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断电
1
白岚躺在床上。
“白总，我---”唐诗伦内疚的看着她，“是我的错，没能管好赵丹。”
女人面色惨白，听了却转头看向她又微微摇头：“和你没关系。她来的时候你还在国外。而且我和沈青也不认识你。”
“可后来---”
白岚闭上眼睛又摇头，但没有再说话。
少时，
“学校就辛苦你了，等我---”
“您放心！”唐诗伦点点头。
房门被敲响。唐诗伦过去打开。
“你好。”秦风点头招呼道。
没有回应。
“那你们聊。白总，我先回学校了。”
“你怎么样？”男人坐在床边关切地问。
“哥---”
哭声在病房里响起。
走廊尽头楼梯口处，女人停住脚步侧头看了一眼哭声的方向：“凡是和她有关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
她指谁？白岚吗？
就在女人准备走下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却被着急上来的人给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声说着却又朝一个病房急跑去---是一名护士。
唐诗伦揉揉被撞的部位向楼下走去。当走出住院楼门的时候忽然倏地停住了，她眼睛里，似乎闪现出刚才那个护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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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晓娜。”白岚冲她笑笑，“这么晚了，影响你休息了。”
“瞧您说的，我就是干这个的。”对方抬手按了按头上的护士帽说道。
这个动作在病床上的人看来就好像是“天使”在用自己的翅膀触摸着头上的光圈儿。
“这是今晚最后一瓶，大概需要三十分钟，您再坚持一下。哦不过放心，我会记着的。”
“嗯。”女人再次点头，“谢谢！”
朦胧中，白岚似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一个熟悉的声音。
“岚，你好些了吗？是我对不起你！”
是谁？是，是---是沈青！白岚睁开眼：是他！
她想说：怎么是你？你没有---，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可却发现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没有了、不见了！
“你听我说，岚。我是和她，她……，但我不爱她，更没有杀她！”
“我不信！齐亮都告诉我了……，你没杀她为什么还会自---？不是心里愧疚是什么？你---”
女人在用“意念”质问着对方。
“我不是自……的，是被---”男人才要说出去，却倏地一下不见了。
“啊，啊---”白岚能说出话了，但不知为什么声音只很小。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像是站起来了，于是朝病房的门那儿走去。
咦？门外不应该是走廊吗？怎么却看见月亮了？那是树吗？上面落的是什么？这么多！鸟！是鸟！黑色的鸟！
“出来吧，白总，我们带你去见沈青，你好好问问他！来吧，过来！”那些鸟对她说道。
“嗯，好！”女人点头，“我来了。”她向前跨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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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办公室里。
“你怎么搞得？怎么会弄错？你知不知道病人的情况？这种药会影响人体脑部神经，在她这种情况下，极易诱发意识混乱……”
“主任，我没有。我没有搞错！我上的药根本就不是这个！”晓娜已经近乎在喊了。
住院楼下。
齐亮拨开警戒围条：“什么情况？”
“监控显示，她自己从那上面跳下来了……”小冯扬头指了指窗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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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讯室里。
“你先别哭，还没说是你责任呢？”齐亮递过面巾纸，“我们只是正常询问。”
“真的不是我！我没有上错药！”晓娜边抽泣边说。
“可，瓶子里的药经检验确实是---”男人用左手挠了挠左侧的脸颊，他觉得那地方有些痒。
“这种药哪个楼层是哪个病人用的？”又问。
“517，五层17床。可不是这一层啊！”
“嗯嗯，”男人点头。女孩又接着抽泣起来。
齐亮转身走到饮水机旁，从下面柜子里拿出一个纸杯接了些水打算给对方。
当他再转回身的时候，“又发生了！”——女孩不见了！
只一瞬间，男人似乎又看见了那双熟悉的“眼睛”！她正站在面前凝视着自己！
水杯掉在地上。
“齐警---，您，您没事吧？”一个声音响起，“唤醒”了他。“齐警---”晓娜轻声叫着。
齐亮揉揉眼睛看向旁边的同事赵颖，她好像呆住了---一个断了电的玩具。当他再看晓娜的时候，对方，又不见了……
2
“灵酒吧” 午夜0：00分
“你愿意吗？”黑衣人问道。
“我愿意。”男人回答。
“按那儿，‘白色’的。”
男人坐在吧台一角，放下杯子：“请再来一杯！谢谢！”
不多时，又一个人坐到他边上，“记得吗，我们就是在酒吧的吧台认识的。”那人对他说，“只不过，上回是我先坐在吧台的。你走过来和我搭讪。”
男人点头，“呵呵。那时候你真漂亮！我一见钟情！”
“那后来呢？现在呢？还钟情吗？”对方问。
“呵呵”他低下头，“喝一杯吧！庆祝我们还能在一起。”轻声说道。
“这里真安静！就咱们两。”女人朝四下看看，“哦，你按的是哪张？”
“白的。你呢？”
“黑的。”女人接过吧台黑衣人送给过来的酒，“谢谢！”然后一饮而尽。“知道区别吗？”又问。
“不知道，但肯定有！”沈青答道。
“嗯。肯定有。”白岚答道。
3
“这种药哪个楼层是哪个病人用的？”
“517，五层17床。可不是这一层啊！”
“嗯嗯，”男人点头。
女孩又接着抽泣起来。
齐亮转身走到饮水机旁，从下面柜子里拿出一个纸杯接了些水。
“喝点吧！别担心，不是你！我知道！”
“啊？真的！”女孩听了倏地抬起头，“你真的相信不是我？”
“嗯，相信！不是你！”男人肯定地说。
“扑哧”一声，女孩忽然笑了。
“大齐，时间差不多了；要不，让她先回吧？”赵颖在一旁提醒道。
“你没‘断电’？”
“什么？什么‘电’？断电？”对方奇怪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呀！”
“不，我是说刚才你怎么了？突然就跟，跟‘断了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