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隐藏的秘密
乐之瑶微怔,被他的冷漠打了个措手不及。
骗子,当初逼着自己喊老公。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否认。
不喊就不喊,还当她稀罕,明天开始就不爱他了。
怪不得,查了这么多天,害自己的幕后黑手到现在都没有提是谁。
果然为了他的小青梅,什么都可以容忍。
顶着别人看笑话的视线,乐之瑶努力遏制不争气的眼泪,才不哭,她一点都不脆弱。
刺耳的声音像一颗颗子弹,直冲她的心脏穿过。
“不识好歹,皮囊好看,脑子蠢。”
“宇少脸色不对,要发火了,上了几次床的玩意就敢作天作地。”
“一看就是小家子气,什么打扮,整形没恢复,跑出来窜头。”
“跟朱绵绵比,人家十几年的情分,要不是她腿疾早结婚了。”
乐之瑶气的发抖,眼角余光瞥见朱绵绵朝她挑衅的扬眉。
胜利者的微笑,嘲讽她不知天高地厚。
“宇哥哥,你别吓着乐小姐,她年龄小不懂事,到了大场合太紧张。”
生钝钝地奚落她没见过世面,厚颜无耻地喊司徒宇老公。
搭在司徒宇胳膊上的手跟火灼一样,她欠欠地抽离。
最后一刻,对方的手牢牢握住她,“瞎喊,你是她嫂子又喊她姐姐?”
乱了辈分,可不是喊错的意思。
没有正式公布,从第一贵公子嘴里说出来比什么都有分量。
喊老公,奔着结婚的,毕竟订婚还能解除婚约。
也澄清了流传在上流社会十几年的谣言,他爱的从来就不是小青梅。
到底是哪家千金,得了司徒宇的眼。
“小宇,舍得把瑶瑶带出来。”顾芸及时出现,缓解了尴尬的场面,她热络地拉起乐之瑶的手,“我给你准备了套首饰,过来试试。”
乐之瑶糊里糊涂地就被拉离现场,朱绵绵红着眼,凭什么顾芸也维护那个女人。
忌妒比洪水还迅猛。
“绵绵,是你做的?”平日亲力亲为给她推轮椅的司徒宇站的远远的,探究地打量着她,眼神陌生的可怕。
朱绵绵有些慌乱,躲过他的目光,“宇哥哥,你说什么?”
“绵绵,我欠你家三条命,别让情分耗尽。”
说着,朝服务生示意,让他推着朱绵绵跟自己走。
有些事他需要确认。
客房内,顾芸拿出新品在她身上比试。
“绿宝石很衬你,很少有人能驾驭,当初选材的时候我第一个就想到你,快戴给我看看。”
乐之瑶看着她手里的托盘,是一套晶莹透亮的绿宝石套饰,耳环、项链和手镯都有。
她摘下耳环换上去,引得顾芸眼睛一亮,非常满意的样子。
“试试项链。”
乐之瑶正要接过又立即缩回手,“项链就不试了,戴着丝巾不方便。”
“我把空调调高点,不冷,让我看看效果。”
像是急切想看成果,顾芸动手帮她解丝巾。
乐之瑶慌慌的,还没想到推脱的借口,身上一凉,丝巾被抽走,顾芸绷不住笑出声。
“怪不得,小宇实在太粗鲁。”她的视线往乐之瑶的胸口一扫,脸上是我懂的意思。
乐之瑶羞的无地自容,顾芸递给她一块隐形贴。
“我们公司模特用这个遮掩疤痕,贴上基本看不出来。一会帮我走走场,你戴上的效果超乎我的想象。”
“贴纸能给我点吗?”
乐之瑶看贴上去效果确实好,厚着脸皮讨要。她天天担惊受怕的,万一被发现会没命的。
这时,顾芸的助理来叩门,“经理,时间到了。”
顾芸把乐之瑶送到后台,交代了一番,自己去前厅主持秀场。
司徒宇审问完朱绵绵也回到前厅。
随着当红歌星高歌一曲,一个个身姿曼妙的模特相继走了进来。
顾氏的珠宝品牌在z国相当有名,今年的设计更是顾芸亲自带队打造,别出心裁的设计吸引众多豪门贵妇纷纷现场下单。
“诸位嘉宾,下面这套祖母绿首饰极其罕见,全球仅此一套。宝石主体是非常稀有的全净体,颜色纯正,由r国传奇设计师jm先生耗时半年……”
乐之瑶僵着脖子登场,虽然知道别人看的是首饰,但作为展示工具的她非常不自在,那心情估计只有动物园的猴哥能理解。
甫一现身,立刻引起全场轰动。
一半是珠宝,一半是她自己。
她的丝巾褪去,头发被造型师重新盘成公主髻,优美的天鹅颈把宝石项链烘托的高贵典雅,一眼看去以为是某个国家的贵族小姐。
此起彼伏的闪光灯连成一片刺眼的光芒,炫的她眼睛生疼。
不远处司徒宇眸色深沉的注视着她,手不由得收紧,暗自懊悔让顾芸捡了空。
又生气自己给她选的这条礼裙,那些人盯着她什么地方看,该死。
“小宇,眼光不错。”顾芸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调侃地说了句无厘头的话,“怪不得如狼似虎。”
临走时像是叮嘱,“对小姑娘要温柔。”
把他整的一头雾水,他做什么了?
“芸姐,那套首饰我要了。”
“不好意思,顾氏的传承珠宝,不对外出售。”
担得上传承名号的首饰,作为公司招牌,偶尔外借给顶级明星出席大型活动。属于无形的标杆产品,顾芸独出心裁地让普通人佩戴展示,更增添传奇色彩。
乐之瑶不知道其中门道,直到一个星期后顾芸亲自送来秀场酬劳。
30万,眼睛不眨地数了好几次,确认没数错,她兴奋的连续两晚没睡着。
过度亢奋的后果就是困成死猪的疲劳。
司徒宇盘算时间差不多,其实还差几天,但他媳妇他了解,用普通医学常识无法解释。
素了好几个月,那方面的心思浓重的折磨死人。
见女人四仰八叉地酣睡,他逗了逗,没反应。
不跟她客气,褪去她的睡袍。
女人无意识的嘤咛加速他荷尔蒙的变化,狂热的吻上她的唇。
突然,他停顿下来,好像碰到塑料布,他盯着那个位置,淡淡的颜色差。
这是。
胶布?
瞳孔渐渐放大。
一点点撕开。
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