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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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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女子发出一声惊叫, 侍卫将她扔在卧塌上,粗声道,“今夜你伺候大太监。”

    女人由喜转惊,喜得是伺候过大太监的婢女哪个不是山鸡变凤凰, 大太监从未亏待过她们, 赏赐重金,接回府上不用再做下等人, 总好过在宫里老死。可惊得又是太监们的喜好特殊, 伺候过太监的姐妹们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虞离隔着墙壁听得真真切切, 心头像是猛遭一击, 震得半天都没缓过神。

    温馫冷着脸推开门,坐在圆桌前,抬手命令侍卫退下,婢女手脚并施爬到大太监脚边。

    温馫垂着眸子, 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婢女试探地拉扯大太监绛紫色外袍,未经人事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她颤抖着手解开大太监腰间的配带, 温馫捏起她巴掌大的小脸,用力不轻疼得婢女皱起眉头, 听大太监的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里的风,“你可愿意?”

    婢女叩首,“能伺候大太监是奴婢修来的福分。”

    她怯生生伸出玉手隔着外袍抚上大太监残缺的欲望。

    温馫嫌恶地抬手,施加内力将她抛向床榻,“啊!”女人尖叫,衣裳破碎,慌乱捂住白皙的肌肤……

    温馫侧目,眸色复杂地凝着那堵白墙。

    一墙之隔, 虞离呆呆地撑在床榻上,听到隔壁传来娇哭尖叫声不绝,温馫身边总是环绕着各种权色交易的贡品,虞离光明正大地威胁大太监,你若敢碰她们,我便切了你没用的命根子泡酒。

    如今自己再没有理由阻拦他,虞离恼怒地抓起被子蒙在自己头上。

    “啊——”女人惨叫连声,“大太监——啊——”

    虞离瞠目,女人的哭喊不绝于耳,他听到鞭打声,马鞭抽在玉体上能想象到皮开肉绽的画面,“啊——”婢女凄厉惨叫,“大太监饶命!”

    “求大太监开恩!”

    他想到婢女痛苦承欢的样子,如今自己挨过板子的伤势已经算不得什么。

    虞离的心脏钝痛,他疼得咬住棉被,喉咙里尝到咸腥的味道,眼前模糊不清,甚至出现耳鸣。

    杀鸡儆猴,温馫你还有什么招数通通使出来!

    婢女被捂住口鼻发出支支吾吾的呜咽,手掌拍打着墙壁,垂死挣扎。

    虞离仿佛感同身受,胸膛堵得发疼一股莫名的窒息充斥全身……

    房门被推开冷风呼啸而过,温馫阴沉着脸走到床榻前,奴婢伺候着大太监解开外袍,温馫命人退下。

    大太监此时现身,隔壁的动静仍未停下,想必是有其他的侍卫在招呼女人。

    虞离蜷缩在棉被里无动于衷,温馫的怒气消了一半,狭长的眸子瞥过去盯着被子里的那团,淡淡地开口:“虞离,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什么大丈夫。”

    “只是一个得志的阴险小人,我不会放开你,你想跑?想离开?”

    “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受着,你问我凭什么?”温馫仰头,神态万千惆怅,“前朝的太子,你可知都是何下场?”

    大太监沉沉地吐气,穿着里衣坐在榻边,手掌抚上鼓鼓的那团,声音轻柔地像是曾经哄他入睡,“方才你也听见了,心里做个准备,从此之后我不必再忍了。”

    虞离藏在锦被下的身体剧颤,发出断断续续地抽气声。

    温馫不解地皱眉,难不成他真的怕了,长了教训?

    大太监索性一把撩开罩在虞离身上的被子。

    温馫错愕,一双黑瞳闪过稍纵即逝的惶恐,虞离蜷缩着身体,双眼紧闭,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最恐怖的是顺着他嘴角溢出鲜血染红被面。

    “虞离!”温馫不可抑制的怒,手指塞进虞离嘴边硬生生撬开他的牙关,怕的是他咬断舌根自尽。

    温馫沉声唤他,“虞离?”

    大太监纤细的手指被虞离咬得血肉模糊,他干呕,扑在床边咳出鲜血,乌黑的淤血里蠕动着两条毒虫。

    “来人。”大太监扬声喝道,侍卫推门现身,温馫吩咐:“取走毒虫送到太医院。”

    “是。”

    温馫抱着虞离的身体,检查脉象,虞离抬起眼睑,一双明眸猩红狰狞,扑腾着逃离温馫的怀抱,怒吼道,“别碰我!”

    温馫目光深邃,凝视着虞离的样子,“虞离,你想死?”

    虞离抹着嘴边的鲜血,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血液染红双唇,他眯起眸子毒辣地仇视着大太监,“我想你死!”

    “我嫌你恶心!”

    温馫良久无言,没再碰他。

    虞离愤愤地平躺在软榻上,胸膛起伏激烈……

    大太监取出枕边暗格里的匕首,将刀柄递给他,“虞离,我说过只要是你伤我,我绝对不会躲,只看你舍不舍得。”

    虞离震惊地直视着温馫深不可测的瞳孔,狐疑不决,垂下头盯着温馫将利刃塞在自己掌心合起五指。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虞离发丝凌乱地披散着,攥着刀柄的手掌止不住地颤抖,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

    不甘被大太监与吴王虞溪羞辱,要为父皇报仇,只要杀了温馫……

    虞离不敢再去看温馫的眼睛,心脏剧烈持续地疼痛,疼得他几乎攥不住匕首。

    温馫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虞离猛然抬起头,举起匕首刀刃直直地刺向温馫的胸膛,刀锋刺穿里衣,温馫攥住他的手腕,胸前钝痛闷哼一声,虞离咬牙,悲痛欲绝地落泪,温馫露出浅笑,拉着他的手腕推动刀柄,虞离惊慌失措,崩溃地摇头咆哮,“温馫,我恨死你了!”

    “恨不得你死!永不超生!”

    噹——刀刃落地,虞离埋在温馫怀里,脑袋埋得很深,想钻到温馫的心里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这里到底有没有我?”

    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狠心对我,背叛我……

    温馫搂着虞离瑟瑟发抖的肩膀,不忍地合上眸子,颤颤地亲吻他的发丝,虞离……虞离如果能这样死在你手……我也想死,可是我死了你该怎么办呢?

    虞离没有感到想象中的温热傻傻地抬起头,手掌摸在温馫的胸膛没有鲜血涌出,他慌乱地撕开大太监的里衣,虞离自己都没发现竟悄然地松了一口气。

    温馫怀里的护身符落在虞离的手上,他颤抖的双手捧着它,自己亲手求来的护身符,保佑温馫生生世世安康的护身符,被自己亲手刻满刀痕,重新落回手上。

    虞离惨笑,满面泪痕。

    自作自受。

    他埋在温馫怀里嚎啕大哭,“温馫,是我罪有应得!”

    “是我该死……你让我死吧……”

    “温馫你赐死我吧,不要像史书里的太子那样被废,不要那样狼狈不堪,让我尊严地去陪父皇!”

    虞离痛恨自己杀不死温馫,他做不到,斗不过温馫无能为力,也狠不下心。

    “对不起……虞离……”温馫紧紧拥住虞离的肩膀,轻抚着他的背,“是我自私……”

    虞离,我一无所有,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只有你,我真的没办法放过你……

    温馫搂着虞离躺下,“虞离,睡吧……”

    虞离从未和大太监老老实实地同床共枕,温馫总是费尽心机哄着自己睡觉,忍不住想要与他耳鬓厮磨,看大太监忍无可忍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现在虞离不想了。

    温馫拥着虞离,吐气如兰喷在他的耳尖,虞离稍稍离开他的怀抱,便被温馫拥得更紧,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大太监的手掌揉抚他的胸口,虞离不知道那里有多少毒虫在蚕食自己的血肉,只是觉得很痛,贴温馫越近,越是变本加厉的痛。

    温馫敛着眸子,风轻云淡地开口,“虞离,你想要?”

    虞离睁大眼睛,惊慌地盯着温馫。

    “不……”

    温馫翻身,十指交叉扣在他的两侧,虞离摇头,满口拒绝,“不要!我不要,你走开!”

    大太监居高临下凝视虞离的模样,俯身吻上他的唇,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尝到虞离唇齿间苦涩的草药掺杂着血腥味。

    虞离无力挣扎,扯动毒发时咬破的伤口,疼得虞离红了眼睛,支支吾吾地发不出声音。

    温馫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里衣,虞离急切地攥住温馫的手腕,悻悻道,“温馫,我刚流了血……不要……会痛……”

    大太监哑然失笑,被虞离生涩地示弱彻底讨好,指腹抚过他下唇的红痣,细细摩挲,“怎么这般不情愿?”

    虞离皱眉,明眸噙着一汪泉天真无辜,“你说过不会逼我?”

    大太监莞尔,“是喜欢你才会亲近你,怎么成了逼迫?难道不是您曾经总想着这事?”

    虞离气得磨牙,挣扎着逃离温馫手臂的桎梏,“我知道,我现在是依附你的庇护活着,我明白,可你百般羞辱又为何!”

    “别碰我!”

    “滚开!”

    “还说不是逼迫!那你就别碰我!”

    温馫冷了脸色,按住他的腰,“虞离,我也说了我不会再忍。”

    “温馫!”虞离尖叫。

    衣裳破碎抛向半空,窗外狂风骤雨,闪过雷电寝宫骤然一片光亮,虞离匍匐在软榻之上,精练的腰线下凹,他捂着脸耳根烧得绯红,少年的身躯镀着一层稚嫩的羞粉。

    温馫的眼神流连在他身上,自己守护的每一寸肌肤光洁无暇,只是腰下交错着戒尺抽打的痕迹泛着红肿,温馫暗骂自己下手这样重,纤细的指尖顺着脊背缓缓下滑,却感受到虞离的僵硬,身体缩得更紧忍不住发抖,整张脸埋进被子里。

    虞离,你怕我?你怕我?

    温馫的眼底凝了层冰霜,沉声开口:“来人。”

    虞离最惧他唤人,手脚并施的爬开,“不要……”

    大太监圈住他的腰身抱回怀中,果不其然,小公公端着奇奇怪怪的玩物,头也不敢抬的呈上来。

    “滚!”

    “滚出去!”虞离大骂,企图喝退奴婢就能逃脱折磨,朝着木枕砸过去。

    温馫捏起木案上的缅铃,铜制的圆球刻满凹凸不平的文字,轻轻摇晃里面包裹着几颗铁球清脆的响。

    虞离紧张地吞咽口水,温馫到底想做什么?这个要怎么用?

    大太监选中一根长圆柱形,约么有一尺长,被一层黄褐色相间的短毛包裹,他拿在虞离面前,问道,“您可知这是什么?”

    虞离没有兴趣了解这些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只想夺走扔得远远的努力摇了摇头。

    “这是虎鞭。”温馫耐心地讲,手指摩擦顶部的圆锥形,细小的倒刺触之极有粗糙手感。

    虞离不可置信,四肢僵硬怔怔地盯着那根,两旁垂着对足有铃铛大小的圆球。他感到彻头彻尾的冰冷,咬着下唇被羞辱得溃不成军。

    温馫垂眸,搂住他发抖的身子,撂下虎鞭,不想急于求成,更不想吓到他,让虞离见识见识就够了,以后的日子再慢慢的教。

    大太监攥住他的手腕,虞离浑身颤栗,抗拒地较劲,温馫看在眼里,拉着他的手贴近自己。

    虞离不解地抬起头,温馫浅笑,“我也有欲望,还是您亲手勾起来的,就不打算帮帮?”

    虞离举棋不定,指尖碰到大太监的胸膛迅速缩回去,犹豫地说,“你不是太监吗?”

    “被阉了也会能吗?”虞离羞愤,“明明都是太监了,哪会有什么欲望!”

    他瞧着温馫的脸色,适可而止地闭嘴,忍不住嘟囔道,“你就是故意想折腾我!”

    温馫耐着性子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开口,“虞离,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七情讲的是喜怒忧思悲恐惊,六欲是指眼耳鼻舌身意。”

    “我的所闻所见所感皆是你,难道不该有欲望?不该想你?要你?虞离,你不想要我?”

    虞离哪肯就范,“我不要……我不要你!”

    温馫笑着撩过虞离垂在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眼神万般温柔,说出的话好似万年寒冰,“虞离,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要还是不要,否则我帮你决定,真叫你疼得生不如死,嗯?”

    虞离心生寒意,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瞥到木案上不知名的玩物,他看见尺寸不一的玉势,铜铁制成的圆筒尺寸与大太监那根相仿,挂着皮带雕刻着暗纹不知是何用处,那根只比筷子细一些的银针泛着寒光,还有许多刑具……

    虞离不由地拧起眉心,他窝在温馫怀里,纠结地满身细汗,“温馫……”

    他喃喃道,企图蒙混过关,“你放过我吧……”

    “啊!”温馫摁住他的手腕,反身压在床榻上,虞离尖叫,慌忙地开口:“我要你,我要你,温馫……”

    “你让我怎么做?”

    “我要你!”

    温馫盯着虞离受惊地样子,本想狠下心用他,到底是有多不知死活,才敢一而再再而三试探自己的底线,可转念想这又是谁惯出来?

    温馫苦恼,自食其果,虞离纯得像张白纸,就连基本的男欢女爱也一窍不通,本该有嬷嬷教他,更有通房的丫鬟启蒙太子,可大太监怎么允许这些人的靠近自己的小祖宗,所以什么都是自己教他。

    温馫眼神冷冰冰地开口,“用手,摸我。”

    虞离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去看,手掌颤颤巍巍地摸索温馫的胸膛,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

    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过肌肤,温馫眯起眸子,气息不稳,一股沉睡的欲念,在体内渐渐复苏,开始乱窜无处安放。

    虞离咬住下唇,“温馫……”虞离缓缓睁开眼,正对上大太监紧缩的瞳孔,他心底一惊,更加卖力。

    温馫没有表面的这般游刃有余,汗水渗透背后的布料,他更怀疑是在让虞离折磨自己,小祖宗根本不懂任何取悦的手段,可他的指尖就像有法术,碰到哪里心都会痒痒的,他越搔越痒。

    “虞离……”温馫俯下身,含住他的耳根,虞离愁得快要哭出来,无辜地说:“温馫,好了吗?”

    温馫淡淡地开口:“没有。”

    大太监嗓音细哑,舌尖撩拨他的耳垂,“继续。”

    虞离心里咒骂,手底的动作愈发粗鲁,在大太监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的指印。

    “嘶——”温馫猛地吸气,牙齿咬在他的颈侧,“唔——”虞离吃痛地闷哼,差点疼出眼泪。

    “别碰那!继续!”

    虞离气得险些做甩手掌柜,可余光瞧见那些变态玩具,还是认命地活动酸疼的手腕。

    温馫亲吻自己咬破的伤痕,亲吻虞离白净的脖颈,尖利的牙齿咬合着细腻的肌肤越是上瘾,想重重地咬,宣泄般狠狠地咬,恨不得喝他的血,蚕食他的肉将他拆之入腹,听他泣不成声……

    虞离伸手推着大太监的肩膀,“温馫!”

    “好疼!”

    温馫笼罩着他,就像是天,像是领土,铺天盖地般袭来,虞离怎么都逃不出温馫的掌控。

    片刻虞离的颈间遍布齿痕,最深的还在渗血,温馫蹙起眉头,注意到身下许久没有动作,虞离手心通红,躺在自己身下一动不动。

    温馫瞧他的小脸上挂着泪痕,许是自己真的咬痛了他,才忍不住哭出来,此时已经气息匀称地昏睡过去。

    大太监轻笑又气又怜,明明是他伺候自己,结果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倒头大睡,温馫摇头,为他盖上被子,起身奴婢伺候大太监更衣。

    地牢内,虞岐被钉在木架上,大太监坐在太师椅上瞧着眼前这幕,空气里飘着血腥和发霉的味道,他攥着手帕捂住口鼻。

    侍卫撬开虞岐的贝齿,太医夹起两条毒虫塞入他的喉咙,“唔唔——”虞岐挣扎,手指扣入木屑刺进软肉。

    大太监宣布:“从今以后,解药先由他试一遍,能用的法子都试一遍。”

    “是。”

    “呕——”虞岐干呕,毒虫钻入体内横冲直撞,他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

    大太监离开后,站在旁边的侍卫撩开斗篷,走到虞岐身边解开他身上的锁链,虞岐像是一张破烂的麻袋摔下去,侍卫手疾眼快地搂住他。

    虞岐抬起头,眼前被汗水打湿,抓住侍卫的手腕,“七哥,你没死?你还没死?”

    虞晓嘘了一声,取出药瓶倒出药丸塞到他的嘴里,“抱歉,我还没办法救你出去。”

    “你快逃啊!”虞岐焦急地说:“别让他们发现你!”

    虞晓轻声说:“你不用担心我,他们还没到赶尽杀绝的时候,自己切记明哲保身,无论他们做什么都要忍!”

    虞岐认真地点头,“虞离他……”苦笑一声,“他还活着?温馫在帮他解毒?所以用我为他试药,对吗?”

    虞晓嗯了一声,扶虞岐坐起来,“如果有机会我见到虞离,会让他求温馫放了你。”

    “算了,七哥,虞离他在乎过谁呢?”虞岐邪肆的眸子黯然无神,“他真要是想得起来我,就不会在我被关进诏狱时不闻不问了,大家还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我万没想到吴王会和温馫勾结!利用我逼母妃造反!”

    “七哥,我终于懂你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虞晓不知该如何,自己最疼的两个弟弟,虞离也不好过……

    狱卒敲了敲木栏,“出来吧。”

    虞晓将药放在虞岐掌心,紧紧地攥住他的手。

    牢门打开,虞晓戴着斗篷没想到温馫正坐在辇子上等着自己,索性开口问道:“既然你还不想让他死,关在哪里不行为什么非要到牢里?反正我们又逃不出你的掌心?”

    温馫淡淡地反问:“谁说我不想让他死?”

    虞晓哑然,不卑不亢道:“还是那句话,你能轻而易举地要了我们的命,既然让我还活着自有你的道理,又何苦折磨人呢?你在意的不过是虞岐和虞离开些兄弟间的玩笑?”

    “兄弟间的玩笑?”温馫眸色一凛,“虞晓你还是皇子吗?”

    虞晓咬牙,“我不是,古往今来可有我这般一无长处的皇子?”

    温馫风轻云淡道:“那为何如此清高?”

    虞晓平静地答:“人不可无癖,与我是何身份无关。”

    温馫满意道:“虞晓我喜欢和你聊天。”

    温馫命奴婢抬起辇子离开。

    “我会派人护送你和虞歧,别想着逃,否则……虞晓你是个聪明人,会是什么下场你比我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改一下上一章的错字,改了好几遍还是有错字,上一章的字数应该是四合一才对哈哈哈。十个红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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