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
虽然现在的气氛是很紧张没错啦, 可是为什么让人这么想笑呢?
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的裂口女也困惑的停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看不见的情况下问他你长得怎么样, 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 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女诅咒师惊了一惊, 哪里冒出来的人?最终, 女诅咒师想起来了,这个女的不就是之前三人中带头的那个吗?
“你怎么没死?房子里我不是放了五只咒灵了吗?”还有三只一级的, 应该可以把这个女生直接撕碎吞掉了,怎么还活着?
“哇, 不会吧不会吧,这年头还有诅咒师搞术式歧视的吗?你不仅脑子有问题,眼睛也瞎吗?真可怜啊!”我妻鸣语气没有起伏的开嘲讽, 在面对讨厌的人的时候,她也意外的会嘲讽那么两句。
也难怪诅咒师会看走眼。我妻鸣平时习惯性的将气势和能量内收,看上去就像一株草木一样没有什么存在感, 身上略带的一点点过孤高疏离的气质,也可以说是性格使然。腰上别着的两把一级咒具通常也掩盖在羽织之下, 只有出鞘时才可彰显出其利器的一面。虽然锻造出来仅仅只有短短一年的时间,已经问斩了咒灵无数。但这两把刀与它们的主人一样,将血腥之气内敛其中, 平时都不会释放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两把漂亮的工艺品一样,平时最大的作用就是在和日向伊纯一起吃泡面的时候一人一把充当泡面压。
制作人先生知道了一定会想拿他的得意之作痛击这两人的脑袋。
总之, 平时的气场太过没有威慑力, 可能也是吸引鬼和咒灵上来自投罗网的方式之一, 并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其实, 放了三只一级咒灵过去,对于一般的咒术师而言都是很看得起了。其实主要还是那五只咒灵是诅咒师想要保留的咒灵,她不认为一个持刀战斗的咒术师有能力能解决它们。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尽祓禊。”四人中唯一有点责任心的我妻鸣想起来了放帐。漆黑的帐融入同样漆黑的夜幕,星光愈发的暗淡,甚至于可以忽略不计。在伸手难以见五指的情况下,周围的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女诅咒师被我妻鸣轻视的态度惹怒:
“杀了她!裂口女!杀了她——!!!领域放不出来就不要放了,直接攻击她!!”她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在帐内甚至有了回音。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自信让咒灵跟我妻鸣近战。
“真是吵啊,这个女人。”五条悟抱怨:“是我最讨厌的哪种类型了。”
“我还以为你讨厌所有类型的女性呢。”夏油杰说。
“诶诶,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你脑子坏掉了吧?讨厌所有女人的话难道老子是gay吗?难道之前和我一起看那些书的不是你吗?”
是什么给他的错觉?当然是你成天那副天上地下唯老子独尊的dio样啦。你忘记你是如何以一己之力惹炸多少名女性了,白瞎了你那张好脸了好吗!还有,我们看的只是普通的女明星写真,不要说的好像是什么十八禁的黄书好吗!!!
虽然是这样,夏油杰也解释不出口:
“算了。闭嘴吧。看看现在的氛围吧,是讲这些话的时候吗?”
“难道现在是什么修学旅行的夜间,老师要求乖乖睡觉不许说话的时候吗?现在还是或定时间为什么不能讲话啦?就算是老师不给说话,谁会理他啊——话说回来,这是能算了的事情吗,这是事关性取向了的问题了好吗?”
啊,夏油杰麻木了:
“只有你才会上升到这种问题好吗。抱歉抱歉我口误了行吧,你有喜欢类型的女性了行吧。不过,感觉你这家伙,好像性取向是男是女都不奇怪吧,就算是只动物的话,我也会毫无惊讶的祝福你的。”
五条悟似乎都被夏油杰的话恶心到了,连夏油杰自己也是。两人yue的作呕了一声。
一边打斗一边旁听的我妻鸣:挺好的,看上去一点也没被影响到,挺有活力的。
在两个男生站在一边扯淡之际,我妻鸣已经与特级咒灵来回了数下。铿铿铿——刀剑与利爪碰撞之声。金色的刀光偶尔划破漆黑的夜空。
还在默默寻找之前掉在地上的手电筒女诅咒师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你术式这么闪,应该能看见她的脸了吧!裂口女!快开领域!!”
特效这么好看怪我喽。
“抱歉了,我天生通透,还是看不见脸的。巴那小姐,不如问问那个经常看到你的脸却赖掉评论至今的人吧。”一次有力的攻击碰撞后,一人一咒灵各落一边,我妻鸣提高音量说。
“哈哈哈哈,你傻了吗,说这种话忽悠人谁会信啊!而且,这个可是我的咒灵,怎么可能会攻击我。”女诅咒师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
“呵。”我妻鸣呵了一声,话音刚落,咒灵就瞬移到了女诅咒师的面前,声音嘶哑的问她:
“我,漂亮吗?”
女诅咒师惊得倒退了一步,缓了良久,还是无法接受现实的说: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不应该啊,你应该不会有伤害我的想法才对啊,喂,裂口女,快去杀了那个女人!”
咒灵沉默着停留在了她的面前,昭示着她对这个问题答案的决心。
女诅咒师慌了:
“喂喂,裂口女,我可是你的主人啊,你在干什么啊,坏掉了吗?你别问我啊,问别人啊!问别人啊!快从我面前滚开啊!!”
怎么可能呢?
慌乱之下,未寻求解决方法,过去的一幕幕在她脑中回现。杀人放血的画面、为了获得家族秘传中的最强咒灵,一步步绘制符阵的画面、到最后杀了美之松巴那并且划开了她的嘴的画面,以及,与逐步形成的咒灵一步步建立咒力纽带的画面。只要有这个纽带,也就是类似契一样的东西,她就可以控制这只咒灵并且不断的往她身上传输自己的咒力,直到把这只咒灵变成自己的,完全的掌握她。但遗憾的是她虽然作为很有研究天赋的诅咒师,咒力量比起一般咒术师只能说少,只凭自己输入咒力怕还是要等到猴年马月,跟不上咒灵变强的速度。因此,只能依靠更多,更强的咒术师的血液,来加速这个过程。但还是不够,还差一点——但凭借着这个契,她也能够驱使着裂口女来帮她猎杀咒术师。等她彻底拥有这个咒灵,她就是最强!是咒术界的王!所有人都要对她俯首称臣!
然而现在情况好像出现了意外——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喂!怎么会这样啊——!”
“喂喂,问别人问题的话要有礼貌一点吧。不过,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没错,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我好心的拿水帮你把那个脏乱的地下室给洗了哦诶嘿。”末尾还带上了一个女子高中生充满青春活力的语气词。知道为什么反派总是那么多话吗?可能就是想看更多敌人绝望的模样吧。至少此刻,我妻鸣的想法已经同某些反派不谋而合。
你都做了什么呀!你都做了什么啊——
我那些辛辛苦苦画得阵,辛辛苦苦收集的血啊——
最重要的是,我和咒灵之间的纽带,之间的纽带都被你搞断了啊!!!
女诅咒师差点一口气撅过去。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碰上这种贱人。
其实我妻鸣做的不仅如此,在你来我往的战斗之中,她对裂口女低声说的话也掩盖在了声音之下,所幸咒灵还算耳聪目明,听清了她的话——
“裂口女,她这么称呼你未免也太过分了,应该这么称呼你,是吧,巴那小姐。”
咒灵面无表情,没有回话,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一只手挡住了我妻鸣的刀,另一只手向她的腹部捅去,被我妻鸣一扭腰轻松躲过,左手反手半拉出另一把黑色的刀稻魂,抵住了巴那捅她的那只手的变招。
“为什么你会变成裂口女?为什么你还要服从于她?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妻鸣脸色有些沉郁,不过隐藏在了黑暗之中谁也看不见,只觉得她的语气像是闲聊一样轻巧。然而从咒灵满是暴起的青筋的手来看,她用的力气可不轻。一直在放水的我妻鸣的能力也不是以力量见长。为了抵御这掰手腕似的拉扯,她已经用上了不少的咒力。
但是,从这只咒灵没有立即分开而是与她拉扯的表现来看,她已经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普通咒灵平时有些都阴险狡诈,具有一定的思维能力,更不用说特级咒灵了。而且这种拘束住人的灵魂形成的咒灵,她们心中极强的执念是绝对忘不了的,是她们行为举措的核心。巴那小姐又怎会忘记把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接下去,咒灵巴那好像在思考回忆的样子,攻势骤减,我妻鸣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她划水,顺便听一听两个师弟的漫才表演。
所以说,你们到底一起看了什么书呀。jump吗?我也好久没有看了,攒了很久的《银魂》,这单干完回去应该可以好好看了。阿纯肯定每一期都买了。还有东京电视台播的银魂的动漫,也摆脱阿纯帮我录下来了。明天就可以轻松快乐的放假补番了。啊,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考虑放假的事情吧。
接着就是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不论是回答“漂亮”或者“不漂亮”,结局都难逃一死,说无关精要的话或者沉默最终也会被干掉,女诅咒师看到过太多这样的画面了,之前她还为此沾沾自喜过,认为没有人可以打败她创造的裂口女plus版,现在轮到她,她只感觉绝望。见过太多的残忍画面,她可不认为裂口女会以为过去的那一点主仆情谊而手下留情。
不想死——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绝对不想死!!干什么都行,谁来救救我啊!!
随着咒灵的一步步逼近,恐惧彻底压倒了她,她浑身颤抖,喉咙像是被塞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咒灵把脸凑近诅咒师,又问了一声:
“我漂亮吗?”咒灵还特意撩起了半掩脸的微卷长发,露出青白的脸上外翻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使她看起来好像在狞笑一般。
这么会突然能看清她的脸?原来是我妻鸣又从袖子里拿出了另一个备用的手电筒,义务劳动帮咒灵的脸上打了光。更加营造出了一种恐怖片的氛围,最起码已经被恐惧占据的女诅咒师差点儿吓晕过去。
求生意志让她爆发出了最后的潜能,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音量高声喊道:
“救,救救我啊!!咒术师,快点救我啊!!!啊——”
最后一声是被吓破胆的尖叫,站的最近的我妻鸣脸色一变,不适地捂住了耳朵。连离得比较远的两男生也是眉头一皱。声音在帐内回荡,刺激人的效果远超一百只尖叫鸡一齐放声高歌。
这声波攻击可比之前她发疯似的的逼逼赖赖强多了,甚至造成了她这么久以来对我妻鸣的第一次伤害。
“吵死了,疯女人,我们为什么要救你啊,刚才你还不自信满满的要杀了我们吗?”如果不是咒灵也在那里,怕转移了咒灵的注意力不能第一时间解决那个疯女人的话,五条悟早就一个苍轰过去了。不过一个苍轰过去,这个疯女人也肯定死透了吧,咒灵反正是他们接下去要打的嘛,提前受点伤不是更好?想到这里,五条悟跃跃欲试。
“你们不是咒术师吗?咒术师不就是要祓除咒灵的吗?快拦住她啊!身为咒术师难道你们要见死不救吗!!”
“我们是要拯救弱者,这也不代表我们要救立场对立的诅咒师吧。”夏油杰无语。
我妻鸣皱眉,不想与她再多废话,直接双手环胸,摆出非常dio的姿势,略带不爽的说:
“你在教我做事?”
精髓啊,这句话!
五条悟啪啪鼓掌。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把这句话化为己用。但我妻鸣此刻还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她一定、绝对、不会、再这么说。
“求你们了,救我啊,我我我知道很多秘密,都可以告诉你们的。比如美之松巴那其实是别人雇我来杀的,我,我可没有要杀她,都是受人所托。其他咒术师也全部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杀掉的,我杀了她其实是保护了大家啊!我是个好人啊!对,对了,我还知道其他诅咒师的情报!我,我知道很多,我不能死,你们要救我!!”
“抱歉,你说的这些东西我都不感兴趣,我就是一个打工的,其它的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还是接受现实吧。”我妻鸣从口袋里拿出耳机戴上。
女诅咒师绝望了,颓废的坐了下来,她终于意识到在场没有人愿意救她,正如她过去不愿意对人施以援手一样。她缓缓放开了一直挡着脸的手。
“我选,行了吧,我选。巴那,你很漂亮,你以前就很漂亮,我不是真的想要害你的,都是被人指示的,其实我也很同情你的。我告诉你是谁,放我一条生路吧,我都是被人指示的,我是真的没办——”
一只被轻蔑的称呼为裂口女的咒灵终于被诅咒师称呼以生前的本名。还没等她求饶的话说完,咒灵就拉住了她还在不断开合的嘴巴,直接用尖利的爪子一扯一划拉,诅咒师那布满伤疤的脸直接撕裂到了鬓下,连痛呼都没有,就被吸走了灵魂。不用想也知道,咒灵一定不会让她的灵魂好过。
诅咒师被解决了,事情好像就这样暂且落幕了,咒灵掐着诅咒师的脖子想要把她带走,直接退场。
对于给予她救赎的我妻鸣,咒灵巴那其实心底并不想杀她,顺便连带着她的两个同伴,也被连带放过。
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做什么,对自己这幅模样很不满,暂且先回到那幢房子——她的丧命之地游荡。
还记得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吗?搞一只神奇宝贝,啊不,特级咒灵回去啊!面对一只暂且无主的神奇宝贝,还不快上去收服她?夏油杰放出了又几只咒灵想要阻止她的离开。
我妻鸣先一步挡在了咒灵的面去,拦住了她想要离去的脚步,说出她一直想对巴那说的话。
“巴那小姐,你先别走,我知道你并不想成为这个样子的。你也不应该是现在的这个样子的。”
咒灵沉默许久,面对帮助过自己的人,她不希望与她作对,只希望她能识相的自己走开,之前只不过是在陪我妻鸣过家家似的戏耍,她并不认为开了领域之后我妻鸣还能躲过:
“那你说,我是什么?你需要消灭的对象吗?你打不过我的。我不想伤害你,你赶紧走吧。”
“你本身并不是裂口女,裂口女的形象只不过是诅咒师强加给你的。你不是裂口女,不是恶魔,也不是狐狸精,那些绰号都是她人对你的偏见,她们没有真切的与你相处过,也没有怀着善意去接触过你,都没有资格去评价你。看了你的日记和对你的调查,我能感觉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只不过还不懂得去使用自己的天赋,又碰到了恶人。爱是你的天赋,不是你与生其来的过错,身边的人却因为某种固有观念而歧视你。但你并没有想用这份天赋去害人,但却受人蛊惑,成为了诅咒师害人路上的踏脚石……”不善于言辞的我妻鸣说不出更多话了,难得她用嘴讲道理,而不是用刀。以上的话都是她在心里编排过的,真真正正想对过去的美之松巴那说的话,说的她感觉其实挺烂的,但胜在诚恳。虽然现在她的灵魂已经被封闭在了咒灵之中,但只要有一点能够传输进去也好。
这可能是除了修女院外的修女们的头一次,有女性怀抱着善意评价她,如果是美之松巴那还活着,听到这番我妻鸣发自肺腑的话,想必会有所触动。可在这里的仅是保留了美之松巴那极小一部分记忆和最深执念的咒灵,她沉默着不说话,不知道该作何应对。
“我知道,迟来的正义已经称不上是正义,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没有发现具有咒力的你,也没有提前抓住这个恶贯满盈的诅咒师。我也没有立场对你的苦难评头论足。人的力量不论如何强大,我们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尽自己的全力把眼前的悲剧转向另一个方向。但是我知道你被迫成为帮凶,对自己无意却对别人造成的伤害非常的痛苦。巴那小姐,那就来赎罪吧,我们陪你一起的。死后继续来帮助人,得到你想要的,他人发自真心诚意的爱。当你真正心满意足的那一天,我们会帮助你为自己解咒,毫无负担与留恋的前往另外一个世界。”
我妻鸣平白但是诚挚的话好像触动了咒灵内心最深的执念,她松开了手,任由诅咒师半死不活的躯体路落在的地上,向着我妻鸣的方向伸出了她一直以来渴望被人握住的手:
“我去救人的话,你会爱我吗?”
“会的。你一定会成为一个被所有人接纳的好咒灵的,时间一定会证明的。”我妻鸣修长的手指穿过咒灵如同尖刺般的手指,十指相扣,手上的剑茧抵着咒灵枯木般干瘦的手,热量从她的手上传递了过去。
咒灵裂口女开始融化,但是即使融化后她的手,也依旧软趴趴的牵着我妻鸣。
“你生前最憎恨的力量,给你带来麻烦的力量,未来也是你最强大的力量。摒弃掉那些诅咒师强加给你的力量,小镇人民的负面情绪,对裂口女的恐惧,以及其他一切乱七八糟的咒力,都不应该属于你,只把爱留下来就够了,爱的一切复杂的情绪……”
一团浑浊的东西逐渐从咒灵融化而成的不明物体中分离出。两位师弟第一次见识了这样三言两语说(liao)服(xia)一只咒灵,心下震撼,凑近了接过了我妻鸣的备用手电筒仔细观看。
“真的分离出来了呢。好厉害,这是凭借嘴遁来说服咒灵的方式吗?我还是第一次见,还可以这样的吗?”五条悟又想伸手戳一戳我妻鸣手里的那团东西。
我的天你能不能不要仗着有无下限不管什么东西都想伸手戳,你看看这个现在是人能随便碰的东西吗。
我妻鸣挡住了他的手指:
“那肯定不行,这是特殊情况。这不是单纯的由人的负面情绪所构成的咒灵,内在核心还是人的灵魂,所以还保留了一些人的特质,没有对人类有着极深的憎恶或者是蔑视。换一般的特级咒灵,虽然能听懂你的话,但并不影响它削你。特级咒灵真的能被人类说服的话,还要咒术师干仕么?不过,你的话,可以试试。有时候,挑起咒灵的情绪也不失为一种更轻松的战斗方式。”
直白的表达,就是五条悟多说一点话的话,说不定能直接让敌人生气到失智,一个劲的攻击他。实在是吸引仇恨的一把好手,减轻队友压力的最佳人选——如果没有把队友也气到叛变的话。
“感觉师姐好像对一切都了若指掌呢。”夏油杰说。这已经是高情商的表达方式了。
“对啊,你这不是什么情报都知道,连她的日记都看到了。还带着我们转来转去找情报,有什么意义?你这是拿着答案去找过程啊。”这就是标准的低情商发言,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知道什么话不该说,但还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蹦的五条悟如此说道。
“咳咳,拿着答案找过程也是很难的好不好。数学简答题只有答案是只给一分的啊。而且咒术协会给的情报就是什么都没有的,只说了地点和评级。这次也是正巧,警界的朋友给我的与这个案件相关的资料。巴那小姐把一切都写在了衣个私密的网站上,被警界的电脑高手发现,因为涉及超自然事件,所以才发给我看看的。以后可没有这么巧,你们的情报当然要去自己收集,有些时候,情报还是很重要的,有些咒灵很狡猾。不过,收集情报的过程中,也会碰到形形色色的事情,你们会发现,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嗯——算是拓宽一下见闻吧。也可以更加融入到社会中去,以后不做咒术师了还能再就业。我们虽然是咒术师,每天接触一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事情,本质上我们还是人类啊。”
我妻鸣难得一天之中说了这么多的话,不知不觉中,她也从被指导的角色之中,转变成了指导他人的角色,而且还与当年角色互换了……
“所以,这个咒灵,是要转变成爱的咒灵了吗?那可真是……太强了吧,这可是最可怕的力量吧。这个咒灵归谁啊?”
这是我妻鸣撩下的咒灵,好像跟我妻鸣也很亲的样子,理应我妻鸣带回去自己养。
“当然是给夏油杰啊。怎么,你还想直接带回去吗?先不说夜蛾老师,咒术界的高层一定会像放入滚烫油锅的冰冻汤圆一样炸掉的。”
说的好像她真的炸过汤圆一样。不过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五条悟觉得下次可以试试。
夏油杰出来一趟,就白捡了一只特级咒灵回去。这就跟一对说好要一起好好修炼的小伙伴,其中一个突然就被街边摆摊的老头忽悠买了一本看起来是骗钱的其实是真的的武功秘籍回去,一下子实力大涨。五条悟突然就感到了一丝丝的危机感。
“谢谢,师姐。”被街边摆摊的老头忽悠买了一本看起来是骗钱的其实是真的的武功秘籍回去的夏油杰非常感谢那个忽悠的老头,啊,不是,是师姐。
“看起来分离还要很久的样子,我们坐下来等等吧。”我妻鸣又从身上摸出了报纸,平均分成三份,铺在地上,理了一下羽织坐了下去。”
带其他东西还算能理解,但是为什么身上还会有带报纸啊!
“不要小看报纸啊,这可是流浪时候的财富。”似乎是听到了他们呐喊的心声,我妻鸣义正严辞的说。说着,又左摸摸,右摸摸,拿出了三袋可吸果冻。
“有蜜桃味,苹果味,草莓味,你们要哪种?”
竟然还有?身上挂着这么多东西真的不觉得重吗?
五条悟纠结再三,拿走了蜜桃味。夏油杰说:
“我就不用了,谢谢师姐。”
“带都带了,就吃着吧。这个牌子的果冻还是挺还吃的。”我妻鸣帮他做了选择,把苹果味递给了他。
两人挨着我妻鸣坐下,三人坐在报纸上齐刷刷的吸着果冻,配合着他们前面那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与插在中间地上的手电筒,看上去像大半夜在举行□□仪式的三个神经病。
坐了一会儿,吃完了果冻,垃圾放在了我妻鸣拿出来的垃圾袋中。五条悟又磕起了糖果,顺便对我妻鸣的羽织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鸣师姐,我能看看你的羽织吗?感觉里面有好多神奇东西的样子呢,好像哆啦a梦的百宝袋!”
“下次吧。东西倒出来了塞回去会很麻烦。”我妻鸣暂且拒绝了,又拿出了一些小零食来堵住他的嘴。
这么坐着吃东西也不是个事,感觉就非常的无聊,倒是很有讲鬼故事的气氛。
但是咒术师们怕鬼吗?不怕啊!大部分咒灵长得比鬼还丑。怕鬼的咒术师大家长这么大也只碰到过日向伊纯一个。
日向伊纯:喂!不要太过分了!
但我妻鸣突然想到了还没和他们说过的事情:
“既然未来都是要成为同伴的,相互之间也应该有所了解。要不然……我给你们讲讲巴那小姐以前的事情吧?”
美之松小姐出生在一个上流的家庭,上面有着父亲和哥哥,还有一个教养极好的名媛母亲。母亲虽然从小对她的礼仪与才艺就要求严格,可也是发自内心的爱着她的。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巴那会在父亲与哥哥的疼爱之下,母亲的教导下成为一名真正的名媛淑女,过上没有什么坎坷的一生——如果不是上天给了她这种能力的话。
打婴儿起母亲就发现,身边的所有男性都对小女儿巴那疼爱有加,丈夫,儿子,管家,男仆……她也只当做是大家对可爱的女婴的喜爱,直到发生了离职的男仆盗窃孩子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偷我家的女儿?美之松夫人如此问。
对不起夫人,但我确实是深深,深深的爱着小姐啊,我不能没有她!被捉捕归案的男仆如是回答。
从此美之松家加强了小女儿的安保问题,但想要偷孩子的事情还是屡有发生,并且都发生在内部的成员身上,还是经过筛选考校的那种。
我生的孩子真的那么有魅力吗?一点点大的孩子真的能显现出她的魅力吗?美之松夫人有些疑惑,但还是非常的疼爱自己的孩子,把那些说闲话的女仆都赶了出去。
稍微长大后,巴那与常人不同的异端开始显现。有一天她指着空无一物的墙角问:
“母亲,那是什么?”
“什么什么?”美之松夫人表现的很冷静。
“就是那些很丑的东西。”幼小的巴那向母亲具体描述了一下那些东西的样貌。
“那是恶魔,巴那,不要被它们蛊惑了,当做看不见它们,不然你也会堕落成魔鬼的,记住了吗,巴那?”信主的母亲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感觉很害怕,她觉得自己的女儿或许是被魔鬼缠上了。又或者说,是她本来就是魔鬼的转世,所以才有那样魅惑别人的能力。
“……知道了,母亲”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眼睛,美之松夫人沦陷了。不管她是什么,被恶魔眷顾的人又或是恶魔的化身,现在她都是她的女儿,血缘的关系无法被任何物体斩断,她还那么小,那么天真,那么可爱。美之松夫人发誓要保护好她。
她把家里的仆人都换成了女的,厨师,家教,家庭医生,通通都是女人。她还私下里请了无数神父,甚至还有德高望重的僧侣,通通都会说: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与恶魔有关系呢?夫人您想太多了之类的话。
美之松夫人的脑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迫不及待的想让丈夫出轨吗?其他的贵妇都这样评论美之松夫人让人迷惑的举措。
巴那到了该上幼稚园的年纪了。美之松夫人没有让她去上,家里反正有家教了不是吗?父亲和哥哥也很同意她的做法,他们已经离不开心爱的女儿/妹妹了。
随着巴那又到了上小学的年纪,美之松夫人还是把她拘着不愿意放出家里。
“母亲,我想交朋友。”没有与同龄人玩耍过的巴那十分渴望与同龄人之间的交往。
而妈妈只是眼神略带悲伤的看了她一眼:
“不,你暂时还不可以交朋友的。”
流言不胫而走。很快,上流的圈子中就传说美之松家拘禁了自己的小女儿。美之松老爷无法忍受越来越离谱的谣言,不顾妻子的阻拦,手段强硬地为小女儿举办了生日宴会。
看到生日宴会上,被小男孩们众星拱月簇拥着的小女儿,聚在一旁以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女儿的其他女孩子,以及眼神时不时还往那边瞟的其他男性。巴那夫人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并且,如果再不采取一点措施,自己女儿的一生就完蛋了。并不是受到所有男性的喜爱,生活就可以幸福。
她想要把巴那送走,送到全是女人的修道院里去——
“你这个疯女人,在说什么胡话!!你不觉得你最近越来越神经质了吗!!!”
“我没有,我这是为了她好!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为了她好?哼,送到修道院去当修女也是为了她好吗!你真的是越来越疯了,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根本就什么也没发现!”
一直以来和睦相处的父母爆发出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年仅八岁的小巴那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父亲,母亲,都不要再吵了,我愿意听从母亲的话。”在从小的教育之下,巴那已经是一位合格的小淑女了,但面对父母争吵,她还是难免的露出了十分焦急的神色。
“和你没有关系,巴那,你自己去房间里玩吧。”
“不,就是和我有关系的,我要管。”
哥哥过来把小巴那抱走了。
争吵不了了之。
巴那身边的仆人都是母亲安排的,甚至贴身女仆都是母亲从娘家带过来的心腹,这么多年来,大家也习惯了这些女仆的存在。只要制定好计划带走巴那并不成问题。
美之松夫人是如何掩盖巴那的行踪的暂且不提,她与巴那的见面最后一面却深深留在巴那的心中,母亲是永远那样的优雅,端庄,美丽。
母亲说:“巴那,去了那边之后,你要平静,快乐的生活着。认真向主祷告,祈求主消除你身边的恶魔。等到你可以控制力量,不用担心恶魔影响的那一天,我就带你回来,好吗?”
巴那能感觉到母亲的决意,她怔怔地点了点头。
美之松夫人把她最喜欢的红蔷薇宝石项链戴在了巴那的脖子上:
“不论境遇如何,一定都要像红蔷薇那样热烈的活着。”
也是从那时候起,巴那就喜欢上了红色,喜欢上了红色的蔷薇花。甚至她在日记的最后写到:如果我不幸死去,请把母亲给我的那条红蔷薇项链放入我的墓中。
母亲把巴那送到了国外的一家人迹罕至的修道院中。这个修道院由女性组成,没有男性,周围有土地,修女们自给自足。巴那在这里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平静的生活,除了活动范围被拘束外。美之松夫人通过复杂的渠道给这个修道院捐了一大笔的钱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与伙食,唯一的要求就是照顾好她的女儿,不要让男性见到她。
巴那在修道院,就如同母亲设想的一般简单快乐的活着。不用再肩负繁重的学习任务,每天做做祷告,承担一些洒扫工作与农活,与其它的小修女们一起嬉笑,老嬷嬷教导她们学习。美丽的容颜不再是她的负担,加上她活泼开朗的性格,反而让她受到了其他人的喜爱。修道院所能见到的魔鬼,也比外面少了许多。但偶尔,巴那也会怀念起以前的生活,怀念过去的美食与好看的衣服,想念母亲,父亲,哥哥,还有自己的女仆。
然而这样的生活却只持续了五年。在修道院生活五年后,巴那被顺着母亲留下的蛛丝马迹找过来的父亲和哥哥接回去了。原来,前不久,美之松夫人去世了。在把巴那送走之后,虽然巴那留下的术式影响在缓慢地消失,可留下的亲人之间的爱却不会消失。暗中把女儿送走的美之松夫人不被他人理解,甚至与丈夫儿子决裂。美之松夫人也无法把女儿的怪异之处告诉其他人,把秘密都掩盖在了心中,独自承受着丈夫与儿子的冷眼和他人异样的目光,还有大家明里暗里的反复逼问:你到底把巴那送到哪里去了。
在这种生活环境下,美之松夫人的心理逐渐抑郁了起来,甚至最后发展成了重度得抑郁症。最后被查出癌症中后期时,她选择放弃治疗。
“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女儿……”
“她在哪里?”
“我不能说……”
……
在美之松夫人死后,私家侦探通过她财产中的一笔被伪装的很好的资产去向,顺蔓摸瓜,经过反复的调查,找到了国外的这家修道院。侦探甚至都怀疑起来,美之松夫人真的如传言中一般恨她的女儿吗?如果恨得话,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处处藏着关心的感觉?不过这一切都随着美之松夫人的逝去而不为人知了,他只不过是一个收钱办事的。
父亲和哥哥把巴那接了回去,在修道院待了五年的巴那也有些闷坏了。她认为自己看到的恶魔变少了,一定是她每天虔诚祷告的缘故。她与修道院的所有人道别,表示以后一定会回来的,修道院的院长却说:
“如果不是回来后一直待在这里的话,那还是不要回来了。”
如母亲预想一般的灾难开始了。尽管只有十四岁,想要与巴那提前缔结婚约的人却踏破了美之松家的门槛。虽然是有好看的衣服与好吃的食物啦,但城市中的生活让她由衷的害怕。她不敢去学校,男生们痴迷的目光和女生们嫌恶的目光让她感到与学校格格不入;她不敢上街,不敢出门,整日整日的躲在母亲的书房里看母亲以前留下的书。对美之松家美貌到被母亲送走的小女孩,所有人都感到好奇,好奇的来看了第一眼,就再也忘不掉,还想来看第二眼,第三眼……有些人的权势,即便是美之松家也无法拒绝,美之松老爷虽然爱着巴那,但也想让家里更飞黄腾达,巴那也不敢拒绝父亲的请求,只得在一个别人还在读国中的年纪,就在男人中周旋。
“父亲,我想回修道院了。”美之松巴那有一天,实在无法忍受,向父亲请求回修道院,即便在她余生之中,都是修道院那简单清贫的生活。
“不行,我绝对不能想象失去你的日子啊,巴那,一直陪着我们吧。”父亲直接没得商量的拒绝了她。
美之松巴那继续过着这样令人无望的生活,男人们眼中的爱恋都是虚假的,女人们眼中的妒恨倒是真实的,她感到很孤独,后悔没有听从母亲的话。
经过角逐,她身边的男性也越来越优秀,讨好她的手段也花样百出。其他女性面对她这种邪风,也不可能什么措施都不采取。
终于有一天,她生命的转折,也是更加不幸的开端来了。一位男性的追求者给她介绍了一位女巫,说是能解决她的一切烦恼。
虽然信主的她不应该去接触女巫这种东西,可她还是心动了——
如果真的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
“女巫小姐,请问怎么称呼你?”
“就叫我女巫就可以了。”
女诅咒师看着咒力如此丰沛,术式如此好用的任务目标,立刻就改变了主意,想起了自己研究多年的,却一直没有机会使用的那个祖传的咒术。
在看见女巫轻而易举消灭恶魔的举动后,巴那对女巫就尊敬了许多。女巫告诉她,她只是上天选中的有巫力的女孩。自己拯救过许多像她这样的女孩,说是自己满脸的疤痕也是小时候被那些害怕巫力的愚昧之人划花的,说是从此她就立志于拯救与她一样的女孩子……
在诅咒师不间断的洗脑之下,巴那对她说的话信以为真,加入了帮她搜集封印巫力所需要的路。
所幸她也算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人脉广泛,有些东西虽然难找,但也能找到,她周围的人愿意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到最后,她又听从女巫的安排,瞒着家里人搬到了这里来,修建了这幢有隐秘地下室的房子,来完成计划的最后一步。巴那还通过自己惹人生厌的能力,控制了几个咒术师来她这里定期献血。其实女巫的本意是杀了了事,只有死人才不会暴露出秘密,但如果她暴露出了残忍的一面,恐怕这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小姐会提前与她翻脸。还好她们控制的是几个不受重视的咒术师,即使叛逃了也无人问津,一纸追杀令就草草了事。
对不起。美之松巴那满怀愧疚。等我封印了我的能力一定会让一切都恢复正常的,到时候要我怎样赎罪都行。
但在这个小镇,与女巫大人长时间,近距离的相处中,巴那发现女巫可能没有她说的那么善良。各种邪恶又古怪的材料和仪式看起来让她感觉很不安,害怕,但是她又找不到具体的证据,说不定女巫的巫术都是那么古里古怪的呢?于是她把自己一直以来的遭遇发到了某个网站上,设置成了私人可见。如果能成功,大家回归正常的生活。如果失败,她死去,一切的凶手一定是这个女巫。
“您到底什么时候能封印我的巫力?”她问。
“等到力量收集齐的时候。耐心一点,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怕她不相信,诅咒师还带了一个成功的案例来给她看,暂且延缓了巴那的怀疑和退缩之心。
不久之后,巴那的预感灵验了。在这个闭塞小镇里生活的第三年,她撞见了女巫的杀人现场——
巴那的手脚瞬间冰凉,她死死的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小心的想要逃离杀人现场,但是,体质只是普通人的她的一举一动并逃不过诅咒师的眼睛,倒不如说,诅咒师这么做就没有怕被她发现的。
“呵呵,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也就没办法了,只能提前了。”
被恶魔抓走前,巴那只来得及向她最近几个联系人群发了求救信息,也就是后来的那五个冤大头。
但是在他们赶来之前,巴那就已经死了,年仅二十一岁,花样年华刚刚开始的时候。大多时候,人们都忘记了,被迫招蜂引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正是每天该为学习恋爱烦恼的时候。幼年时期在母亲的庇护下长大,稍稍开始成长时就被从涓涓细流的清泉,带入了波澜万丈的大海,被大浪摧折了娇嫩的颜色,却依然保持着自己对生活的热情。
诅咒师把巴那绑到了她之前费尽心思画的符阵中,强迫的给她灌下了成分不明、恶心到让人的胃酸翻涌的药水。巴那被咒灵束缚住了四肢,捂住了嘴,除了害怕的淌眼泪,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应该凭依一个传说,才能形成更加强大的咒灵。诅咒师喃喃自语道。
应该凭依什么呢?诅咒师看到巴那就算害怕的哭起来也依旧娇媚动人的脸蛋,妒火瞬起,用力的揪住她的脸,说:
“哭什么呢?你有这么好的一张脸,所有人都爱你,你过着什么都有的生活,你还想封印这样的咒术?如果我有这样的咒术的话,我哪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这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不过,就算你有这样厉害的咒术,现在你也要去死了。”诅咒师松开了她的脸,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既然你不想要男人喜欢你,那不简单,不要你这张脸就行了你的咒术不就是放大别人对你的爱吗?来吧,现在我就来实现你的愿望,来帮帮你吧。”
被活生生割开嘴的巴那,又被摆在了阵法的中央,抽去了灵魂——
诅咒师看着逐渐生成的特级咒胎,内心狂喜,把一根干枯的好像一根鸡爪的东西放了进去:
“来吧!变得更强一点!!”
……
作为局外人的我妻鸣当然不会了解那么多,她凭借的只是巴那的日记与警方的调查,以及自己过去与她的一些相处了解她的。她挑挑拣拣,语言简练的讲,最后剩下来的东西,最终也就是巴那与生俱来的咒术以及那个诅咒师一些有关的事情,概括起来大概也只能说是“她是个可怜的好姑娘”这样的意思。毕竟,女孩子的黑历史,还是不要多说比较好。
三人又把视线投回面前的咒灵巴那——
“哦,生了生了!”五条悟兴奋的指指点点,好像孩子出生了一样。
咒灵从一开始的一坨,变成了现在的两坨。左边是一大坨污浊的黑色,目测来看是马上要诞生的特级咒胎。右边那一坨是五彩斑斓的黑,具体要怎么形容黑是如此五彩斑斓他们也说不出来,总之你看到她就会明白什么是五彩斑斓的黑。这坨五彩斑斓的黑还有一小段牵在我妻鸣的手上,一看就是咒灵巴那的变身产物。不过却非常的弱小,大概只有三级的样子,缩水严重。
夏油杰想把那个现在还动不了的特级咒胎给吃掉,我妻鸣又阻止了他:
“虽然这个现在只是三级的样子,可是以后一定会变得更强。可成长性的神奇宝贝和不能成长的神奇宝贝你选哪个”
“……”夏油杰:“不能都要吗?”
“男人,你竟是如此的三心二意。”
五条悟爆笑,笑得狂拍夏油杰地肩膀。师姐,你知不知道你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样狗血八点档肥皂剧的台词很违和?夏油杰钳住了五条悟的乱拍手。
“我开玩笑的。我只是想说,咒灵贵精不贵多。抓了那么多神奇宝贝又不练它们的话,放在仓库被囚禁的神奇宝贝也是会哭的哦——还不如给它们一个痛快。”我妻鸣面无表情说出了绝对不符合神奇宝贝基调的台词:“你们两个去把这个咒胎解决掉吧。”
我妻鸣拎着五彩斑斓的黑走开了。
解决一个刚要孵化的特级咒胎对这两个问题dk来说并不难,打完还收获掉落品,宿傩的手指x1。
“师姐,这个东西要怎么解决?”五条悟拿着宿傩的手指,夏油杰带着手电筒走了过来。我妻鸣嫌弃的用报纸包住,甚至不想放进口袋:“不要用手拿,不知道放了几百年的东西了,挺不卫生的。”
“没事,我开了无下限。”
那行叭。
巴那已经不再是原来五彩斑斓的黑的模样,变回了生前风华正茂的模样,脖子上还带着那条红蔷薇项链——我妻鸣之前在梳妆台里拿的没有用上的任务道具,正笑脸盈盈的看着他们,虽然笑得很好看,但是——
“这个咒灵看上去有点呆。”五条悟评价。
“暂时的,以后肯定会变好的。”我妻鸣淡定接茬。为什么你竟然默认了她现在有点呆的事实?
“不过,”我妻鸣看了看成女形态的巴那,再看了看夏油杰,感觉……不太合适?
“再变小一点?”我妻鸣对巴那说。
巴那听话的变成了幼女的形态。
“哇哦。还能随便变的,好厉害。”五条悟说,奇思妙想一下子就上来了呢。
“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就让你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永远下不来哦。”我妻鸣偏头,威胁他。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幼女的话,感觉一下子就有了在横滨某个人的既视感了。绝对不行。
“还是变成小动物吧。”我妻鸣说。
“什么……动物。”小可爱一歪头,可爱暴击,戳中了我妻鸣的心。
“你喜欢什么?”
“不记得了……你说变什么……就变什么。”
“小猫咪可以吗?小猫咪很可爱。”
“好……”巴那听话的缓缓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小猫咪,与一般小猫咪的不同之处在于她有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脖子上是蔷薇项圈。
哦,哦呼。这是我妻鸣的心声。但她表面上的动作还是铁石心肠,把小猫咪抱起来没有留恋的给了夏油杰。
猫咪扭头过来看她的眼神,好像我妻鸣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渣主人一样,把她骗回家,又把她给别人养。正常人类都无法承担的,这样的眼神。
“别闹,你刚才都听到了,我们是不能直接把咒灵带回去的。跟我师弟在一起的话,你还是可以经常见到我的。要好好加油哦。”
不是渣男发言,胜似渣男发言。
巴那带着控诉和委屈的眼神,成了夏油杰的咒灵。
我妻鸣满意:
“好了,这里的一切都差不多结束了,收工收工。我们去找辅助监督吧。”放假的明天正等着我!
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七点五十五了!还记得他们上集跟辅助监督约好八点钟吗?
“没时间了,快跑!”我妻鸣率先跑了出去,走之前不忘记带走之前留下的垃圾。但还是快到连背影都没留下。
虽然这两个都是不怕迟到的主,但是这样赛跑感觉还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杰,我们来比赛吧!”
“哼,来啊。”
三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出让巴那变成什么合适的东西带他们飞过去这件事情,毕竟,她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太像雇佣童工了!
等两人你追我赶的到达先前他们下车的地方的时候,我妻鸣和车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踏青结束,接下来就是去医院了——
“诶?为什么去医院?”
“你忘记了吗?之前被裂口女吸走了灵魂的普通人?去医院让巴那把他们的灵魂吐出来。要不等下再去吃顿宵夜,我请客?”我妻鸣说。手上□□着被夏油杰放出来的小黑猫。
等到了医院的门口,那里已经有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女性在那里等着他们了。黑色的炸毛短发,没有高光的眼神,俊秀的外表,以及上来就是一句:
“怎么又是你来,我不是说过,不需要你吗?”
我妻鸣:啊,真是怀念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