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善良再受他人气 夜下智斗淫歹徒
1 小屋：（白）（外）
【栾叔、洪利爹坐在那里。
栾叔：以后你要看每个人的脸色行事。别说错了话，再得罪了什么人。
洪利爹：嗯！嗯！
栾叔：一定要记住了。
洪利爹：嗯！大哥，我记住了。
栾叔：过几天咱们就赶着牛去坡下放它们吃草去。
洪利爹：嗯！嗯！
栾叔：走，咱们再去给它们抱上抱草料去。
洪利爹：嗯！
2 洪利家：（白）（内）
【洪利妈躺在炕上，洪连站在旁边。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二婶怎么还没来啊！她是不是不来了。
洪连：妈！我二婶会来的。别着急，你再等等。
洪利妈：看来是妈彻底的伤透了你二婶的心。她不来，妈也真的不怪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妈！我二婶会来的。妈！你再等等。
洪利妈：我就是等到什么时候，想比你二婶也不会来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妈！我二婶会来的。你别着急，你再等等。
洪利妈：唉！我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3 洪利家：（白）（外）
【洪意同妈走到洪利家大门外站在了那里。
洪意同妈：唉！我。
【洪意同妈少时犹豫走进洪利家大门。
4 坡下：（白）（外）
【洪利走到远处堰根下，他看了看四叔他们后撒腿跑了。
5 洪利家：（白）（内）
【洪利妈躺在炕上，洪连站在旁边。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洪连，怕是你二婶不会来了。你二婶要是来的话，那她怕是早就来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妈！我二婶会来来的。你是着急了，你再等等。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过去，过去妈和你爹得罪的她那么厉害。唉！妈现在是悔之晚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别着急。妈！你再等等。
洪利妈：你二婶要是来了，这我得好好跟她说说话。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时外面传进了洪意同妈的声音。
洪意同妈：大嫂，你在屋里吗！
洪连：妈！我二婶来了。
洪利妈：嗯！嗯！二妹，我在屋里呢！你，你快屋里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6 坡下：（白）（外）
【社员丙站在那里看着跑远了的洪利。
社员甲：哎！四叔，你洪利侄儿跑了。
四叔：这个王八蛋，你要去撒尿。你撒谎，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社员丙：四叔，怕是你也管不了你洪利侄儿了。你的话，他当成狗屁了。
四叔：妈的。撒谎要去尿尿，尿你妈个。
社员乙：嘿嘿！四叔也发火了。
【社员甲乙丙丁起哄一起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叔：笑什么笑，赶紧给我干活。
7 洪利家：（白）（内）
【洪利妈躺在炕上，洪意同妈走进屋里附在炕沿上看着洪利妈。
洪意同妈：大嫂。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二妹，你你。
洪意同妈：大嫂，大嫂。
洪利妈：二妹，二妹。你，你可来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我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大嫂，大嫂。你别动，你别动。大嫂，你躺着。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激动）唉！二妹。
洪意同妈：大嫂，大嫂。别这样，别这样。大嫂，你好好歇歇吧！
洪利妈：唉！二妹，大嫂我活在这个世上真就是个多余的人。我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大嫂，大嫂。别这样，别这样。有什么话，你慢慢说。
洪利妈：二二妹，你你大哥他。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大嫂，大嫂。你放心吧！我大哥，我大哥一定会回来的。
洪利妈：你大哥，你大哥他回来。怕是，怕是你大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放心吧！大嫂，我大哥一定会回来的。
洪利妈：唉！我我。（激动）二妹，过去大嫂我和你大哥我们对不起你。你，你可要原谅了我和你大哥我们。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大嫂，快别这么说。大嫂，你和我大哥你们没有对不起我。
洪利妈：大嫂我后悔。二妹，你就是狠狠地打大嫂我两下出出气。大嫂，大嫂我也愿意。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二妹，你打呀！你打呀！
洪意同妈：别这样。大嫂，大嫂。过去你和我大哥你们真的没有对不起我，你们待我挺好。真的。
洪利妈：我不信，你保准在心里记恨着我和你大哥呢！二妹，你你打呀！二妹，你你打呀！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别这样。大嫂，别这样。大嫂，我怎么会去打你。大嫂，我是不会打你的。大嫂，你累了。你，你好好歇歇吧！
洪利妈：二妹，人跟人怎么就那么不一样。你为人那么好，这村上的人们都恭敬着你。你再看看你大哥和我，我们是得罪的那人全村上都是。这，这全村上的人都恨着我和你大哥我们。把我和你大哥我们给。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没有。大嫂，是你自己想多了。这村上的人们没有一个记恨你和我大哥你们的。大嫂，你累了。你好好歇歇，我我该回去了。
洪利妈：别别走。二妹，大嫂知道你是在宽慰大嫂我的心。可是，大嫂我和你大哥我们的为人我们自己知道。看来，这村上的人们是没有一个喜欢我和你大哥我们的了。这我们，这我们。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不是你说的那样。大嫂，这村上的人们真的都喜欢你和我大哥你们。
洪利妈：二妹，看来大嫂我是得不到你一句实话。唉！这也不怪你，怪就怪大嫂我和你大哥我们平时的为人太差了呀！就，就连你也不肯对大嫂我说句实话。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没有。大嫂，我说的是真的。大嫂，你尽快的好起来吧！你尽快的好起来，可好好好照顾洪利和洪连他们两个。
洪利妈：唉！二妹，大嫂尽快地好起来。大嫂我也想，可是这大嫂好起来的那一天还不知道在哪。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一定的。大嫂，你一定会尽快的好起来的。大嫂，大嫂。你歇歇，我该回去了。
洪利妈：唉！二妹，你能答应大嫂我吗！如果还会有来世，这你和我还愿意做妯娌们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愿意，愿意。大嫂，大嫂。来世咱们还是做妯娌们。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二妹，你可真是太好了。大嫂，大嫂我我。（激动）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大嫂，你快好起来吧！好起来，你可好拉巴着洪利、洪连一起往前走。
洪利妈：二妹，大嫂我谢谢你。二妹，你不记前仇。你还这么的来宽慰我，大嫂我感激不尽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大嫂，大嫂。你歇歇吧！大嫂，大嫂。我，我回去。
洪利妈：二妹，你别走。二妹，二妹。你再和大嫂说说话。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真的。大嫂，你歇歇。我该回去给他爹和意同他们爷俩做饭去了，我走了。
洪利妈：二妹，二妹。你别走。二妹，二妹。大嫂我真的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完。二妹，二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时洪利急急跑进屋里怒瞪仇视着洪意同妈。
洪利：你，你来我们家干什么。你，你赶紧给我滚出我们家门去。
洪意同妈：我我。
洪利妈：洪利，你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利：滚啊！赶快滚出我们的家门去。
洪意同妈：我我，我这就走。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洪洪利，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二婶，你二婶是我让洪连去把她叫来跟我说说话的。你，你为什么要把你二婶给撵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利：你滚不滚。不滚是吧！那我就拿扒棍打死你。
【这时洪利跑到门后面抄起一根扒棍。
洪利妈：洪利，洪利。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意同妈：我走，我走。大嫂，你多保重。
洪利：滚。
洪利妈：二妹，二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
【洪意同妈急急走出屋门，洪利妈掉下炕。
洪利妈：二妹，二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哥！哥！你你。
洪利：她，她根本就没安好心。她，她是想来气死你的。
洪利妈：你，你胡说。你你二婶来跟我说说话，我这心里刚刚好受多了。你倒好，家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把你二婶给气走了。你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利：哼！她就是来看咱们的笑话的，看看你死了没有。
洪利妈：你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哥！哥！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咱二婶，咱二婶真的是来跟咱妈说话的。真的是咱妈让我去把她叫来的。
洪利：你再为她说话，我连你一块打了。
洪利妈：你你，洪利。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洪洪利，你你真是想气死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利：哼！气死你活该，是你自己自找的。
洪利妈：你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妈！妈！
洪利：哼！她要是再来我们家，我就砸断她的腿。
洪利妈：洪利，你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妈！妈！
洪利妈：洪洪连，快快去看看你二婶去。让她不要生气。
洪连：嗯！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还有，以后让你二婶再来找妈玩。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嗯！
洪利：妈的，她要是再来我们家。老子上坡去。
洪利妈：洪利，洪利。你，你真不是个东西。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8 洪意同家：（白）（外）
【洪意同妈沮丧地走出洪利家大门走进院门。、
洪意同妈：我我，我这是自找的。我，我上他们家干什么。以后，以后我我再也不去他们家了。我我。
【洪连跑进院门。
洪连：二嫂，二嫂。不要生气了。二婶，不要生气。二婶，以后你再去我家找我妈玩。
洪意同妈：二婶再也不去你们家了。你们家，二婶我再也不去了。
洪连：二婶，你去。二婶，我妈愿意。
洪意同妈：都怪我腿长，我我。洪连，你就放过二婶吧！二二婶真的不再去你们家了。
洪连：二婶，二婶。
洪意同妈：你妈，你妈是不是掉下炕来了吗！你，你赶紧回去看看你妈去。
洪连：二婶，我。嗯！二婶，我回家去了。
【洪连跑出院门。
洪意同妈：唉！我怎么就答应了洪连去了他们家，我这不是去找死吗！我，我也真是贱腿跑到他们的家里，我自己这是去送死。他们家，他们家我再也不去了。
9 洪利家：（白）（内）
【洪利妈坐在炕前咳嗦着，洪连跑进屋里。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妈！妈！妈！妈！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洪洪连，你你跟你二婶说了没有。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嗯！妈！我，我跟我二婶说了。
洪利妈：你二婶，你二婶还愿意来咱家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我二婶，我二婶。
洪利妈：是不是你二婶不愿意再来咱家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嗯！妈！我二婶是那样说的。
洪利妈：唉！我我。洪利，洪利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妈！我扶你上炕吧！
洪利妈：嗯！你把妈我扶到炕上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嗯！
【洪连把妈扶到炕上。
洪利妈：洪连。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妈！
洪利妈：洪连，你二婶以后是彻底的不会再来咱家了。你哥他是彻底的把你二婶的心给伤透了，让你二婶她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没事。妈！妈！如果我二婶不来咱家，那以后我就去跟她好好说说。
洪利妈：你真是妈的好儿子。洪连，你比你哥强一千倍一万倍。妈就指望你了，你要好好疼妈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嗯！妈！我好好疼你。妈！你躺下歇歇吧！
洪利妈：嗯！妈躺下歇歇。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10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且丧地走进屋里。
洪意同妈：我，我真是活该。我我怎么就那么的不长记性。以前洪利已经那样对我了，和他爹一起把我的肋骨踢断打我骂我。我还是一次次的不长记性，我我可真是贱。
【这时洪连急急走进屋里。
洪连：二婶，二婶。你消消气了，你消消气。二婶。
洪意同妈：洪连，你又来干什么。你，你快走。
洪连：二婶，都是我不好。二婶，我给你惹得祸让你生了这么大的气。二婶，你打我出出气吧！真的。二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洪意同妈：二婶怎么会舍得打你，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为了让二婶去你家玩，和你妈说说话解解她的闷和忧愁。洪连，你是一个好孩子。可是二婶从此以后，再也不去你们家了。你哥他已经伤透了二婶的心了。
洪连：真的。二婶，二婶。都是我不好，给你。二婶，以后你还是在去我家找我妈玩和我妈说说话。二婶，你一定要去。你一定要去，我妈愿意。
洪意同妈：别说了。洪连，你走吧！二婶知道你孝敬你妈才来这样对二婶说的，可是。洪连，你走吧！二婶，二婶该给你二叔和意同他们爷俩做饭去了。
洪连：二婶，二婶。
洪意同妈：走吧！二婶不留你了。
洪连：二婶。
洪意同妈：走吧！
洪连：嗯！
【洪连走出屋门。
洪意同妈：洪连，二婶知道你的心。可是，可是。洪利，你要是有半点。我去意同和他爹他们爷俩做饭去。
11 坡下：（白）（外）
【社员们在干着活，这时四叔直了直腰。
四叔：大家快点干，今中午就这点地。早刨完了，咱们早回家吃饭去。
【这时洪利远远跑来。
社员丙：哎！四叔，你洪利侄儿回来了。
四叔：洪利回来了，洪利在哪。
【这时洪利跑到跟前，四叔气愤的样子。
四叔：洪利，你干啥去了。
洪利：没干啥。我，我回家去了。
四叔：你回家去了，你回家干什么去了。
洪利：哼！我就预料到她会去我们家。
四叔：谁去你们家。
洪利：还能有谁，上面的那个老绝户。嘿嘿！老子回家把她给撵走了，走的是那么的狼狈。
四叔：胡说，你二婶也是你说的。
洪利：她本来就是老绝户。
四叔：再说，我揍你。
洪利：你揍我，我也是这么说。
四叔：你你，我我。
洪利：哼！
四叔：你信不信，我真揍你。
社员甲：哎！四叔，你这洪利侄儿能耐了。六亲不认。
四叔：等会儿我再收拾你，赶快给我干活。你们，你们也赶紧干活。你真不像话，赶紧给我干活。
12 洪意同家：（白）（内）
【洪意同妈很痛苦地坐在那里，洪意同爹走进屋里。
洪意同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洪意同妈：唉！我我。
洪意同爹：你说话呀！是谁把你怎么样了。
洪意同妈：都怪我腿长身子贱，跑到了他洪利的家里。
洪意同爹：是不是碰上他洪利，让他洪利把你给赶出来了。
洪意同妈：何止，他他还要去拿扒棍把我给打出来。
洪意同爹：我我说你什么来着，你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洪意同妈：咱大嫂想跟我说说话，是是洪连来把我给叫去的。我我。
洪意同爹：洪连，洪连来叫你你就去了。你这不是去找死吗！他洪利是个什么人，他恨得你要死。这回，这回长记性了吧！
洪意同妈：我我长记性了，我我再再也不去他他们家了。
洪意同爹：狗狗走千里要吃屎。狼狼到什么时候，还是依然会吃人的。别这样了，宽慰一下自己的心吧！
洪意同妈：嗯！我我宽慰一下我的心。唉！你回来了，这饭我还没去做呢！我我去给你和意同你们爷俩做饭去。
洪意同爹：在乜里歇歇吧！我我去做去。
洪意同妈：嗯！那也成，你去做去。
【洪意同的走出屋门。
洪意同爹：真是的。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见了棺材你还不落泪。
洪意同妈：唉！你说得对，以后我我再也不去他们家了。
【这时洪意同跑进屋门。
洪意同：妈！我回来了。
洪意同妈：嗯！回回来就就好。
洪意同：妈！你怎么了。妈！你怎么了。妈！你怎么不高兴。
洪意同妈：我。妈没什么。饿了吧！
洪意同：嗯！妈！我饿了。妈！你这是怎么了，你跟我说。
洪意同妈：妈没事。饿了，一会儿你爹把饭做下来咱们吃饭。
洪意同：嗯！
13 四叔家：（白）（内）
【四叔、四婶、洪刚、洪翠他们坐在那里，桌上放着饭锅和几个煎饼一碟子咸菜。
四叔：哼！真是气死我了。
四婶：我怎么说的来着，洪利他就是一匹狼。就是到什么时候，他都会吃人的。
洪刚：我，我去找他去。
四叔：找他有用吗！狼性质的东西，他能听你的。
洪刚：我，我去教训教训他去。
四叔：给我站住。
洪刚：我我。
四叔：以后，以后还是躲着他远点就好。
洪刚：我我。
四叔：吃饭。
14 洪利家：（白）（内）
【洪利妈躺在炕上咳嗦着，洪连站在炕沿前。洪利走进屋里。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利：哼！妈的。狗拿耗子，没一个好东西。
洪利妈：洪利，你你说谁呢！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利：哼！我，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15 学校教室：（白）（内）
【同学们坐在那里，杜海波拿着书本站在讲台上。
杜海波：一粒种子，睡在泥土里。
同学们：一粒种子，睡在泥土里。
杜海波：它醒过来，觉得很暖和。
同学们：它醒过来，觉得很暖和。
杜海波：就把身子挺一挺。
同学们：就把身子挺一挺。
杜海波：他有点儿渴，喝了一口水。
同学们：他有点儿渴，喝了一口水。
16 山上：（白）（外）
【山顶上，葱绿的松柏树挺直地矗立在那里。松柏树的不远处一片绿油油青草坡，洪意同爹和于叔他们站在那里看着牛儿吃草。再远处一排排绿玉葱葱的高粱地排列在那里。
于叔：二哥。
洪意同爹：什么事。
于叔：二哥，有句话不知道我该说不该说。
洪意同爹：什么话，但说无妨。
于叔：那我可说了。
洪意同爹：嗯！说吧！
于叔：二哥，你不觉得你家大哥被柴保全和柴付地他们撵走了之后。这你和二嫂还有意同你们的日子似乎平静了许多。二哥，我这可不是在看你大哥和你大嫂他们的笑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洪意同爹：老二，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这几年。没有了我大哥在家掺和我们家的事，也的确是清净了不少。但可是，就是苦了我大嫂她自己。自己病的还那么厉害，又得操心给洪利、洪连他们缝缝补补，还又得给他们两个做饭吃。我大嫂难。
于叔：那是她活该得到的报应。二哥，这当初你家大嫂她要是心软一些阻止一下你家大哥的那种行为举止。他们两个，他们两个都到不了这个地步。
洪意同爹：唉！你说的也许有那么点的道理，但可是。
于叔：可是什么。哎！二哥，我怎么听着。哎！二哥，是不是你大哥不在家里欺负你和二嫂你们了。这你倒觉得心里不得劲了。二哥，我可没有要嘲讽你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洪意同爹：我知道。这二哥我怎么会去往心里去，二哥不会。
于叔：你说二哥，这你和二嫂你们抱养意同是吃着他们的了还是喝着他们的了。可他们硬是掺和进去搅你和二嫂你们的局欺负你和二嫂你们，他们这不是明里个欺负你和二嫂你们吗！这要叫我，我是非跟他们拼了老命的跟他们拼命到底。唉！二哥，你就是心软不去跟他们来真格的。这样你大哥和你大嫂他们就越发的拿着你和二嫂你们不当回事了。
洪意同爹：你说的也许有些道理。可这人不能再去跟人一般见识。有句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人要是跟人一般见识斤斤计较起来，那人人还有各自的活路吗！那可就这世间豪无人烟了。
于叔：二哥，你。二哥，这你得好好谢谢柴保全和付地他们。是他们两个给你撵走了这道路上的绊脚石和搅屎棍。
洪意同爹：你你，你这不是在看我大哥和我大嫂他们的笑话吗！
于叔：哎！二哥，你还真是给说着了。看他们的笑话，这还早着里。
洪意同爹：你你。居家过日子，家里没有个主事的。难呢！
于叔：你你，他们那才真是活该。
洪意同爹：不说了。说起来，这心里。
于叔：你你，二哥。
洪意同爹：还是和和睦睦平平安安的一家人在一起好，那才是作为一家人过日子的正道。
于叔：你你。
洪意同爹：不说了，咱们看着牛儿吃草。
17 教室：（白）（内）
【杜海波拿着书本站在讲台上，同学们安静地坐在下面。
杜海波：洪意同，你站起来读一下这篇课文。
洪意同：一粒种子，睡在泥土里。它醒过来，觉得很暖和。就把身子挺一挺。他有点儿渴，喝了一口水。
杜海波：很好。下面还有谁起来再读一下这篇课文。柴立秋，你起来读一下这篇课文。
柴立秋：一一粒粒种种子，它它睡睡在在泥泥土土里。
【同学们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海波：安静。好了。柴立秋，你要再好好读读这篇课文。坐下吧！
18 山上：（白）（外）
【洪意同爹站在那里、于叔凑到他身边。
于叔：哎！二哥，你还记得咱们几个小时候在那土场里掇泥炮放的情景吗！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是真好。
洪意同爹：唉！这我怎么不记得。记得那个时候，咱们个个弄得跟泥猴子似的。回到家里去，就是一顿挨爹妈的暴打。嘻嘻！尤其是付地，他玩得最凶。那个时候他最小，可数他最调皮。他不但把自己弄得跟泥猴子似的，而且还要去把别人也。
于叔：二哥，这个你还记得。你回到家，我大叔、大婶他们把你的衣服脱光了。让你头顶着那衣服，在那太阳里晒。晒的你，然后我大叔、大婶他们就追着你满大街的跑着打你。你在头里跑着，还一路小鸡鸡撒着尿儿。嘿嘿！二哥，你说我大叔、大婶他们怎么就那么下得去狠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洪意同爹：你，你在戏耍我。
于叔：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洪意同爹：看我不打你屁屁。
【洪意同爹追上于叔，于叔也不跑了。他们俩站在了那里。
于叔：不闹了，不闹了。二哥，咱们不闹了。是。那个时候，咱们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的是那么地热情奔放豪爽。咱们那几个小伙伴一块儿长大，又一块儿又变老。一块儿笑了，又一起恼了。哎！二哥，付地他变了。他变得有点儿都不认识他了。
洪意同爹：哎！老二，我看你怎么还用上词了。
于叔：本来就是嘛。我这不是跟着你学的吗！
洪意同爹：唉！这么多年过去了。虽说他付地不认这别人，可他拿着我还是依然如故的那样矫情那样的好。唉！那个时候，柴付地他家穷。就只有他没上过学，没上过学。他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唉！老大呀！他真不该只是为了一个玉米去打了他还让他去吃他拉的那坨。付地他记恨了他一辈子，记在心里解不开那个疙瘩。所以这付地是非报了那个仇不可。现在付地他是如愿以偿的报了那个仇，还把他撵出了这个村里。这回呀！我大哥他怕是再也回不到这个村上来了，他就是回来。唉！怕是这付地和他柴保全他们也不会。回不到这个村上，我大嫂一个人在家拉巴着洪利和洪连他们两个。
于叔：哎！二哥，我怎么看着你也回到了我刚才的那条路上了。
洪意同爹：这还不是你领的吗！我回到了你刚才的那条路上，是你故意把我领进去的。可也是，你说这付地和我大哥他们这样斗下去何时是个头。倒成了这冤冤相报何时了了，事情总有个完了吧！可是。
于叔：二哥，这叫报应。你大哥得罪了他付地和他柴保全他们两个，这他付地和他柴保全他们两个把他打了撵出这个村去就对了。
洪意同爹：把这个疙瘩给解开，好好的相处在一起该有多好。
于叔：又回到你的那条路上去了。不跟你说了，我看牛吃草。
18 教室：（白）（内）
【杜海波站在讲台上，同学们安静的坐在下面。
杜海波：同学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同学们，我希望你们回到家里之后要多帮爹妈他们干点什么。你们要做一个爹妈他们的好孩子。
同学们：是。
杜老师：下课。
19 山上：（白）（外）
【洪意同爹、于叔站在那里。
于叔：哎！二哥。
洪意同爹：你又要想跟我说什么。
于叔：这回是真各的了。意同上几年级了。
洪意同爹：三年级。
于叔：挺快。二哥，意同都上三年级了。
洪意同爹：唉！不经混，转眼的功夫这我们个个的就都。
【一阵清风吹来，吹嘘着洪意同爹、于叔他们的脸颊。也吹动了山顶上的松波叔的树梢，高粱地里的高粱也晃动了。只见洪意同爹、于叔他们扬鞭在那里赶着牛儿走。
洪意同爹：哇哦！哇哦！
于叔：哇哦！哇哦！
20 学校：（白）（外）
【同学们纷纷跑出教室，校园内一派热闹景象。洪意同走在前面，这时宋麒麟赶上洪意同。
宋麒麟：哎！意同，咱们一块走。
洪意同：嗯！
【这时狗子、福子、章伟他们纷纷赶上来。
宋麒麟：哎！意同，你打算回家帮你爹妈干点什么。
【这时狗子、福子一起问道：“是。意同，你打算回家帮你妈干点什么。”
洪意同：我也不知道回家后帮我爹妈他们干点什么。
章伟：我妈不会让我帮着她干活。
狗子：你是你妈的娇孩，你妈当然不让你帮着她干了。
福子：就是。你是你妈的娇孩，你妈当然是让你帮着她干了。
洪意同：哎！别说章伟了，那你们回家后帮你爹妈干点什么。
宋麒麟：我也不知道回家后帮我爹妈干点什么。
狗子：我帮我爹妈他们洗衣服、挑土、垫栏。
福子：我也帮我爹妈他们洗衣服、挑土、垫栏。
章伟：你们挑的动吗！净瞎吹。
福子：我没有瞎吹，我就是帮我爹妈他们挑土、垫栏、洗衣服。
狗子：我也是帮我爹妈他们挑土、垫栏、洗衣服。
宋麒麟：那咱们也帮咱爹妈他们挑土、垫栏、洗衣服。
洪意同：嗯！成。
21 洪意同家：（白）（外）
【洪意同妈端着饭锅走出屋门走进棚子。
22 学校大门：（白）（外）
【洪意同、宋麒麟、狗子、福子、章伟他们走着，这时走在后面的柴金宝和柴立秋在嘀咕着什么，只见这时柴金宝跑到洪意同的身后撮打了洪意同的头一下飞快地跑了。
柴金宝：哎！
狗子：干什么，欺负人呢！
柴金宝：（做了一个鬼脸。）
狗子：妈那个。
洪意同：别骂金宝。
狗子：哼！他欺负你呢！
洪意同：没事。咱们走吧！
狗子：意同，他真的在欺负你呢！
洪意同：真的没事。咱们走吧！
23 棚子：（白）（外）
【洪意妈坐在那里烧火，洪意同跑进院门。
洪意同：妈！
洪意同妈：妈在棚子里烧火呢！放学了。
【洪意同跑进棚子。
洪意同：嗯！妈！我来替你烧火。
洪意同妈：不用。还是妈烧吧！
洪意同：妈！这是杜老师给我们布置的任务，我必须完成。
洪意同妈：你杜老师布置给你的任务，那你替妈烧火。
洪意同：烧完了，我再去挑土垫栏。
洪意同妈：那个你可干不了。你还小，那挑土垫栏的活，你真的干不了。
洪意同：妈！我干得了。
洪意同妈：你真的干不了。咱家的架筐和担杖钩子那么长大，你挑不动也挑不起来。
洪意同：妈！我给你干点别的吧！
洪意同妈：帮妈干点别的。
洪意同：是。妈！我帮你洗衣服。
洪意同妈：帮妈洗衣服，你可不会。
洪意同：妈！我要帮着你洗衣服。
洪意同妈：成，那你帮着妈我洗衣服。
洪意同：嗯！
24 坡下路上：（下午）（外）
【洪刚、洪中连走着，社员甲乙丙丁还有其他的社员们在前面走着。
洪中连：哎！洪刚叔，他们几个真的改变了。
洪刚：我看得出来。
洪中连：柴保全那个王八蛋，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洪刚叔。
洪刚：什么事。
洪中连：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对付他柴保全。
洪刚：那成。
洪中连：咱们说定了。
洪刚：嗯！咱们说定了。
洪中连：那咱们怎么对付他呢！
洪刚：咱们。（耳语）
洪中连：嗯！嗯！
洪刚：咱们走。
洪中连：嗯！
25 坡下：（下午）（外）
【杜海涛头前走着，其他的社员跟在后面。夏芳，柴翠芝也在人们的中间走着。这时杜海涛回头看了看夏芳。
杜海涛：哎！夏芳，我跟你说件事。
夏芳：海涛哥，什么事。
杜海涛：今晚你就不用去坡下打夜工刨地了，你去场间看场去。
夏芳：我。
杜海涛：嗯！就是你，你可一定要去。去坡下打夜工刨地会很累的，知道了吗！
夏芳：我我。
杜海涛：我这是照顾你。其她的人想去，这我还不让她们去。
柴翠芝：挺好。夏芳，你就去吧！
夏芳：嗯！
杜海涛：你可不能误了场间的事，一定把场间看好了。
夏芳：嗯！
柴翠芝：太好了。夏芳，海涛哥不让你去坡下打夜工刨地去看场。这真的是海涛哥照顾你，你要感激他才是。
夏芳：嗯！嗯！
柴翠芝：咱们快走吧！回家吃了饭。唉！去坡下打夜工刨地，真是太累了。
夏芳：嗯！嗯！咱们走。
柴翠芝：嗯！
26 夏贵家：（下午）（内）
【夏贵盛上饭坐在了那里抽起了旱烟袋，脸上毫无表情。这时外面传进了夏芳的声音。
夏芳：爹！我回来了。
【夏贵整理了一下表情和姿势，夏芳走进屋里。
夏芳：爹！在干嘛呢！
夏贵：没什么，爹抽袋烟。哎！咱们吃饭吧！
夏芳：嗯！哎！爹！今天晚上我不去坡下打夜工刨地了，海涛哥让我去场间看场。
夏贵：看场这活倒是轻快不累。你看得了吗！
夏芳：爹！我看得了。这是海涛哥照顾我呢！
夏贵：那成，吃饭。吃了饭，你赶紧去。
夏芳：嗯！
27 文卿大爷家：（下午）（外）
【洪中连走到大门前把大门开开走进。
洪中连：妈的。嘿嘿！我赶紧去做饭吃饭去。
1 大队办公室：（晚）（内）
【柴保全喜滋滋地在那里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柴保全：嘿嘿！
29 场间小屋：（晚）（内）
【屋内点着一盏保险灯挂在那里，夏芳坐在那里专心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30 坡下：（晚）（外）
【社员们都在刨着地，这时洪刚向洪中连使了一个眼色。洪中连会意。
洪中连：嗯！
【洪刚、洪中连悄悄地走了。
31 大队办公室：（晚）（内）
【柴保全淫色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这时他歪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
柴保全：嘿嘿！夏芳。
32 场间：（晚）（外）
【洪刚、洪中连悄悄的走到离小屋不远的地方猫在了那里。
洪刚：咱们就在这里猫着他。
洪中连：嗯！哎！洪刚叔，他会来吗！
洪刚：一定会来。
洪中连：嗯！嗯！
【这时只见不远处柴保全喜滋滋的哼着小曲走来。
洪刚：哎！听到没有，他来了。
洪中连：在哪。
洪刚：那不是嘛。
洪中连：嗯！我看见了。
洪刚：他保准。他要是进了小屋，这咱们就。
洪中连：嗯！
【柴保全蹑手蹑脚的走到小屋前整理了一下嗓子。
柴保全：咳咳！夏芳。
洪中连：咱们。
洪刚：等等。
33 小屋：（晚）（内）
【夏芳卷着被子猥琐在那里，柴保全淫色的走进小屋。
柴保全：夏芳。
夏芳：你你。
柴保全：夏芳，你让大哥我想的好苦。
夏芳：你你。你，你走开。
柴保全：别嚷，听大哥我慢慢跟你说。夏芳，想不到吧！是我让杜海涛把你安排在这里看场的，又是我还让他跟你说不要说是我让他把你安排来这里看场的。
夏芳：你你，他他。
柴保全：夏芳，能有这么一个今天晚上。大哥我是苦思冥想才想出了这一招，大哥我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来来，让大哥先亲亲你。
夏芳：你你，你走开。
柴保全：别不好意思。男人女人的那点事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可难为人的。来来，来呀！
夏芳：你走开，你走开。
柴保全：没人，就你我咱们两个。来来，来先让大哥亲亲。
夏芳：你你，你滚出去。
柴保全：嘿嘿！你越是不听大哥的话，大哥我倒越是喜欢你。来，咱们直接来真的吧！我我先把裤子给脱了。哎！你也赶紧把裤子脱了。
夏芳：你你，你滚出去。
柴保全：别不好意思，那大哥来给你脱。来来。
【柴保全扑向夏芳，把夏芳按在那里就要动手解夏芳的裤腰带。
【这时外面传进了洪刚的声音。
洪刚：柴保全，你给我滚出来。
柴保全：谁。
洪刚：你滚不滚。不滚是吧！那老子就要进去把你揪出来去。
柴保全：我出去，我出去。哎！我的裤子。
洪刚：拿上你的裤子快滚。
柴保全：嗯！嗯！
【柴保全从小屋里走出来，洪刚、洪中连站在那里。柴保全愣神的看着面前的洪刚和洪中连他们。
柴保全：你，你们。
洪刚：快滚。
柴保全：嗯！嗯！
【柴保全灰溜溜的走了，夏芳急急走出小屋跑了。
洪中连：洪刚叔。
洪刚：别之声。
洪中连：那他。
洪刚：没事。让他走吧！
洪中连：洪刚叔。
洪刚：走，咱们回坡下刨地去。
洪中连：洪刚叔，咱们应该把他抓起来。送到公社派出所里去。
洪刚：为了夏芳，咱们就暂时先放他一码。
洪中连：洪刚叔。
洪刚：走，咱们下坡去刨地去。
洪中连：嗯！
34 村中路上：（晚）（外）
【柴保全拿着裤子赤着下身狼狈的跑着，这时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柴保全：他妈的，我我先把裤子穿上。洪刚，日你奶奶。
35 小屋：（晚）（内）
【洪利爹呆呆地坐在那里抽着旱烟袋，栾叔走进屋里。
栾叔：哎！怎么还抽上了。
洪利爹：我我。
栾叔：想家了吧！
洪利爹：我，我想我那老婆孩子了。
栾叔：那就回去看看你的老婆孩子去。
洪利爹：我怎么回去。
栾叔：哎！趁着天黑，你快走吧！
洪利爹：嗯！
36 洪意同家：（晚）（内）
【洪意同爹妈坐在小桌前，洪意同妈喜滋滋的样子。洪意同爹抽着旱烟袋。
洪意同妈：你不知道今天我有多高兴。意同家来又帮我干这干那的，一下午没得个闲着。
洪意同爹：嘻嘻！他是长大了。
洪意同妈：说是他杜老师布置给他们的任务，他必须得完成。
洪意同爹：这样好，也让他锻炼锻炼。
洪意同妈：看得我的心里都疼得慌了，我。
洪意同爹：没什么，这样他才能够成长。
37 小屋：（晚）（内）
【洪利爹准备要出门的样子，栾叔站在那里。
栾叔：到了村头，你要先好好看看动静再做决定。万一要是出现什么情况，你立刻马上就返回头来往回跑。
洪利爹：嗯！嗯！
栾叔：回到家以后，替大哥向大妹子和孩子们问声好。
洪利爹：嗯！嗯！
栾叔：赶快走吧！
洪利爹：嗯！嗯！
36 柴付地家：（晚）（内）
【柴付地、柴保全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瓶酒。他们一边各放着一个酒盅子。这时柴付地往嘴里扔了一个花生米。
柴付地：我就猜想你他妈的去干那种缺德的事情去了。
柴保全：大叔，我该怎么办。洪刚、洪中连他们两个。
柴付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光了。以我猜他洪中连笨头笨脑的想不出乜办法来，这主意肯定是他洪刚想出来的。
柴保全：大叔，我不是找你给我断案。我，我是让你给我想办法的。
柴付地：嗯！大叔倒是有个好办法。
柴保全：大叔，什么办法。快说。
柴付地：打发他走啊！他走了，不就没人能够威胁到你了。
柴保全：打发他走，怎么打发他走。
柴付地：让他去当兵去。他去当兵走得远远的了，那还能威胁到你。
柴保全：嗯！嗯！成成。
【这时柴金宝走进。
柴金宝：付地，我要吃花生米。
柴付地：嘿嘿！给你，一边吃去。
柴金宝：嗯！
【柴金宝跑出里屋。
柴付地：来，咱们干了这一个。
柴保全：嗯！嗯！
39 洪利家：（晚）（内）
【洪利妈在那里咳嗦不止。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急急走进里屋。
洪连：妈！妈！妈！妈！
洪利妈：你，你给妈我端点水来喝。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嗯！
【洪连端着水走进里屋。
洪连：妈！你喝了吧！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嗯！我喝了。
40 柴付地家：（晚）（外）
【柴付地、柴保全坐在那里。
柴付地：别耷拉着个脸跟死了丈母娘似的，要抖擞起精神来。
柴保全：我我。
柴付地：只有把他洪刚给打发走了，这村上你就爱怎么滴就怎么滴了。
柴保全：我我。
柴付地：还男子汉，我倒看你像是个娘们。
柴保全：我我。
【柴金宝跑进里屋。
柴金宝：付地，我要再骑你大马。
柴付地：成。不过得等付地回来，你才能够骑付地大马。
柴金宝：不。付地，我现在就想骑你大马。
柴付地：听话。付地有事，付地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柴金宝：哼！
柴付地：走。
柴保全：嗯！
柴付地：等等。
柴保全：干什么。
柴付地：大叔把枪拿上。万一要是碰上他洪老大，老子就一枪崩了他。
柴保全：嗯！嗯！
【柴付地拿上枪。
柴付地：走。
柴保全：嗯！
41 洪利家：（晚）（内）
【洪利妈躺在炕上，洪连站在那里。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洪连，你哥干啥去了。
洪连：妈！我不知道我哥干啥去了。
洪利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去找找你哥去，让他赶紧家来。
洪连：我。
洪利妈：去吧！去找找你哥，让他赶紧回来睡觉。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洪连：嗯！
6 村头堰根下：（晚）（外）
【洪利和洪刚他们站在堰根。
洪利：洪刚，还是那件事。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对付他们。
洪刚：对付谁。
洪利：对付柴保全和柴付地他们。
洪刚：这个行，我帮你。
洪利：咱可说好了。
洪刚：嗯！说好了。
洪利：还有。
洪刚：还有什么。
洪利：就是再和我一起对付上面的他们。
洪刚：上面的他们是谁。
洪利：就是，就是我二叔和我二婶还有他们的那个洪意同。
洪刚：洪利，跟你一起对付柴保全和柴付地他们两个行。让我跟你一起对付我二爷和我二娘还有意同我不干。
洪利：你你。
洪刚：我，我走了。
洪利：哎！哎！
洪刚：哼！
【这时远处传来了洪连的喊声。
洪连：哥！哥！你在哪！咱妈让你回家去睡觉。哥！哥！你在哪！咱妈让你回家去睡觉。
洪刚：哎！我大娘让你回家去睡觉去，咱们赶紧回去。
洪利：嗯！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洪利爹的声音。
洪利爹：洪利、洪利。
洪刚：谁。
洪利爹：是我。洪刚，我是你大爷。
洪刚：大爷。洪利，我大爷回来了。
43 柴付地家：（晚）（外）
【柴付地，柴保全走出大门。
柴付地：走。
柴保全：哎！大叔，咱们上哪去。
柴付地：去那村头转转。万一要是巧了让咱们碰上了他洪老大，大叔我就一枪给崩了他。
柴保全：嗯！嗯！
柴付地：走。
柴保全：嗯！
44 村头：（晚）（外）
【洪利爹站在那里，洪利、洪刚他们急忙来到洪利爹面前。洪连也跑来。
洪刚：大爷，真的是你。
洪连：爹！
洪利爹：哎！洪刚、洪利、洪连，你们怎么在这里。
洪刚：大爷，我们在这里玩来着。
洪利爹：洪刚、洪利、洪连，这会儿村上还安稳吗！
洪刚：安稳。
洪连：爹！你赶紧回家去吧！
洪刚：对。大爷，你赶紧回家去吧！
洪利爹：洪利、洪连，你妈在家怎么样。
洪连：爹！我妈。（激动）
洪利爹：你妈怎么样了。
洪连：我妈。
洪利爹：你妈到底怎么了。
洪连：我妈，我妈。
洪利爹：你妈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洪刚：大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赶紧回家去看看我大娘吧！
洪利爹：嗯！我赶紧回家去。
洪刚：洪利、洪连，咱们走。
45 村中路上：（晚）（外）
【洪利爹、洪刚、洪利、洪连走着，洪利爹着急的样子。
洪利爹：洪利、洪连，你妈到底怎么了。
洪刚：大爷，我大娘她病了。
洪利爹：洪利、洪连，你妈病了。你妈没事吧！
洪连：我妈，我妈。
洪刚：大爷，你还是赶紧回家去看看我大娘吧！
洪利爹：我不在家，是不是上面的他们欺负你妈和你们两个了。
洪连：没有，我二叔和我二婶他们根本就没有欺负我妈和我还有我哥我们。
洪利爹：我不信。洪利，你跟我说。是不是我不在家，上面的他们欺负你妈和你们了。
洪利：爹！上面那个老绝户娘们是去欺负我妈了，她她差点把我妈给气死。
洪刚：你你。
洪利爹：他，他妈的。我，我觉饶不了他。
洪连：爹！我二叔和我二婶根本就没有欺负我妈和我们。是，是我妈让我把我二婶叫去跟我妈说话来着。
洪利：她就是去欺负咱妈了，差点把咱妈给气死。
洪利爹：他妈的，我我非宰了她不可。
洪刚：大爷，我二年根本就没有去欺负我大娘。我二娘就是去跟我大娘说话去了。
洪利：她就是去欺负我妈了，她她。
洪利爹：妈的，咱们赶紧走。
【那边柴付地、柴保全走来。
柴保全：哎！大叔，那边有人。
柴付地：在哪。
柴保全：那不是吗！
柴付地：咱们看看是谁。
柴保全：嗯！
柴付地：走。
洪利爹：他妈的，今天我非宰了她不可。
柴保全：哎！大叔，是洪老大回来了。
柴付地：他妈的，让我给说着了。走，咱们去把他抓住去。不行。咱们要是在这里惊动了他，那他就会立马再跑没影了。咱们要给他来个守株待兔一锅端跟着他到他家里去，那就一抓一个稳了。
柴保全：嗯！成。
柴付地：让他们先走，咱们跟上他们。
柴保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