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唐壹受辱
1
当英成准备向袁茵问钢琴的问题的时候，这座城市的一家餐厅里也同时发生了一个“问题”。
“这道菜已经被那桌客人点了，剩下的食材不够再做一份的了，所以您看看可以换一个吗？”店长客气地对王娜说道。
“哎？刚才我们先来的时候点了这盘菜，那个服务员说做不了，没有食材了。这怎么这又冒出来了呢？”
“哦，她是今天刚来的，对这里还不太清楚，应该是搞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回事？”才到的欧阳雪脱下外衣坐下后问。
“欧阳总，我们点这盘菜的时候他们说没有食材了做不了。可现在，您瞧，”王娜指指稍远处的一张桌子，“她们却刚上了这道菜。而且她们比咱们还来的晚！她也承认是她们服务员的错。”
顺着王娜指着的方向，欧阳雪看见了一个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既然你们承认有错，那就去解决这个错误吧！”于是说道，“请把那道菜拿给我们。”
“这，”店长为难地一皱眉，“您看我们已经给客人端上去了，怎么好，”
“这就是你们的事了。”对方只淡淡地说。
“这，要不这样：您这桌已经点了的菜我们免单，可以吗？”
没有回应。但欧阳雪的眼神扫过王娜。
“不行！”王娜随即接着说道。
可能声音大了些，引得周围有几桌的客人纷纷朝这儿看过来。包括“那桌”的客人们。
“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我，”店长才要说下去，忽然张扬端着那盘菜走了过来。
“您好欧阳总，”接着又向王娜等人点点头，“唐总让我把这盘菜给您送过来。”说着放下盘子：“请慢用。”随即转身离开了。
“呦谢谢，谢谢！”原本着急的店长连声说着。
王娜有些吃惊，进而看向欧阳雪。
“你等一下，张扬。”
“怎么？欧阳总，”张扬闻听转身回来问道。
“端回去吧。”
“啊？”这回轮到张扬吃惊了，以至于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还有那位店长。
桌旁的人全都看着张扬，好像心里在说：“你不是公关部的吗？看你怎么公关？”
只一会儿，张扬便面带微笑地说：“得嘞，我听您的，端回去。”说着竟真的又端起菜盘转身走去！
“站住！回来！”一个声音响起，“放下。”欧阳雪看着她说道。
现在，不止这桌的人，包括临近几桌的客人似乎也都停下各种动作一齐看向张扬。
姑娘停住了但没有立即转身，像在思考。
接着，她转身了，回到桌边放下盘子却转身便走。这次她没有说话。
“慢着，”声音又响起，“端走。”
整个餐厅似乎安静下来，全场的人几乎都察觉到这一幕。那位店长更是呆住，一动不动。
有些能看到张扬脸部方向的人，发现姑娘的眼圈好像要红了。
“您好欧阳总！”随着话音一个人影已经走到桌前，速度快得几乎很多人都没看清这人是怎么过来的？！
“你先回去，”这人低声对张扬说。
姑娘才要移动脚步。
“慢着，让她道歉！”坐着的女人又说道。
“对不起欧阳总，这样，我替她向您道歉。”边说边要弯腰。
“唐总！”张扬叫道。
“我要她道歉！”
眼泪确实出来了，从姑娘的眼睛里。
“我道歉！欧阳总，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弯腰的动作是随着这话音一块儿出来的。
就在姑娘的腰正要弯下去第二次的时候---她旁边的女人开始动作了：
只见她一把拉住张扬又轻推到一边，接着慢慢拿起桌上的那盘菜，在众目睽睽中竟缓缓地朝自己头上倒去。
“欧阳总，我向您道歉！”边倒着、边说着、边微笑着……
同一时刻，英成家。
老人边喝着汤边说：嗯，今儿这汤做的真是好！我要多喝一碗！还是天冷好啊！天冷人吃东西才觉得更香！”
“唐总，我们这桌也要你买单！因为，你倒掉了我们的菜！”女人说着。
“好的，欧阳总！”唐壹回答。
2
当菜汁从唐壹头上流下的时候，欧阳雨也正在独自喝下自己杯子里的酒---满满一杯的高度白酒。然后将杯底亮向对方。
秦风只看着。虽然刚才已经向对方表明了他的酒量。可对方不待他说完就---
“你喝了这杯，她就归你！我再不打搅！”对方说道。
“欧阳---”男人想说话，
“哎”对方举手拦住，却也没有说话。
店里没有其他客人，所以不远处的老板娘半倚在收银台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里。事实上她的目光已经在秦风身上转悠半天了---从他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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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娟进到秦风房间的时候，又被散发其间的酒味儿给熏出去了。
“你这是---！”
女人捂着嘴，犹豫半天却终没敢再迈进一步。只等着从打开的房门进去的冷风“清扫着”房间。少时，才走进来关上门。
“银装素裹”不能用在这座城市，因为雪融化的很快---毕竟挨着海。早起的阳光已经把大部分街道上的雪给带走了。
夏娟再次进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
“你昨天干嘛去了？为什么喝这么---”
“决斗去了，”秦风走出来，“为你！”
“什么？决斗？”女人惊讶而又疑惑地看着他：“为我？”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跟欧阳雨？”
没有回应。
男人走上阳台，边做着身体伸展动作边大口呼吸着。
“你俩干嘛了？打架啦？”她追在后面，“快说啊！你俩干嘛了？只是喝酒吗？”
“不然呢？”对方终于回答她：“他打不过我！”
“你？！他？！”女人支吾着却不知道该责怪谁了。
“是他约的我。”男人说道。
3
英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
“欧阳雪！”男人严肃地看着她，“我希望在十分钟以内，全总部所有人的邮箱里，都要收到你的道歉公开信！”
没有回应。
“听见没有！”
“嗯。”对方才低声应着。
“大点儿声！”
“听见了！”欧阳雪大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