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迷幻烟草
“把他丢进圣井里，献祭给雨神。”这是伊扎的原话。
na和助手送报信的小祭司出城后，带着他前往石灰岩形成的天然井（天然形成的大水坑）……
……
喜庆热闹的一天，埃克却是行尸走肉般的度过。
站在金字塔顶神殿前看着共同踏上金字塔阶梯的一对新人，埃克脑海中自动把哈索和莎克的脸换成了他和海桑的……直至伊扎提醒他该进行什么动作，埃克才回过神来。
繁琐的婚礼仪式都完成后，埃克坐在满是佳肴珍酿的宴席上自顾自地饮酒，阿卡布也坐在一旁与他同饮。
“陛下。”乌娜走过来，跪坐在他榻边，脸上是甜甜的笑意，“我帮你倒酒。”
“走开。”埃克推了贴上来的乌娜一把。
乌娜没有气馁，“陛下尝尝这个，烤得可香嫩了。”
埃克冷着脸没再说话。
阿卡布知道埃克隐忍着怒意不发，示意乌娜下榻：“乌娜，走开。”用眼神和表情示意乌娜别再惹王兄不高兴。
乌娜不情愿地下了榻，回到自己的座位，只能远远地看着埃克。
宴席结束，阿卡布看出埃克喝闷酒时隐忍的痛苦，提议道：“王兄，不如去抽抽烟？”
“嗯。”已有三分醉意的埃克应允。
香烟殿内供奉着烟草神……烟草房内弥漫着烟草燃烧的烟雾，烟叶的香气令人怡神，三两个贵族吸得如痴如醉，神态放松慵懒地斜靠在一旁。阿卡布将烟草放在陶土制成的烟斗中，点燃，放进嘴里抽。埃克盘腿坐在榻上，背靠着一只大圆陶罐，吸着一支用烟叶卷制好的香烟（雪茄的长度）。前面放置的小陶罐中还燃烧着烟草，不断飘散出香烟味浓郁的烟雾。整个房间内充斥着烈性烟草的味道，烟雾缭绕，令人精神迷幻而又恍惚……
烟雾中缓缓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埃克晃了神：“海桑……”
女人走至他面前，埃克一把揽过女人旋至身下，女人嘴角显现幸福的笑意，等待荣宠。埃克手撕扯她的衣服，唇对着她的脸渐渐往下……女人闭上了眼睛，却听到耳边说：“你也配穿她的衣服？”
女人吓得睁开眼：“奴婢、奴婢不知……”
“谁给你她的衣服！？”埃克直起身怒声喝斥。
畏惧埃克凌厉的眼神，女子忙说实话：“是、是一个侍女姐姐给的。”
“滚~！”埃克厌恶地说道。
女子连跪带爬地下了榻。
埃克自嘲地冷笑了下，靠在榻背上。当那个女子走到他面前时，他已经知道不是海桑了，这里没人的肌肤像她那般白皙。他就想试试，除了海桑之外，他对其他女人的接受度是多少，没想到……为零。他是想着试着放弃海桑，可是发现根本放不下。
基瓦看见美人没多久便从烟草房里出来，略微讶异：他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么个身形和海桑很像的美人，肤色也比较接近，虽然没有海桑那样白净，但肤色是这里最浅的了，眼睛和脸型也有点像，没想到陛下还是不肯将就……难道非要把海桑找回来，他才肯……
……
巴鲁姆盘腿坐在大殿的王座上，和几个盘腿坐在低一阶席位上的王室贵族在商议事情。
海桑路过大殿，正好殿门打开，几个贵族从里面陆陆续续走出来。海桑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巴鲁姆王座前摆放着个三足小鼎一样的黄檀木雕制品，上面居然是一个像龙头一样的木雕，仔细一看又比龙头短了许多，有点像麒麟头。不用问，得到的答案一般是他们这里某个神祗的化身的头像。海桑突然有点好奇巴鲁姆房中那些奇异品了。一般神殿或宫殿中的壁画描绘的多是写实的场景，比如奏乐、宴会、打猎、祭祀、加冕等等，但也有些海桑看不懂的绘画内容，有时就需要埃克或巴鲁姆他们讲解，听起来应该是当地人根据先祖流传下来的神话故事内容描绘的，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色彩。
“在想什么？”巴鲁姆已经走到她跟前。
“没什么~”海桑摇摇头。
“来找我？”
“不是，刚巧路过。”
巴鲁姆抓起海桑的手：“走，吃饭去。”
海桑甩开他，低头默默走着。
巴鲁姆跟在她身边，“明天就要给我外甥举行赫兹梅克（婴孩的出生礼）仪式了，你也一起参加吧。”男孩子的出生礼会在出生四个月后举行，而女孩子的则在出生三个月后举行。
海桑严词拒绝：“我不是你的家人也不是你的族人，我参加于理不合。”
“那你嫁给我，不就名正言顺了？”巴鲁姆轻松地说着认真的话。
“别开玩笑了，我有心上人了。”
“每次都用这个搪塞我，问你心上人是谁、在哪里，你又不说。”巴鲁姆跨前一步站在她面前，逼停她的脚步，直面着她：“该不会是你编出来拒绝我的鬼话？”
海桑慌愣之余红了脸，因为每次用“有心上人”这个借口时，她脑海中总是第一时间浮现埃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借口需要有原型，还是她心里真的有他……“不是…不是借口。”
“你看你，谎话都说不利索，还脸红。”巴鲁姆一副“你分明说谎”的样子俯视着她。
海桑白了他一眼，直接拐进一间小餐厅里去了。她来拉坎哈快一个月了，如果回不了中土，她其实比较想呆在穆塔，毕竟穆塔更熟悉。该怎么和巴鲁姆说？他们来拉坎哈时能够乘船顺流而下，但回去是逆流，没办法坐船，只能步行。她是不奢望巴鲁姆陪她回穆塔，毕竟他是一国之主，但她自己一个人走又害怕，不知道巴鲁姆愿不愿意派个人护送她？所以她犹豫了很多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菜都上齐后，巴鲁姆屏退了侍女。侍女们出去后，把门带上，关好。
“你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面对我父王母后不自在，专门陪你在这吃。”巴鲁姆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海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