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月薪两万
实验室里,陈牧与汤老头大眼瞪着小眼。
汤主任有点恼火地说道:“你要求这要求那,我都满足你了,你怎么还好意思张嘴管我要钱呢?”
“汤主任你别急,听我给你狡辩,哦不!是分析一下”,陈牧镇定自若地说道:“我配合你工作,是不是也等同于我也在工作?”
“是”,汤主任想了想便肯定道。
“你是为了国家做研究工作,你有待遇有工资,是不是?”
“没错”
“请问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工资?我的要求很合理对吧?”
汤主任挠了挠头上的白发说道:“好像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想要多少钱的工资?”
“你能给多少工资?你的助手每个月开多少钱?”
“我没细算过,这事是有专门财务管的,我印象中好像有个一两万块钱吧”
“那你每个月给我开两万就行,我这要求不高吧?”,陈牧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心虚。
他很清楚正常大学生刚入职的时候能开多少钱工资,尤其是学校招聘会的那些企业,据说应界生大约只有几千块钱月薪。
汤主任迷茫地应声道:“你的要求不高,行!就两万!”
“这老头真是对钱一点概念都没有”,陈牧心里美滋滋的,随便忽悠几句就能得到两万月薪,他真想抱着汤主任好好感谢他老人家。
“汤主任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工作?”,陈牧已经急不可耐了,他想要快点上岗。
“不急,对你的研究得从多方面着手,我一会去邀请各方专家过来,今天咱们先抽血做个化验吧”,汤主任从金属托盘中拿出一个装有一次性针筒的塑料袋。
他把包装撕开,掏出里面粗大的针管,麻利地在陈牧胳膊弯里涂上一圈暗黄色碘酒,紧跟着找准血管插入针头抽出来半管血液。
陈牧被这粗得如同铁丝般的针头扎得生疼,他皱了皱眉忍住没有吱声,为了两万块的高薪,再难也顶得住!
好在汤老头拿出一团白色棉球帮他按住止血,很快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汤主任嘴里开始念叨:“没个护士,助理也没来上班,这种粗活居然轮到我干”
“喂,血都抽了,不给我松绑吗?”,陈牧央求道。
“现在还不行,我要把你的血液好好分析一下,确认你到底有没有强传染性”,汤主任举起那管还热乎的血液盯着看,仿佛在欣赏一件从未见过的艺术品般狂热。
汤老头拿着东西很快便离开房间,门被锁住的声音传来。
陈牧心想这老头一定是去搞研究了,这时没有人看管自己,如果能趁机逃脱的话就好了。
“慢着,我为什么要逃跑?在这有吃有喝还给两万块钱高薪不是挺好的”,陈牧晃了晃脑袋把这个想法甩出去,他决定留在这里。
被捆着的滋味很不好受,他决定进入精神世界暂时逃避这一切。
陈牧集中精神力与刑罚狱交流,来往数次之后,他仿佛是与之产生关系纽带,几乎瞬间就来到牢房区。
眼前的实验室场景陡然转换,变为一根根粗大铁栅栏围堵的牢房场景。
“啪!”
“啊呃!”
皮鞭抽打的响声伴随惨叫声混合着传过来。
陈牧仔细倾听之下,感觉这声音好像又不是惨叫声,似乎里面夹杂着一些愉悦快乐的感觉。
他缓步走到二号牢房门口,发现贝姐的小皮鞭正在用力抽击被绑着双手的小左。
小左此时仅穿着一条小裤衩,小麦色健康的皮肤预示着他已经恢复生机,丧尸病毒已然消退。
他来到刑罚狱的时间大约差不多有二十几个小时,精神状态亢奋无比的小左完全没有发觉陈牧的到来。
贝姐累得香汗淋淋,头上的黑色军帽和小制服被大咧咧地丢在一边,手中皮鞭无力的耷拉着,像是在中场休息。
小左的脚镣早就不见踪影,手铐也没了,现在绑着他双手的仅是一条细绳,看起来小左随时都可以暴起反抗。
但他没有这么做,小左就像是一条特别喜欢主人的小狗那样匍匐在贝姐脚边。
令陈牧恶心至极的一幕发生了,小左竟然伸出舌头用力猛舔贝姐的黑皮靴,哧溜哧溜的模样像极了正在啃食骨头的小狗狗。
他是如此投入如此尽情,满腔热情全部倾注在那双靴子上,仿佛天底下最美味的珍馐都不如贝姐的靴子香甜可口。
陈牧被震撼到无以复加,头皮阵阵发麻,他想说点什么,但又感觉不合时宜,生怕打扰到他们。
他慢慢向后退去,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谁知二号牢房里的贝姐骤然回首,对着陈牧眨了眨眼。
陈牧咧嘴干笑着打开对面的一号牢房钻了进去。
“小左的丧尸病毒是清除了,但他现在变得好奇怪,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一号牢房里的刘浩轩发现陈牧的到来立即破口大骂道:“陈牧你个王八蛋,快放了我!”
大铁链被他弄的叮当乱响,脚镣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敢骂人?谁给你的勇气?”,陈牧上去一个大嘴巴子抽到他的脸上。
啪地一声刘浩轩的嘴角渗出鲜血来,他依然不惧继续叫骂:“有种你就打死我,关在这种鬼地方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呵,想死可没这么容易”,陈牧收了手不再打他,转身出了门。
不一会,他拿着那台电疗仪和一个圆滚滚如同鸡蛋大小的球走了进来。
圆球大概是塑料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制成,两边还有绳子,绳子的末端有卡扣。
“你干什么?”,刘浩轩惊讶地看着陈牧手里的东西。
陈牧不搭理他,把圆球塞进对方的嘴里,绳子绕到脑袋后面将卡扣卡紧。
刘浩轩发出唔唔的声音,却再也骂不出来了,羞耻的口水从圆球和嘴巴之间的裂隙不断流出。
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为什么要坑害陈牧?如果能再重来一次就好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不可能再来一次选择,错了就是错了,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以后只会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伴随着。
陈牧才不管刘浩轩那副惨兮兮的模样,他打开电疗仪的开关,再将两个电极分别按在对方的太阳穴上。
“唔!唔!呃!”,电流从脑袋两边像是针一样刺了进来,疼得他乱叫唤。
陈牧死死按住头不让他乱动弹。
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刘浩轩脖子一歪就昏死过去。
一股尿骚味传来,陈牧低头一看,这家伙竟然被电得失禁,裤子淋湿了大半。
他捂着鼻子收回电疗仪和塑料珠,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