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凭什么,只是一只苟延残喘的狗!
其实谁心里也清楚皇帝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的皇位。没有了陈安还有下一个陈安,只不过他只有一死才能让皇帝任命下一个。
否则就是他们的帮凶,让世代维持的位置被佞臣玩弄。
他们深知皇帝会有下一个,但没想到这种虚伪的文官竟然会为大义而死。现在的转机就是那个女人,一个无法拒绝的女人。
朝堂上所有人都听说了赵栖肖的荒唐行为。让他人在父亲出殡的时候成亲,并且能毫无愧疚的继续下去。
可当新任命的宰相上任时,赵栖肖忍不住的恨。但周烟毫无愧疚之意,脸上面无表情似乎早已知道。
待皇帝沉浸在给赵栖肖一个惊吓的天真时,周烟已经不需要找许多理由就可以将他放到自己的船上。
“臣拜见陛下。”周游末向皇帝做叩拜礼。
赵栖肖尤记着当时周游末将她给他最后的耳饰弄丢的幸灾乐祸模样。
在他人眼里没有什么,可这就是她的全部。此时的周游末还能站在这里纯属靠着周烟的势力。
其实最该畏惧的就是赵栖肖,如果周游末可以一次一次的挑衅这就是对他们关系的藐视。
周烟清楚的知道赵栖肖的全部火力都会对周游末来。而如果利用陈鸢姮的恨是否就能让他彻底消失。
散朝后所有人都在感叹这位新上任的宰相,将所有可能存在的危机堵的严严实实。
赵栖肖把周烟拉进角落,试图捂住他的嘴阻止他发出声音。
周烟奋力挣脱吼道:“你是疯迷了不成!我又不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捂住。”
赵栖肖眼里似乎毫无理智嘶哑的说:“你要不是因为我早被陈安和皇帝削权了,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在,我让你找一个省事的人是他?”
周烟:“不然呢?他又不是外人,我提拔了那么久不能用吗?而且只有找一个绝对不能叛变的人,那只有我的家族。”
赵栖肖:“他弄丢她的耳饰我可以什么也不说,但他凭什么要继续在我面前假惺惺。”
周烟可笑的说道:“不然?你又要像逼死陈安一样逼死他吗?上次的事就是你做过火了,以至于他看到的两条路只有走这条才能活着。”
赵栖肖就是一个连爱都不懂的蠢货,在他的眼里没有一个人不为利益屈服。
“活着?”
“对!活着。向死而生他不是你可以控制的人,所以你一次一次为自己的私情伤害他。”
在周烟心里换了一副面孔“还没看清楚吗?你才应该担心,他是我的人。如果两个人搞你一个也应该很简单”
被怒意冲昏了头脑怎么还会静静想,赵栖肖只觉得多了一个羽翼。
此时的陈鸢姮收到了周游末送来的东西,被一层一层包裹着。打开是一副耳饰,可这种款式老久很难见到了。
试了试粗了也太硬了,看着像小孩子戴的。便收起来了这两天赵栖肖压根没心情为难她。
所以陈鸢姮一直在想着法子见周烟,有一个办法可以将赵栖肖小惩一下。虽然有点蠢,但陈鸢姮也只有这个办法。
周烟饶有兴趣的说:“说来听听,我喜欢听你说话。”
陈鸢姮:“打我,把我打到无法辨认。这样至少可以让他关两天,这样不是利于你找证据吗?”
周烟:“不要逗我了,你好天真啊。我早就有可以把他拉下水的证据了,你只要好好活着。我只希望你不要为了赵栖肖而死,”
陈鸢姮:“有法子了?难道我要一直等着?”
周烟:“你现在还真该等着,等时机到了他就是众矢之的的活靶子。”
……
很快宴请官员的节日到了,一切也都开始了。周烟让底下负责领俸禄的官兵趁着赵栖肖喝醉后去给钱财。
没想到吃醉酒的赵栖肖稀里糊涂的收了,就此堕落进这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
第二日周烟上报皇帝赵栖肖私收贿赂,虽然这个太师没什么实权但到底还是有点用。
皇帝勃然大怒不过赵栖肖一点都不慌张,毕竟如果用这种事就可以把他拉下马他就是白在朝堂混了。
赵栖肖:“难道宰相就要用几个小厮的供词把我拉下去?陛下请您明鉴,当日陈尚书就是这样死的。您不清楚吗?绝对是有奸人进谗言,蒙蔽真相。”
周烟:“所以当日陈尚书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你太师不愿相信他。想栽赃他不是吗?”
赵栖肖:“请你就事论事!这件事过去了,没有人要栽赃他。”
周烟笑着说:“栽赃这种事情不就是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当日谁不知道是你将陈尚书下狱的,最后就只有一句认错了。”
赵栖肖:“你!空口无凭,如果谁都像您一样巧言令色,那岂不是没有冤案。”
周烟:“我还有一个证据,是可以证明当日是他害的陈尚书。”
随着这句话那位给陈尚书定罪的奴仆上来,一个人能被收买一次就还有第二次。
周烟:“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样的。”
赵栖肖心里没有底毕竟栽赃是真,但如果添油加醋一点就……
赵栖肖不听都知道在说什么,所以周烟就联合大臣对赵栖肖群起而攻。赵栖肖愤然争辩,可一个人终究比不上一群人。
不过这又让周烟抓住了把柄说道:“陛下赵太师在殿前言行无状,对陛下无理岂非是看不清皇家?”
还有一些言官轮番攻击他,使赵栖肖一挫再挫。
皇帝当然愿意看到这样,可以处理掉一个烫手山芋。周游末全程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几十年都要在他手下。
这些事经历的一个月赵栖肖终于撑不住了,被贬了一个闲职。以前被他欺辱的人也开始百般嘲笑他,至于陈鸢姮有法子可以和他和离。
太师府内陈鸢姮看着赵栖肖被拖出去打,心里充斥着兴奋。
周烟:“喜欢这样吗?如果你想可以嫁给我,但你更应该出去看看不应该困在这里。”
陈鸢姮凑近说:“你知道我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利用吗?”
周烟饶有兴趣看着她说:“什么?歌舞?美色?”
陈鸢姮:“你猜啊,我可以帮你。我知道你在别府里养了一个女子,她应该还很小吧,你可真是一个混蛋啊。”
周烟:“真是没想到你能查到那里,混蛋?你不就是喜欢混蛋。”
陈鸢姮:“那你以后是以养女的身份纳了她,还是以童养媳纳她?她应该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养着她。”
周烟:“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条件,她只是像你,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一场宴席上。在哪里你献舞被不少人揩油,你不是那种注重贞洁的女子。”
陈鸢姮:“看来我们很适合在一起,那他就随便收拾一下丢出去吧。”
正好小厮来禀报赵栖肖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了。
“竟然没死透,真是命大”陈鸢姮忍不住恨意的说。
“好了把他送过去当那个所谓的官,还有这封和离书趁早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