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又遇神经病
这边的纠结五月不知道,她一觉睡的香甜,早上起来浑身都是劲。
异能池抽空之后再蓄满,还挺爽的,电炉子打开,烧了满满一大盆水,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牡丹在边上勤勤恳恳的帮忙加水送毛巾香皂。
今天,五月要把自家的周围的地方清理出来,至少要看起来干净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地狼藉,出入不方便。
吃好东西,弄干头发带上帽子手套口罩,找了一件不用的旧外套和裤子,五月爬了出去。
藤蔓在她的控制下把堆积在地下室上面的残垣断壁拖到一边堆好,零碎的小砖块水泥块抛到一边堆在一起。
经过一上午的努力,大块的东西都搬开了,只剩下满地的碎渣和灰尘,靠近地下室的墙壁居然还剩下一米左右的断墙。
地下室的门用一根棍子撑起来,阳光照了进去,牡丹晃动着根须爬了上来,密密麻麻的根须像扫把一样,一下就扫掉一片残渣。
五月连忙拦住它,好好的根当扫把用,不疼啊!
两棵竹子从土里钻出来,不一会就枝繁叶茂,两棵竹子弯下腰,竹叶扫过地面,渣土乖乖的被扫到一边。
几下扫干净了地面,挥手让竹子回去地下,她满意的绕着地下室周围走了一圈。
剩下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就这么摆着吧。
弄几棵小树立在周围,一条条爬藤蔷薇缠绕在堆积起来的杂物上,绽开鲜艳的花朵,把洗好的衣服晾在小树上。
五月换了一身轻便的保暖内衣,外面套一件厚厚的有两个超大口袋的古风棉衣,再穿上同款棉裤,脚上穿了加了塑料底的手工棉鞋,两边口袋,一边塞了手机,一边塞了小零嘴,再拎上一个大大的装满了温水的冰火吨吨桶挂在肩膀上。
一切准备就绪,她招手叫上牡丹,准备带着它出去溜溜,别人遛狗她溜花,怎么看怎么与众不同。
二月的天还有点冷,风一吹冷冰冰的,慢悠悠的开始溜达。
先在小窝周围溜一圈,看了看爬满鲜花的杂物堆,又看了看晾满衣服的小树,满意了。
溜溜达达的走上小路,小镇子平时人不算多,离镇中心远一点的地方人就更少了。
这地方总共十多户人家,说熟也不算熟,她是三年前外公外婆去世后搬回来的,回来也没怎么出来,因为病毒的原因大多数时间都宅在家里上网。
一路走过去,居然还看到几家还算完好的屋子,大概也是因为屋子比较完整,能挡住丧尸,住了挺多人。
一圈溜达下来,一个多小时去了,五月拍了拍手,准备走远一点,这一块丧尸是没有了,别的地方可还是有的。
她带着牡丹上了镇子的大路走了一会儿,转换了条路就看见路边的排水沟了挤挤挨挨的塞满了丧尸。
“……这都那来的?”
她捏了捏手,砍刀不在,掏了掏口袋,摸到一只打火机,从边上的废墟里找了一些纸片木板塑料袋,堆在一起。
她蹲在排水沟边上开始烧火,反正里面的丧尸也出不来,怕屁啊。
火堆慢慢燃烧起来,放在里面的木棒窜出火苗,她捡了一根烧的不错的木棒,朝一只丧尸的衣服上怼过去。
火苗舔上丧尸的衣服,很快烧了起来,挤在一起的丧尸身上都有衣服,一件接一件的被烧着。
丧尸自己也起火了,五月就那么看着火焰一点点蔓延,丧尸们依然挥舞着胳膊,一点没有被火烧着的样子。
一股股焦臭味散发出来,五月捂着鼻子离远了一些,最开始着火的丧尸已经瘫了下去,身体滋滋作响。
火烧的并不大,排水沟周围没有枯草,全是水泥,可燃物只有一只只没有生命没有痛感,不知道靠什么活着的丧尸。
“你在干什么,这也太恶毒了吧!”一道尖利的女声在五月耳边炸开,声音愤怒震惊,仿佛看见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一样。
五月转头看过去:“外来人?”
徐北楼对她点头,并且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徐北楼,昨天逃命逃过来的,抱歉带来了这么多丧尸。”
五月看了看他的手,手掌挺大,再看看自己的手,默默伸出去握了握。
两只手叠放在一起,一个宽大温暖,一个娇小冰冷,徐北楼有些惊讶,这手真的好小,感觉自己一握就能全部包起来。
没等他动作,五月就抽回手,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姓姬,姬五。”
“姓姬,那个姬啊,不会是做“鸡”的吧?”尖利的女声又响了起来,声音里满满都是恶意。
五月还没动作,徐北楼猛的转身,厌恶的看着如晴:“你的臭嘴不想要就割了吧,再有一次信不信我们把你丢出去喂丧尸。”
“徐哥你能不能说话算话啊,这一句你说了起码一百次了。”
徐北楼身后的另外一个女生懒懒的插了一句嘴,边上的人也都是同款表情,唯有一个男生低着头,满脸通红的弯腰去扶人。
一边扶人一边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带她回去。”
女人捂着脸拼命挣扎,一把甩开男生的手,狠狠一巴掌甩在男生脸上:“滚开,你个废物,都是你,明明这车队都是你的,这些人吃的东西也都是你的,凭什么他们作威作福,你就知道压制我。”
男生的脸涨的通红:“晴晴你别闹了好不好,没有徐哥他们,咱俩根本活不下来的。”
如晴开始撒泼:“我管你那么多,他们吃你的用你的,就得听你的,他徐北楼凭什么打我,你得给我找回来!”
徐北楼脸色难看,他边上的女生冷笑:“柳如晴,你是不是以为我们真的不敢弄死你?”
“这一路上,大家都为了活着在逃命,你就一直闹,坐在别人车上,害的我们两个开车的兄弟被丧尸抓了,坐在车上的人也没有逃过,丁一因为你明明是车主和提供物资的人,却要不断的道歉承受受害者家属的打骂,要不是因为错误不在他身上,你以为他还能在队伍里?”
“要不是他一直低声下气,你以为你还能在这?”
柳如晴冷哼一声:“死的都是该死的,关我什么事事,少把屎盆子扣我身上,老娘不认!”
女生大怒:“你再说一句看看,我让你看看到底谁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