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直接无语
肖凌峰此时内心将穆元七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眼神直冲门口站着看好戏的那人发送刀子,一边还飞快思考还有没有退路可走,瞄见对方好整以暇看自己出丑,心里顿生怨恨,自己舔着脸上门又是送粮又是讨好的,居然受到这番侮辱,越想越气愤,最后直接脑子一热从床上直接一个弹跳跃过床前两人,冲着穆元七奋力扑去。
没防备的穆元七被人扑个满怀,小身板承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的熊扑向后踉跄两步,“咚”的一声闷响,抱作一团直直倒在门口,垫底的穆元七被压得杏眼突出,平坦的胸口抵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压得差点喘不上那口气来。
痛得低低咒骂一声“麻痹!”,哪知接下来身上这人的操作直接让她如遭雷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肖凌峰存心让穆元七不好过,爬伏在穆元七身上半撑起上身,直接暴力一把扯开底下之人的衣襟,带着恶心不死人的邪念,低头伸出舌尖邪恶舔了把穆元七的锁骨,眼角不知是因愤怒还是什么微微泛红,呼吸略带急促,温热的气息一路喷洒在穆元七皮肤上,湿热的舌尖一路从锁骨舔到耳垂,还恶趣味的轻轻啃噬那软软的垂珠。
而后胸腔发出闷闷的低笑声,抬头看向呆住的人儿,妩媚道“人家不愿伺候那些臭男人,只愿意伺候穆寨主你。”说完还报复似的照着之前穆元七那般抚了把近在咫尺的小脸。
垂眼睥睨底下被自己轻薄调戏的穆寨主此时还处在被雷的外焦里嫩、神魂离体的状态,呆呆傻傻望着自己毫无反应,那凶残嗜血的恶鬼形象丝毫没显现,那杏眼圆瞪震惊模样倒像是个懵懵懂懂的傻姑娘,看得让人邪念顿起想狠狠欺负一把。
心里是这么想手上的动作就鬼使神差的做了起来,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微曲,食指指尖轻点杏眼圆睁浓密细软的睫毛微微颤动的眼角,而后如指尖鸿毛般轻轻游走,从眼角到琼鼻最后停在柔软的唇珠上,坏心眼的按压揉搓一把,指尖果然传来如心中所想的绵软触感,于是玩心顿起,手上的力度更加起劲。
一边亵玩地上之人的朱唇,凤眼认真专注描画底下之人的媚眼,浓眉的黛眉,圆圆可爱的杏眼,小巧挺立的琼鼻,再说软乎乎的蜜桃唇娇小的五官配上巴掌大的小脸,若不是肤色带着营养不良的暗黄,好生娇养起来,也不乏是个令人一眼就动心的美人,纵使游离在万花丛中过的肖御史,也不乏心头微动,眼神胶着在底下之人脸上。
手下的温热触感加上两人奇特的姿势,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草药清香,眼神迷离,爬伏的身体传来一丝异样,心里顿时泛起千层浪花,他居然对着一个男人,还是土匪头子的男人心痒难耐!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肖凌峰感觉自己真是疯了。
反观底下脑袋空白穆元七,半响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直到唇上传来好似尖锐东西刺破的痛感,神魂方回到躯体,感知才缓缓回神,漆黑的瞳孔皱缩,瞧清眼前处势,顿时勃然大怒,拳如疾风快如闪电般一拳将身上之人掀翻在地,而后对上那人一个窝心脚,毫不留情地踹得更远,眼神溢出腾腾杀意,翻身爬起拔出腰间的匕首对着那人脖颈就想一刀。
说时迟那时快,冯悦清冽的声音带着丝丝担忧赫然响起“阿七,不可!”
熟悉的声音换回丝丝清明,锋利的匕首已然抵着嫩白的皮肤,一抹艳红的血色在白皙的脖颈间尤为刺眼,瞥了眼底下那双恐惧一闪而过的凤眼,默不作声收起脖间匕首,利落翻身爬起,冰冷吐出一字“滚”,而后大步离开。
惊魂未定的肖凌峰,刚刚着实体验了把路过鬼门关的刺激游戏,右眼和腹部传来阵阵刺痛,提醒着他刚刚有多危险,自己小命差点就交代在这龙虎山,想想就心有余悸,后背发凉,瞥了眼黢黑的夜色,深深叹了口气,看了自己得另辟蹊径了。
另一边步步生风的穆元七,调戏不成反被调戏气得自己五官扭曲,七窍生烟,又不能拿那人如何,越想越气,没搭理跟上了来的冯悦。
入秋的夜风携着丝丝寒凉,片刻就将穆元七的怒气悉数吹散,神志也冷静下来,闷闷出声问道“你都看见啦?”
“看见什么?”
“······”
“看见你抢人粮食威胁人离开?看见你威胁不成改为欺辱,欺辱不成反被人欺负,最后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我,我不是······”穆元七站住脚步,转身侧首愣愣对上冯悦冰冷的眼神,对视片刻,气馁垂下脑袋,一副小孩做错事低头认错的样子。
须臾,身前传来一声冗长的叹息声,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覆在穆元七的脑袋上轻柔几瞬,收回,熟悉的声音无奈响起“我同你置什么气,你也是没办法。”而后两人一声不吭的走回阁楼。
翌日,昏睡的穆元七被一声吵闹声吵醒,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睡眼惺忪的爬起拉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肖凌峰那厮顶着一双对称得熊猫眼,双手双了盆冒着热气的清水,眼尖瞥见开门的穆元七,肩膀撞开拦路那人,兴奋大喊道“大当家的醒啦!让开,没看见寨主醒了,赶着伺候寨主呢。”
穆元七顿时如噎苍蝇整个人都不好了,瞥了眼鞍前马后端茶倒水伺候自己的那人,妥协道“要不粮食还你,下山去吧?”已然是认输作态,就连那十车粮食都狠心退后。
“瞧寨主说的,小的就是来送粮食伺候寨主您的”肖凌峰装傻充愣,死不松口,这般市井流氓的无赖做派,哪有丞相之子的风度。
“······”
吓又吓不走,甩又甩不掉,穆元七身后天天跟着个小跟班,不论白天黑夜,不论行事作息,已然拿那人毫无办法,只能置之不理,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