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疯狂了
作者有话要说:</br>接下去都要甜甜啦!跪求收藏!评论哦!
尚景若听她说得愈发没了边际,急忙抢白:“你说话一向是这么没遮没拦的吗?”
龚裳也不娇羞,耸肩大方承认:“我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大龄剩女,向来只做自己!”说到这里,她又话锋一转道:“昨天跟你来的那公子,怎么回事?”
尚景若正苦于无处诉苦,便将这一路来德城的事情全部告知,不停地吐槽朱锦玉这个抠门鬼。
所谓好闺蜜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站在你这边的人,尚景若本以为龚裳会与她一起吐槽,谁知她不怒反笑,“你那《撩汉宝典》赶紧给我写一份,以后我如果遇到了真命天子,说不定也用的到!”
“那都是我舍友乱写的,事实不也证明一点也没用!”尚景若无语地说道。
“哎,也不一定,我瞧着好用得很!”
这龚裳本就是直爽的性格,起身就要去寻笔墨纸砚,让尚景若给她写下。尚景若无奈,只能依了她。
两人方写完,掌柜古七就捧着一托盘的首饰进来,笑着对两人道:“东家,京城的霓裳坊将首饰送来了。”
龚裳将《撩汉宝典》整理好后,才拉着尚景若的手走出来,指着古七手中的首饰说:“快来看看,这些都是我设计的新款,有没有喜欢的,你挑几个去。”
尚景若倒是好奇,上前一看,只见托盘中的簪子,步摇,满钿之类的做工十分精美,珠宝闪烁,很是耀眼。不过有一个倒是很特别,她拿起捏在手中细细打量笑道:“这不是掏耳勺吗?”
“哈哈,你这都发现了!有时候耳朵里痒,想找个掏耳勺都找不到,我就想着将它与簪子做在一起,下次耳朵痒时,直接拿下来掏一掏!”龚裳解释道。
“没想到你脑洞还挺大!”这是一支翠玉簪子,原先尖头处被做成了掏耳勺的形状,雕的是福字。
“来,我帮你试试!”说着龚裳就从她手机抢过,就要帮她掏耳朵,“说不定,咱们还能在大齐开一个采耳馆!”
“采耳!”尚景若惊喜地叫道,这龚裳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什么小事情到了她这边都能联想到赚钱!
她也不矫情,跟着龚裳往木榻上走去。
古七是个颇为识趣的人,见两人要掏耳朵,就对着两人福身道:“东家,前头忙得很,我就先出去了。”说着,她出门时,顺手将厢房的门关上了。
说回萧承宇这边,昨日被他打飞的门已有将军府的小厮前来修好了。经过昨夜狂风暴雨般的折腾,他起得不如往日那般早。待他门一开,就见一托着银子的小丫鬟在门口等待。
“佩儿见过朱公子,我家尚小姐命我在此等候将这些银子送还。还请朱公子务必收下。”佩儿得体地施礼。
萧承宇瞥了一眼那些银子,蹙眉道:“你家小姐呢?”
佩儿早已料到他会如此说,便实话实说:“一大早门房的人说,那霓裳坊的东家给小姐准备了些首饰要小姐去品鉴,小姐一大早就出门了。”
“霓裳坊!”萧承宇咬牙说出这三个字后,连多余的一眼都没给佩儿直奔依海集市而去。
上午霓裳坊的人已经不少了,古七在铺子里招待小姐夫人们。所以黑着脸的萧承宇进入时,她还没意识到。待小伙计前来禀告,她才发现了来人。
“哎哟,公子!来找尚小姐么?”眼前的公子穿着皆是锦缎料子,非富即贵,古七可不敢得罪。
“在哪里?”萧承宇伸手就要拨开古七,声音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周身寒气四散。
“公子,您随我来,我带您去!”古七也是个有眼色的,此人来势汹汹,若不是依着他,怕是要闹事。
萧承宇疾步跟上古七,待来到厢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娇笑声。他急忙拦住古七伸出的手,示意其站在一旁。
“哎哟,再深一点,嗯,哎,轻点轻点…”尚景若的声音带着些慵懒的气息传来。
“你到底是要哪样啊?”另外一个声音无奈地响起。
“哎呀,你怎么技术这么差!叫你深一点,力道小一些,对!就是那里,痒得很!”尚景若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传到萧承宇的耳朵里。
“知道了,姑奶奶!也就我愿意伺候你!妈呀,脏东西可真多!”另一个声音听似嫌弃,竟还有些揶揄。
“还不是你弄的!”
尚景若这一声满是娇羞的责怪似是压垮萧承宇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垂在身侧的双拳上青筋突起,猩红着双眼看向一旁颇为尴尬的古七。
“呵呵…公,公子…好似,有些不方便呢,要不您先随我去前头喝杯茶?”古七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人,说话的声音愈发低了。
“喝茶?哼!”萧承宇看着古七的脸阴沉地笑着,“我现在只想杀人!”说着,他对着房门就是一脚。
“嘭!”
一声巨响后,大门轰然倒地,尚景若吓得急急推开了龚裳,抬眼望向门口,只见满身戾气的朱锦玉大步向她们走来。
“朱,朱大哥?”尚景若连忙起身。
不好!他那脸色比欠了他钱还要难看是怎么回事?
她身后的龚裳倒是识时务,连滚带爬地叫道:“朱公子,我先走一步啊!你们慢慢聊!”
“哎!”尚景若看着脸色铁青的人,害怕地后退,想要叫住龚裳,谁知她一溜烟就跑了,连带着古七也提着裙摆飞速跑了出去。
她立刻对着来人扬起一张讨好的笑脸,“嘿嘿,朱,朱大哥?你可有什么事情?”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摔在了身后的卧榻上。背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皱眉,咒骂道:“朱锦玉,你抽什么风!”
“哼,抽风?”他清冷的声音微微发颤,笑得阴冷而扭曲,“我是疯了!”
“疯子…唔唔…”尚景若看着他满是怒气的脸愈发靠近,一双杏目蓦地瞪得大,瞳孔在看到他眸子中的自己时骤缩。红唇上传来碾压的痛楚,她不满地双手敲着他宽厚的肩膀。却被他轻易压制地不得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如狂风暴雨般地热吻。
疯子!疯子!疯子!尚景若急得眼泪瞬间涌出,沿着眼角肆意流下,混合着吻被他吞入口中。
就在他轻轻放开她呼吸间,她逮着空隙毫不客气对着他的唇瓣就是狠狠咬下一口。
“你!”萧承宇唇上吃痛,直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尚景若。在看到她晶莹的泪滴时,他的理智逐渐回归。
“你这算什么!大渣男!”尚景若挣开他的桎梏,对着他的腹部用力一推。
萧承宇受力稍稍后退一步,见她利落地起身。他缓缓抬起手,以衣袖擦去嘴角的血迹。
“你到底要干什么!银子不是还你了!”尚景若用衣袖胡乱擦着被吻肿的红唇,嫌恶地瞪着默不作声的人。
“我要你!”森冷的声音打断了尚景若的动作。
她缓缓抬头再次看向他时,才发现他今日好似变了一个人,嘴里忍不住嗤声道:“神经病!”说完,她就甩袖要离开。
谁知刚走过他的身边,她又被他伸手揽入怀里。他修长的双臂紧紧将她箍紧,令她再也动弹不得。
“朱锦玉!我们之间不是已经钱货两讫了么?你还想怎样?”他的力道太大,她挣扎也无用,索性任他抱着,也不再挣扎。满是盛怒的杏眸瞪着他的,她一张气鼓鼓的脸通红。
“我是付钱了,可货要被人劫走了!”他将下巴贴在她柔软的发顶,幽幽地说道。
他现在算什么?尚景若不打算再与他纠缠下去打哑谜,伸手就要推开他。可这举动反而让他搂得更紧了。
“若儿?”
妈呀,他在叫她么?尚景若警惕地看向他晦暗不明的眸子,整个人稍稍后仰,等待他接下去的话。
“随我回京,我娶你。”
他双目闪着坚定的神色,胸膛似江河湖海般宽阔,属于他的清冷气息将她一点点的包围。低沉浑厚的嗓音似魔音般在她耳边缭绕,悄然钻入她的心扉。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尚景若沉默许久后终是开了口。
“我自然知道!”他稍稍将她放开,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竟多了几分温柔,“我不能没有你!”
“你受什么刺激了?”话说到一半,尚景若猛地回想起刚才龚裳帮她掏耳朵时两人的对话。
妈呀!他不会将那些话当成虎狼之词了?天!她讪讪地看着倒在地上碎裂的大门,脸上一阵窘迫,赶忙解释:“你误会了,我们刚才在掏耳朵!哎呀,真的,不是你想象得那样!况且,那龚公子根本就是个姑娘!你可千万别误会了!”
萧承宇在听到龚公子是女子时,惊讶得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哎!他怎么又松开了!尚景若心里大惊,想着好不容易将他的嘴巴撬开了,可不能再让他退缩了,急急伸手抱紧他的腰,整个人靠在他怀里逼迫道:“朱大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既说出了要娶我,可不能反悔了!”
看着她又恢复了来时那般赖皮的模样,萧承宇宠溺地笑着,继续揽着她的腰道:“你都与我那样了,难道不嫁给我么?”
“什么?哪样?”尚景若抬头,细长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满是疑惑地问道。
美人在怀,红唇轻启,好似邀约,萧承宇想起方才的味道,只觉意犹未尽,再也按捺不住低头攫住她的柔软红唇辗转轻吻。
“当然是这样!”
尚景若看着他眼里的玩味与嘴角憋着的笑意,气鼓鼓地瞪着他。
萧承宇实在招架不住她这般可爱的模样,硬生生转过身子,不再看她的俏脸。他握拳轻咳一声,佯装严肃地说道:“咳咳,大齐历来民风淳朴,你在月城那般做法,轻贱于我,若是不对我负责,叫我如何自处?”
得了便宜还卖乖!尚景若又觉好气,又觉好笑,好奇地问道:“那之前为何不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