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Business 2
第二十五 话 business 2
星历79年 3月27日 0:40 地球 伊斯坦布尔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统战部
吉尔伯托买通了市警察局局长，并且还让对方花了五万欧元下注了自己的车队。在局长的世界里，今晚伊斯坦布尔市内将举行一场私人的竞速比赛。他看过吉尔伯托的车队，并且和几位世界知名的赛车手握了手。
五万欧元明天一早就会变成十二万。他封锁了几条外围街道，把市东侧的统战部大楼包围在了里面。
这样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若出了意外自己可以把这些飙车党一窝端了。不过最好还是可以把吉尔伯托贿赂的钱装进腰包。
当然，为了避免被拍到与地下飙车有关，他只是带队守在圈外。
此时他还不知道与他握过手的各国赛车手，早就拿了吉尔伯托的钱去了巴西，去参加真正的比赛了。
“卢，我们进去了。你盯着信号帮我们指路。”
中年男人的做事风格非常有趣，虽然他与其他企业家一样有着战略性思维。但与此同时，他并不会把这种战略性铺设成迷宫。如果说每个人的计划都曾是一张白纸，那别人的纸上一定被复杂交错的线画满。
可他不会，你会在白纸上看到许许多多胶囊状的点，它们相邻却不相连。整个计划都是一个取舍的过程。把复杂问题简单化与任务同时行进，等到最后纸上势必只剩下一条最合理路径。
点对点的粗暴却满含智慧。
当一队叛军围绕统战部大楼架设震荡防音壁时，卢就知道刚才芬利尔小队搬进去的箱子都是炸药。
“炸药有那么重要吗？”卢曾经问过父亲。
“当然宝贝。不过我认为震荡防音壁也同样重要。如果在战场上你能同时做到破坏和隐蔽那敌人就会恐慌。”
“所以…你说的这个东西能让爆炸消失？”
“没错！炸弹虽然简单粗暴但也有缺陷，它会让你暴露位置，让敌人知道你的手段。然后把你不想见到的东西招引过去。但有了防音壁就不同了，坏人们找不到你，也不知道被攻击的地方发生了什么。”
“还记得我送你的那个耳机吗？你可以把防音壁理解为耳机里的主动降噪。只不过体形与功率更大。我们把制音墙安装在防音壁外壳的夹层里再用电磁振垫裹上。然后把一块块这样的东西拼起来，装在卡车升降机的掉臂上。”
“它们看上去像太阳能电池板。”
“对。每次从卡车里升上去的制音墙都能发出与要消除的声音频谱相同却相位相反的噪声。然后就可以完美解决我说的问题了。”
不过，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让吉尔伯托对它爱不释手。因为这种设备还可以干扰信号和通讯频道。也就是说如果你被它罩在里面了，你就彻底与世界隔绝了。
现在这栋大楼已经被震荡防音壁包围。所以不管这堵“墙”里发出多么大的动静，“墙”外的人都是听不到的。
“你们可以进去了。”通讯头盔里传来卢的声音。
吉尔伯托随即对芬里尔小队打了个手势。
几声枪响后，那些平时只供进出的玻璃门刹时就被打碎！
侵入很顺利！
它们通过夜视镜辨别漆黑大厅中的目标，不过很快第一批落败者就暴露了。他们的第一个错误就是打开手电，无论是手里的还是武器上的！
在漆黑的区域里为敌人点燃标靶，芬里尔小队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嗒嗒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嗒嗒！
“一层清理完了。”布拉德利对着通讯器说道。
“守在电梯间，我带爸爸上去。”
卢在电脑前为吉尔伯托带路，虽然他们的目标在地下，但毕竟这里不是普通的写字楼或大厦。所以必须清理完楼上的守卫才能安心干活。
此时统战部大楼监控室里播放的已经是昨晩3月26日的画面了。芬里尔小队今天来了5个小队，每队12人。吉尔伯托带了三个小队上楼，一层里外各有一支。卢则在刚刚的餐厅里与吉尔伯托的佣兵团待在一起。
他们还有三架直升机和十几台破车在城里跑。
表面是在直播比赛，实际上则是准备接应。
芬里尔小队在冲入二十层以上时遭遇了伏击，毕竟这栋大楼里的人都是军人。
不过很可惜，这次他们又输在了装备上。芬里尔小队的“狼人”们穿着特殊材质的战斗盔甲。先不说对方能否发起进攻，单就论防卫武器上，守卫们就很难对它们造成伤害。
而真正的敌人是时间，虽然已经有震荡防音壁和愚蠢的警察作为掩护……
“卢，让大楼失明吧，我们要下去了。”
“好，看来很顺利。”
“没什么难度，只是清除罢了”。
此时吉尔伯托松了一口气。之前他很担心20层以上的战斗，因为那样的高度防音壁是阻止不了枪声的。
如果声音传开那麻烦可就大了。不过他们的解决方法也很简单，只是把武器换上了消音装置以及更快的出手。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是谈判中最重要的东西吗？”吉尔伯托说。
“实时掌握主动权。”年轻的女儿回答他。
“对，作战也是。将我们带到地狱的最深处吧。引路人。”
“好的…爸爸…那么…任务开始！”
卢用力敲下了电脑的回车键，而吉尔伯托也对着身边的三支小队做了切入的手势。他们警戒着来到一层大厅南侧并准备乘电梯下去。至此，整个统战部大楼地面以上的部分已经完全被吉尔伯托控制了。
吉尔伯托挪动他厚重的盔甲并将视线转移到室外，他看见不远处的小型庭院里有一间温室花房。
突然！有个女孩儿蹲在那里！
吉尔伯托急切的朝着花园走了两步！
“老板，怎么了？”布拉德利通过另一个频道把声音传进来。
她不见了…吉尔伯托通过战术头盔扫描整片区域，刚才明明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裤，金色头发的女孩。她还轻抚了头发！左手上戴了手镯！她明明就在那！
隆！隆！隆！暴躁的声音撞进耳朵，吉尔伯托吓了一跳。
“没什么，只是确认一下。”
汽车的轰鸣追上他的错觉……看来这场虚假比赛还在进行。
不过那个人…是艾米利亚 ……
“我让电梯上去，卢负责给磁卡授权。”布拉德利说。
目的地是花园正下方的圣像监狱。在这里教会代替联邦政府关押着地球上唯一的恶魔。
叮咚。
“授权完了，随便刷一下就行。”
“小心点，爸爸。”卢紧跟着自己的话说。
带着狼首头盔的吉尔伯托从腿部的金属卡槽里摸出一张磁卡，左手则按在腰间的枪套上。
“放心。”
他们三队人分别进入三部电梯，在摁下“b6”的按钮后，电梯里的大个子们都没有再说什么。
“现在可以说话了。”
然而电梯里仍然没有声音。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并不是芬里尔小队的老板，至少在它们的圈子里对“老板”一词没有忠诚可言。
它们是来自第二星港的特殊卫兵，由切茜娅在两年前亲自交付给他。虽然表面上第二星港被称作经济星港，但当地的上流社会还会称这里为“外星人”星港。
不为人知的“苍穹之影”俱乐部仍在营业，而与它同名的商会也还在积极的和地球进行贸易。琳恩战争时期著名的刺杀事件只是让火星人从这颗星港上消失……其余的什么都没变。
如果不算切茜娅把保护火星人的卫队交给了吉尔伯托的话。
噗，火苗一闪，吉尔伯托感到放松，他好久没在战斗前吸烟了。被灼烧的喉咙方佛被同样温度的云朵安抚。这是属于男人的浪漫时刻，刚刚看到的是艾米利亚吧…想不到这个时候竟会想起她。
如果早认识切茜娅几年就好了。这女人虽然令人厌恶但姑且能算是个医生，或者…魔法师炼金术士什么的，总之癌症应该不是她的对手，艾米利亚也不会死…而自己，应该也已经结婚了。
吉尔伯托盯着已被掀开顶棚的电梯上方，享受着妄想和香烟赐给他的片刻安逸。若是能再见到艾米利亚就好了。
叮咚！吉尔伯托抬头看了一下荧幕指示灯。
“妈的！是b5！大家小心！”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两名芬利尔小队的队员就踏了出去，紧接着在它们臂甲的部分均展开了一面电磁盾牌。
嗵！嗵！嗵！嗵！连串的枪声从他们的对面响起，而子弹则几乎同时而至！
“终于有点像样的武器了。布拉德利，我们开始了。其余两个小队在几层？”
“b6，看来只有您中奖了。”
“呵呵，不过不走运的是他们。”
这个地方像是一间医院，当芬里尔小队冲出电梯展开队形后敌人便消失了，只剩下被子弹敲得粉碎的瓷砖。
以及一个空荡荡的十字通道。
“左边那条，爸爸。”
“布拉德利，能看到通道里面吗？”吉尔伯托问。
“看不到。现在只能通过芯片追踪了，视频信号在电梯打开时就断了。”
“操，所以现在我们瞎了？”
“不用担心，磁感信号还有。我能看到地下通道的轮廓，按照切茜娅姐姐给的资料，肯定可以到达。”
“嘁！能感应到敌人吗？刚刚我们正面交火了1分钟，竟然一个人都没打中，地上连滴血都没有。”
“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不过爸爸别忘了这里已经是圣像监狱了，敌人升级也正常的。我马上把像素画面投到你的移动终端上，敌人用蓝色框框。你应该能看到了吧？”
“可以。”
芬里尔小队沿左边通道前进了100米左右，没有窗户的大门影响着它们前进的速度。这里很像医院，无论是灰色大门还是刚刚就能看到的，贴着白色瓷砖的通道。中央空调在脑袋顶上呼呼作响，它们还在运转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应该人满为患才对！
光线逐渐变暗，虽然头顶的灯全都亮着，不过强度却不如走过的地方。而在不远处，吉尔伯托看到了一扇半开的门。
——不要试图预测死亡，因为你根本做不到。
在这种地方，一扇没关严的门就显得太过诡异了。
“警戒。”
指令下达后大个子狼人们把枪托抵在胸口，它们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通道后面是什么？布拉德利。”
“我只能看到一片中空的区域，里面好像有湖或者…总之里面有水。”
咚！话音刚落从吉尔伯托身后传来了巨大的落坠声！他迅速回头，果然就在最后一名小队成员进入后，从上方滑下了一道金属闸门！
一旦一个陷阱把退路堵上，那它正面的东西一定相当恐怖。
“看来只能从前面过去了，展开盾牌！”
当吉尔伯托注意到天花板上探出好多自动机枪的时候，他本能的摇了摇头。
转瞬间！
“把它们打下来！！”
半开大门前的机枪通道约有50米长，3米半宽。居高临下又是全自动武器…
一边倒的屠杀剧本已经上演了…
“操！这他妈就是一口棺材！”
吉尔伯托的盔甲叮铛作响，爆闪的火舌、火药的气味，以及子弹打在身上的顿挫感。周围的狼人同伴有些已经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砰！砰！
这里是伊斯坦布尔，是已经在地球上繁华了千年的都市。人们沉浸在它的美丽与庇佑中已经太久太久。
此时博斯普鲁斯海峡仍然灯火通明，商船、货运、以及亿万富翁的私人游艇装饰着海面。而市区中的违法比赛也没有对管制区外的街道有什么影响……上千家国际酒店不分昼夜的为来到这里的游客提供迷醉奢华的服务。
虽然已步入午夜，但车灯的长龙像一条金色巨龙般盘踞在巴尔干半岛东端与博斯普鲁斯海峡南口的西岸。
………
嗖！嗖！嗖！嗖！嗖！耳膜接收到了新的震动！
难道“爆米花机器”里还有陷阱？！ 吉尔伯托预感着马上自己就能再给这条通道起个新名字。
当他还没搞懂砰砰声是怎么回事时，一根根大腿粗细的脉冲长矛便从身后激射而出！！
他们一边带着恐惧奔跑，一边回头欣赏这幅“美景”
巨大的铁塔旋转着，上面还清晰可见能够抵消防御磁场的脉冲电流。它们贯穿了几位大个子狼人的铠甲，并且把它们钉到了半开的大门上。伴随着头顶机枪旋转角度的射击，吉尔伯托与还能前进的四名芬里尔小队成员一起滚入了大门！
当密集的枪炮声停止吉尔伯托回头发现倒下的队员全身都是弹孔。尤其是头盔部分，它们站的太靠前头都被打烂了。
“卢，这个小队全灭了。不过麻烦解决了。”
他没再多看一眼，因为这里的问题不是由他解决，只是被动接受了这个结果。
………
通过虚掩的大门，冷气直入骨髓，能见度也与深夜一致。吉尔伯托打开夜视模式却发现这里空旷的出奇，头盔里的电子屏幕上没显示出任何异常。
但是…这里避无可避。
砰！
嘭！
紧接着一个大个子狼人的头变成了烂番茄。
“我们被狙击了！”
嗒嗒嗒！嗒嗒！身后的枪声似曾相识…刚刚出电梯时就是这帮人！他们明明知道普通的射击是伤不到我们却…诱导！他们在吸引注意力！
砰！
嘭！
从侧面飞溅的鲜血侵染了吉尔伯托的纯白头盔，褐色的面镜上还残留着他队友的碎肉。吉尔伯托将左手盾牌高举过头顶，他准备硬吃下正面的那些子弹。
只要不被大口径的狙击枪打中头部就没事儿。
“布拉德利！作战终止！派所有人过来接我！”
“爸爸，他已经带人下去了。另外…下到b6的两支小队信号消失了。”
砰！
砰！
嘭！
嘭！
仅剩的两名芬里尔小队成员被打爆了脑袋，他们全部向着大门的后方仰去。看来射击的地点在吉尔伯托的正前方。他迅速伸手摸向腰带然后将两个长方形金属小盒扔到前方。
噼噼噼噼噼。
蓝色的g-d-mf在他身前展开，这种小装置是在g-d-mf芯片移植到游骑兵体内之前的携带版。
吉尔伯托不是游骑兵，所以他只能回到与ma九年战争相同的时期了。
啪！一排镁光灯从屋顶的中心直线打下来！
呵，果然他们在水里。
“你没我想象中厉害。”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这声音让他以为是闹鬼，毕竟艾米利亚的身影…
“你是谁？”中年男人问道。
巨大的回声一层层传递，本就疑问的语气变得飘忽不定，就好像是烟雾一般融入进了只有炙热灯光的房间。
“剑带来了吧，我不能待在这里太久。”
只要是人终归还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对方再厉害也不可能比瑟塞莉娅强。不过他还是向声音的来源瞟了一眼。
那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太年轻了。
像个孩子，跟瑟塞莉娅一样。
他知道拥有栗色短发的女孩儿是谁了。因为她穿的确实是印有英国国旗和王室徽章的特殊军装——不列颠女王卫队。
“爸爸？我看你一直没动，发生什么了？”
“卢，这儿有个孩子就在我对面。是蔻蔻·甜心。”
“那个女王卫队的第三代…”
吉尔伯托没接她的话，因为他必须注视着前方。
“可以给点建议吗？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打开头盔的面罩用手摸了摸鼻子，看来她就是替老太婆来拿剑的人。
“你可以调头回去，我保证不追。”
“哈哈哈哈，好不容易有点针锋相对的味道，没想到你这么幽默。”
“还有，你刚才说我没有你想象中厉害？”
“对，这座大楼有272名护卫人员，我撤掉了其中200人你才进来。”
“这么说楼上的72人是你害的？”
“错了，是我救了那200人。赶紧把剑给我，我要回去复命。”
“没问题。不过看在我和老太婆的交情上，副队长大人能不能告诉我后面还有什么难关。我的人都死了，你们可要保证我拿到默许的东西啊。”
“把剑给了我，你就没什么难关了，也能拿走你想拿的东西。”
“好吧，成交。”无论是从商人还是战士的的角度说，这笔买卖都太划算了。
吉尔伯托走到女孩面前从身后的盔甲中抽出先王的前锋。
但从对面伸手取剑的人却不是蔻蔻。
不知什么时候女王卫队的另外几位成员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想来应该是镁光灯把自己周围照的太亮，打开头盔又失去了夜视能力。
取剑人是同为不列颠女王卫队的拉尔夫·杰拉德，自老队长埃里克·杰拉德去世之后女王卫队的队长职位就一直空缺着。究竟是一直担任副队长的蔻蔻·甜心，还是拥有相同实力，又是老队长孙子的拉尔夫继承便一直存在争议。
“祝你早日成为正队长，蔻蔻。”
“我会努力的，但威廉希尔开出的赔率看，庄家好像不看好我。”
当蔻蔻说完，拉尔夫·杰拉德笑了笑
“赌博公司的赔率不能完全信，他们骗赔的次数更多。”吉尔伯托说道。
潮湿空气中的紧张氛围确实没有了。而且本来吉尔伯托的这次行动就得到了北约各国的默许，他们需要一个枪手，去做他们不耻的事情。
“对了我还是想问，你真是为了地球吗？”蔻蔻说道。
他知道她指的是加入恶魔这件事。
“只能这样做了吧。无论是地球还是星港，大家都缺少吞并另一方的实力，而为了始终在人民面前维持着强大的印象，本该兵戎相见的双方只能再创造出一个敌人。在联手的时间内，继续发展各自的实力，我们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但愿你能永远记住你是地球联邦的一员。”
说完，蔻蔻·甜心和她的女王卫队消失在黑暗中。
………
3月27日 2:05 b6 层 唯一的房间
在铁笼前倒下了两队芬里尔小队的成员，吉尔伯托并没有在意，他走下石阶打量着这间监狱。
“我知道你吉尔伯托。你是切茜娅推荐的她看人很准，尤其是男人。”
当提到自己是切茜娅选中的男人，若不是因为对面这个家伙不是人，吉尔伯托肯定要发飙！
“我们终于见面了，老东西。”
此时的伍德坐在一张石椅上，在它身边有一张小桌它赢弱的身子就靠在那里。
而那上面正放着一樽长方形的酒瓶。当然里面的液体自然是红色，但吉尔伯托看了一眼就知道它实际上是什么。
魔鬼还能喝什么？
伍德消瘦的身子让人觉得它很快就会散架，可就是这幅骨架又令人觉得充满力量，那如尖锥一样的灰色手指仿佛很适合洞穿身体。而死在铁笼前的芬里尔小队成员脖子上都有个洞。
“既然你把门打开了，就自己走出来吧。”
“呵呵，我还等着看你为我下跪呢。”伍德戏虐嘲讽的同时露出了自己如鲨鱼一样的多排尖牙。
“我只是一把剑而已为不同的人卖命。而且，剑是不会弯的。好了别说废话了，你笑起来让我难受。”
……
25分钟之后他们来到了地面，面对圣索菲亚大教堂，吉尔伯托有种想要忏悔的冲动。
不过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所有事情，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释放了恶魔而已。
“看见你们了，你的星球还有“疫苗”留着自己用吧。我马上派车过去，咱们回家。”
他能听出女儿因自己活着出来而感到高兴，即使她一直在克制。
“嗯，在约定好的地点上车。”
纵使是这里，地球的夜晚也并不比任何一个殖民星更热闹。要知道星港里最赚钱的行业就是酒吧和人造娱乐场所。可以说如果没有那些东西，早期被派往星港的游骑兵和旅居人民早就抑郁到自杀了。
吉尔伯托决定送一份大礼给地球人，一个硕大无比的烟花。
“喂，伍德，离那楼远点，我要把它炸掉。”
第二十五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