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残酷对你
罗姨搓着围裙,尴尬不出声,这事怎么好说呢!
池玉卿给白文奇一个眼色,人就向房子的卧室方向走去,罗姨赶紧拦住,
“池小姐,你不经大少爷同意,直接闯了进来,现在还想搜大少爷的屋子,就不怕大少爷生气吗?”
“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我一定要找司新当面谈谈。”
池玉卿眼眶发红,她闯了进来,司新竟然没有现身,关键也没看到那个姓君的女人,这是很不合常理的,心里头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罗姨还想再拦,白文奇一个剑步挡在了罗姨面前,
“罗姨,您就不要拦着了,您知道玉卿跟司新处了这么多年,出现这种事情她是没法自己开解的,还是和司新当面谈谈为好。”
池玉卿这时抽了个空子,赶紧朝前方的卧室跑去,打开了一扇门,是空的,继续向前走。
罗姨气得在后面顿脚,是她思虑不周,放了这两冤家进来,到时不知大少爷该要怎么发火了。
此时大房间内,战斗正酣,君九在听到司新说只碰了她一个女人时,稍有愣怔,就被男人攻城掠地,抢了先机。
不过至少,男人的身体还是干净的,君九只有在心里进行自我安慰。
听到前厅的动静,君九娇喘吁吁地说了声,
“有人来了。”
“不用管他。”司新喘着粗气低语,他的听力极好,在罗姨扭转大门门把的时候,他就预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过,他可不想让其影响他现在的兴致。
他要做的事情,不是能被轻易影响的。
是那个女人负了他,他现在已娶了娇妻,池玉卿今日闯进他的空间,活该自己找罪受。
不仅如此,他还要还他们以颜色,仗着以前给他们的脸面,就敢当他司大少是空气吗,想闯就闯。
池玉卿来到了大卧室门前,扭了扭门把,里面竟然反锁了,随之耳朵听到了里面,女人的娇喘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池玉卿内心几近崩溃。
她跟着司新这几年,司新从没对她越雷池一步,最多就是拥吻,有几次,她情不自已,想将自己的身子献给司新时,司新总是在关键时候停住了动作。
而这个女人,司新刚回来,大白天的,还有罗姨在家,就毫不避违做出了这种事,这是对那女人的身子有多强烈的兴趣!
池玉卿嫉妒地发狂,眼神如疯魔一般,举起手就想狂捶房门时,一下就被赶来的阿武几人拦住,并‘请’到了前厅,白文奇也被迫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开门的,大少爷肯定非常生气。”
罗姨在旁急得快掉泪了,大少爷信任她,才将她从奶奶阳玉身边调来,结果她上一次家里出事,回家后夫人受伤无人照顾请了其他人,今天这个情况下还放了池玉卿和白文奇进来,一连失职几次,她很难过。
“没事的,罗姨,是他们硬闯进来,老板不会怪您的。”
阿武在旁劝解。
白文奇看到池玉卿如失了魂的表情,大致也猜出房间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他感到尴尬也很难受,还有一些后悔,不该答应玉卿这时闯进来的,至少他先来探一探路,让玉卿碰到这副场面,该是多么的痛苦。
何况他早知道司新和君九是夫妻,两人亲热时被他们闯了进来,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写的尬字,对玉卿更是雪上加霜。
几人就这样尬坐了半小时,白文奇几次想开口劝池玉卿离开,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即使今天躲过了,还是要面对的,尬就尬吧!
司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嘴唇有一处血红,那是君九赏给他的。
俊帅中透着一丝慵懒,司新刚来到前厅,阿武几人就尊敬地叫了声“老大”。
池玉卿失魂的眼神开始聚焦,眼里出现了司新贵气冷漠的容颜,即使穿着家居便服,颀长的身姿仍散发着充满诱惑的男性魅力。
只不过嘴唇处那一抹血红太过刺眼,刺得她心脏发痛。
司新坐到一张单人沙发上,阿武及阿全两人立即护在司新两边,罗姨赶紧给司新端来一杯热饮,正想对司新说对不起,司新淡淡地说了声。
“罗姨,没事。”
罗姨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忙点点头,跑去厨房忙活去了。
“司新!”池玉卿看到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悲怆发声,嗓音里透着暗哑。
冷冷地扫了一眼池玉卿和白文奇,司新冷笑一声,
“我竟不知道,几日未回,我家竟成了菜市场,你们想闯就闯,想闹就闹,想砸就砸,是谁给你们的胆?”
“司新,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不是你那位君小姐对玉卿太无礼,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生气?”白文奇辨解。
“呵,不请自入,闯进家里对我夫人无礼,她还不能有点脾气吗!”
司新冷冷说道。
“我夫人!”三字一出,全场安静,池玉卿还是被打击到了,虽然早早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但从司新口中说出,与她而言,仍是一记重锤。
看池玉卿和白文奇沉默着没有开口,司新喝了几大口罗姨递来的那杯热饮,先前运动太急切,口干舌燥。
然后对一旁的阿全勾了勾手指,阿全低下身,司新低声吩咐道,
“去罗姨那儿,让她给夫人也端去一杯。”
虽然声音很低,但全场所有人都听清了。
池玉卿开始全身发抖,司新这是在狠狠打她的脸。
“司新,你为什么要这样残酷对我?”池玉卿再也忍不住,嘶哑着嗓子大声问出来,眼泪瞬间糊了满脸。
司新扬眉,
“残酷对你?我记得我们早已分手几个月,并没有对你有什么不轨之举,你这句问话我可没听明白。”
一旁的白文奇坐不住了,一拍茶几想站起来,却马上被旁边的保镖给按到了沙发上,
“白少爷,有什么话坐着说。”
白文奇气得脸通红,坐在沙发上梗着脖子叫道,
“司新,你太不地道了,上次来找你,你并没有告知你已娶妻之事,将我们都蒙在鼓里,中间你还和玉卿一起出去吃饭,还亲自送她回小区,你这又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