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8章 江一石翻窗盗美人2
西门红下棋哪里是龙昆仑的对手,若不是刘思思帮助支几着,会输得更惨。
感觉刘思思棋路不错,龙总非要与刘思思下一盘,无奈,刘思思只得应战。
对弈中,龙昆仑悔了两次棋,都因车误入马口。而刘思思的炮误入车道,却被龙昆仑干掉,刘思思未悔棋,所以,龙昆仑后面也不好意思再悔棋。一盘棋两人下了二十来分钟,都只剩下一兵两士一帅。正在这时,麻将房那边传来争吵声。刘思思要站起来去麻将房,龙昆仑正在兴头上,挡住刘思思,说:“别管他们,肯定是杨柳和江一石,你老公牌品最好,不会参加他们闹。这盘棋,你输定了。”
站在刘思思后面看棋的华小美小声说:“吵翻了才好,走一个,我可‘填荡子’了。”
龙昆仑瞪她一眼,她吐一下舌头,不敢说话了。
果然,没多久,江一石红着脸出来了,对龙总说下午要去加班,先走了。龙总看着棋盘,“哦”了一声,头也没抬。王道出来,对下楼梯的江一石追一句:“晩上过来继续喝酒。”
原来,牌桌上,江一石大赢,杨柳大输。江一石在杨柳下座。江一石吃一手条子,碰一手条子,结果,杨柳给江一石吃了第三手条子,包了江一石一个清一色的金顶。杨柳老大不高兴,付了钱,说:“下了两手条子也不吱声,太没牌德了。”江一石说:“牌在桌面上,不会看,再说上次你让我包了个将一色,你吱声了?”
接下来的一圈,江一石摸和四七万,但嫌牌和得太小,将四万打出,杨柳碰,不到一圈,杨柳听和,正好摸四万,开杠,正要拿牌,却被江一石抢杠。这次杨柳不依了,说手未摸牌,不能抢,为此两人争吵起来。杨柳说,没见过这么毒的人,有意不和,设圈套,抢他的杠。江一石说,我毒也没你上次毒吧,将一色听和不和,碰将打将,有意让我一个人包。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最后江一石甩一句:“钱我不要了,这种耍赖的牌,我不打了。”
华小美很快被杨柳叫进去“填荡子”。
华小美走后,龙昆仑一边看着棋盘,一边说:“这牌品如人品,在牌桌上,我就从没见过王道与人争过事。”刘思思笑了,说:“龙总说我老公好话,下一盘,我一定输给您。”龙总鼓起眼睛:“你赢我才叫本事。”
江一石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不到两点半,他没去办公室加班,直接骑着摩托车往家里开,他租的房子离办公地不远,所以,一般加班午休,何梦瑶都会去他的房间里睡觉。与何梦瑶在一起也有几年了,这位神一样的美女让他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尽煎熬。她的固执、洁癖、与人交往的不合群,等等,他都能接受,但唯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对肌肤之亲的排斥。江一石是那种性欲特强的男人,在他把所有精神上的爱恋全部给这位超凡脱俗的美人时,他的身边还有马飞。他可以一方面暗恋着何梦瑶,另一方面疯狂地在马飞身上发泄肉欲。但自从黄花坳与马飞分手,他把所有精神和肉体的爱倾注于何梦瑶时,他发现,何梦瑶无法承载,她与马飞是完全不同的女人。其实,江一石这几年对何梦瑶的炽热的爱也出现了进一步深入的障碍。不知是何梦瑶在男欢女爱方面缺乏激情,或者根本就缺乏启蒙,还是江一石对这种冷美人无从下手,总之,他始终越不过恋人间那个最重要的坎儿。他一直在怜爱与呵护、肉欲和邪念中挣扎。
今天,酒的刺激让江一石变得亢奋,车到家门口,他终于明白自己要干什么了。他为自己精神上越过了某种障碍而兴奋不已。
江一石知道,何梦瑶在他房里午休一般会从里面反锁门,他即使将门敲开,她也肯定会穿得严严实实地来开门。而他的租房在一楼,他房子的洗手间的窗子没有加铁栏,他有一次晚上起来小解,还警觉地将那窗子关紧并插上销。
江一石停好摩托车,发现他洗手间的窗子果然没有关。他四处张望一下,贼一般从窗子里爬了进去。他轻手轻脚地在洗手间里漱了口,然后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短裤,赤着脚慢慢地朝卧室里走去。
何梦瑶果然还没醒,她的外衣羊毛衫胸罩等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柜上,胸罩上居然压着一本王道的诗集《红房子》。
何梦瑶睡得很安静,她身体侧卧,油黑的长发齐齐地瀑布般铺向一边。半光着身子的江一石钻进被窝时,何梦瑶居然还未醒。当他从背后抱住她时,她“呀”地惊叫一声,然后拼命要挣脱他,她瘦弱的身体挣扎起来让江一石几乎无法控制,他差点儿被她一脚踹到床下。
当她看清是江一石时,挣扎的力度变弱了些,但仍使劲用手将他朝外推,嘴里重复一句话:“不行的,不行的。”
然而酒后的江一石哪里会放过她,他用一双手和身体紧紧控制住了她,何梦瑶全身一抖,然后安静了,放弃了抵抗。在江一石狂暴动作时,何梦瑶一边承受,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江一石,你……你……是……是……要我……我的……命。”
江一石慢慢放缓了节奏,何梦瑶既不反抗,也无迎合的反应,没有半点儿激情,一副听从强暴者摆布的无奈。只是不断强调:“怀孕了就糟了。”
江一石尝试着与何梦瑶舌吻,何梦瑶鼻头沾着星星的汗滴,一边不断躲开他的舌头,一边轻轻说:“你的嘴巴里有一股酒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