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报复回去
手里有了武器之后,小厮也硬气了很多,还十分挑衅地朝着银剑抬了抬下巴。
两方队伍气氛剑拔弩张,引得门口经过的路人频频投来视线。
但谁也不敢多管闲事,这毕竟是跟陈皮生有关的事。
陈皮生上下打量了白凝心几眼,然后冷哼出声:“你不会以为,你这个装扮我就看不出你是谁吧。”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猥琐:“你那曼妙的身材,想当初我第一次见了之后就念念不忘,没想到这黑色紧身衣穿上之后,把你身材显得更好了,都能堪比怡红院的花魁了。”朝着身后的兄弟们招招手,“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时间,身后的跟班们声音四起,一句句污言秽语充斥在两人的耳朵里。
偏巧陈皮生像在故意气她似的,即便这样言语侮辱,也没大庭广众之下说出白凝心的名字。
银剑听了之后握在手里的刀紧了紧,眼中多了几分杀气。
可事件的主人公白凝心却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她只淡淡地扫了那帮人一眼,轻轻说着:“你们也就只能趁现在多说点了,不然一会可能会连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还没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到两人突然动了。
银剑的身影仿佛鬼魅,他们明明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个大活人就在眼前突然消失了。
那小厮往后退一步,后背顶到了什么东西。
脖子僵硬地回头,刚好对上银剑那双微眯着的细长眼眸。
心跳停止了一瞬。
“啊!!!”
尖叫控制不住地从嗓子中钻出。
银剑穿梭在人群之中,如入无人之地。凡是他身影走过的地方,全都响起遍地的惨叫。
白凝心也没闲着,走上前一脚踹在了陈皮生的肚子上。
虽然她不是什么练家子,但对付陈皮生这种大腹便便的人绰绰有余。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陈皮生就趴在地上打滚。
“别打了!别打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想他在镇上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
任他威胁还是求饶,白凝心都始终无动于衷,冷漠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个死人。
银剑那边已经解决了。
所有趴在地下的,没有一个下巴是完好待在脸上的,全都脱了臼,发出诡异的声音。
他很自觉地站回了白凝心的身后。
毫不客气地踩在陈皮生圆滚的肚子上,用了用力。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白凝心拿起棍子,照着他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她打的,正是和季凯受伤的位置完全一样。
陈皮生顿时感觉自己头晕眼花,接着后脑勺便一片温热。
白凝心:“下次在做什么之前,先想想自己会不会遭到同样的对待。”
“你!”陈皮生额头的汗珠顺着血液往下淌。
也不知是不是平常缺乏锻炼的缘故,再开口时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弱。
“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县令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时候他依旧想着威胁。
白凝心表情平静:“瞧你还有些力气啊。”
话落,又干脆利落地断了他两条胳膊。
“啊啊!”
又是惨叫。
还好白凝心十分有先见之明地让银剑将陈皮生拖到了屋里,不然让外面的路人看到这一幕可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她眯眯眼睛。
“银剑,你把你穿的袜子塞到他嘴里,省得他喊出声把人招来。”
银剑:???
“为什……”
“快去。”
银剑不情不愿地脱下自己的鞋子,十分不舍地脱掉袜子。
然而在他拖鞋的一瞬间,白凝心感觉好像什么味道一下子就冲出来了。
有点像她以前姥姥家腌制的咸菜缸。
找了半天,她确定了目标就在银剑的手上。
微不可查地往旁边挪一挪,连带着看银剑手里袜子的眼神都变得敬而远之起来。
不止是她。
在银剑将鞋脱下来之后,全屋的人都感觉自己好像遭到了生化武器袭击。
可怜那帮被卸了下巴的人,即便控制不呼吸,那味道也能从嘴里钻进去。
不一会大家便相继干呕起来。
但最惨的还是陈皮生,他吓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等……等等。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你别。”
话没说完,便被银剑一把握住下巴,毫不留情地将袜子塞了进去。
“呕……”
陈皮生直接翻了白眼,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数十年未见的太奶在朝着自己招手。
本来白凝心还想再教训教训他的,但她实在没想到银剑臭脚的威力这么大。
看着躺在地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陈皮生,白凝心心里那点气好像消散不少。
“行了我们走吧。”
再待下去她都要晕倒了。
走之前,白凝心还不忘将他们店里的东西都打碎。
不过出门之后白凝心还是有些犯愁。
她好不容易一手打造的火锅店就这么被人毁了,自己不但要重新花费打量金钱,还要浪费很多的时间。
想着想着,她调转方向,直奔县衙而去。
日过三竿,早已不是县衙开放的时机,但白凝心不管那些,拿过一旁的鼓槌就开始击鼓。
此时她已经换了身衣服,一袭红衣英姿飒爽,随风飘起的裙摆宛如天边的道道夕阳。
巨大的鼓声传到方圆好几公里,正仰头睡着大觉的县令眼睛都没完全睁开,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往外走。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了?”
师爷也是吓了一跳,“大人,我听好像是有人在击鼓鸣冤。”
这个朝代的击鼓鸣冤与白凝心所在的那世界不同。
向县衙提告需要很多流程,再根据案件安排提审,而击鼓鸣冤通常是有极大的冤情才可以敲响。
白凝心的鼓将附近的居民和好信的路人全都吸引了来。
毕竟这镇上可有许多年头没瞧见过这一幕了。
众人看着白凝心的样子交头接耳,纷纷在猜测这女子到底是遭受了怎样的冤情。
没过多久,县衙大门打开。
有法律规定,若是这鼓响起,无论是凌晨还是深夜,都必须立马起来办案。
县令坐在最中央的椅子上,前面摆着一张长两米的木桌。
他看着白凝心问:“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白凝心:“自然是有冤情。”
县令摸了摸八字胡,“你说来听听,有何冤情。”
“我替县令您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