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童年总有一丝阳光和几个“狐朋狗友”
人们常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很不巧的是,我拥有了九点九的。我是章墨溪,一个出生起,就被各个零后都视为完了的90后,不过我不敢苟同,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特点,就像高中时期隔壁班化学老师常说的,你们都将会是二十一世纪的高素质人才,不过不得不承认,我是那个二十一世纪浪费资源的人,没错仅仅是人,和人才一点关系也没有,目前来说,也确实是完蛋了,因为我是一个四处闲逛的孤家寡人,因为目前我没有家,好吧,这并不准确,事实上在十二岁之前的小学生活,我是有家的,而且还算幸福,也只是还算吧,也许这就是我零点一中的如意的生活吧。
这还算幸福的十二年,当然有不少的的“光荣事迹”,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好吧,其实那个时候我能想起的事情也没有几件了,想到哪说到哪,就说几个印象深刻的事情以及还能记起杂七杂八的小事说起吧。主线的大事情,当然不会现在说了,我要先说些支线的小事情,没办法,我向来就是这么皮,皮卡丘的皮。
从喝奶说起吧,这个时候绝对有人喷我,你咋不从娘胎里说起,这里我要说明下,别说娘胎了,我现中午吃的饭,到晚上就忘了,各位读者不要抬扛,问我问什么不是早饭,因为我90后从来不吃早饭。回归支线,我现在严重怀疑,现在记忆力不好,绝对是小时候被打的,可能那个年代的长辈都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吧。
“滴答,滴答。”窗外下起了小雨,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拂过了我的面庞,浑身上下感受到了一丝凉意,我轻微的打了个冷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灯光猛的刺了下双眼,极度无奈的用手臂阻隔了这可恶的光线。我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唉,果不其然,不出意外,毫无悬念,淡淡的消毒水味,再一次充斥着我的鼻腔,而这滴答滴答的声音,总感觉是输液时滴落液体的声音。没错,除了听长辈在幼时说起外,我也很清楚的记得,十二岁之前,也就是记事起到小学的时光,医院和诊所绝对是我第二个家,说来确实无奈,冬天流感发烧,夏天痱子中暑,扭伤磕碰,淤青流血,我真是一样不落,难道我前世是瘟神转世,这一世是来遭罪的?
这种伤病怎么来的,也记不清楚多少了,病要是注定的,伤绝对是自己小时候淘的,就比如:给养的鸡切吃的,才两刀,就切到自己的手;晃荡椅子淘气,被椅子夹肉;上学途中打闹,扭伤脚踝,九岁的人,天天在家练习走路,并且这一段时间我们小学班主任霍老师(启蒙老师,后续要介绍我的老师)一直都在告诫我,吃一堑,长一智。诸如此类,不堪回首,不过比较严重的,确实有这么两回。
七岁那年,刚上小学一年级,刚体验这种新的学习(苦瓜一样的感觉)生活没多久,就被祖父和祖母,强制(其实就是毫不费力的直接扛着我)送去了医院,原因是我左耳背上长了一个瘤,已经有鹌鹑蛋一样大了,据说之前只是一个小米粒大。我觉得这是我神奇(倒霉催的)经历的第一步,从那时起,我就觉得这都是考验,以后我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做手术的细节已经不记得了(也许是因为麻药,也许太久了吧),我只记得我清醒的时候,依旧趴在祖父厚实的肩膀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而后期的复查,则是我祖母带我去的,每次复查都感觉,医生姐姐用钳子在伤口处不停的检查(其实我复查只记得钳子在耳背处的伤口来回的掏,时间太长了,细节不记得了,但是感谢为我手术和复查的白衣天使们)。好在没多久就复原了,耳背处也留下了一个小疤痕。
“没事,我就想问问我多久能出院。”这次我住院了,也是活了二十四年中的唯一一次住院,那年我十岁,一个平常的早上,我突然头疼的厉害,只有用太阳穴躺在凉凉的革上面才有一点缓解(炕上铺的革,应该是革吧,不过凉的能缓解头疼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说,那时祖父祖母和父亲着急的找着出租车)。其实原因特别简单,简单到现在都想骂自己。那次我发烧,没有听医生的话,输了一天的点滴就去上学了,因为当时不想耽误课程,当然那时我也并不是老师眼中所谓的“得意门生”。那次生病我在医院躺了三天,疑似脑膜炎,我祖母的二姐的小孙女,也就是我妹得过一次,当然后来她恢复的很好,一切正常。为什么骂自己,因为我为了所谓的不想耽误课程,自以为是,让最爱我的人伤心难过,我祖父和我四祖母(虽然不是我祖母的亲妹妹,但是据说和祖母关系很好,所以我也叫四祖母,而且小时候对我超级好)通电话的时候,一直在哭,而我直到今天,最亏欠的人,依旧是我的祖父。好在疑似,最后就是高度发烧,我父母在这段时间也一直都在陪床,祖母也来过几次,可能是怕祖父激动,这三天我并没有看到祖父,也是自从记事起,第一次超过一天没见到祖父。我输了好久好久的点滴,每次睁眼,都是母亲在病床边上看着我,有时候累了母亲就趴着简单的休息。还有我耿耿于怀的一件小事情,不过现在要介绍下当时我的病友,靠窗户的一个正在上高中大哥哥,好像因为过敏长了满脸的痘,中间的小妹妹好像也是因为什么过敏,大哥哥病床前写的禁止食用辣,小妹妹病床前好像是禁止食用荤腥,而我的写的是禁食,没错,是禁食,啥也不让吃,不过我应该是吃了一些东西,而且记忆深刻的是父亲陪着我吃炸鸡架。当然炸鸡架我父亲一直超级爱吃。
通篇说了这么多,估计有人喜欢看,有人不喜欢,所以马上上甜甜的“主线”。
主线,没错呀,我身上所有的故事都是主线,谁说谈恋爱就是主线了,我就不能打着爱情的幌子写自传吗?(行行行,我尽快上爱情主线,各位先把刀放下,我发四,嘿嘿。)
学前班的时候,我认识了两个兄弟,而我们之前的称谓,则是大哥,二哥,三弟,没错我排行老三,大家就是按照年龄排的,一个是九七年一月,一个是九七年三月,而我九七年四月,唉,晚出生的代价就是排名低。我们能聊到一起,可能是都喜欢恐龙,并且幼稚的用手比划出来,比如大拇指和小拇指放立在桌子上,食指和无名指微微弯曲,中指指天,便是霸王龙,拳头便是自创的防御超高的“乌龟龙’,拳头中指伸出,便是”炮龙“,诸如此类,可能使我们成为好友并非因为我们都喜欢恐龙,而是大家共同有着那时最纯真的幼稚吧。
学前班只有一年光景,随后大家便分入三个班,说来也巧,大哥二哥和我依次进入了一二三班,说来真的是冥冥之中天注定吧。不过小学六年的生活才是开启了噩梦,我刚上一年级时还没有六年级一说,是在我叔叔那届才开始改革的,而我们是第二届。(没错,我叔叔辈分大,但是实际就比我大两岁,所以我们都是互相称呼对方乳名。)大哥和二哥也在上了小学分班后,交集越来越少,直到小学毕业后彻底失去联系。可能是因为大家都认识了新的朋友吧。
小学六年,我们六人经过吵闹,绝交,分帮结派,但是在毕业的那一年我们却依旧是彼此的好友。
小谭,我们两家是故交,学习中等,家境殷实,一年级时相识,有过争吵和绝交,最后却还是至交好友。小张,学习超级好,并且和班花是好朋友,妥妥的小土豪,所有高端的好玩的他都有,家里早早的两台电脑一台台式,一台笔记本,那时家里有一个电脑的都是稀有了,但是他就有两台,和小谭一样,一年级时相识,同样的有过争吵和绝交。小杨,家境一般,一年级相识。学习中下,我们四个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主要是小杨和小张玩游戏造成的小矛盾),很草率的造成了我们的争斗,当时引发了站队,毫无疑问我们三个玩的比较好,也是最先建立的小团体,小杨自然被孤立了,好在小孩忘性大,没多久我们又是彼此的好兄弟。老王,数学课代表,家境不是太好,三年级转学来的,那时每个学期,每个月都有人转走或转入,我们早已习以为常,老王手工超级棒,会用泥做小斧子,小刀,而且用凸透镜点燃木头(刚冒烟的时候就快速挪走,要是着火了这还了得,我们玩的都有分寸滴)。老梁,四年级时转入,学习中等,因为酷似我们之前的一个好兄弟(二年级相识,大家关系很好,尤其和小杨,因为他们同桌,三年级时转走),所以主动打招呼,成为好友,有点小心眼,但是性格很善良。
曾经因为老梁的性格,造成被我们五个人孤立,也是我们六人第一次分裂。大家和好了一阵子后,因为小谭和老梁争吵,造成第二次分裂,而那时老梁和老王家里住的很近,变成了四比二的分裂,后来玩游戏时我遭受“欺负”,老王和老梁帮我解围,造成了三对三的分裂。不过没多久,大家又重新成为了好友,一起去书店,一起照大头贴,被班级高个子的孩子欺负,我们团结对外,一起春游,一起吃辣条,一起买着五毛钱的小玩具。就是这样幼稚的一起度过了无忧无虑的幼年时代。
小学毕业的那年夏天,可能是年龄小吧,我们能对分别没有丝毫的伤感,或者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分别,大家就像往常放学一样,一样的打闹,不过这一切都是最后一次。大家在毕业的那天一起走在校园的操场上,那天的场景很模糊了,说过什么也都忘了,但是我们六人都在一起,从校门到路口分开,人越来越少,直到剩下自己。我很清楚,小学时代彻底结束了。
小张,上了本市最好的初中:seven,小学毕业后没有联系,不过从小就是学霸的他,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必然顺风顺水。小谭,老梁,第二好的初中:two,据说初中的时候是学霸,班级前三都是,初二开始后再无二人的消息。老王,回到了老家,小学毕业后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了,也没有任何消息。只有我和小杨上了当时所有人都说“最不好”的,但是是和我们小学对口的:e。家里当时出了变故,所以只能上对口的,不幸中的万幸,这所中学有她和我一起上学和下放学。
不得不说的几个朋友。老闫,我们学习课代表,学习好,但是也会欺负人。我的好朋友,四年级时转学,学习成绩一直优异,高二时学习压力过大,(家里给的压力过大)得了轻微的抑郁症,经过治疗恢复了。老孟,很诚实,有勇气的人(一个老师说过,把上课看的课外书交出来,只有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交出来了,并且说,老师,我错了。后来老师说他很诚实,将书还给了他。当时老师的年龄也很大了)。经典语录:”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今天就要试试。”看着老梁一蹦一跳,并且哎呦哎呦,我知道了,胳膊有时候确实可以拧过了大腿。蒋南絮,我的同桌(六年,我们同桌时间至少也有三年以上,好几次都分到一桌),一个女孩(本书第一个介绍的,本章唯一一个花费笔墨介绍的女孩),性格很腼腆,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女生,大家闺秀。容貌清秀,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和她相处也十分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