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红基花和石子路的故事
四年前,曾有一则消息惊动了整个北萧国,
连周边的南周国都知晓一二,
北部有一个光棍村,里面的男人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留下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已神志不清,被抓住时还在喃喃道,
“我过得很好,很幸福,男人们对我也很好,不要杀我,不要打断我的腿,我不跑我不跑,我不会跑的”
想必这个就是她口中的菊花,
一个每天靠麻木自己生存下去的人,
红基花目光对上李安卿目光,隐晦眸光一闪……
“不是”
“既然是那个村子的人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对洛梁其他人下手”
李安卿话语转变,时刻关注着红基花的变化。
在她音结后,她在红基花身上感受到了杀气,
红基花的声音响起,带着冷冷杀气,不见前一刻的倾颓之气“都说了,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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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红基花,来自北纳,
在那个男人把我带回洛梁,我以为我的生活能回到正轨上了,
但是并没有,
那个男人叫石子路,馄饨馆的老板,
他也喜欢钱,我是他赚钱的路子,
有了大铁锤的例子,他也有了这个想法,
那时候我神志恢复了正常,
石子路带男人到我跟前,并不隐瞒,而是大大方方说出他想让我跟男人干什么,
我不乐意,他拿我爹的生命威胁我,
两年没见过我爹,我很想他,
石子路说我可以不答应,但是我爹必须死,
我答应了,
每个晚上,石子路就会得到一些银两,能让他去春风楼快活一晚上的银两。
石子路不愿意碰我,
说我下面太松,我笑了笑,
石子路说,他可以给我一个名分,这样官府的人查起来也就有头有尾,
我就当了石子路的妻子,
老天爷对我也不是一直那么那么坏,
我无意中得到了《绝世心经》,上面说练了他就能让人变得很强很强,
不好的是后期会神志不清,
我没看到后面那一句话,看到了也会当作没看到,
我要变强,只要变强,
石子路的馄饨馆表面上是一家馆子,实际上是石子路跟一些男人交易的地点,
男人们来来往往,有的眼睛都想粘在我身上,
沾就沾吧,这样石子路会更喜欢,
我练成了《绝世心经》,摆脱了石子路的看管,我回到刚来洛梁的那个舍屋,知道我父亲早在四年前就死了,
我佯装没事,继续跟石子路生活,
那时候我可以杀他,我不想让他轻易就死,我没杀他,
一段时间后,馄饨馆的馄饨变好吃了。
来的人都想问石子路这些肉那里买的,
石子路说不知道,买肉的人是我。
他当然会不知道,
每次死一个人,“馄饨肉”就会多点,石子路也爱上了吃馄饨,我经常给他煮,里面还放了点东西,
石子路每天都会吃,有的时候半夜也会踹我起床做馄饨给他,
石子路也很好奇,那些肉是那里来的,
我没有告诉他,说保密,他打了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石子路跟大铁锤一样蠢,没舍得打死我,
他绝对想不到,他天天吃的那些馄饨肉是什么,
死后的男人我会做成雕像,这样他们就能被永远被人看到他们丑陋的嘴脸,
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
红基花双眼都是血丝,怨恨、仇视、在她眸中来回流转,
两段话,两个不同的红基花,
第一个红基花给人一种认命感,第二个红基花带着深深的怨恨,
“所以呢”红基花抬头看着李安卿,一脸杀气消下去,换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也要帮助那些男人杀我吗?我们都是女人,为什么女人不帮女人,你放了我吧,我会走得远远的,去到没有男人的地方,我再也不杀人了,你相信我”
最后四个字,红基花几乎接近全力哀求,声线低弱。
她感染力及其丰富,可站在她面前的是李安卿,
女子多柔情,怜悯弱者,李安卿不会,
红基花能把周鑫的母亲眼睛挖出来,她话里就多了很多破绽。
她喜欢演戏,她就陪她,
李安卿定定看着红基花,红基花没有被女子的眼神威慑住,
眸底仍然一片楚楚可怜之意,
“我怎么救你?放你出去重新规划着怎么把周鑫和整个知府搞得乌烟瘴气,你不是受害者,你身上背负着几十条人命,你报复心太强,若你想好好过日子早就能过成了,不是吗?”
“不能,我爹死了,被他们害死的”红基花苦苦诉求,
“你爹被人害死了,你也害死了别人的爹,你说你只恨男人,不,周鑫的母亲看到你后,你二话不说就把她眼睛生生刨了下来,你不是只恨男人,你是恨过得好和过得幸福的人”李安卿没有一丝动容,
红基花低垂的眸子闪过怨恨的光芒,
“单大人,可以进来了”
地下室大门被打开,也就是这一刻,低垂着头的红基花猛的抬头,嘴舌一吐,一根细小尖锐的银针飞出去,
银针之尖倒映着火把的光芒,
咻!
两回旋转下,银针直刺向丞灵背后,
“小心”单为祯看到那小小的银针,飞身向李安卿扑去。
一切发生太快,
李安卿在单为祯开口的第一个字就聚集起注意力,可单为祯说得不明不白,李安卿不知道他所指何意。
银针来势汹汹,单为祯的速度也不慢,
在银针刺入李安卿一刻,单为祯刚好把女子扑到在地,
银针也进入了他胸口,
李安卿反应迅速,避免红基花还有反抗能力,带着内力的一掌直接拍打在红基花身上,
李安卿没有保留实力,
红基花嘴角流血,
安静的地下室中,突然响起红基花狂傲不羁的笑,
笑得猖狂,笑得肆意,
李安卿扶起身上的单为祯,单为祯红艳的薄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紫色,气息薄弱,搭在她肩膀上那只壮硕的手臂剧烈颤抖,整个人就像软了骨头,无力依靠着她的身上,
红基花的笑声还在继续,
李安卿扶着单为祯快速走出地下室大门,
地下室大门通的是一条小道,荡漾的火光把小道照得通透,
李安卿直接把手上的单为祯放地上,
男人此刻眉头紧锁,眼睛张不开,整个脸部呈现出痛苦的模样,
嘶——
李安卿把单为祯胸前的衣服撕开,亮出男人肌肉发达光洁有力的胸膛,
洁白胸膛上,一个紫点异常耀眼,
双手按着那紫点上,一下一下,大力按压,
起初流了点黑红的血液,很快就没动静了,胸口的紫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
李安卿眸间幽暗,揭起面具,嘴对着那点含了下去,
许是感受到疼痛,单为祯身子似蚯蚓般蠕动两下,被李安卿一手按住头,迷迷糊糊发出痛苦的呻鸣,
含、吐,李安卿重复几次后,单为祯胸膛上的紫点淡了些,还是没除干净,
李安卿观察着四周,熊熊烈火在她美眸中倒映出一个完美的形状,从头上拔下一只银做的簪子,袖口中拿出她随身携带的小刀,拿到火把上烘烤。
感觉刚刚好,李安卿拿到单为祯跟前,对着那个细小的伤口,轻轻切下去,
男人的胸口上很快有了一个小洞,李安卿用银簪加深了那个洞,
嘴一张,继续含下去,
这次黑红的液体更加多,
来来回回,直到流出红色液体,李安卿这才住嘴,
单为祯脸上痛苦的表情安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