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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偷家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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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与淮停在床旁,久久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

    “岁岁……”

    “嗯?”

    睡梦中的人儿下意识地呢喃,并没有被这一声轻声呼唤所吵醒。

    但这让他确定了自己没有认错,齐与淮勾唇而笑,不自觉攥紧了怀中的传送卷轴。

    他微微蹲下身子,被发冠束于脑后的青丝缓缓垂下,暮岁瞬间被龙延香的味道所圈绕。

    这该死的,熟悉的,令猫安心的味道啊!

    齐与淮依旧眨着那双含情眼,但这次里面没有欲望,有的只是怜惜与宠溺。

    他轻轻的,落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吻。

    柔软的唇即刻分离,他是如此虔诚,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抚过暮岁的额头。

    “晚安。”

    今夜过后,你将不再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

    你生长于我的身旁,但未来,是我把你放逐于自由的山野之间。

    齐与淮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去,他道过别,如今…是时候去赴一场不归宴了。

    ……………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扰民,小心老娘投诉你!”

    暮岁发出一个重重的鼻音,臭着一张脸对门外喊道。

    这也不知道是开启了什么奇特的机关,外面真的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她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在气愤每次美梦到关键时刻,总会有不长眼的吵醒她。

    砰!

    随着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暮岁瞪着大眼叉着腰,愤怒指数持续上升。

    还没有从睡梦状态完全清醒的她,撸起袖子就打算上去干架,那人的一句话,瞬间让她把想做的事情付诸于实践。

    一个胡子邋遢的大汉,语调先是惊喜,然后变得万分嫌弃,这要能忍,我就佩服他/她!

    “这还有个藏起来的,可惜了年纪小,身材也柴……”

    砰的一拳把人打到飙鼻血,才发现这家伙是个官兵。

    穿着盔甲人模狗样的,和以前想惹惹不起的黄将军同款。

    看着他胸口凹下去的一大块盔甲,暮岁才皱起了眉头,差点忘记自己现在是个暴力女。

    可似乎也没打错,谁让这家伙“私闯民宅”又“口出狂言”的!

    她动了动鼻翼,随着空气涌进来的全是血腥味,她切了一口,突然觉得自己打轻了。

    特别是看到满殿眼熟的宫女太监倒下一片的时候。

    虽然搞不清楚是啥状况,但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

    暮岁左勾拳右勾拳,再来个横扫,虽无章法,却处处蛮力。

    宫殿是木头造的,可不兴用火啊!

    似乎这里已经接受过一轮摧残,剩下的都是没有什么上进心的士兵,被她轻轻松松撂倒。

    暮岁拍拍手,脸上却毫无半点轻松之意。

    她的确是只会卖萌撒娇的小猫,可又不是蠢,又不是没智商!

    眼下的情况,用脚趾盖想,都知道是有人想谋反!

    “小夏子,发生什么了?”

    暮岁把一位瘫在地上的太监提溜了起来,看他这样你肯定猜不到他是御前大总管最得意的干儿子。

    可毕竟人家头上还流着血呢,也不能指望他有多淡定不是?

    而这位太监被不认识的女孩叫到也是一激灵,先不管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谁,就看她那武力值,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回答。

    “是造反的起义军,他们杀光了驻守在宫的御林军,如今已经占领了皇城,陛下写了罪已诏,让还活着的宫女太监能跑就快跑,自己独自前往了塔楼,干爹已经跑了………”

    要不怎么说能在御前得脸呢?

    就这整体的陈述逻辑性还是非常值得肯定的,但这信息量着实令她脑子爆炸!

    只是睡了一觉,怎么还能被偷家呢?

    暮岁手一松,也没管被她所救的宫女太监是否已经全部跑路。

    她咬紧下唇,直到勒出血丝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就像是心灵感应般,她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齐与淮,南枝,齐瑾熠,猫妈妈和暮年……

    他们也深陷这场浩劫中,甚至有可能已遭遇不测。

    光是想想,就觉得痛到无法呼吸。

    但现在她关心的人里,只有一个人有明确的去向。

    齐与淮在塔楼!

    暮岁的眼变成兽瞳,只剩下这一句话在脑海中盘旋。

    她就像是黑夜中的魅影,快速游走在屋檐之上。

    而她又像一把隐在暗处,随时都能出鞘的剑。

    在这个地方生活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没有感情呢?

    暮岁宁愿略微停下脚步,也不能对他们烧杀抢掠的行为视若无睹。

    五指张开已成爪,锋利地把敌人通通开膛破肚。

    瞳孔里没了往日的天真烂漫,只余下冰冷残光。

    暮岁看着掉落在脚下的细软,里面全是金银玉器,她抬头看了一眼那名宫女,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想要命还是财?还不快走?!”

    宫女看着眼前女孩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她身后倒下的成群士兵,眼里的庆幸感激全部变成了惊恐。

    她跑远了,没再回头看上一眼……

    “就是她,这个怪物杀伤了我们好多弟兄!”

    暮岁身形微滞,随后加快脚步朝着塔楼奔去。

    人太多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

    引来那么多人,也算是为那些家伙争取逃跑的时间了吧?

    …………

    塔楼。

    在这场天下权力之争中,胜利者高昂着头颅,却还要虚伪地陈述败者的功绩与过错。

    大概就是你虽然仁慈亲民,宽厚御下,但风流成性,酒池肉林,手段软弱不足以成为帝王。

    经过旱灾一事已尽失民心,而他是天选之子,祥瑞在身,不是来抢他位置的,是他没资格坐,他才众望所归而已。

    “说完了吗?”

    齐与淮微微侧着头,眼眸含笑,不屑地看着这位未来的天下之主。

    欧阳承方正的脸黑了一刻,但他很快调整心态,何必与死人计较。

    他霸气地把自己的佩剑抛过去,反正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帝也杀不死他。

    毕竟他身无一物,而自己满身盔甲,袖口中甚至还藏着匕首,兵不厌诈嘛。

    “如果死亡能自己选择,何不视为一种洒脱,对吧怀仁帝?”

    瞧着他粗鄙的手段,齐与淮笑容的弧度更大了,自己还没死呢,身后的谥号就已经想好了。

    不过这本来就在自己的表演节目里,以这凡人之躯最后留在这世间的时刻,稍微配合一下也不是不行。

    大不了百年之后去刨他坟鞭尸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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