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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李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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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你究竟在搞什么?林昭昭是怎么知道你的存在和气运值的?是不是你泄露了什么?”稍稍一恢复,林锦绣迫不及待的开始质问起来,想到正对林昭昭时将死的恐惧,她还心有余悸。

    “还有,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地,你看看我现在遭的都是些什么事?严刑逼供,这和被林昭昭搞死有什么区别?”

    “真真是要你何用啊”林锦绣絮絮叨叨的指责009的不是,还没等她抱怨完,便感受到一股遍及全身的痛击,相比起皮肉之苦,这宛若直击灵魂,疼的她脸色惨白,连呼吸都没有力气。

    “闭嘴,会沦落到如今这个田地,都是因为你这蠢货,该出手时不出手,不该出手时拼命蹦跶,但凡你找准时机,现在哪还有林昭昭反击的份。”弄得现在反倒连累它损失大部分能量,原本只差最后一步即可脱离这个蠢货,现在却因缺少能量,不得不同林锦绣这个蠢货继续绑定在一起,给她擦屁股。

    遭了痛楚,林锦绣就像跟被打服了的狗般,夹起了尾巴。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快取得太子的信任。”

    太子?林锦绣猛地一哆嗦,要她还是先前那般意气风发、顺风顺水,她兴许还颇有兴致,可她有系统在手,还接连栽在林昭昭手上,这让她生出了退去的心思。

    林锦绣下意识想拒绝,可现在的009一反常态,态度冷酷的让人心惊,一言不合便采取惩罚机制。

    没办法,她只好两者择其一,试图靠她知道的线索吸引太子的注意,“我知道在哪能找到宁仕文受贿欺压百姓的罪证。”

    逼供林锦绣的几位侍女面面相觑,商议后一人走了出去,只见一抹黑影闪过,下一秒手里多了一物,借着薄光,随意一翻,里面的内容让她瞳孔地震,火急火燎的走了。

    “主子,属下有事禀告。”

    “进。”虚掩的门敞开,坐着的男人气度不凡,不怒而威,心中涌出臣服之意,侍女跪在地上说明缘由后呈上了账本。

    账本确认无毒无暗器后落在了男人手中,翻阅间,男人的脸色骤黑,怒火翻涌,“好个人人称赞的父母官。”

    “来人,都给孤去一一核实,若属实,违者就地斩杀。”

    “是。”屋里跪了一地,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屏住了,待挥手示意撤下,无声后退撤出,方才敢大口呼吸。

    主子正在气头上,侍女没敢为个林锦绣去触眉头,当即回去,商议后决定将林锦绣处理了,能说出那番话,自是知晓主子的身份,一个平民百姓又是如何提前知晓?又是如何凭空出现?说是背后没人都无人敢信,这般,只有处置了才能心安。

    再次遇到死亡威胁,求人不如求己,林锦绣不敢再私藏,干脆挑明,“五皇子勾结外敌,意欲叛国。”

    “我能预知,别杀我,我能帮主子规避风险。”林锦绣使出了杀手锏,沉默片刻,她被安置好,另还有大夫前来医治。

    短短一日,林锦绣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脸上和身上的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只有好好活着,站到最高处,才能报仇。

    林昭昭是不知道林锦绣的盘算,她忙碌的紧,先是给男主送了有关宁仕文罪证的账本,后又潜进了秦家,循着小藤的感知进了密室。

    七拐八拐,在看见密室堆积的金山银山时,瞳孔放大到极点。

    好家伙,这得是搜刮了多少才得来的,随便一块都是平民百姓几辈子都挣不来的。

    林昭昭看的心痒痒,磨刀霍霍,眼睛自动闪烁亮光,小手一动,放出小藤,快速将金银财宝往空间里装,哪个大哪个值钱就装哪个,反正她有空间商城这个大的作弊器在,小手一点一兑换,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眼瞅着堆成山的金银一点点变小,直至没有,林昭昭带着小藤出了密室。

    想到林氏果栈爆红后秦逸派人做的那些恶心人的勾当,林昭昭偷摸着在秦家库房放了把火扬长而去。

    听着此起彼伏的救火声,林昭昭往宁府跑,秦逸一个二道贩子尚且有那般多的银钱,宁仕文这个主谋肯定是只多不少。

    只是运气有些不好,半道冒出群程咬金。

    “大胆,竟敢私自出行,疫病扩散你担待的起?来人,将这贼人绑了。”一声令下,连片的火把趋近,林昭昭徐徐后退,这个动作似是惹怒了来人,攻势愈发猛烈,都被林昭昭轻而易举的化解。

    粗喘间裹挟着不甘的怒意,“小娘子,我劝你束手就擒,你一人自是来去自如,可你也得想想身处于疫区的亲人?要还冥顽不灵,出点什么事也很平常不是。”

    林昭昭咬了咬后槽牙,愤怒不已,也就这么一会,手上的动作慢了一遭,冰冷的刀剑便架上了脖颈,紧接着脖颈一疼,林昭昭顺势晕厥。

    “这女子也没传的那般神乎所以,几句威胁便乖乖就范,嗤,还不如我那不及八岁的侄儿。”

    “虽说性子这般,这张脸倒是长得极好,风情万种,也不知尝起来如何?和窑姐儿比起来”

    一时间,邪笑和淫言汇集,陈松脸一黑,出声间所有人噤若寒蝉,“正事要紧。”

    话落,陈松扛起林昭昭,大步迈开,落在后方的捕快眉来眼去,戾气蓬生。

    寒风凛冽,就在林昭昭要忍不住颠簸狂吐时,她人被放了下来,紧接着一盆冷水泼下,千钧一发之际落空,林昭昭随性站起,浅浅拍了下衣衫。

    “小小敬礼,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林昭昭盈盈一笑,粗犷笑声袭来,秦逸一把推开挡路的捕快,脸上神色变幻,似笑非笑,怒火滔天,融合在一起带着别扭的违和,看的林昭昭心中大爽,“都差点弄脏我这绸布衣裳。”

    “那只能让林娘子自个多担待了。”秦逸窝火,就近原则随意踹了一捕快一脚,痛呼戛然而止,下人搬来躺椅,秦逸随性躺下,现今他也不装了,以一种全局掌控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望向她。

    “林娘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晓今日请来做客为的是什么。”一口美酒入喉,秦逸忍不住喟叹,“俗话说宁肯吃敬酒也不碰罚酒一下,我的诉求,林娘子该一直知晓。”

    “只要你同意交出那盆栽的法子,定不会亏待于你,这么些日子小打小闹我也厌倦了,你要执意,到时候家中遭难,你可别后悔。”

    “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辰,该是处置疫症的时候,所有相关者,烧杀,半点痕迹不,当然,小爷我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之人,只要林娘子一句话,自能回归原处,双赢局面。”秦逸慷慨激昂,若非林昭昭是受害者,怕是都忍不住沉浸其中了。

    “秦少爷好盘算。”林昭昭冷哼一声,寒意森森。

    四目相对,秦逸微微瑟缩,待反应过来,恼怒占据这个胸腔,呼吸微促,“林娘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劳驾,与其操心杂事,不如担心担心秦府的密室。”林昭昭轻飘飘一句,秦逸猛地起身,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会知道密室?

    不可能,那密室只有他能安全进出,定是炸他。

    此想法刚出来,不一会便有下人来报,听说秦府起火后,秦逸癫狂的指向林昭昭,“是不是你。”

    那咬牙切齿的劲,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林昭昭见此,笑容愈发璀璨,“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来人,杀了她,只要取下此女首级,升官发财,有小爷在一天,可在廻春横着走。”秦逸是真的气的狠了,口不择言间,踉跄着往回赶,相比起林昭昭,秦府的密室更是他的心头肉。

    命令一下,其余人没了顾忌,再加上心中觉得林昭昭只是个弱女子,当即拿着武器朝着她冲了过来。

    林昭昭熄灭火把,随即拿出小藤毫无顾忌的对上,黑暗中,林昭昭杀伐果决,如出鞘的利刃,招招致命,这是单方面的屠杀。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响起皮肉进出的噗嗤声,森冷而渗人。

    这时候,破空之声袭来,陈松满脸血渍,胸口更是被利刃刺穿,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嗡鸣声。

    林昭昭轻松挡住陈松的袭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利刃,稍稍止住大出血。

    陈松只觉得眼前一黑,刀剑砸落,自己也栽倒在地。

    “陈捕头,恩情已还清,友情提醒,廻春不是良地,建议另寻良主。”陈松在廻春虽有陈阎王之称,但相比起秦逸、宁仕文等人,他更向着百姓,想来,这回的斩草除根是发现了某种端倪。

    接过林昭昭扔来的药粉,陈松微怔,深呼吸时被涌来的带着血腥味的冷空气呛到,狠狠咳嗽间,牵扯到胸前的伤口,想到昔日同僚对他拔刀相向,陈松心中颇不是滋味。

    若非他帮扶了一把,今日之难,他只怕栽了。

    药粉铺洒,剧烈的疼痛席卷,陈松踉跄着站起身,环顾四周,深呼吸后吐出一口浊气,也是时候整理了。

    冬日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林昭昭细细用灵泉将小藤清理好,见小家伙抽出枝条欢愉涌动,林昭昭没忍住给为了波异能。

    小藤伸展枝条蜷住林昭昭的指腹,微痒,正当林昭昭沉浸在撸藤的快乐中,小藤如箭炫般奔出,迅速且猛烈,林昭昭以为出了何事,赶紧跟上。

    耳畔冷风呼啸,碎发拍打在脸上,感受小藤气息停住的刹那,林昭昭下意识将自己隐匿起来。

    这时候,一波波动静响起,一看竟是有重兵把守,四处巡逻,林昭昭看的心一跳,这么大的架势,此处怕是不简单。

    久违的兴奋席卷全身,林昭昭整个人都在战栗,要是她没猜错的话,只怕是歪打正着撞进了谁家的宝库。

    杀人夺宝。

    啧啧,她正愁着还债呢,一个方子三千万,这不就是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心中有了主意,林昭昭立马同小藤商量,由小藤先去探探虚实,要有空子钻是最好不过,没空子钻那就弄出空子来,这宝库她是偷定了。

    想想林昭昭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呜呜呜,美哉。

    商议好后,小藤敛去身形,在宝库外探索起来,林昭昭将意念黏在小藤身上,越过曲折的小路,外头一批批人正在巡逻,一队人走,另一队立即补上,无缝交接。

    敛了敛心神,小藤继续往内,一群人正在喝酒吃肉,好不畅快。

    林昭昭看着卤的刚刚好的猪肘子和羊肉,无意识咽了咽口水,肚子传来咕噜声,小藤装作是杂草无声靠近。

    “太子亲临廻春,想要做出一番政绩,难。”长着络腮胡的大汉拿起猪肘子就是一口,肉汁四溢,说话时都有些嘟嘟囔囔的。

    “谁让太子运气不好,碰上宁仕文这么个硬茬。”

    “宁仕文上任的这些年,不说人人赞不绝口,那也是百姓和圣上眼中难有的父母官。”

    “相比起太子,五皇子就聪明的多,利用圣上猜疑之心铲除异己,政绩更是漂亮。”

    “就是可惜了凌春杨家,坐守边关,击退蛮夷,却落了个虎符上交、明升实贬的下场。”

    “功高盖主,可惜了。”

    凌春杨家?

    这怕是和杨渊有关。

    眼瞅着话题越飘越远,林昭昭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致,便伙同小藤离开,晃悠时倒是让林昭昭钻了空子,成功进入宝库之中。

    这一对比起来,秦家密室就是杂鱼小虾,宝库才是大鱼。

    林昭昭怔怔站在原地,看着满室的金银珠宝、药材、玉石、粮食等财物,心砰砰直跳。

    发了发了,嗷嗷嗷。

    林昭昭眼睛自动变成财迷,然后同小藤一起开始将宝库里的东西收入空间,速度极快,用雁过拔毛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知过了多久,林昭昭气喘吁吁,手腕酸痛,看着刚还泛着金光的宝库变得平平无奇,林昭昭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直至远离宝库,林昭昭仰头无声狂笑。

    掠夺宝库√

    就是不知道这宝库是哪个倒霉鬼的了,宁仕文可,寿安县令也可,嘎嘎嘎。

    这下子,债务是不用愁了,希望系统不要当老六,到时候又给她搞幺蛾子。

    慢吞吞的在黑暗中晃悠,想到猪肘子,林昭昭馋的慌,当即从空间拿出牛肉干,干嚼起来,肉干肉质紧实,嚼的腮帮子疼。

    正嚼着,小藤跟脱缰的马似的往前冲去,林昭昭以为是又出了啥事,叼着牛肉干便跟了上去,待她反应过来,手比脑子快,人已经冲上前同人过起招来。

    你来我往,你退我进,黑暗中只有拳头出击的破空声和渐趋粗重的喘息声。

    “你是谁。”林昭昭平稳呼吸,同来人拉开距离,嘴上虽然戒备,心里却只觉得酣畅淋漓。

    她的询问并未有回应,属实是因为后方有人来了,林昭昭不想纠缠,迅速离开。

    即将远去时,月亮破开黑云,浅显的月光落下,林昭昭看见男人一身玄衣,长满络腮胡子的脸,能看的只有那双宛若浩瀚星海的深邃黑眸,心极小的颤了下,如泛起鸡皮疙瘩般的电流自心脏穿过,林昭昭狠嚼了下牛肉干,恰好有冷风袭来,冻的林昭昭一哆嗦。

    “小藤,今儿这事得你背锅”

    小藤:

    “老大,发现三处宝库,两处有重兵把守,巡逻不断,一处几乎无人防守。”

    “刚和老大交手的是谁?竟能支撑这么久?”

    “太黑看不太清。”

    “兵分两路,事成后会和,另深记我们是土匪。”

    “是。”笑闹声中,两拨人马潜入暗色,长满络腮胡抵的男人顿在原地,往林昭昭远去的方向深深看了眼,好一会才敛了敛眉眼,薄唇紧抿的离开。

    “该死,该死。”秦逸刚回来,看见的便是狼藉的秦府,顾不得府邸的惨状,秦逸匆匆往密室方向走,心里本就慌的一批,在看见被扫荡一空的密室后,他竟是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少爷。”

    “少爷。”

    “林昭昭,贱人,贱人。”

    “来人,快去将疫去烧了。”

    “该死的林昭昭,夺我财物,我定让你血债血偿。”秦逸抹掉唇畔的血渍,面若罗刹。

    吩咐完下人后,秦逸匆匆赶去了宁府。

    想不起秦逸的气急败坏,林昭昭满载而归,看见的是被火舌包裹的疫区,整个西市被火光照耀,睡梦中的人一一惊醒,然而,并无人前来救火。

    林昭昭站在外围,看着火舌吞噬建筑,不慌不忙的感应林家人的气息,知晓他们无事后,林昭昭迅速跟了上去。

    廻春城门口

    “昭昭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李秀娟心急如焚,林福生细细安抚着,“昭昭只是晚了些,不会有事,而且,李瑴不是去找了。”

    “对,对,看我这记性。”李秀娟的焦急化为喜悦,伸手间直抹泪。

    今天晚上对李秀娟一行人来说可谓是极为惊险,林昭昭出门前交代后他们做好了一夜不睡的打算,然死守间无事发生,便放下了警惕。

    就这么一会儿,便出了事,火柴堆满,油倒的满地都是,浓烟吸入,想破门而出,门窗却被堵死,正当束手无策之时,大门被踹开,他们获救。

    火光映照,李秀娟心有余悸之时,听到了有人唤她娘,声音熟悉而热烈,那一刹那,李秀娟惊在了原地。

    她没想到,原以为战死沙场的女婿,竟又在这碰上了,还救了他们。

    “娘。”同李秀娟会和,林昭昭先是同杨渊隐晦交流了下眼神,在确定无误后,林昭昭望向虚空,“开城门。”

    话音刚落,城门打开,原本还如惊弓之鸟的人们立即卯足劲往城门外跑去。

    不怪他们如此,实在是他们在廻春的经历并不算好,原本以为能平稳的过日子,没想到成了随时可弃的牺牲品,这落谁身上,谁心里不怕。

    很快,乌泱泱的一群人只剩下林家、李家人和周向峰。

    只见周向峰朝着林昭昭的方向深深鞠躬,“今日之恩,周某人记下,以后若有用得到的地方,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记下了,希望届时能有所兑现。”林昭昭浅浅勾唇,并未将周向峰的话放在心上,这世间表里不一之人多的去了,谁把谁当真。

    “林娘子,浅浅薄礼,还请见谅。”林昭昭知道他这是在提药方之事。

    “你若用的得当,是百姓之福,望你初心不改,一往无前。”林昭昭转身背对着周向峰,“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周向峰心中情绪翻涌,怔怔望着林昭昭一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某种热流化为滚烫的岩浆,成为他朝着目标奔涌的动力。

    破晓,朝阳破开黑暗,林昭昭领着一行人往城外走去,冷风拂面,林昭昭木着脸,心里想的却是下一步应该去哪,往北还是往南。

    几番思考后,林昭昭果断选择往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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