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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感情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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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宴后, 萧百婳原想跟褚瑜提一嘴右相的事儿,思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压在心底。毕竟她距离得远, 看得也不是特别清, 那眼神也可能是她生于刻板印象的错觉。

    况且……她根本不知右相对她哪儿来的敌意,简直莫名其妙。

    这种小事,还是别给褚瑜添麻烦了。

    许是老天爷收到了朝臣们祭天的心意,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叫人心生平和。每日除了进宫“当差”外,便是琢磨点简易的吃食,带至宁勤殿, 与褚瑜抢食;在吃食方面, 两人宛若稚童似地, 谁也不让谁。

    当然,静海中偶尔也会荡起微小的波澜。

    不知萧千儿与宋卿朝坦白了什么,两人貌似心意相通了,这还是萧百婳有一天较晚回府,偶遇萧千儿得知的,萧千儿并未表明,只不过见她那副满溢春意和幸福的小脸,萧百婳便能猜出一二。

    而到了榴月末, 萧迎夏正式与何青松定了亲,并且于巧月上旬成亲。

    一切看似美好, 但萧百婳与褚瑜二人皆默契地知晓, 暴风雨将至——

    当初的一年之约,如今也快到期。

    这一年宽限,倒也并非无所为, 只不过总觉得这之中的努力还是不如预期来得多,实在是少得他们接连几日都没了抢食的心情,只是矜持地边分着吃食,边讨论新方案。

    两人兀自懊恼也是白费工夫,最终还是寻了德妃过来。

    德妃近日心情大好,刚踏进宁勤殿,也不像往常那样没大没小,反倒合乎礼仪地问安,方才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余光瞥见龙案上的食盒,她还未用膳就被寻来,此时饿得发慌,她咽了咽唾液。

    希望坐在那处的两人能识相点。

    好在他二人有事相问,也确实懂得些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的道理,相当客气地将食盒放到贵妃椅旁的矮几子。萧百婳今日带来的并非是清凉的羹汤类,而是与杏儿学习的荷花酥。

    先前他二人早已吃了几块,剩余的德妃也不嫌弃,直接拾起一个,就丢进嘴里。

    酥皮香味伴着甜红豆的内馅儿,口感极佳,她甚是满意,又吃了几块后,这才问起正事,“你们寻我有何事?”

    褚瑜也不矫情,“想问你与皇兄如何了?”

    德妃又复拾起一块,还未放入口中,就被这话问得一顿,“怎么如何了?就是老样子。”

    言毕,她才吃了进去。

    这答案模棱两可,没有个准话,老样子是怎样子的老样子?

    是指两人还在为了上回那事儿僵持着,亦或是说开了恢复先前平和的样子,又或是因得知了德妃的心意而导致一切打回原点?这么多个老样子,不说明白,谁会知道。

    褚瑜眉头微蹙,“你且说详细点。”

    德妃耸耸肩,“还能是怎样,无非是他不愿接受我的心意,我仍在努力中。”

    就在这时,萧百婳插嘴道:“可臣女上回在祭天夜里的宴上,瞧见睿王殿下对娘娘您的百般纵容和温柔。”

    德妃微愣,忽然眼眸一亮,看向她,像是怕自己听错,“你再说一次?”

    萧百婳猜想她的再说一次其实就是要她讲得细点,“若睿王殿下心生嫌隙,按理而言,会冷眼以对,但殿下却只是无奈地笑着,随后饮下杯中酒,臣女认为,那是回敬娘娘了。”

    德妃不发一语,纤纤玉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褚瑜这下有些不解,“皇兄怎会无缘无故变化如此大?这些日子来,他也鲜少进宫,更遑论与你相见,就算不气我二人的胡来,也总归还是生疏的。”

    闻言,德妃脸色莫名大变。

    褚瑜机灵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眯起眸子,“你瞒着朕,做了何事?”

    德妃眼神飘忽,声音虚了不少,“这……你也知道的,后宫就那些玩乐而已,闲来无事,又闷得慌,我便偶尔出宫透个气,这不就恰好遇上了殿下,殿下担心我在外头只身带着宫女危险,便让我跟在身侧了。”

    萧百婳总觉得不是恰好,而是刻意为之,要不然哪能次次遇见。

    褚瑜也是这般认为,有些严厉训道:“宋艳,你虽日后会出宫,但眼下尚且是后妃,这般胡来,成何体统。被人瞧了去,岂非给皇兄惹了流言蜚语,任性也需有个限度。”

    德妃无辜地碰了下鼻子,“你给我令牌,不就是让我随意?”

    褚瑜:“……”

    德妃旋即又理直气壮,“且说了,我这不是帮忙你早日实现理想?假使我能尽快让殿下也同样对我上心,那你岂不是能早日放我出宫,到时就与众人说,你不忍当这棒打鸳鸯之人,遂纵鸯归去。”

    实在言之凿凿,褚瑜无话可说了。

    隔了半晌。

    他才又艰难地开口道:“那你与皇兄如今到底是好还是坏?”

    说到此,德妃哪里会知道。

    这些日子来,睿王对她的态度都是若即若离,有时瞧上去好不容易亲昵了点,她正欲喜极而泣,对方却又退了开来,回到了合乎礼仪的疏离。若非清楚睿王的性子,她还以为对方在玩儿她,想把她逼疯呢。

    想是这般想,嘴上还是得嘴硬道:“好。”

    “真的?”褚瑜很是怀疑。

    德妃死要面子,“骗你有意思?你方才没听见萧二姑娘所言?”

    当观众当得正兴/奋,猛然被点名的萧百婳下意识“啊”了一声,发现两人都在炯炯盯着自己看,顿时压力翻倍,好似说错话就会立马被察觉一样。转了转眼珠子,不讲义气地把这皮球丢回去德妃那处。

    “臣女哪儿会知道啊,就上回无意瞥见一回而已。相比之下,娘娘较常与殿下相处,更为清楚好坏才是。”

    德妃:“……”

    她不要这皮球啊!

    -

    感情/事儿急不得,几人皆知睿王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感情,索性将这抛之脑后,来日再议。褚瑜暗暗打算,哪日拨冗寻睿王进宫试探一番,要不德妃这单方面的,他们哪里会知另一方的真实想法。

    只是当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得说呢。

    一年之约实在让人烦躁厌恶。

    这几日里,萧百婳与褚瑜两人讨论了许久,也思考了许多,终是找到个办法,只是这法子还需几位嫔妃的配合,不然就失了效用,德妃便是其中最容易说服的人。

    听完两人的陈述后,德妃拍拍胸口,保证道:“你且放心,生褚老二的气,我在行。”

    褚瑜面无表情,“不是让你生朕的气,而是让你装得冷漠厌烦朕。”

    德妃不是很在意这之中的差别,摆摆手,“差不多,反正都是要看起来与你不合。”

    褚瑜冷哼一声,像是应了。

    商议好了,德妃便先行告退。

    说是要去为明日“偶遇”睿王做准备。

    至于剩下的嫔妃,褚瑜说自己已想好人选,却也未叫过来宁勤殿提醒一番,萧百婳好奇得紧,“倒是还有哪位娘娘知情?是二位宝林娘娘?”她感觉这两位比较好说话。

    怎料褚瑜摇摇头,吐出她意料之外的名号:“是白婕妤与尤美人。”

    “……白婕妤!?”尤美人就算了,这位一直神神秘秘的,还受褚瑜另眼相看,但萧百婳却是清楚白婕妤的心思,“你找白婕妤,她会肯吗?她不还为了争宠,玩起宫斗来了?”

    褚瑜一愣,才想起自己貌似忘了将与白婕妤说开一事告诉萧百婳。

    随后他便解释了一番。

    萧百婳恍悟,“难怪上回在宴上,瞧她都在看对面男席,我还想着她家是不是有人要招亲呢,果真是在为自己看的。”

    褚瑜当时在上头,目光都徘徊在一人身上,倒是不知此事,“那她可有相中的?”

    萧百婳回想了下,“应当还未,相中哪是想想就能,有没有合眼缘的,你得问娘娘。”

    褚瑜“嗯”了一声,也不是很在乎。

    既然计划做好了,演员人选也找齐了,剩下便是等待时机。

    他们在这想得太多,也是徒劳。

    这话说着说着,萧百婳突然想起一件前些日子从侍候萧迎夏多年的婢子口中得知的八卦,她的分享欲翻腾涌上,“对了,你应是知情我大姐姐前段日子出嫁的事情吧。”这的确是明知故问。

    两个尚书府联姻,十里红妆,谁人不知。

    褚瑜应了一声,等待下文。

    萧百婳托着腮,“有一日,我回府后,意外听见我大姐姐的婢女在那里议论,说我大姐姐得知何青松有通房后,回门那日,在余氏那处发了一通脾气。我听闻后,霎是惊讶我姐夫竟也有通房。”

    褚瑜轻笑解释道:“婳婳,齐周国男子有通房实属正常,就跟皇室会有破身之仪一样的理,只是他们会称之通房,是因有了一回,恐会想来第二、第三回,索性名正言顺。”

    萧百婳自然清楚这事儿,只是这人是何青松,就叫人有些难以置信。她叹了口气,“何青松这人呢,在我看来,就是一板一眼,说一不二的,若非我大姐姐看中,我也实在难以想象他会主动接近女子。”

    朝夕相处如此久,褚瑜知道两人家乡的差异,“何青松确实不苟言笑,也注重礼仪,平日甚少接触女子,但通房是父母安排,合情合理,他自然是听话顺从的。”

    “无关情/爱,他只是照着规矩来。”

    顿了一下,他又很是诧异地问了句:“你大姐很在意?”

    他是知道萧百婳看不惯这种毫无感情的房事,她曾言,倒也不是特别在意雏不雏的,主要是有情行/房称为情难自禁,无情行/欢跟上怡/红/院找妓/子有何区别。

    只不同于,通房是“礼俗”,只属于一人;而妓/子是为人不齿,半点朱唇万人尝。

    此外,他也清楚萧百婳会有这种想法,主要还是因为来自不同的时空,在那个时空,早已没有这些规定,大多都是等到更为年长,有了心仪之人,才会行这档子事儿。

    可萧迎夏却是实实在在的齐周人民,应当早已明白这些“规矩”。

    萧百婳知道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她倒也不是在意这个,而是如今两人成亲了,何青松也算是有了家,何大人便想着顾虑情谊,将通房升为妾室,就像府中的杨氏那样。”

    本就极为讨厌徐氏跟杨氏的存在,如今却是自己遇上了,萧迎夏自然坐不住了,“通房算不得名分,无需如何好生相待,但妾就不同了,好歹算是有个名分,走出去虽也多半给人看轻,但却是不得过于刻薄,否则正妻便会人冠上妒妇之丑名。”

    褚瑜理解。

    但他不懂的是,“我记得你不是跟你大姐感情不怎么好?”怎么如今为她难过起来了?

    萧百婳瞟了他一眼,“是不怎么要好,且我也不是觉得何青松这样不对,只是有些惊讶连何青松那样的人都接受了通房,那你该是怎样的特殊品种?”

    说着,她捏了捏小皇帝俊俏的脸,细细端倪,“明明就生得如此俊,人还善良。”

    褚瑜任她蹂/躏,咧起嘴笑道:“也不只有我这般,卿朝也是未曾接受过。”

    萧百婳瞪大眸子,很是讶异。

    褚瑜洋洋得意道:“还不是得多亏我自三年前瞧了你的话本子后,就时常与卿朝表明一心一意的重要。”也幸好他二人幼时喜好游玩做诗词,无心女子,又恰好年纪刚到,看了萧百婳的话本子,便自然而然地走上了“岔路”。

    萧百婳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敢情我三妹妹还得感激你呢。”

    “那是自然,我的功劳。”褚瑜瞧着她的眼楮又黑又亮,宛若星辰,她清楚这是何意,“既然我有功,婳婳是不是该给我奖励?”

    萧百婳无奈撇嘴,还是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婳婳,岔路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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