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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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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了一上午的行李,岱平玉还是粘着脚步不想往外走。

    何青没在,她想再等等,好歹告个别。

    何定准备的车马在外面等来等去不见人,来招呼了几趟还等不到她出来。

    来这里也有小半年了,刚和芍药哭唧唧小半天,眼圈还是红的。

    最后强行给她支开,才算出了门。

    自己也是娇蛮的很,知道有何定何青芍药他们护着她,便是性子都养娇了。

    回去深宫,又是血海腥风的斗智斗勇,一步不可踏错。

    她攥紧手中的本子,何青好像什么都不缺,她就自己画了一本小画册,记录了他们的点点滴滴。

    算是给他的留念。

    但是日上三竿了,他还是没来。

    她的脸被晒得焦红,跺跺脚,躲在阴影处还想再等等。

    这边另一头有一匹马甩着蹄子就向她奔来。

    为什么说甩呢,因为它的舌头都歪出马嘴外了,应该是一路奔驰,不曾停下,给累的四肢不协调吧。

    她正想笑话是谁骑着这么一匹小可爱,就见到马背上,裴宗良阴沉着脸盯着自己。

    疾声色厉:“太子妃,快救救秦将军!”

    她心下猛跳,将本子塞进何定手中,留下一句“何大人,多谢您的关照,这是我送何青的礼物,烦您转交”提着裙子就上了马车。

    “秦明盏怎么了?”

    裴宗良懊恼万分:“将军从覃平、陕口回来以后就一病不起了,最开始只以为是风寒,后来好几个大夫都不见好,估摸着染了瘟病。”

    平玉疑惑,“秦明盏什么时候来过陕口?”

    裴宗良牵起缰绳,马车更快了。

    风声和他的声音一起钻进车中。

    “娘娘,你没有看见将军吗?是他单枪匹马赶到覃平,发现王大义要对你下手,再连夜赶来陕口的啊!你不是用了信号弹报信吗?将军的暗卫搜到你的啊!”

    原是如此!

    她那日看见的秦果然就是秦明盏的将士,可是他既然已到了客栈,为什么不现身呢?

    她被惊守玉挟持着逃的时候,他分明就在身后!

    莫不是,因为她的那句话。

    以后离我远点。

    轻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

    可能就是没发现吧!定是如此。

    马车直奔城外去,城门楼上,一个身着盔甲的侍卫迎着寒风禀立挺身,任凭眼泪涌出再被吹干。

    他的手微微颤抖。

    但是最终还是握紧了剑。

    再等等我,我们很快就能相见,这次离别,就不要再无端惹得你流泪。

    何定长叹了声,手中是平玉留下的小册,他佝偻着身子进府。

    “何青,人走远了,就不要看了。”

    何青收回视线,伸手接过父亲递给自己的画册。

    封面就是几个q版的小人儿,脸上一道疤的是岱平玉,举剑的是他,簪着花的是芍药,还有后面远远跟着的瘦小的何大人。

    最下面的注释,还有几个人的名字。字倒是写得很有风骨。

    柔中带刚,行云流水,像是她的脾气。

    他放进胸口,正准备走,何定喊住他:“我已向皇上举荐你进宫,何青,爹没几年奔头了,想做的事,就放心大胆去做吧!”

    他含着泪一跪,“爹!”

    何定拍拍他的肩头,“原以为你母亲死后,我们父子再无相知相惜的一日,都是娘娘、不,平玉,撮合我们消除心结,我似乎有些明白她值得你这么喜欢的原因了。若是我们有这等福分,她做了我们何家的儿媳,爹便是立刻死去也甘愿了!”

    “爹!”

    何定止住他,挥了挥手,“事情告一段落了,我也算放了心,晚上我就去祠堂,陪陪你母亲,和她好好说说话,我也怪想她了。”

    何青强忍泪水,点头退下。

    ————

    平玉全身都被颠得疼痛,终于听见了裴宗良一声“开城门,人接到了”,随即就进了吴州地界。

    下车的时候,裴宗良直接牵了她,飞身下马。

    站在裴宗良身边的还有一黑色锦袍,不苟言笑的男子。

    正是臧山。

    “参见太子妃!还请速速进来吧!”

    如果真是瘟疫,的确是怠慢不得。

    平玉边往里走,边转头吩咐:“城门可曾放通行?”

    臧山摇摇头,“师父昏迷前也吩咐过,不开城门,所以现在除了你进来,没有人进出过。”

    平玉点点头。

    秦明盏躺在床上,和别人不同,哪怕是睡梦里,他还是紧锁眉头。

    平玉带上防护服,纠结几秒,还是忍不住抚平了他的眉间阴霾。

    “秦明盏,我来了,你要全力配合我,不可以放弃自己。”

    她轻声说。他的眉似乎一跳。

    “我没有带别的大夫,所以烦请你们号召所有将士,将城中百姓都一一辨查,有发热等不适症状的都统计、上报给我。”

    已经有过经验,这次处理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

    “另外,有病的隔离,单人一处,与家人也要先保持距离,避免传染。”

    臧山应诺,正要下去。

    “臧领将,如果有人不听,那就打,挂城楼上打。”

    裴宗良一抖,这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怎么这么像自家的将军!

    秦明盏现在有低温热的情况,所幸身体底子好,抗了这么些天,情况居然也没有变严重。

    “太子妃,将军为了救你,辗转两地, 不小心染了瘟病,你一定要治好将军!我裴宗良的命都由你说了算。”

    臧山脸色一僵,哄着裴宗良下去了,一路风尘,只牵挂着裴宗良有没有饿着冷着,岱平玉倒也觉得新鲜。

    自己还是头一次被冷落。

    于是针灸完秦明盏,或者喂他吃药的闲暇之余,也会看看这两个人的相爱相杀。

    看了几次吧,倒还真看出点名堂。

    臧山喜欢裴宗良。

    就是不知道裴宗良的心意。

    最开始臧山还能在她面前矜持些,后面直接就是对裴宗良动手动脚。

    当然,所谓的动手动脚也是岱平玉臆想出来的。

    几个夜间,深怕秦明盏醒来身边没人,平玉只好自己亲自陪着,想想自己也是为了回报他的救命之恩,便也没这么忿忿不平了。

    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恰恰能包裹住。

    还能时时检测体温。

    但是醒来的这一刻,岱平玉还是想撞死豆腐,哦不,豆腐撞死自己。

    注射的药物可能微微有些过敏反应,秦明盏伸手去挠胸前,连带着她的手也伸到他胸前。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她被冻醒,就看见醒来的秦明盏,目光玩味戏谑,沉沉地盯着她看。

    而自己的手,正伸进他的衣内,带着暖意,贴在结实的胸前。

    “你听我说……我不是……我没有……”

    他的眸中有若有若无的笑意:“以身相许的剧情,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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