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等于在羞辱我
司新眼神凌厉地望了白文奇一眼,虽然他是他的发小,但从君九嘴里知道他言语侮辱君九那刻,再加上昨晚疯狂砸门的举动,他们的情份已快走到头了。
“我倒不知道,你白文奇有何颜面在我面前说这话,当时不是你跑来大叫,说我真放下她玉卿,就不会介意与她在一起共事的吗?”
“怎么,她找我来汇报工作,我与她一起吃个饭,送她到小区门口,就代表我要和她好了吗,我可是连她手都没牵一下。”
司新冰冷的话语从唇瓣间吐出,彻底给池玉卿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她以为的破冰,是他放下她的开始——
白文奇被司新的话堵到险些一口老血喷出,照司新这般说,他上次敢情给玉卿帮了个倒忙,
“那,那,你也不该,瞒着我们,你结婚的事情。”
“我的事情,何须要向你们交待。”司新冷笑,
“今天,你们未经允许私闯我家,是可以进局子坐一坐的,不过念在往日情份,这次我暂不与你们计较,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还请你们不要再来叨扰我个人的私生活。”
司新话刚落,池玉卿和白文奇同时都惊呆了,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说什么?”
“怎么,没听清楚?”司新挑眉,转头对阿武说道,
“你们听清楚了吗?”
“老大,我们听得很清楚,您说今日暂不与白少爷和池小姐计较私闯民宅之事,但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请他们两位不要再叨扰您的私生活。”
阿武大声地重复着司新之前说过的话。
司新看向白文奇和池玉卿,语带嘲讽,
“现在你们清楚了吗?”
“司新,你为何要这样,让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就为了那个乡下来的村姑吗?”白文奇生气地大叫道。
“砰!”的一声,司新站起来,将手上的玻璃杯砸了个粉碎,眼神中带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那是我的夫人,白文奇,我警告你,对我的夫人一而再地用语言羞辱,就等于你在羞辱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的私生活,容不得你来这里置喙,现在,是我请你们出去,还是你们自己出去。”
这下,白文奇不再开口了,司新是真的动怒了,他从来没有从心里真正将那个女人当成司新的夫人,即使知道他们已结了婚,但他也会想当然的认为,司新只是为了气玉卿,才会拿那个女人来玩玩。
不过今天这一幕,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才过去短短三个月,司新就这么快移情别恋,对姓君的女人那么上心了吗?
“司新,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和君九结婚,是为了报复我吗?”
池玉卿站起身问道,眼神里是无尽的悲伤。
“我无需向你解释。”司新阴沉着脸冷笑道,对保镖做了个送人的手势。
白文奇和池玉卿被请出,在大门正要关上时,白文奇突然用力将门抵住不让其关牢,向司新喊道,
“司新,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不能就这样断了,我不同意!”
话刚喊完,‘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了个严实。
前厅里发生的一切,房间里的君九都听到了耳里,也在听的过程中喝完了,司新吩咐罗姨送来的热饮。
她有点搞不懂司新这个男人,今天有点出乎她意料,他竟然在他朋友和前女友面前维护她,甚至不惜与他们决裂,可他刚回来时还来警告她,不要动他的东西,真是个矛盾的男人。
在镜子前查看自己,嘴唇上一点血红还有点痛,这个男人,对她以牙还牙,真够可恶。
再看到自己雪白的脖颈处几抹红印,想起之前的激烈,君九不觉脸发烧,男人说只动过她一个女人,至少说明他是个干净的男人。
毕竟如他所说,嫁给了他,就是他的妻。
拧开水笼头,君九赶紧用冷水拍脸,一个人时就喜欢胡思乱想,原则是不是快被自己丢掉了,她得保持清醒。
很快,前厅传来张立勇的声音,
“老大,那边都收拾好了,搬家货车已经停在了楼下。”
“你安排几个人,将书房和罗姨的东西先搬进车里。”司新吩咐着。
随后就听到数个脚步声与搬东西的声音。
君九还在卫生间里冷静,防守了这么多天,一朝就被男人给破了防,如果真如男人所说他是干净的,她心里还能勉强接受,可若他只是骗她的呢,那她又该如何自处,真是要死!
随着卫生间的门被敲了两下推开,司新慵懒地倚着门边,对着转头看他脸上还滴着冷水的君九,嘴唇微勾,
“夫人,你这脸洗得够久了,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吃完饭就出发。”
若是不能确认男人是干净的,君九觉得她可能会想到发疯,于是下意识就伸出手,将司新拉到身前,顺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司新挑眉勾唇,怎么,女人欲求未满,还想要一次?
君九可没这个想法,她压低声音,脸色微红开口,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除了我之外,真的没有和其他女人有那个?”
“哪个?”司新好笑。
“你知道的,回答我。”君九眼神认真地望向司新。
透过女人干净明澈的眼眸,司新看到了女人眼瞳中的自己,刚刚还是玩笑态的司新转而也认真了起来,
“没有,除你之外,我司新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听到司新这句话,君九是相信的,她就是有这种直觉,虽然说不出为什么。
张立勇已经搬了一车物件先去了别墅那边,君九和司新用好饭后,换上了出门正装,随着最后一批东西搬上另一辆车,临江御澜的房子里就只剩一些冰冷的家具。
临江御澜罗前家的阳台上,现在有两个人影在看着六幢进出的动静,虽然被司新那么不客气地请出,但池玉卿和白文奇可是很不甘心。
但是他们知道,司新是真的动怒了,在其动怒时再和他争执,会让事情无转圜的余地,此事只能从长计议。
他们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池玉卿还电话通知了她安排的盯梢暗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