代也是福尔摩斯迷的份上，一会儿请目暮警部明天带他一起去参与推理好了。
片刻后。
“什么？嫌疑人自首了？！”
柯南几乎是喊出来的，重心一歪差点从吧台掉下去。
自己在时任家呆了那么久秦弥代都没有提案子的意思，结果他一走案子就破了？好像他在场妨碍秦弥代推理一样！
电话那边传来目暮警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的调侃：
“是啊，说是在秦弥代的劝说下决定自首，工藤老弟，这次你晚了一步唷。不说了，这边还要加班录笔录……”
柯南攥着被挂断的电话：“……”
……
……
第二天。
秦弥代随手翻翻新送来的吉祥鸟报纸，果然又在上面看到了本不该现在爆料出来的新闻。
《电脑杀人！巨木社长之死另有隐情，唯一看透真相的竟是……》
“看来目暮警官抓内鬼的速度有点儿慢啊。”
自从发现吉祥鸟报社是乌丸名下的企业后，秦弥代就特地订阅了它们全年的报纸。
“真不愧是组织产业，就连仓木麻衣新男友这种狗仔新闻都抢先报道……”
津津有味地看完了整张娱乐版块后，秦弥代抽空给中本胜彦的公司秘书打了个电话，预约了见面时间。
中本胜彦，柯南tv前期案件中的死者。
正常来讲，要完成黑衣组织的任务，秦弥代只需要坐等他暴毙。
地狱也是狱，送他入狱嘛，入哪个不行？
但由于世界时间线混乱，秦弥代不敢肯定他一定会在任务期限内死掉，因而计划先做些准备探探底。不走运的话，也只能把它送进监狱了。
至于预约见面用的理由嘛……
秦弥代发现自己名下有一处北海道的房产现在还是个烂尾楼，背后正是中本胜彦的不动产公司。
本想着初步锁定组织下属公司范围，结果一查，好家伙，拿烂尾楼坑的人达上百户，坑的企业也有十几家，其中就包括自己和组织。
根据伏特加透露的消息不负责任推测，中本胜彦很可能为组织效力过。
但从组织敢让他入狱而非杀人灭口来看，中本胜彦身份十分外围，或许只把组织当成普通□□，怕是在自以为找到新的大靠山时，毫不犹豫地反手坑了组织一笔钱。
秦弥代很快查到了中本背后的新靠山——一个在东京颇有势力的极道，怒罗会。
恰巧最近中本和怒罗会的py交易不慎曝光，目前正在被警方追查。
突然，电话响了。
“莫西莫西？”秦弥代歪着脑袋用肩膀夹住手机，悠闲地给自己来了一杯手冲咖啡。
周六的时光总是如此惬意。
“秦弥代！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没来上学！”
班主任的怒吼声从电话那一边传来。
“！！”
秦弥代耳朵一疼，一脸痛苦地把电话拿远了一点儿。随后转身取来一张便条——上面记着她跟别人问来的一周日期排布。
一个个日期被划掉，今天……是4月9号周六。
疑惑地皱了皱眉，秦弥代正想开口抬杠，突然垂眸看到了另一部手机上显示的日期。
4月17号，周一。
秦弥代大为震惊。
“喂？喂？”电话那边传来催促声。
“啊，信号不太好呢……抱歉啊老师，这边听不太清……”
秦弥代半捂着话筒做出声音模糊不清的假象。
挂断电话的瞬间，秦弥代的脸上一下子没了表情，她用力地把纸条捏成一团，远远随手一抛，准确落入身后的垃圾桶。
“该死的时间线……”
……
……
晚上七点四十。
上完一天课的秦弥代回家换下校服，赴约中本胜彦家。
“好辛苦啊……”
经过猜猜今天几月几的摧残后，秦弥代连上楼的脚步都拖沓了几分。
咚咚咚。
咚咚咚！
没人开门。
秦弥代隔着门板都觉得电视机声音有过大了。中本还没老到耳背的地步吧？
此情此景，有点熟悉。
“不会这么巧吧。”她嘀嘀咕咕地走到走廊尽头，给中本胜彦打了几个电话，试图叫他来开门。
“没人接……已经死掉了？”
秦弥代路过隔壁房间时脚步微顿，默默挪到门口，嗅了嗅。
——里面有好闻的味道，是新鲜阴气。
“已经死掉了啊。”
秦弥代满意地点点头，盯着门板开始犹豫。
要不要现在戳破凶手的不在场证明？只需要用力敲敲门惊醒里面被拿来当不在场证人的步美小朋友，阴气大概马上就掉下来了。
犹豫了一下，秦弥代还是放弃了这个计划。
少年侦探团也是将来的饭票，万一凶手脱罪失败被激怒，一时间想不开打算拿职业人质小步美开刀就糟糕了。
虽然原剧情中的凶手牙医不是坏人，但经历了洋子前男友一案后，秦弥代也拿不准这些案子还会不会按照自己脑袋里的剧本发展。
万一，这个案件的凶手从温柔的牙医姐姐变成了满脸横肉冲动复仇型的罪犯……完全是有概率的。
秦弥代转身下楼。
走到公寓门口时，一个一身黑的高大男子叼着烟与秦弥代错身而过。
来人穿着黑色短t，手臂隆起的肌肉上纹着罗汉花臂，拿着大哥大手机一脸不耐地往楼上走，嘴里低声咒骂着什么。
秦弥代路过时多看了他一眼。
这个壮汉的身上，缠绕了些许陈旧的阴气。
……
想到过会儿警察肯定还要找她录口供，秦弥代干脆就近逛了逛，拐进一家奶茶店。
中本胜彦的案子她也记得，根据目前的状况来看，他大抵是已经到地狱了。
根据动漫剧情，中本曾因涉嫌诱拐杀害儿童事件被捕，当时被杀小孩的妹妹目击了绑架现场，但因年龄过小被被告律师当作漏洞攻击，令其证言失效，而中本胜彦也被无罪释放。
中本疑似多次诱拐贩卖人口，但苦于没有证据，在为中本辩护的那位出名的黑心律师的帮助下他每次都能逃脱法律制裁。
中本胜彦之后丝毫没受影响，甚至当上了不动产公司的缺德社长，如果事件发展和原著没有误差的话，他已经被当年的小女孩——也就是隔壁邻居牙医杀掉，报仇血恨。
经秦弥代调查，当初为其辩护的律师在三年前被枪杀。
秦弥代有些怀疑，黑心律师和中本胜彦是否都与组织有关。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果然有警车出现在中本胜彦的公寓楼下。
秦弥代走出奶茶店，嘶溜嘶溜地吸着珍珠，非常自觉地靠了过去。
她刚从目暮背后探出脑袋，就看到面前的公寓管理员指着她发出锐利的惊叫：
“就是他！警官在你后面！”
目暮警部吓得猛然往前跳了一步，转头看向后面，秦弥代正站在原地，一脸迷惑地嚼着奶茶珍珠。
“目暮警部，我怎么了吗？”
目暮用手帕擦了擦圆脸上吓出的汗滴：
“又是你啊……目前这栋公寓里发生了命案，死者是304的中本胜彦，死亡时间七点半左右。
“现在警方在搜寻嫌疑人，据公寓管理员所说，七点四十左右看见你上楼了，能说一下你来做什么吗？”
“啊，我来找中本胜彦的。”秦弥代一脸平静地嘶溜掉最后一口奶茶。
“这样啊。”目暮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半秒后突然发现不对劲，“……哈？”
这孩子怎么回事啊，她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是犯罪嫌疑人吧！
不过秦弥代好歹是个侦探，应该没有犯罪动机，基本可以排除在外……
虽然这么想着，但目暮警部还是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嘴：“你来找他做什么？”
秦弥代冷笑一声，说话带着弹舌：“哼，这蠢货把烂尾楼的高级公寓卖给我，害我亏了近3000万（日元），我今天正是来找他算账的。”
那表情像极了某杀手。
众警察：“……”
3000万？！
犯罪动机这不有了？
作记录的警部补已经开始脑补一场父母负债累累不堪重负自杀离世、少女孤身一人含恨生活、一边打工上学一边准备复仇的血泪大戏……
不，不会的，上次做笔录的时候她还是个非常细心乖巧贴心的女孩子。
目暮警部嘴角抽搐，声音紧张起来：“所以你就……？”
“所以我就打算上门和他商量商量具体情况，好请律师看看怎么把他送进牢里。”秦弥代一键切换正常说话方式，表情乖巧。
“……哦。”目暮警官长舒一口。
这孩子刚刚的反派口音……一定是被荧幕上演的极道不良少年影片给带坏了。
可恶的雅库扎！
“那么你去找死者的时候他还活着吗，有没有发生什么？”目暮警部继续问道。
“嗯……当时没人开门，我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屋子里面电视机的声音特别大，最后呆了一两分钟就下楼了。”
秦弥代作思考状：“要说发生了什么……下楼的时候看见一个花臂壮汉算吗？”
“他啊，管理员也说过有见到他在周围徘徊了好一阵，确实可疑。”目暮点点头，“如果想起来别的线索记得再联系我，赶快回家吧，天黑了注意安全。”
秦弥代也没有久留的意思，毕竟按照事件进展来看，警察还没去过步美家了解事情经过，她也不能现在破案收割阴气。
“警官，第一发现人就是这个公寓管理员吗？”秦弥代顺便问道。
“哦，是管理员和死者的一个邻居牙医泽木小姐。”目暮警部习惯了照顾侦探们问东问西的毛病。
“如果方便的话，如果有什么线索也请警部通知我，也许我能帮上忙，为自己洗清嫌疑呢。”秦弥代尽力给自己揽活儿。
如果“不知道”事情经过，那她就没有做推理的前置条件了。
临走时，几个警察把那个罗汉花臂的男子带了过来。
秦弥代又多看了他身上的阴气一眼。
从阴气有些陈旧的味道来判断，应该缠着他有几年了。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凶杀案产生的阴气，在案件告破前完全不会消散吗？不过数量上好像比正常情况要少很多。
秦弥代略做思考，还是朝纹身壮汉那边微调行走方向。
“啊呀——”一声毫无波澜、非常敷衍的惊叫声响起。
秦弥代好像被什么绊倒了，猛然向壮汉的方向扑了一下。
趁机抓住阴气用力一拽——
年岁不小的阴气像是老化的皮筋，变得松弛了一点，但依旧坚挺着丝毫没有脱落的意思。
秦弥代：……
看来还是得靠破案。
“你还好吗？”记笔记的警部补连忙扶了她一下，然后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被带来的壮汉。
怎么能欺负高中生呢？
壮汉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莫名其妙。
秦弥代无辜地对着警部补笑了笑。
这个警部补和上次的脑补怪不是同一个人。
秦弥代直勾勾地盯着警部补的脸，直到短发大姐姐脸颊微红。
这么年轻漂亮的警部补，难道是——
“佐藤！”目暮叫那位警部补回去帮忙。
“在！”
秦弥代眨眨眼，朝佐藤警官挥手道别。
临走时，看着陈述证词的壮汉，秦弥代脚步一顿，默默数了数嫌疑人人数。
未出场的牙医小姐、怒罗会成员、还有我。
咦，案子从证明题变成三选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