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闺房”里的私密
不堪回首的经历让无辜的九妹深陷泥潭做了小姐。
女人做了灰色的职业就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尽管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但是必须令客人的满意才有自己生存的地位。
一个女人长相平平也好，冷艳时尚也罢。但是在自由的网络里她和另一个女人在私密空间什么都可以聊。尤其是聊到男人，会让人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九妹和各种男人打交道，所以她接触的人，就是一种侮辱和迫害。
关于爱的知识，人们在接触时没有正规的教育和媒介介入，只好从各种媒体上或者是禁止的影片里寻找关于爱的知识，或者爱的体验。
于是，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成了爱的试验品和牺牲品，也会让难以接受这种侮辱的女孩子破罐子破摔，走上不归路。
她们的屈辱和心酸只有自己知道。即使一个正常的女孩，也会在接触爱的知识方面，寻找这种非正常的手段。社会的进步，需要正常爱的教育来弥补这方面的缺失。
中国的传统教育给了人们一个固定的模式：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则只能屈服于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这些特殊不平等的旧思想、旧观念，无形中给女孩子一种压力，也使他们不能正视失去贞操的自己。导致陷入困境时却没有援手来支撑她们正确地面对这些困扰自己的问题。
于是沉沦，走入歧途在所难免。谁是拯救正确的爱的合理手段。是否该多些专业的，长期的辅助，不要让孩子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
那么试验之后的恶果，是不是就沦为被人遗弃的废品，值得我们去思考和深思。
凌晨两点多钟，九妹带着忧郁心情出现在qq上。因为客人的一再要求，九妹感觉自己的心情特别难受，仿佛自己就是个被人践踏和鄙视的畜生。看见小燕在线上只打了一声招呼“来了”，因为愤怒懒得再说一句话。
小燕回应:“明白了……”再等下去却不见九妹说话，她感觉很奇怪：“怎么不说话？”
九妹知道小燕不愿听那些“带颜色”的故事，而且自己感觉也恶心，小燕怎么会明白，也没办法回她：“不知道说什么？”
小燕觉察到了九妹带着情绪：“怎么啦？”
九妹愤愤地：“客人欺负我了，今天！”
小燕心里一惊，急忙追问不开心的九妹，猜测着：“怎么啦？打你了？”
九妹讲了客人的不合理要求，然后补充说，其实自己压根也是不愿意。
小燕听后，半天才明白九妹说的什么意思。小燕听九妹解释完自己提出的疑问感觉也很恶心和尴尬，脸红涨到脖子：“那你做了吗？我以为网上才有，原来现实生活中也有。”
九妹被小燕的话触动，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回复小燕：“做了，但不是我的本意，心里好难受……”
小燕听出了九妹心底的伤痛，安慰说：“其实，你可以选择不做那些事？”
九妹泪水下来了，哽咽着：“我如果不能满足客人的需求还怎么混下去呢？做这种职业是社会最上低人一等的，滋味跟猪狗没有什么两样，我看还不如猪狗呢。”
小燕虽然害羞，可是既然聊到这些，自己也没什么顾忌的了，毕竟自己以前也有过一些爱经历。于是，两个人聊起了私房事。九妹把男人中的喜好，在生活中女人的感觉都在qq上给小燕一一讲了。
九妹说完那些事情，那些场景，颇有无奈：“哎！做我们这行的，必须变着法儿才能让顾客满意。”
男人和女人除了性别之外，一切都和常人一样需要了解更多。小燕怀着一种好奇的心理想知道关于底层弱势群体的内幕，无垠的时空，给人一种诱惑的绯闻。
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排除了身边的干扰，小燕单刀直入切入话题毫无避讳：“你们是随叫随到还是长期住在店里？”九妹恨得牙根都痒痒：“为让顾客满意，有时候必须装处。”
小燕听出了话里的火药味，慢声细语对九妹说：“你们的身体还值钱么？”
九妹打心底赞赏水生：“正经的男人不碰我们，水生就不碰我。”
小燕开玩笑：“他啊，假正经。”
九妹惊诧小燕的回答：“怎么？他找别的女人了？”如果这样，九妹就瞎了“狗”眼了。
小燕对这点还是放心:“没有，天天说要和我一起呢。”
九妹笑了：“他不要你才麻烦呢？”
小燕说：“我不要他碰。九妹你没伺候他一次？”
九妹有自己的谬论：“你怎么这样啊？他要你是看得起你，还有你不给他，时间一长他就变味了。”
小燕有自己的底线：“嗯，再等等吧。”
九妹有自己的一套逻辑：“爱就意味着奉献，你知道这样一句话吗？”
“身体是女人最大的财富！”心说奉献不代表献身。
九妹也不含糊：“女人为爱而爱，男人为爱而爱。女人得到爱才会献出自己的，男人享受了女人的才会更爱她？”
小燕坚持自己：“可我不想。”
九妹接触过太多的男人：“女人有什么想不想的，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小燕的好奇心来了：“你的第一次是怎么样的？”
九妹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对任何人都没有真情和爱。”
小燕急着让九妹回答自己的问题：我说你的……你……的初恋？
九妹等了一会，伤心的眼泪还是储存在眼眶里：“我的第一次是我喜欢的男同学在我生日那天用酒给我灌醉……然后……”
小燕恐惧，想知道最后结果：“那以后呢？”
九妹想起那段往事依然触目惊心：“醒来，身下一片……两腿……”
小燕认为九妹会恨透那人，可是九妹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不恨，当时我还有需要的冲动。”
小燕惊讶，也有疑问：“啊？那后来你们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九妹的眼泪漫过东方醉美人的脸颊，心中的凄苦第一次倾诉出来，让小燕知道也无所谓，她心中的压抑之苦要比这更难受：“男同学和我做了一个星期，后来他又叫一个男同学把我也……”
小燕关心九妹受到的打击，恨这些不拿女人当人的男人：“那你就……没感觉？多……痛苦啊？”
九妹眼泪掉在桌子的键盘上，断断续续地讲着：“以后，我就失去了人生的追求和自信，心里长了野草，也没心思上课，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值钱了，就破罐破摔了……”
九妹的往事让小燕也是泪流而下，自己被前男友占有，男友却移情别恋，心上的伤痕无人能见。
如今她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水生身上，希望水生专一爱她、疼她，但是她怕，她怕那份爱掩藏了太多的真相。这也是小燕一直追问水生的往事的原因。她既拒绝九妹和大伟的介入，也希望从他们那里了解水生的过去，一声叹息掩盖了多少痛楚的往昔。
小燕和小燕聊起了孩子们因为看成人片，被母亲知道骂了一顿，女孩自杀，母亲疯了。
小燕想知道真实的感受，问多了，因为害羞涨红的脸在发烧，看看周围的人多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狭小的圈子里，转身看到几个初中生也在看成人电影，玩那些仅限于成人玩的暴力网络游戏。
学校里的学生因为耍暴力游戏，打架斗殴，讲哥们义气，不顾法律法规，孩子们走进高墙，甚至于置人于死地。毁灭了家庭，亲人身陷苦痛之中。
小燕说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单位同事说了一句公道话……少了。”
九妹惊愕：“女同事说的？”
小燕如今才明白九妹内心的苦痛：“嗯，我们更安全了。”
九妹再一次哭了：“我们是来钱快，花的也快。”九妹烦躁，又点着了一支烟：“你知道吗？钱再多也买不来男人的真心。”
小燕赞同九妹的看法。
九妹：“有时，男人的真心是多少金钱都买不回来的！你们感情发展得不错，彼此相互了解包容。”
小燕并不满意：“吵闹多。”
九妹觉得小燕身在其中不知福：“那是，你太任性，现在的女孩子都霸道。”
小燕对此不否认：“呵呵，我也认为自己任性。”
九妹劝小燕赶紧改正，时间不等人。
小燕不是轻易动摇的人：“不改，就做自己！”
“啊？”听完小燕的话，九妹差点叫出声来。
小燕的自信来源于水生：“我知道他爱我就不在乎的，他说过就喜欢我的任性。”
九妹自叹不如：“那是你们相互理解深。”
“嗯，他很爱我。”
听完九妹的话，小燕感觉自己飘飘欲仙。
九妹忍不住多唠叨一句：“你也要爱他啊，这样才能体现出爱的感觉。”
九妹深知水生的脾气：“你知道吗？他有时是很干脆的……但你应该理解。”
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九妹说起这些事，不禁想起了残酷的情境，和自己的遭遇如出一辙：“你看过低级趣味的吗？
小燕回答：“嗯。你就是那……”
九妹理解有误，以为小燕在骂自己：“你才是呢？”
小燕补充说：“我不是说你，我说你讲的内容。”
九妹：“你在影碟机上看的吧？外国的还是国产的？”
小燕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在同学家看的，她目瞪口呆。后来这些孩子中间因为有人好奇，十六七岁的表兄妹二人难以抑制青春期的冲动，所以女孩成了牺牲品，悔不当初。这也是长大之后小燕听同学说的。
九妹骂小燕：里面的人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都不知道，真笨蛋。
小燕想了想：“国产的。”
于是二人聊起其中的细节，有九妹自己亲身经历的，一群人就像疯狗一样的画面，还有其他的，也是让小燕震惊。九妹问小燕：你没有做过吧？
小燕嘴巴已经合不上了：“对我来讲这些画面就是神话。”
九妹经验十足：女人第一次……，以后做就容易了。”
小燕好奇又天真：“你怎么没怀孕呢？
”
九妹凄凉的笑：“我怀孕了，那个男人敢承担责任呢？”
小燕也觉得自己问的有问题：“是不知道。”
九妹俨然是个师傅：“我天天带套子的，你也可以让你的水生带套子做一次啊？
”
小燕天真的问：“那有意思吗不难受啊”
九妹:“那怎么了？是难受。
”
小燕：“我单位的同事也说带了……不舒服。”
九妹尝试过：“带……子做，就像一根金条被涂上了油漆……”
小燕的孩子气又露出来了：“不明白，他们不会要求不带……啊！
”
九妹摇头，看来世上真有如此天真的人：“你知道什么是肌肤之亲吗？肉和肉的接触，才是美妙的享受。”
小燕感叹自己的少见多怪：“啊，那他们会要求……啊。”
九妹不厌其烦：“肉涂上一层油，你做的不是肉而是油，对吗？
”
小燕想知道真实的感受，问多了，害羞感少了许多，可是还是红着脸：“如果一天不做你会难过吗？”
九妹这时候点着了一支烟，烟草迷失了困倦的脸：“麻木了，没有什么难过之说。
”
小燕说：“那就不做啊！你一天要做多少啊？”
九妹气的够呛，顺手把手里的香烟往角边的垃圾桶里扔去……自己已经没了女人的尊严，只有一个华丽套子装着的躯壳：“30多个吧。”
小燕忍不住问下去：“他们是一次就完事啊？”
（未完待续，预知后事如何？窃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