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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心结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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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一番,平玉还是问出自己一直纠结的:“秦将军,你是不是,去过陕口?”

    秦明盏撑起半边身子,“嗯。去了。”

    她故作轻松,淡淡然问:“我在楼下的时候,转头好像看见你了。”

    呀咬牙,继续道:“我那时候很希望你在。”

    秦明盏很是讶然,他以为她心里会有芥蒂。

    这也是自己特地避开的原因。

    面前的她,目光灼灼,似有几分期待。

    最终,他放了几分真心,认真回道:“娘娘说过不想看见我,我只好自觉远离。”

    “那是我听你和刘名扬说,说,我生死与你无关……既是朋友,怎么会无关呢,可见你没有把我当朋友,我自然生气!”

    秦明盏漆黑的眼瞳笑着看她,只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幼稚了,岱平玉声音越说越轻。

    “秦将军,我这是训话,”她咳了一声,“还请将军不要儿戏。”

    掉落在地上的、破碎的、融化的是她的威严。

    收起脑海的想法,她忽而问起:“将军,你是怎么发现这一切都是王大义做的?”

    秦明盏看向门外,两道影子正趴在门口窃听,两个大老爷们,做事鬼鬼祟祟,忍不住点了一根筷子,手腕一甩,直直插进门外。

    “吓我一跳!”

    裴宗良揉揉耳朵,不好意思进了来。

    臧山跟着他身后。

    见是他们,平玉的眼睛唰地又亮了。

    “师父。”

    秦明盏点点头,接着回答平玉的问题:“王大义去信给吴州知府和城门将,说是我抗旨淹的吴州十二县市,不过,臧山是我徒弟。”

    臧山朝岱平玉拱手一礼。

    “娘娘,先前多有不周,还望娘娘海涵。”

    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平玉点点头,冲他微笑,“那个容炳后来怎么处理的?”

    秦明盏接过话:“五马分尸。”

    平玉也是一惊,晁帝果然心狠。

    不过也是活该,手上这么多条人命,死得再惨也不足以慰藉英灵。

    “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你刚醒来,还有点发热。”

    边说边探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裴宗良震惊,臧山震惊。

    “无碍,你去休息,我还有事要交代。”

    这人身体素质这么好,真的不见热了。她也明白是有什么事不能当着自己说,于是站起来伸伸腰便出去了。

    待她走远了,裴宗良才支支吾吾,“将军,太子妃与你走得太近了,万一我们的计划……”

    秦明盏皱眉。

    臧山忙道:“师父自有打算,我们无需多言。”

    秦明盏这时倒是笑了一声,“是不是这几天被太子妃看去了很多笑话。刚刚你俩一进来,她脸色都不对了。”

    臧山本来肤色就不白,这下更是黑红黑红。看了一眼裴宗良,这厮还在认真思考被看去什么笑话,单纯如碧玉。

    秦明盏正色,“秦双燕那边有什么动静?”

    “已经按师父说的去做,消息放给晁帝了,秦双燕并未有动静,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

    “两个孩子还没找到?”

    臧山拧眉,“还没,我的人也死在这场大水里,但是刘大人前日说有消息曾在陕口附近看到过两兄妹的身影。”

    “加快去找,人必须尽快控制在我们手里,秦双燕手里还有晁帝弑君的证据,推翻他,必须要名正言顺!”

    “是!”

    裴宗良闻言,在旁默默再叮咛一句:“将军,真心为你好的只有沈小姐,是她一路支持你走来,太子妃行事跳脱,为了大业,我觉得还是少接触为妙。”

    秦明盏施施然横过一眼。

    臧山狠狠拍了一下他,“闭嘴吧。”

    师父的眼神里,写得很清楚,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臧山暂时还没这种多管闲事的觉悟,他的心上人反而心里嘴里都是大业,压根儿没把他放心上。

    越想越气,趁着月黑风高,半夜溜进了裴宗良的房间。

    细细描绘过眼中人的眉目,叹了一宿的气,终于在凌晨天还蒙蒙时溜回去。

    日子还久,只要他一直在自己身边,不愁没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天。

    马车驶过几条巷子,到了吴河,眼前豁然开朗,虽不如以往的繁华,仍是到处可见灯火通明。

    今日正是南江独有的花灯节。

    十里花灯,繁光点缀星夜,桥下是盛着花灯的河水潺潺流过,桥上是有情人无声落在对方眼中的鲜活。

    富庶又勤劳的吴州人民经受住了天灾的考验,重建家园的速度也是可见一斑。

    平玉拢紧了披风,唇齿间都带着笑意,手上还提着三文买来的喵喵猫灯。

    红彤彤的灯照得她面上都有几分流光溢彩。

    身后隐在人群中保护她的,是秦明盏的人。

    是以,她有足够的安全感和闲情逸致好好体会吴州的风土人情。

    不少人在放河灯,白的是告祭这次死去的亲人,红的是感恩幸运之神垂帘的。

    大家的心愿仿佛都有了寄托,伤感也被冲淡了几分。

    她从兜里掏出几个交子,递给卖花灯的小哥。

    因她蒙了面纱,只能看见一双漆黑乌亮的墨瞳在灯火下漾漾生辉。

    小哥只看这双眼睛也知道面罩下的面容极美。

    他推搡着把钱还给她,“不、不用你钱,送你了。”

    平玉莞尔一笑。

    轻声谢过小哥,倒让他红了一张脸。

    提了提裙子,她干脆坐在石阶上,右手提着一支笔,左手撑着脸想得入神。

    最后一笔一划,一折一捺,认真而又坚定地写下一串字。

    写完了以后甚是满意,拍拍裙后的尘土,雀跃着给慢慢渡到河里。

    一手拨着河水,一手护着河灯上的烛光,低头虔诚祝祷。

    “愿我珍视之人,余生无忧无患。”

    夜深了,她抬头看了一眼月亮,迈步上车。

    一黑衣束腰的少年郎探身过去,捞起其中一只河灯,神色晦明。

    河灯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眼。

    但愿人长久。

    舅舅、舅妈、傅明骋、何青、芍药、云初、秦明盏

    自己也在其中。

    可是傅明骋是谁?为什么一念到这个名字,会觉得头那么痛,有什么东西正在无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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