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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亡国公主在暴君手下该怎么活(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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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衔初的手伤还是挺重的,在唐止言的照顾下还是休养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内,发生了许多事。

    二次刺杀未遂的李舒,又疯了。宋清砚没有下令杀他,而是继续把他关在天牢里,派专人看守。

    只要李舒还活着一天,他就要装疯卖傻苟延残喘。时不时有人和他讲讲哥哥的故事,他将被恨意吞噬,没有一日属于自己的自由。

    终有一日,他会成为真正的疯子。

    还有之前救驾有功的苏琼,也启程回国了。

    宋清砚问他想要什么赏赐,苏琼要了“和平”。

    他说,只求国君在位之能两国交好,不动干戈。

    宋清砚诧异地与他确认:你只要这个?

    苏琼叩首:是。

    也就是那天,阮衔初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发现宋清砚的好感莫名上涨了,现在已经90了。

    那天晚上,宋清砚又是趁着月色闯入。

    明明能从正门进来——现在她已经不和明浸月住在一处了,可宋清砚偏偏爱上了做梁上君子。

    阮衔初瞪着眼睛看床顶,横竖睡不着,对于突然闯入的宋清砚,她都习以为常了。

    宋清砚勾着她的头发打圈圈,聊到了苏琼的离开。

    “哦。”阮衔初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宋清砚隔着被褥搂她的腰,阮衔初没有挣扎。

    “我又不认识苏琼,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还要说些舍不得的恶心人的话?”阮衔初呛他。

    要是当初,阮衔初可不敢这么在老虎肚皮上跳舞,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而且她发现,她偶尔呛一呛,宋清砚似乎还挺开心的。

    “说谎成性。枯叶传书,难道不是你卖了苏琼这个人情,给了他和我讨价还价的机会?”

    既然被发现了,阮衔初干脆破罐子破摔,不说话。

    “嗯?怎么不说话了?”宋清砚捏她从被子里漏出来的耳朵,痒痒的,却躲不开。

    “他威胁你了?”阮衔初故作不知。

    宋清砚也不戳破她:“没有。他居然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只求了一纸和平。”

    【阮衔初:那当然了。不然我也不敢找他啊。】

    “你并不惊讶。”不是疑问,是肯定。

    阮衔初含含糊糊“嗯”了一声,往被窝钻,企图蒙混过关。

    谁知宋清砚也钻了进来,两个人头贴着头,滚烫的呼吸在狭窄幽暗中流动,宋清砚直勾勾盯着阮衔初:“你似乎很信任他?”

    “我不是信他。”阮衔初大胆地勾住了宋清砚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吹气,缠绵道:“我是信你。”

    她能感受到宋清砚的身体僵住了。

    【阮衔初:好耶!扳回一城!】

    阮衔初见好就收,撒手把脑袋钻出被子然后背对宋清砚睡觉。

    “你真是……”

    宋清砚一时间哭笑不得。

    他的手臂重新隔着被子环住她,不消片刻,他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

    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又会在什么时候离开呢?

    在那之后,宋清砚的好感就卡在92,一直没有进展。

    最近唐止言提出要出宫去,当个游医,游历山川之时还能济世救人。

    他和阮衔初说了此事,阮衔初自然是支持的,她还笑着调侃:“这样宫外的百姓可就有福气了,这可是个做饭很好吃的大夫呢。”

    明浸月坐在一旁,听着这话也笑了。不过,她还是犹犹豫豫问出口:“唐大哥,能不能不走?”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能不能带我走。

    自从李舒刺杀事情败露,宋清砚就放出消息,明浸月和李舒都死了。

    阮衔初想放她自由,明浸月从前总是作为一个傀儡而存在,趁着还没成为政治阴谋的牺牲品,不如去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人生。

    所以,从那以后,明浸月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她会有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唐止言笑了笑,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

    晚上,明浸月来到阮衔初的房间内。阮衔初就坐在那里,桌上有茶点和酒水,就像是特地等着自己。

    “你知道我会来?”

    “喝什么?”

    “桃花酒吧。”

    阮衔初酒量不行,倒是明浸月一杯又一杯。

    喝多了,有些话自然而然就能说出口了。

    “国君喜欢你,你呢,也喜欢他吗?”明浸月醉醺醺开口。

    阮衔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更像是在郑重思考。

    【qq糖:承认啊。刷好感的好机会。】

    【阮衔初:情话听多了,就不管用了。需要一点…别的刺激…】

    喝醉的人,其实不在意别人的回答,只需要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便心满意足。

    “可是,你这个亡国公主…嗝…他亡了你的国啊!爱真能让你们不计较这些吗?”醉酒之人的话,若有冒犯,也不会有人真心计较。

    爱能跨越国度的话…她和唐止言是不是也有可能?

    “其实,确切来说,是我的父皇亡了羽寰国,是他的懦弱愚蠢让这一切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或许对羽寰国的臣民来说,我的父皇不是一个合格的国君,宋清砚才是…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之间密不可分的亲情,这让我不得不想到……”阮衔初苦恼地喝了一口酒。

    “想到什么?”明浸月追问。

    阮衔初苦涩一笑:“你问的那个问题。”

    “嗐…”明浸月也替她愁起来,抓了抓头发,又是一杯酒。

    “但你不一样。”

    明浸月竖起耳朵:“怎么不一样?”

    “你们只是在不同的国家罢了。”

    明浸月是洛缔国的,而唐止言是澧胤国的。

    明浸月的苦恼大概就在此处。

    “你在说什么!”明浸月拍了拍桌子,捂住脸不愿承认。

    “跟他一起走吧。这是你的机会。不然哪天,他身边有了别人,你会后悔的。”阮衔初不气不恼,仍旧十分耐心地劝她。

    “可是他不喜欢我,他……”明浸月的话戛然而止。

    “那是他的选择。你现在要做的,是你的选择。所以,明浸月,你的决定是什么?”

    几天后,唐止言骑着一匹马离开了皇宫。

    又过了几天,他路过一家客栈。

    “小二,一间客房,多谢。”

    “小二,我也要一间。”

    唐止言惊讶回头:“明姑娘?”

    “叫我浸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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