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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白阮阮有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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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佳黧都要气哭了,忍痛第一时间联系秦墨,控诉白阮阮恶劣行为。

    电话那端秦墨声音淡漠,漫不经心:“都和你说了别去招惹江家人。”

    妈的!

    他怀疑江家那个有毛病。

    最近天天给他送药来,一车一车的送。

    而且还都是毒药。

    秦佳黧流着泪不甘心自己这么狼狈的被赶出来:“白阮阮我和她没完!”

    秦墨声线平平:“佳黧你要摆正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对方有家室,你这种强行插入的第三者放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江爷爷都有几位夫人的,为什么他的孙子不行?而且你好意思说我?你明知白阮阮也是有家室的,你为什么还绑人家,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肯定对她也有意思。”

    “首先右南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绑的她,其次我需要她帮我解毒,最后即便我对她有意思,放古代我有权有势不用浸猪笼,你能和我比?”

    秦佳黧呵呵了!

    意思是他能抢有家室的女人,她就不能和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管,我一定要让江爷爷知道白阮阮是个多么虚伪恶毒女人,她不配和江少在一起。”

    她算是看明白了。

    江少对白阮阮的纵容和宠爱程度已经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根本不是她能插足进去的。

    “我明天就去h国找江爷爷。”

    她一定要让白阮阮不得安生。

    秦墨声音低醇:“你少和江家人接触,最近江家明里暗里处处和秦家作对,要不了多久江秦两家多数要变天。”

    秦佳黧不管不管:“那一定是因为你绑了白阮阮,惹到了江家人。”

    秦墨:“………”

    “姐这解药是真的,我已经试过了,你快吃吧。”

    吃完解药已经不痒了的秦琴把剩下药给秦佳黧。

    她刚才也是冲动,身上痒的她没有考虑太多,真的吃了白阮阮给的药。

    如果白阮阮那个小贱人给她们的药有问题,想要她小命,那她现在岂不是连命都没有了?

    “你被她下毒了?”电话那端语气听起来有点愉悦。

    秦佳黧“啪”一声把手机挂断。

    “吃吃吃!如果不是你我们会变成这样?”

    秦佳黧恨不能给她一巴掌。

    “那怎么能………”

    秦琴想反驳,可反驳的话才说一半,人直接倒座椅上。

    “小琴?!”

    秦佳黧脸色大变,晃了晃椅子上秦琴:“小琴你怎么了?”

    椅子上人一动不动,像是睡着。

    她拽过手腕给她检查,结果发现她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并无其他中毒现象。

    可是为什么会昏倒?

    ………

    庄园里。

    白阮阮正和江亦寒用晚饭。

    她吃的还挺开心。

    她给秦家两姐妹的解药是真的,但也有副作用的。

    秦佳黧给江亦寒下药的那一刻,就已经触她底线了。

    许是以前对江亦寒太坏,给他下了太多毒,白阮阮至今还是满心愧疚的。

    瞧着旁边人儿仰着小脸,满眼都是他地看着他,江亦寒心情好到极点,钳制住女孩手腕将她拉上前,深深一吻印下。

    白阮阮瞳孔蓦然放大:“唔……”

    很深很长的一个吻,结束时白阮阮气息都不稳了,轻喘道:“你干什么?”

    江亦寒笑的性感:“你这么看着我,凑我那么近,我以为你在求亲亲。”

    白阮阮眨了眨眼,眉眼含笑,温温柔柔道:“是呀,我在求亲亲。”

    江亦寒心情大好,像是头顶冒出两只毛茸茸大耳朵,屁股下悄悄翘起毛茸茸的尾巴,那尾巴呀耳朵呀,一摇一摇的,开心。

    他把白阮阮拉坐在自己怀中:“一个怎么能够?我再多给你几个。”

    说着他头就凑下。

    白阮阮伸手捂住他嘴巴:“好好吃饭。”

    江亦寒被她勾的心神怒放,实在没忍住,啄着她手腕,告诉她:“阮宝,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白阮阮挑眉:“嗯?”

    “好奇吗?期待吗?”

    反正他很期待。

    他满心欢喜的眼睛里全是星光,亮晶晶的。

    一想到白阮阮会好奇,他眼里的星光更亮了。

    可惜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惊喜早被林达那个叛徒泄露了。

    “好奇,期待。”

    他的惊喜应该是婚礼。

    她果然好奇。

    江亦寒超有满足感,卖关子吊她:“好奇也不能告诉你是什么。”

    白阮阮故意磨他,好奇地不行:“到底是什么惊喜?”

    江亦寒眼神傲娇,微抬下巴,享受她的磨缠。

    白阮阮眼里开满了花,抱着他脖颈晃来晃去,亲来亲去:“告诉我呗,告诉我呗?”

    忍住!

    不能说!

    江亦寒默默攥紧拳头,依然扬着下巴,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早乱成了一团。

    白阮阮在他怀里打滚:“嗯~~”

    要忍不住了!

    江亦寒暗自深吐了口气,太阳穴突突跳,下腹一股燥热。

    也就坚持几秒钟吧。

    “阮宝我………”

    “少爷出事了。”

    林达急哄哄火急火燎冲进来。

    白阮阮立马安静,不蹭不亲也不在他怀里打滚了。

    江亦寒俊脸顿时黑下来,又凶又气又恼地瞪向林达,活像只狼崽带着攻击性。

    这个无时无刻不煞风景的,就应该让他天天去铲、牛、粪!

    不知道又被偷偷安排去铲牛粪的林达拿着手机冲过来道:“七少的电话,老家主出事了。”

    江亦寒接过手机,那眼神恶狠狠地落在林达身上,盯~死盯。

    林达头皮发麻:“?”

    他怎么了?

    “亦寒快快和我们去h国,爷爷病倒了。”

    江言希炸毛咋咋呼呼大喊。

    江亦寒薄唇紧抿,更不高兴了。

    他的婚、礼!

    “大哥的飞机马上到,你快来!”

    江亦寒“啪”一声响挂断电话。

    “爷爷生病了?”

    江亦寒心情郁闷,搂住白阮阮靠在她脖颈上,闷闷不乐:“嗯……惊喜不能很快的给你了。”

    “没关系,我不着急。”

    白阮阮揉了揉男人柔顺的头发。

    江亦寒坏坏的心情被她安抚地消失,对她狠狠嘬了一口,还是有点郁闷。

    “少爷我什么都安排好了。”

    林达絮絮叨叨:“七少他们的飞机已经先走了,大少马上就到。”

    江亦寒起身牵住白阮阮手往外走,林达赶忙跟上。

    “你不用去。”

    林达:“?”

    江亦寒说出的话灰常残酷无情:“庄园里牛粪又满了吧?”

    林达耳朵一竖,眼睛一瞠。

    突然有不好预感。

    “你在家把粪铲了。”

    什、么、玩、意!

    林达晴天霹雳,又急又努力想要把铲粪这个艰巨任务甩出去,磕磕绊绊道:“少爷你去h国,肯定有许多事需要打点,我去才能给你安排,你才能方便。”

    江亦寒转眸睨他,冷嗤:“江言希他们都在,不需要你安排。”

    “不是少爷,少爷—”

    “你再多跟一步,狗腿给你打断。”

    林达立马立在原地,风中凌乱,脸上表情乱七八糟。

    他又哪惹到少爷了?

    他哭唧唧着脸,对着江亦寒后背大喊:“少爷能不铲粪吗?能换个事做吗?”

    江亦寒依然冷酷无情:“不能。”

    他要疯了,打着商量:“能不铲牛粪,铲别的粪吗?”

    牛粪真的真的太臭了。

    回应他的则是江亦寒无情的背影。

    苍天啊,大地啊,他丧心病狂的少爷啊!

    终究是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小达达了。

    ………

    白阮阮是第一次见江亦寒的家人。

    他的父母在w国,爷爷奶奶在h国。

    唯七个哥哥和他在京城。

    不过他把她金屋藏在家里,被她折磨的事,整个家族的人倒是都知道。

    从京城到h国需要一天一夜的行程。

    祖宗娇贵,江城泽给他安排的舒舒服服,妥妥贴贴的。

    此时他端着洗摘好的车厘子,送入机舱。

    然后一进去看到的就是……

    “好吃吗?”

    “好吃。”

    “这个好喝吗?”

    白阮阮满足:“好喝。”

    “再尝尝这个。”

    白阮阮拒绝:“我吃饱了江亦寒。”

    “再吃一口,你晚饭都没怎么吃。”

    “不要了~”白阮阮往后撤。

    只见江亦寒左手拿蛋糕,右手拿果冻,不停哄女孩,要多耐心就有多耐心,跟哄祖宗似的,他自己都是个祖宗还去伺候人。

    呵。

    江城泽端着车厘子扭头就走。

    嗯,这盘车厘子他不配。

    江亦寒一眼抓住江城泽,放下手里小蛋糕和果冻,直冲江城泽手里车厘子来。

    江城泽冷漠脸躲开:“要吃自己洗,这是我洗的。”

    江亦寒不说话,也不去洗,就板着脸目不转睛盯他。

    男人眼里全是认真,脸上一副要炸毛前兆。

    特像一只猫,抢了它最爱的玩具,它要伸爪子挠人了。

    江城泽也就多看了他两眼,无奈且纵容地把车厘子给他了。

    他恃宠而骄!

    江亦寒端过车厘子,看着盘子幽幽道:“你洗的?”

    江城泽睨他:“不然?”

    江亦寒很认真的在盘子里挑了一颗最……小,的车厘子给江城泽:“辛苦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

    江城泽拿着贼小的车厘子愣了下,不敢置信哑口无言,深吸口气,气笑了:“你是真真的狗啊。”

    把他当成什么了?

    劳力?

    当劳力就罢了,最后还只给一颗都不够塞牙缝的?

    哦,不仅不够塞牙缝的,还特么坏了。

    江城泽太阳穴突突跳。

    然后,往嘴里一扔:“出息。”

    …………

    江亦寒端着车厘子回来,继续喂投白阮阮。

    白阮阮拒绝:“我真的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江亦寒幽怨,手掌覆上她小腹:“我们这些天很恩爱,说不定这里已经有小小阮了,你现在一人吃,两人补。”

    白阮阮美眸瞪大:“?”

    趁白阮阮失神,江亦寒逮着机会,麻溜地塞个车厘子给她嘴里,同时间手捂住她嘴,不给她吐:“慢点嚼阮宝,小心籽。”

    “………”

    无语死了。

    “不吃多,就吃三个,嗯?”

    他跟她商量,哄她。

    白阮阮叹息,乖乖又吃了三个车厘子。

    同时间,江城泽震惊的目光锁在白阮阮肚子上。

    “你说什么亦寒?”

    白阮阮有崽了?

    他人迫不及待走过来。

    白阮阮摇头:“还没有。”

    江城泽松了口气。

    白阮阮大白牙一露:“不过很快了。”

    江城泽一口气没提上来,卡在脖颈。

    噎死他吧!

    白阮阮拿起车厘子反过来喂投江亦寒:“爷爷是怎么病倒的?”

    “还不清楚,具体要等到了才能知道。”

    江城泽头疼:“先不说爷爷是怎么病倒的,不过亦寒你确定把她带去合适吗?”

    爷爷最疼他。

    也老早就知道白阮阮的存在了。

    之前亦寒金屋藏白阮阮,爷爷气的差点没有从h国飞到京城锤他个不孝子。

    他最不满的就是亦寒把白阮阮关藏在家里,强取豪夺。

    无奈他喜欢,拗不过他,爷爷也没办法。

    他对白阮阮偏见不大,但多多少少也是有的。

    毕竟白阮阮再没错,但也经常给亦寒下毒。

    白阮阮翘头望着江城泽,开玩笑道:“那我走?”

    江城泽特别想说:你走吧,走远远的。

    江亦寒立马机警起来:“你去哪里都得带着我。”

    就怕她会把他偷偷落下一样,冷脸严肃警告,“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不离开我的视线。”

    白阮阮咬住车厘子,妩媚动人,眼神拉丝一样凝视他。

    她贴在他唇上,舌尖一抵,车厘子顺着贝齿滑入他嘴里,末了,白阮阮啄下他嘴角,再啄下他鼻尖,抬手揉揉他:“你放心,我去哪一定把你带到哪里。”

    瞬间,江亦寒的机警喂了狗。

    他像只戒备的波斯猫,全身毛发竖起,随时都要扑主人身上,走哪跟主人到哪,不带他,他就要闹了一样。

    偏偏白阮阮手指一戳,它的毛软了下去,特乖。

    “我没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

    江亦寒眼睛特亮,他很喜欢这种喂投方式,眼神巴巴期待地看白阮阮,示意她继续。

    “嗯,我自己答应的。”

    白阮阮笑,正准备再挑颗车厘子。

    “还给我。”江城泽嘴角抽搐,气唧唧地夺回江亦寒手里车厘子。

    真是服了。

    瞧他这样,他问的问题就是白问,这不是存心找虐吗?

    看不下去了。

    然后,端着盘子就走。

    江亦寒脸黑了下来,正准备和江城泽“决一死战”,白阮阮拽住他,拿果冻给他:“我们换个口味。”

    江亦寒立马老实坐回去。

    “………”

    江城泽无语,几口闷下一大盘车厘子,吐着籽,想吐槽。

    就是说,他为什么要去接他,为什么要和他坐同一架飞机呢?

    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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