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警车变救护车
李世勇说：你好，请问一下，活动当天，装宝物的柜子是不是你们的？
拍卖官说：对的，是我们的。
李世勇问：你是拍卖公司的人还是拍卖公司临时聘请的。
拍卖官说：我就是拍卖公司的。
李世勇问：这件宝物的买家是谁？
拍卖官说：我也不知道？
叶峰问：卖家是谁你都不知道？那你卖啥呢？
拍卖官说：一个月以前，公司收到了一个传真。说是有一件宝物需要拍卖。传真上有具体的拍卖时间和起拍价格。还给公司的账户汇款了40。
叶峰问：具体是多少钱？
拍卖官说：合同是230万。
李世勇问：宝物是怎么收到的？
拍卖官说：公司和对方签订合同以后的第三天，有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就把宝物送了过来。
李世勇问：整个活动策划是你们策划好的，还是对方要求的。
拍卖官说：是我们策划的。我们策划好了，直接给对方发邮件。对方确认了，我们才执行的。
叶峰问：这个酒店的地方是你们选的还是对方指定的？
拍卖官说：这个地方是我们选的。在方案里都是给对方确认过的。包括拍卖会的地点。找专家，线上线下推广。这些工作都是我们来做。对方只要求一点，就是只要订单已确认，钱立刻就转给他们。
叶峰问：买方付了多少钱？钱已经转给卖方了吗？
拍卖官说：卖方付了1亿2000万。已经转给对卖方了，并且合同里的尾款已经全部打到公司的账户上了。
李世勇问：超过24小时了吗？
拍卖官说：超过了。
李世勇问：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宝物柜你们用了多久？
拍卖官说：一直都在用这个宝物柜。都没有什么问题的。宝物柜的玻璃是防弹的。
李世勇问：宝物柜在酒店放了多长时间？
拍卖官说：活动开始的前一天和宝物一起运过来不的。黑色商务车把宝物运过来，公司把宝物柜运过来。
叶峰问：宝物柜摆放的位置是谁定的，宝物上台的流程有没有彩排？
拍卖官说：在前一天有彩排，就是为了上场不乱，前一天彩排的时候，临时定的位置。
叶峰问：当时在彩排的时候，还有没有别人在？
拍卖官说：这个不太注意。
李世勇说：你可以回去了，我们和你一起去。我要看看你们的合同。
拍卖官说：可以，那我收拾一下。
雷处长采集电井房的指纹
雷处长说：采集好了。要回去做对比。
李队说：谢谢你们的配合。在没有得到通知之前。电井房先锁着。
工程师傅疑惑的发问：啊？那如果里面有什么问题怎么办？
王队说：非紧急情况除外。
李队问：经理，那个买家是不是还在酒店呢？
酒店经理说：是的。我让罗经理带你们去。
李队：好。
酒店服务员给买家送餐。服务员敲门。买家开门
服务员说：先生，这是您的饭。
买家说：我不吃饭，我要出去。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在没有得到警方的同意，您不能出去。
买家情绪激动的说：我是花了钱的，东西没买到，钱也没了，还要把我关起来。
服务员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
服务员关门。买家情绪激动。打碎一个玻璃杯，拿起玻璃碎片，准备割腕自杀。李队和王队进来。
住手
李队上前阻止，手心被划破。王队将买家控制住。
王队说：来人帮忙。（屋外冲进来几个安保人员。把买家牢牢控制。买家争夺）老实点，再这样给你上手铐了。你没事吧。
李队抽了两张抽纸捂住伤口：我没事。放开他，把门关上。
保安放开买家，离开房间。
王队说：你放心，我们是警察。我知道你花了钱，又没拿到东西。心里很烦躁。
买家问：什么意思，你们。为什么要关着我。
李队说：因为你是出了钱了，我们要保护你。
王队说：不光是你被关着呢，现在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有关着呢。
买家说：我知道，宝物就在酒店，我花了1亿2000万买走的宝物，就在酒店。给我就好了，剩下的，你们怎么调查都行。
李队说：宝物不能给你。因为再次开灯以后你看到的宝物就是个假的。
买家问：那怎么办？我的1亿2000万就这么打水漂了？我的钱，我的宝物啊。
李队说：当然不是。你的钱，我们是一定会被追回来的。但是你必须配合我们。
买家问：怎么配合？
王队拿着酒店的便签纸花了一张图：这是舞台，这是宝物。你给我画一下，当时你上台以后在什么位置？
买家边说边画：当时，我上台以后，就站在这里。宝物柜爆炸以后，我就吓的蹲在原地。开灯了以后，我才站起来。
李队问：你当时上台的时候，在舞台的这边有几个人。回忆一下都站在什么位置的？
买家说：让我想想。这里有一个，这里有一个，这里还有一个。
李队问：他们都穿的是一样的衣服吗？
买家说：对，都穿的西服，打着领带。
王队说：很好。把你的付款账号，付款记录提供给我们。钱追回来了会还给你的
买家问：能追回来吗？
李队说：放心吧。你先回去吧。保持电话畅通，随时配合。
买家说：那谢谢你们了。
李队和王队离开。离开后，买家看见桌子上的饭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拍卖官带着李世勇和叶峰来到拍卖公司：这个就是我们的合同。
叶峰说：这个我们需要带走。
拍卖官说：可以，还有什么问题吗？
李世勇问：这个活是谁接的？
拍卖官说：是我对接的。
李世勇说：对方的信息你有没有核实过。
拍卖官说：通过电话，但没有见过本人。
叶峰问：当时通话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说的是第一次。
拍卖官说：第一次就是说他们有一个宝物要拍卖。起拍8000万。要求我们自己找场地，和鉴定专家。先交一部分钱。交易完成后再给剩下的。电话里还告知我对方的邮箱。在合同里都有写。
叶峰问：你们替卖方收款的账户和合同所签订的交易账户是不是一个。
拍卖官说：这个我不知道。这个是财务在操作这些事情。
叶峰点了点头说：我们随后会调查财务的情况。
刑侦支队
马晓玲说：队长，我查到了。
所有人都围在电脑跟前。
马晓玲说：这个就是关灯的人。这个人一开始就在大厅外面转。
李队说：抓住这个人。严峻碰这边查的怎么样？
严峻碰说：我这边已经确认的狙击手。但没有他的行动轨迹和体貌特征。
王队说：到会议室一起研究一下。
雷处长：我先说说这边的情况，宝物柜被人动了手脚。有三面都是防弹玻璃。但被射击的那一面是普通玻璃。电井里配电柜里开关的指纹已经入库。现场发现的子弹目前还没有什么结果。
李世勇说：宝物柜是拍卖公司的。柜子一直都没有问题。活动的前一天，被搬运到酒店的。宝物柜的摆放地点是前一天彩排临时决定的。所以，有混进拍卖公司内部的人给狙击手通风报信。
许志成说：宝物柜的玻璃有可能是彩排后，定了地点被换掉的。
王队说：很有可能。
叶峰说：这个是拍卖方和卖方的一个合同，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卖家本人。卖方全权委托拍卖公司组织执行这次拍卖活动，合同价格是230万。而且酒店的场地包括联系专家组，还有宣传等工作都是拍卖公司把方案通过邮箱的形式发给对方，对方确认过后，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交易成功后，立刻转给卖方。活动开始前，卖方先支付了40的预付款。对方的电话和邮箱，我在合同复印件上已经做了标注。
李队问：买方把钱汇给了谁？是拍卖公司还是直接付给了卖方。
李世勇说：付给了拍卖公司。但收到钱后，第一时间就转给了卖方，并且很快的时间，对方就把合同里的尾款付清了。但目前，已经超过24个小时了。
叶峰说：我建议让经侦的调查一下拍卖公司的财务状况。主要是要了解对方的收款，看看能不能追缴。或者是有什么线索。
李队说：我也准备这么安排。继续说。
李世勇说：我们这边就这么多了。
王队问：严峻鹏和马晓玲。
马晓玲说：我这边已经确定了在配电室关灯的人，这个是他的照片。和个人信息。目前正在调查此人的行踪轨迹。
严峻鹏说：狙击手这边没有他的行动轨迹和正面信息。
李队说：明天我和王队还要去一趟酒店。这里是活动的舞台。宝物在这边，买家从这边上台。根据买家的回忆，上台在舞台的右侧站了有三个人，并且都是穿着西服，系着领带。酒店经理说，在舞台的右侧和左侧，分别是安排了两个安保人员。马晓玲把活动现场主持人让买家上台时候起的舞台的监控画面单独拷贝给我。
马晓玲说：好的。
李队说：严峻鹏，继续追查狙击手，马晓玲继续追查关灯的人。叶峰，李世勇调查子弹的下落，需要的话，雷处长配合。
雷处长说：好的。
李队说：许志成监控对方的邮箱和电话。
李世勇说：李队，我有一个想法。
你说。
李世勇说：我可以回一下兰州。部队的领导应该可以帮到我，他对枪更有研究。
李队说：你们去吧。调查清楚。
李队和王队再次来到葫芦岛酒店，找酒店经理。李队敲门
酒店经理起身：快进来坐，李队。
王队说：又来麻烦你了。你看一下这张照片，这是我们在活动现场监控画面截取的照片。这里面有没有混进来的。
酒店经理仔细的看了看说：这个，我当时怎么没发现啊。我还绕道前场转了一下都没发现。
李队说：谢谢你的配合。
没事。还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李队说：暂时没有了。谢谢
李队和王队回到支队
李队说：马晓玲，这个就是混进酒店偷换宝物的人。
马晓玲快速打开监控
王队说：你和严峻鹏一人负责调查一个人。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测，这个偷换宝物多人很有可能潜逃。确定他的面部特征以后，录入天网追踪。
马晓玲说：关灯的人已经确认，可以实施抓博。
李队说：先跟踪观察。
李世勇和叶峰来到军区。军区的马政委在门口等着他们。李世勇和叶峰给政委敬了个礼，政委回礼。
李世勇：马政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时。叶峰
政委好。
马政委说：你好，快来到办公室。师长等着呢。
师长在政委办公室等着李世勇和叶峰。见到师长，李世勇和叶峰同时敬礼。师长还礼。
李世勇说：师长好。这是我的同事叶峰。
师长好
好，快坐吧。
李世勇说：师长，我们这次来是请你帮个忙。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枪袭事件。这是案发现场发现的子弹。麻烦您给看一下。
师长接过物证袋说：这是狙击枪子弹。但这不是军用枪械子弹。说实话这个子弹我也没见过。你们现休息一下。我联系一个专家。请他来做个见证。
李世勇说：那就麻烦师长了。
师长起身：臭小子还跟我客气呢。怎么样，当了刑警如愿以偿了吧。
李世勇笑了笑。
严峻鹏和马晓玲跟踪关灯的嫌疑人来到超市。
马晓玲说：进超市了。
严峻鹏说：你在车里等着，我进去。对讲联系。
严峻鹏跟着嫌疑人进了超市，很小心的跟踪。嫌疑人推着购物车闲逛的样子来到超市的生活用品区。严峻鹏隐秘的跟在后面。嫌疑人拿起一面镜子，通过镜子的反光看见了严峻鹏。嫌疑人把镜子放回原处。为了不进一步引起怀疑，严峻鹏只能放弃跟踪。
严峻鹏小声说（对讲）：人出去了。我好像被发现了。你盯着，我现在出去。
嫌疑人把购物车推到一边，从无购物通道离开。严峻鹏随后查看他选的商品。都是一些婴儿用品。马晓玲在车里盯着，严峻鹏回到车里。
严峻鹏问：还没走吗？
马晓玲说：还没有。发现什么了吗？
严峻鹏说：他很警觉。选好的东西都不要了，直接从无购物通道离开了。我看选的都是婴儿用品。
马晓玲说：走了。
嫌疑人的车离开了停车场，马晓玲也跟着离开了停车场。
嫌疑人的妻子在哄足月的小宝宝
嫌疑人妻子打电话：老公，你怎么这么长时间啊。没买到尿不湿啊。
嫌疑人着急的说：买什么买啊。刚到超市就被警察给盯上了。
嫌疑人妻子电话里问：为什么啊？是不是因为那10万块钱，你到底做什么了啊？不行钱给人家退回去吧。
嫌疑人说：你懂个屁啊。这几天我不能再出门了。我联系一个月嫂。卖东西让月嫂来买。
嫌疑人妻子问：好吧。你真的没事吧。你为什么老害怕警察啊？
嫌疑人说：从现在起，不要再问类似的问题了。
师长带着李世勇和叶峰来到了一个专家的家中。专家开门
师长说：老领导，又来叨扰您了。
老专家：说什么呢。让你没事来家里吃饭，你就是不来。
师长说：我错了，我错了。老领导，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麟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李世勇，叶峰。李世勇以前是我的兵。（李世勇和叶峰向老专家敬礼）这位就是我的老领导，也是枪械方面的专家。
老专家说：什么专家不专家的。快坐下来。我这老胳膊老腿了。也敬不了礼了
师长说：您的风湿病还没好啊。
老专家说：好不了了。说吧，什么事情。
李世勇说：老前辈，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们现在正在调查一宗枪袭案件。这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子弹。不是中国军用的，也不是警用的。麻烦您给看一下。
老专家带上老花镜说：你等一下啊。（老专家起身到自己的房间里拿了一本书和游标卡尺）给我一双手套。（叶峰给老专家拿了一双手套。老专家拿出子弹，仔细的研究，翻开书，找到记忆中和子弹相似的篇页。又仔细的丈量着子弹的尺寸）这个子弹是越南的。
李世勇问：可以确定吗？
老专家说：这个子弹蛋壳上的花形和这个一模一样。这本书是我收藏编制的。图片上的子弹是2003年的时候，在越南领土有两名中国在逃犯非法过境，被人用狙击枪射死。
叶峰问：这个子弹除了越南有，还有没有可能别的地方也有。比如说流入中国等这种情况。或者是有人模仿制造。
老专家说：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制造这种子弹的模具很少见。即便是有了制造工艺，没有模具也是完成不了的。其次，这都是核心技术。这种子弹比一般狙击枪子弹的尺寸要小。不是标准尺寸。所以抢也是对应的。
李世勇说：谢谢你了老前辈。您的这本书这一页我能不能拍个照片。
老专家说：可以，你拍吧。
李世勇用手机记录下照片。
李队一个人在办公室看着案件的卷宗，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被遗漏的线索。
严峻鹏和马晓玲在车里等着:这什么情况，一天都不见出门的。
严峻鹏说:你在这等着，我去他家门口听听，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算了，还是等着吧。
嫌疑人的宝宝又在哭闹。
嫌疑人妻子说：这怎么办啊？月嫂明天才到，我又没奶，喂不了。这都一天没吃了。
嫌疑人说：你在家等着。我去卖奶粉去。
嫌疑人妻子说：那你快去快回啊。注意安全啊。
我知道了。
嫌疑人穿好衣服出门。
嫌疑人走出楼道，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戴上帽子快速跑。
严峻鹏说：出来了，跟上。
注意隐蔽。
严峻鹏和马晓玲小心翼翼地跟踪嫌疑人。嫌疑人跑到小区里的便利店门口。大门紧闭。嫌疑人使劲往门上踹了几脚，生气的快速离开。严峻鹏和马晓玲连忙隐蔽。没有被嫌疑人发现。
严峻鹏小声：他要干嘛？
马晓玲转身看了看便利店：她要买东西。便利店关门。
严峻鹏说：要开车，上车。
嫌疑人启动车辆离开小区往右转。严峻鹏开车紧跟其后。嫌疑人的车辆刚驶出小区不久。车子就熄火。
马晓玲说：停了，快往左转。
严峻鹏往左转把车子停在不远处。静静观察着，嫌疑人连续点火。但车还打不着火。嫌疑人下车使劲拍打车门，最后还踹了几脚。转身招手，一辆车停在嫌疑人跟前。嫌疑人上车。
马晓玲说：上车了，跟上。
严峻鹏掉头紧跟其后。
叶峰和李世勇回到支队。看见李队办公室门是开着的。李世勇敲门。
李队看着资料：进。
李队。
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
李世勇说：军区的领导帮我找了一个专家。根据他的坚定，这个子弹来自越南。蛋壳上面的花纹是越南军方常用的花纹。但子弹的尺寸是特殊的，所以枪应该也是定制的。也就是说花纹是军方的花纹，但尺寸说明不是军方的。
李队：越南。
叶峰问：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李队说：暂时没有。严峻鹏和马晓玲跟踪关灯的嫌疑人呢。
叶峰点了点头。
车上有两个人都在前排坐着。但都带着面罩。嫌疑人在后排坐着。
嫌疑人说：你好，前面有一个便利店，帮我停一下吧，谢谢了。
前排坐在副驾驶的人转身用枪指着嫌疑人：老实点在车上别动。否则一枪毙了你。
嫌疑人没敢出声，慢慢地靠着左侧坐，用左手悄悄地扣着门把手。但是锁着的。嫌疑人趁着副驾驶不注意。先用手机朝着副驾驶的脸使劲砸去。同时，勒住司机的脖子，按下车门解锁键。车辆左右摇晃。然后找准时机准备跳车。
马晓玲：什么情况。小心。
严峻鹏紧急刹车，接车听见车里传来一声枪声。嫌疑人成功跳车。
严峻鹏说：有枪声
前面的车辆停车。严峻鹏也刹车，对嫌疑人说说：警察，快上车。
嫌疑人上了严峻鹏的车。马晓玲下车换到后排。前面的车快速离开。严峻鹏紧跟其后。马晓玲用手铐靠着嫌疑人。
嫌疑人问：你们什么意思。
马晓玲出示证件说：刑侦支队的。先告诉我前面是什么人？
嫌疑人说：我不认识。放了我。干嘛都针对我啊？家里有不到三个月的宝宝等着吃奶粉呢，我就是出来个奶粉。（电话响，稳住情绪）喂媳妇，我快回去了。
电话里着急的说：老公，孩子不停的哭闹，好像有点呼吸困难。
嫌疑人说:我知道了（挂电话）我承认拍卖会是我关的灯。但求你，我孩子生病了。我需要马上回去。
马晓玲给李队打电话：队长，有情况，没时间解释，正在跟踪一辆嫌疑车辆。车上有枪。位置马上发给你。
李队说：知道了。李世勇和叶峰也回来了。
马晓玲说：队长，还有一个情况。我们抓到了关灯的人，但他的孩子生病了，情况危急需要救援。家的地址许志成那有。
李队说：知道了。
嫌疑人说：如果见到我媳妇，能不能就说你们是我的朋友。
马晓玲使用对讲呼叫：李队，接到孩子了不要说你是警察。
李队（对讲）：知道了。
谢谢。
许志成：队长，收到了实时位置。
李队说：把关灯人的地址告诉我。把实时位置发给叶峰。同时请求特警帮忙，嫌疑车辆有枪。
许志成说：马上。（使用对讲。）峰哥，实时位置发给你了。
叶峰（对讲回复）：我收到了。
李队给王队打电话：王队，有任务，我给你发定位。
严峻鹏紧紧追赶嫌疑车辆，慢慢地已经进入到了农村的地段了。严峻鹏驾驶的车的油已经所剩无几了。
严峻鹏说：车快没油了怎么办啊？
马晓玲问：还能跑多远？
严峻鹏说：已经亮灯了。
马晓玲说：我给李队打电话。
马晓玲刚拿出电话，一辆车和严峻鹏的车保持平行。同行的车摇下窗户，是叶峰。
叶峰说：我们来了。
严峻鹏说：你们跟着，我们的车没油了。
叶峰说：知道了。
严峻鹏靠边停车。眼看着前方就有一个加油站，但已经无法启动。李世勇开着车紧跟着嫌疑车辆。
王队说：应该就是这了。
王队敲门，嫌疑人妻子开门。
嫌疑人妻子抱着孩子问：你们是谁啊？
王队说：你老公的朋友，他告诉我们孩子不舒服，需要送医院。
嫌疑人妻子连忙说：对对对，我拿个包。帮我抱一下孩子。谢谢。我老公呢？
李队说：他有点远，我让他直接去医院。快走吧。
嫌疑人妻子：哦。等我啊。
王队抱着孩子
特警已经在前方的路口做好了布控。嫌疑车辆，被迫停车。特警做好战斗准备逼近嫌疑车辆。拉开车门，将嫌疑车辆上的嫌疑人抓获。
李队开着车前方因为道路查酒驾被堵的水榭不通。
李队说：听着，我们是公安局刑侦支队的。你把孩子给我，我抱着孩子做前面的警车。这是王队长，他开车带着你去医院。
王队说：放心吧。
嫌疑人妻子把孩子给李队。李队接过孩子，没有顾得上关门。就跑步冲向前面
李队说：你好，刑侦支队的李浩。孩子呼吸微弱，需要马上送往医院。
执勤交警说：快，做警车。（用对讲机）巡逻摩托开道，去医院。
李队：后面还有一个车。麟a3c45d。里面是孩子的母亲。
执勤交警说：麟a3c45d单独放行。
李队抱着孩子上了警车，后面一个交警单独给李队的车放行。
李队（对讲机呼叫）：王队，交警过去了。给你们开道，直接去医院。
王队（回复）：好，收到。
马晓玲接电话：喂，峰哥。
叶峰（电话）嫌疑车辆和嫌疑人已经被控制了。
马晓玲说：好，知道了。（挂电话）车上是什么人？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嫌疑人说：我现在没心情给你说。
马晓玲说：车上的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我们队长已经去接你的老婆孩子了。你也不用担心。
严峻鹏说：嫌疑车辆已经被控制了，这些问题回支队说吧。马晓玲你来开车。哥们，帮个忙，把车推到加油站。
马晓玲掌握着方向，严峻鹏和带着手铐的嫌疑人推着车。
李队抱着孩子冲进急诊室
李队说：医生，孩子昏迷。快抢救。
急诊科护士接过孩子问：孩子多大了，什么情况。
李队说：我不是家属。家属在后面。反正现在昏迷。
急诊科医生闻讯赶来：怎么了？
急诊科护士说：应该是不到一岁的孩子，昏迷。
医生结果孩子走冲进抢救室。王队带着嫌疑人妻子赶来。
李队气喘吁吁的对嫌疑人妻子说：你去给医生说说，我们不知道情况。
嫌疑人妻子跑进抢救室。
医生问：孩子多大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嫌疑人妻子说：三个月，刚开始孩子老是哭闹，因为我母乳不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后来有一点奶水了。就只管给孩子喂奶，一会不哭了，但就是感觉不对。
医生说：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着吧。（对护士说）哺乳窒息。心电监护……
嫌疑人妻子被医生劝到了抢救室外
王队说：医生怎么说的？
嫌疑人妻子说：好像听医生说是哺乳窒息。
王队拍了拍嫌疑人妻子的肩膀：不会有事的啊。
谢谢你们啊？
三个人把车推到了加油站。马晓玲的手机响。马晓玲赶快挂掉手机。
王队自言自语说：什么情况。还给我挂了。
嫌疑人妻子问：我老公怎么还不来？
王队说：我正在打电话，你别着急啊。
嫌疑人妻子给老公打电话。电话还未拨通，医生就从抢救室出来。
李队问：怎么样了？
医生：脱离生命危险了。但孩子呼吸还是有些微弱，建议在医院观察一晚上。
王队说：太好了。这下你就放心了。
医生说：不过，刚才真的很危险，如果再晚送过来一会。可能就没了。母乳喂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嫌疑人妻子点了点头。
加油完成，车驶离了加油站。马晓玲的电话再次响起。
马晓玲接电话：喂，王队……他在车上呢。太好了。我知道了（挂电话）我们队长打来电话说，孩子现在在医院，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你现在必须跟我们回支队配合调查。
嫌疑人说：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