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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农村八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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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特殊年代,为了不连累家族,他选择牺牲自己。

    尽管不死,也未必会被连累到,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离去。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那孝良叔和王荣真特么不愧是夫妻!

    记得前世一个深更半夜,全庄人都被王荣凄厉的哭声吵醒了。

    原因是孝良叔趁王荣婶在菜园翻地时,跑到屋里,想对熟睡中的小姨子下手。

    小姨子不干,哭着闹着要连夜回家,被我王荣婶知道了,就和孝良叔拼了起来。

    小姨子二十来岁,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

    为什么她会皮肤那么好呢?

    因为她住在湾里啊。

    相对于我们岗上的人来说,住在湾里的人不怎么干农活,阳光晒不到,皮肤白皙是自然的。

    何为湾里?

    岗上?

    晏集镇以我大姐那个生产队南面的老虎滩大河为界,河南边为湾里,北边为岗上。

    湾里与岗上的地势至少相差50米。

    说得简单一点,晏集镇附近方圆三、四里都属于湾里。

    这个湾,就是河湾,晏集往西五里就是史河,也是两个省的界河,源头就是m山水库。

    湾里那些年商业不发达时,农田也只有旱地,相对于岗上来说算是穷的,所以有许多湾里姑娘嫁到岗上。

    王荣婶,还有另一个三叔余孝明叔的老婆田道荣和她儿子的媳妇田德英姑侄俩都是湾里的。

    田道荣婶和我麻大伯是老相好,孝明叔活着的时候,麻大伯就经常去她家,他死了,麻大伯去的更勤了。

    麻大伯家住我家以东500米,孝明叔家住我家以西500米,我们小孩子没事整天在门口玩,麻大伯从我家屋后走来走去,哪里能逃过我们的眼睛?

    更可笑的是,田道荣的娘家嫡亲侄女嫁过来给她家做大媳妇,和麻大伯家大儿子,也就是我那个在供销站当站长的堂哥有一腿!

    姑侄俩出轨父子俩。

    田德英被堂哥找关系当了大队妇女主任,那时候我堂哥还在史小与林中之间的供销站。

    堂哥还把自己的大儿子给绿了,大儿媳被他也安排在供销站上班,唉!

    乱得我说都懒得说。

    后来这个大儿媳妇和他大儿子离婚了,才断了关系。

    都是些什么人啊?

    那个年代因为搞破鞋丢命的也不在少数。

    我同学李拥军他爸是隔壁大队的大队长,因为搞腐化坐牢了。

    还有我一个女同学姚积慧,她爸是我们大队的书记,跟下放学生搞七捻三,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流产时,让自己妻子侍候人家一个多月,结果事情还是败露。

    姚书记怕坐牢,直接服毒自杀死了。

    他大儿子姚积中当时正在部队服役,得知消息以后,当场倒地气绝身亡。

    一个家庭,接连被两杠子砸下,留下孤儿寡母。

    我同学姚积慧和她大姐姚积芳,二哥姚积国、小弟姚积才,侄儿姚德林,大嫂范文谷,妈妈陶兰。

    为了不让抚恤金和侄儿落入他人之手,在家人撮合下,姚积国娶了自己大嫂。

    拜堂成亲时,姚积国是站在板凳上的,至于有什么讲究,不得而知。

    姚书记死后还在作妖。

    住在我家东北面的孝武叔是整个庄子离我家最近的一个。

    他是队里的会计,我爸是队长,平时两家接触的比较多,关系也很好。

    那时候,我们这儿碾米要挑到供销站旁边的碾米厂。

    一天下午,孝武叔去碾米时,因排队时间长了点,返回时天已经黑了,还下起了毛毛细雨。

    他一头米,一头糠,为了平衡重量,还用布袋子装了点米放在糠笆斗上。

    笆斗是柳条编的。 他挑着担子,yàba,yàba地往回赶。

    拼音代替是土话,我也不晓得是哪两个字?

    脑补一下:一个人挑着重担,扁担都被压弯了,大步走路是什么样子就能理解了。

    夜晚走在两旁都是松树的路上,本来就感到毛孔竖竖的。

    当孝武叔走到一个叫老廖家小塘时,本来应该由北向南从塘埂走过的,而且这塘埂平时因为上学和上店子的人经常走,形成了一条平坦的路。

    前世上初一、初二时,我每天都要路过这里四次。

    可那晚,孝武叔直接挑着担子从水面上漂到东面去了!

    而且脚上的鞋子竟然没湿!

    关键是北边的塘坎子还高于水面很多,也不知怎么上去的?

    就这样一路向东,糊里糊涂走了一里多路,方才停下。

    猛然清醒后,发现面前是姚书记的qiu棺!

    所谓qiu棺,就是我们这里人去世后,用棺材装好,先不是埋在地下,而是用土坯或者砖头砌一个棺材式样的小房子。

    等三年以后,再扒掉小房子,重新找地方将棺材下葬。

    这个小房子就叫qiu棺。

    孝武叔见此情景,觉得自己被一个死人给捉弄了。

    于是没好气地说:“老伙计,你这玩笑开大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挑着担子离开了。

    回家后,孝武叔大病了一场,他妈妈,我们喊她小奶抱怨婶婶,说她不该和孝武叔一吵架就哭,把自己男人哭倒霉了云云。

    说到农村八卦,那可真的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就说前面挂钩颈壶的孝昌叔他们家嫡亲兄弟几个就挺乱的。

    老大余孝生人长得五大三粗,皮肤又黑,是个光棍;

    老二余孝友,生了八个孩子,五十岁不到老婆就死了;

    老三就是余孝昌;

    老四余孝发,第一任妻子徐秀,生有二女,第二任妻子孟兰,生有一儿一女。

    现在就来讲讲他家的关系,老大和老四第一任妻子有染;

    老二在自己妻子去世后,曾经把自己四弟妹孟兰带出去几年不归家。

    后来不知是何故,又各自回归家庭了。

    还有一个与孝发第一任妻子有关系。

    那是在同生产队期间,当时我们余庄和东面的望桥还没分开,那时候生产队里有一个专门的人看庄稼。

    就是负责巡视,看看有没有牲口吃田里的稻子。

    因为家家户户喂鹅和鸭子,秧苗刚插下或者稻子成熟期间最怕家禽霍霍。

    所以派人专门来回巡视。

    这个人就是王义甫,妻子是带着两个儿子嫁进门的,给他再生下俩儿子后,就病死了。

    说来有点搞笑,他那三儿子和我一样大,乳名都是一样的。

    我怀疑他家动机不纯,但是没有证据。

    这天早上,大概是因为赶工,生产队上工很早。

    这个王义甫大早上的就跑到孝发家跟徐秀睡了一觉,这个徐秀娘家也是湾里的,懒惯了,很少下地干活。

    按理说,大家都在上工,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的不会败露。

    可是也算他们倒霉,那个王义甫办完事走田埂查看庄稼时,被露水打湿了身子,回到家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

    后来还是他婶娘追问,他才说:“我早上和小徐睡了一觉。”

    婶娘是大队会计的亲娘,平时为人也很和善,所以很多人都很敬重她。

    大家知道这人是得了寒症之后,不敢耽搁,用架子车把人拉到乡医院,最后总算捡回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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