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进贾府
“他就真的这么说?”林黛玉听完提问。
“是。其实还有更恶心的没好意思再提,想想就反胃。”
“你说这救人还能救出这种事来,也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
“别说这个了,诶对了,这个义忠亲王的世子你听说过吗?”
林黛玉想了想:“没有。当初只是知道有义忠亲王老千岁这么个人,但他的具体情况我真没了解,至于世子之类的更不曾听过。”
“那这么说,当初的时候,这个世子应该已经落网或者死了?”
“有这个可能。不过你救了他会不会有些问题?”
“无碍。你在我那边怎么样?我准备进京了,你要不要回来?”
林黛玉十分骄傲:“不用了。我现如今也是拼事业的人了。”
“哦?这话怎么说?”
“我现在可是负责主管文化恢复和保护工作的副部长。”
“果然厉害,不过我那边多年乱世,文化水平堪忧,得要你多费心了。”
林北上的时候也没闲着,一路剿匪,又收拾了些许家当,很快也就到了京师。
不过林到达京师之后并未立刻去贾府,而是先在城外又挖了一个和扬州一模一样的山洞,随后发出信号让扬州山洞里的人分批分次全部转移过来。林只安排人负责接待第一批次,从第二批次开始,全部由他们自己负责接洽。林表示:这也是一种锻炼。
为了掩人耳目,林干脆买下了一整座山,并在山里修建一座别墅。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林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荣国府了。
《红楼梦》原书中林黛玉进荣国府是在第三回《金陵城起复贾雨村 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注一]。其中林黛玉母亲贾敏病逝,贾母闻之,便让林黛玉来京师荣国府。按,古代嫁女之后,女儿便属婆家,女儿所生子女自然更是属于婆家,故而林黛玉进荣国府,全因贾母等人可怜林黛玉丧母,无人教养后宅诸事而接来照顾,故回目称为“收养”。林如海死后,林黛玉父母双亡,只得居住于贾府,日常用度俱由贾府所出,虽享荣华富贵,仍是客居他地,不得不谨小慎微。
不过这一次林进贾府就不用那么窘迫了,因为林给贾府的消息是林如海打算在京师附近的山里修一座别墅,为了保证别墅住的舒坦,顺便也让林探望一下只听过没见过的外祖母、舅舅舅妈等人,便让林前往京师,借住在贾府之中,吃穿用度俱由林府支出。
林进了京城,贾府早已派人安排了车轿等候。不过林并未上轿,而是坐了马车,原因无他,林晕轿,其他婆子各坐了车轿或带路或随行。
至一街道,过了宁国府,便到了荣国府。正门未开,走的西边角门。为什么不走正门?与常见的小说随便走正门不同,古者正门不常开。如接圣旨、开宗祠、迎贵宾等大事方可开正门,其余时候,哪怕贾政出门点卯,也是走的角门。
林所用的林黛玉这一重身份,在贾府是小辈,是贾母的外孙女,虽然这次并非收养,但为了一个外孙女就开正门难免过了;同时贾母等人也没有真的把林黛玉视作外人,而是当亲人,自然是走角门更加亲切稳妥。至于薛宝钗入贾府能走正门,主要是沾了薛姨妈的光。薛姨妈是薛家实际掌家人,地位尊贵,又与王夫人平辈,备份较高,对于贾府来说是贵客,因而开正门迎接方不违矩。
一路到了正房大院,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老太太还念呢,可巧就来了。”一面听得人回话:“林姑娘到了。”待林进入房时,只见两个人搀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母迎上来,便是贾母,不待林行礼,就被贾母一把搂入怀中,心肝儿肉叫着大哭起来。当下地下侍立之人,无不掩面涕泣,把林给哭了个呆,连忙劝解了好一会,方才止住,这才行了礼认了亲人,贾母又叫了迎春探春惜春三位姑娘前来。很快,姑娘皆至,相互认过之后,闲聊就聊到了贾敏的病。
不说还好,一说林就一肚子火:“不要提这帮庸医,一提我就来气!”说着还拍了一下桌子,把众人惊了一跳。林不管他们,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母亲就是产后不足,调养一下就是。结果那帮庸医瞎看病瞎开药,硬生生给我母亲治成了重病!”听到这,贾母也气的敲了下桌子:“这帮庸医真是该死!”林接着说道:“只能说是万幸,父亲机缘巧合救了一位老大夫,老大夫临走前把一身医术传授给我,这才救了母亲……”说到这里,林已经是泣不成声。
贾母把林抱在怀里,哄道:“你也别太难过,这不都好了吗,你父亲前些日子还差人送信说你母亲身体已经大好,常言道否极泰来,你母亲将来肯定无病无灾。”这才慢慢劝解住了。
不一会,王熙凤亦至,寒暄一阵之后,又去了几个地方,待到晚上传膳时,至贾母后院,用过晚饭,又闲聊到林最近读的书,林答道:“《一种小展弦比高升力飞机的气动布局研究》。”
贾母:“你看,咱这……什么书?”
“没什么,其他姐妹读的什么书?”
正在这时,屋外一阵响动,贾宝玉来了。[注二]
注一:本书涉及到红楼梦回目依周汝昌《石头记会真》改定。不用通行本。
注二:原文详细情节仍看《金陵城起复贾雨村 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此回。本书为了避免赘余而做了大量删减。后面大多用到原著情节皆会如此处理,后文就不再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