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和表弟的相爱相杀

    自从撞见青春的时光，是不是就应该随着风的节奏跳动？随着云的变幻遇见电闪和雷鸣，然后再遇见大自然的画笔，画出七色的彩虹。

    自从初中和表弟（姑姑家的儿子）分在一个班级，我们兄妹俩的相爱相杀正式展开。正好是金秋十月，迎来了国庆节，下午放学的时候，表弟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了我身旁说“国庆七天假期，你准备怎么度过？我有一个主意，要不咱俩去旅行吧？”他的这个问题有点突然我回答道“你没开玩笑吧，咱俩去哪里旅行啊？钱没有，车没有，展开讲讲你的想法呗！”他开始一脸认真说“我是这样想的，咱俩每人骑一辆自行车，带上食物和水，早晨吃完早饭，早早出发，去狼渡滩湿地草原（狼渡滩湿地草原位于甘肃省岷县以东70公里的锁龙乡锁龙村和闾井镇大庄交界处。）我爷爷奶奶在草原的深处常年定居放牧，咱俩计划玩上几天，然后按时间返回，你觉得怎么样？”说完，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思索了片刻，爽快的答应了他。

    计划非常完美，但有一个问题，表弟有一辆山地自行车，我却没有。后来我们俩动用各自的人脉关系，费了好大周折（那个时候自行车算是最便利的交通工具了，远一点的地方去不了，但是近一点的话，自行车首当其冲）借了一辆普通自行车。10月1号的早上，我们俩准备好一切出发了，从我们这边出发，大概有40公里的路程，表弟的山地自行车果然名不虚传，而我的普通自行车远远落后于他。刚开始公路是下坡路，表弟也可能考虑到我是女生，和我齐头并肩。但路程实在太长了，对于第一次骑自行车旅行，我真的是人生第一次，虽然路程不太远吧，但那时候毕竟还小。

    十月的太阳，大大的照在头顶，下坡路好走一点，但上坡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中午简单的休息片刻，吃了点零食，继续出发了，其实我已经精疲力尽，但表弟一直鼓励我，胜利就在眼前，让我不要放弃。中途动了千千万万次想原路返回的念头，双脚蹬着自行车，两腿开始发酸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实在蹬不动的路段，我就推着自行车艰难前行。想告诉表弟，不想坚持下去的想法，但是表弟已经距离我百里之外，毕竟男生爱运动，平时爱锻炼腿部的力量相当充足，而且更有毅力。不像我们女生平时不爱锻炼，有事没事就喜欢躺着，能不运动，尽量不运动。虽然正值青春年华才十几岁，但是核心力量仍然不足，对于第一次挑战自行车旅行，心里实在没底。

    表弟书包里背着我们俩所有的行李，他已经遥遥领先，甩我十八条街了。虽然无数次想放弃，但也无数次鼓足勇气继续向前，看着表弟的身影消失在公路转弯处，心里不禁一慌，放快了脚步。一路上一直是穷追不舍的状态，从一开始表弟说好要跟我一起前行，结果甩了我老远，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丝毫不敢懈怠。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有些车的速度非常快，我骑着自行车，突然刮起一阵风，快要吹倒的那种状态。更糟糕的情况是途中遇见了三个社会青年，表弟本来已经走远，被落在后面的我推着自行车默默前行，突然，周围有三辆摩托车，而且声音特别响亮，他们嘴里叼着烟，其中有一个更狠，用高难度的动作骑在摩托车上，刚开始我以为他们只是路过，没想到在我的周围他们打起了口哨，嘴里胡言乱语，本来酸胀无力的腿吓得直打哆嗦，举步维艰，幸好有自行车在旁边扶持。手心里直冒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下完蛋了，那种无助又毫无退路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在生死边缘徘徊。三个社会青年久久不肯离开，我站在原地不敢动，可能是因为我和表弟有1/4血缘吧！他突然从公路的转角处骑着自行车朝我驶来，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归来的英雄，他可能也意识到了我的处境不妙，骑在自行车上大声呼唤我说“妹妹，你骑快点呀，爸爸在前面等我们～等了你半天，磨磨唧唧的，爸爸和叔叔让我来看你。”表弟的声音非常洪亮，这些话他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三个社会青年听到表弟这话，可能感觉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随着表弟距离我越来越近，他们三个骑着摩托也迅速的离开了。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想嚎啕大哭，跳在嗓子眼里的心脏回归了胸膛，那种感觉真的没有办法形容，不争气的我眼泪填满了眼眶。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一路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表弟看出了我的心事，不停的安慰我，为了逗我开心，我俩聊起了学校里的趣事。

    上坡路越走越多，好像没有尽头似的，大约40公里的路程，足足八个小时，时间来到了下午三点钟，翻过一座山坡，已经隐约能看到草原了。表弟惊喜的大叫起来“快快快，到了到了，已经到了，沿着公路一直往前走，我跟在你后面。”我也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就要来临，所有复杂的情绪被一阵风吹散，靠近草原的一段公路是下坡路，骑在自行车上毫无费力，耳边的风也轻轻的，我不由自主的哼起歌来。来往的车辆少一点的时候，表弟会与我齐头并进。十月份的草原没有那么生机盎然，更多的是浅浅的黄绿色，大老远就看见弯弯绕绕的河流旁牛羊成群，我以为爷爷奶奶就在河边放牧，但表弟却说爷爷奶奶在大山的最深处。我询问表弟“需要多长时间的路程啊，我们要骑自行车吗？”但表弟的回答却让我尤为失落，他说“我们俩要把自行车寄在河边的牧人家里，然后徒步穿过草原，走过高山，进入大山的最深处，大概三个小时吧！”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表弟，好不容易来到了草原，心里的落差感又加了一层。无奈，还是继续吧。

    湿地草原非常的辽阔，平坦处有一条大河，弯弯绕绕，我们俩来到河边稍作休息，中午吃的那点零食早已经被消化掉了，肚子咕咕叫，无奈拿出了方便面开始干啃，不经意间看见清澈的水面上冒着泡泡，仔细一看，原来是河里的鱼儿，它们悠闲自在地游动着。表弟就很淘气了，从地上捡了一块小石子，狠狠的扔在河中央，鱼儿们吓的四处逃窜。突然从不远处飘来了阵阵的肉香味，我顺着香味环顾四周，有一帮人在小山丘上支起了架子——他们在烤肉。嘴里的方便面瞬间不香了，吃起来干巴巴的难以下咽，包里只剩一瓶矿泉水，我和表弟非常的节省，因为还不确定有几个小时的路程。远处的香味儿不停地飘散着，我俩坐在原地已经呆不住了，还是上路吧！表弟依然背着包走在我的前面，烤肉的味道实在太诱惑，我故意前往山丘的地方靠近他们，他们的烧烤架上肉串穿的非常实惠，肥瘦相间，一阵风吹来，烧烤架上的火焰更红了，突然撒上了一把芝麻，还有应该是孜然吧，各种配料撒在烤的滋滋冒油的肉串上。我俩已经被饿了一天，闻见那个味道我无数次的靠近想要蹭一串，但依然没有那个勇气。表弟见状，我依然被落在后面，他在前面一直喊我，我承认我已经双腿发软，那个肉串虽然没有吃到嘴里，但在我的记忆里永远都飘香四溢，后来好像从来没有碰到过相似的味道。

    真的如表弟所描述，穿过草原，走过高山，到达山的最深处。从远处看见了零零散散分布在山谷里的房子，但并不多，就五六户人家，房子是用土砌的，没有砖瓦，没有红墙，房顶上铺着厚厚的草。每个房子周围都有一个大大的用铁丝网围起来的墙，里面被牛羊踩的尘土飞扬，牛羊们都在半山腰上悠闲的吃着草。房子已经就在眼前，表弟突然问我“你猜猜看～哪个是我爷爷奶奶的房子？”毕竟我是第一次来，手指随便指了指离我们俩最近的一个房子，说来也巧，果然被我猜中了。小小的房子，非常简易的门窗是用木板堵着的，看到眼前的一幕，感觉突然回到了原始社会，所有的一切毫无科技感可言。表弟移开了门口的木板，房子里面非常窄小，一个土炕占了房子的一大半，里面有一个非常矮小且简易的灶台，然后就是一些爷爷奶奶平需要的生活用具。堆堆挤挤的样子，东西放满了每一个角落。我问表弟“爷爷奶奶上哪里去了？怎么都不在呀？”表弟似乎对这一切非常的轻车熟路，他回答道“马上七点多了，太阳下山了，爷爷奶奶肯定去山上收羊了。”

    我俩卸下装备，找了点水，自顾自的喝起来，对大山里接近原始生活的一切我都非常好奇，桶里面的水也有一股不一样的口感。对于我各种奇奇怪怪的发问，表弟并不想解释，而是带着我一一探索。不一会儿功夫，爷爷奶奶赶着成群的羊群回来了，看到我们两个的到来，两位老人家非常的惊喜，爷爷在羊圈里负责点数，奶奶手忙脚乱的开始做饭，奶奶提出要去小河边洗菜，再去泉眼里打水，我俩好奇的跟着。果然，对面的山坡上有好几个泉眼，奶奶应该是习惯性的选择了一个最大的，泉眼被挖出一个大大的蓄水池，可以看到泉眼里不停的冒着水，蓄水池都是用石头堆砌的，大小不一的砂石被泉水冲刷的一尘不染。奶奶端着洗好的菜，我和表弟每人提着一小桶水，走在并不怎么好走的小路上，能听见山泉水清澈的声音打在了石子上发出干净悦耳的声音。在那一瞬间，一天的长途跋涉，被那种干净到毫无杂质的声音治愈了。

    我和表弟整整玩了三天，见到了接近原始的生活原来那么纯朴，所有的蔬菜都是奶奶自己种的，生命之源是来自大山的泉水，那里没有汽车，没有小卖铺，没有电，没有各种通讯产品，没有嘈杂的声音，唯一的一部老年机也没有信号。大山的更深处有一望无际的森林，草原，树木高大威猛，里面应该有很多野生动物吧，满山遍野的除了牛羊就是野生动物的身影，小兔子一跳一跳的并不怕生，小刺猬的身影也到处可见，还有千奇百怪的鸟儿，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那里的一切干净纯朴而又美好，第四天的早晨，看着渐渐变小的房子，看着山坡上的牛羊，变成了白色的小点，看着眼前的一切模糊在了视线中，心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凉意。这一次的旅行太值得了，在我的生命里，从来都没有感受过那种干净的美好，它就像内心的一片净土，永远安乐祥和。

    回来的时候非常容易，大多数的公路段都是下坡路段，我俩骑着自行车才花了三个小时就已经到家了。

    我和表弟两人姐弟情深的事情太多了，印象深刻的事情还有。本来从小和表弟玩到大，寒暑假，要么在我家，要么在姑姑家。哥哥（姑姑的的大儿子，表弟是姑姑的二儿子）带着我们几（表弟，妹妹，还有门口的几个小伙伴，加上我）个小朋友去山坡上用铅笔盒煮米饭，具体情节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和表弟之间发生的事情都是印象非常深刻的，小学的时候不在一起读书，到了初中被分在一个班上，我俩的相爱相杀就此展开。

    有一天下午放学后，时间非常的充足，表弟问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儿呀？”也正好没有课后作业，我本来约好了妹妹和张悦两人，我们三个准备去河边散步，聊聊天的。表弟这么一问，突然内心有点动摇了回复到“你先说去哪里玩？我带上妹妹和张悦，我们三个已经约好了的，如果跟着你更好玩的话，我就带上他们俩。”表弟故弄玄虚地说“你放心吧，跟着我肯定好玩，你去把她们俩喊上，然后跟着我，可能地方有点远，但是有摩托车，就看你们三个敢不敢了？”初中时代的我们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就是喜欢玩，哪里好玩去哪里玩。找到妹妹和张月经过一番讨论，我们三个还是决定跟着表弟去玩耍，穿过公路，表弟的小伙伴们，三个人骑着三辆摩托车，因为大家平时都在一个班，也互相认识，我们三个女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坐上了摩托车，走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最终来到了一个男生的家里，好像是因为家里大人们都不在，一进门，客厅里坐着十来个男生，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蛋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给表弟的某个小伙伴过生日。我们三个表示，是生日也没跟我们讲一声，什么都没准备，我们以为就是单纯的一起玩，给我们搞的有点尴尬。但男生们似乎并不在乎那么多，只要有人去参加就已经很好了。面对十来个男生，还是有点放不开，我们三个紧紧的和表弟靠在一起，坐在他旁边。生日派对开始之前，我就跟表弟讲了，吃完蛋糕，我们三个就要回去了，毕竟是女生，老跟他们十来个男生一起玩也不太好。表弟也答应了我的要求，并且许诺吃完蛋糕后骑着摩托车亲自送我们三个回来，有了表弟的定心丸，我也向妹妹和张悦传达了此意。

    吃完蛋糕后，男生们聚在一起总是会喝点啤酒的，我一直拉着表弟，想让他滴酒不沾，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呀，十几个男生轮番上阵各种劝说，表弟最终还是没能抵住劝说。看到情况越来越不妙，我们三个开始各种撒娇，表示天色已晚要回家了，短短30分钟的时间，表弟已经晕头转向，所有的男生们也都玩得非常嗨，嘴上说着要送我们三个回家，但是他们一个个脚底下轻飘飘的，这种情况不是更危险吗。我们三个女生彻底慌了，毫无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回去，但路程真的很远。突然我想到一个人，可以让他来接我们呀，就是大头。借了一部手机，拨通了大头的电话，果然，半个小时之后，大头来到了门口。骑上车之后大头可能考虑到我们女生的安全问题不停的在吐槽“你们三个也真厉害，太会玩了吧？跟着一帮男生过生日派对。你们到底咋想的，这么远的地方，你们也敢来。他们几个玩的那么嗨，哪个人像送你们回家的人？真搞不懂你们女生怎么想的。记着，以后远一点的地方就不要轻易去了，要去也是有安全保障的情况下，不得不说我太佩服你们三个了。”其实我们也意识到了，我们三个确实有点过分，此次行为也是非常的疯狂，想都想就满口答应，这也算一个经验教训吧！骑着摩托车大概30分钟的路程，大头把我们三个送到了学校门口，他也回去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和表弟聊起这件事情，越聊越觉得表弟太不仗义，就这件事情，我们俩拳打脚踢，口角之争不断。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怨恨他，答应了我们三个女生的事情，又做不到，再也不跟他去玩了，表弟也是不停的道歉。

    冬天的来临，每一个人都换上了厚厚的衣服，带起了厚厚的手套，但总有一股清流，在冬天穿梭，那就是表弟。天气转凉，冬天的靠近，学校里联系厂家给我们每个学生制订了一套冬天的校服，校服质量非常的扛打，穿着比自己的厚衣服简直不要暖和太多。我们的教室里也早早的升起了火炉。而表弟呢，就偏偏不是冬天的打扮，一整个冬天，他穿着一件薄薄的防晒衣，这也没什么，最起码在底下穿个打底的毛衣，也算是对冬天的礼貌吧，这只是我们大家的想法而已，表弟的着是装防晒衣底下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仅此而已，他喜欢穿牛仔裤，而且把裤腿挽的高高的，不仔细看的人，不知道他的脚脖子被冻得青得发紫，但表弟似乎毫无感觉，袜子也是没有脖子的那种，再配一双运动鞋，一整个冬天就这样过去了。

    有一次语文课上，因为有人偷吃辣条，我们是闻着挺香的，但老师说那种味道影响我们的食欲从而不好好听课。要求打开窗户通风，表弟的位置也正好靠窗，在这之前，老师千叮咛万嘱咐，靠在窗户边的同学先把衣服穿好，因为室内外的温差实在过大，突然感冒就不好了。所有人都乖乖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唯独表弟就是一股清流了，老师也好奇了，其他人都穿上了衣服，就偏偏表弟很倔强，走到他跟前开始交流起来，“陈x，其他人都穿外套了，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不然打开窗户感冒了怎么办？孰轻孰重，你难道不懂吗？”语文老师用劝说的语气，表弟接着说道“我衣服已经穿身上了呀，我平时就穿这一身衣服，不冷，你放心吧老师。”听到这话的老师突然瞪大了眼睛很不可思议的说“你不要逗我了，大冷天的你就穿个防晒衣，底下套个短袖吗？你这防晒衣也太薄了，我都能看见你的短袖是什么颜色。快点，小兄弟把衣服穿上，咱们开窗通风，不然你们老想着辣条的味道，都不想听我讲课了。”老师表示深信不疑，表弟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回复道“真的呀，老师，我平时就穿这样，你不相信问罗x芳，她是我舅舅家的女儿，她知道我平时就穿这样的”。老师感觉非常不可思议，再一次向我确定，我也是用了非常确定的语气告诉老师。

    其实关于表弟冬天的打扮如清流一股，和她关系好的小伙伴，以及我们班的所有人都知道。那节课，本来也剩二十分钟的时间，关于表弟不穿衣服这个问题语文老师反反复复想不通搞不明白我们讲了一些，年轻人要爱护身体，天热天要减衣，天冷加衣的道理，还讲了一些让我们健康成长，锻炼身体的道理，虽然那个时候听着感觉老师的关心是多此一举，但长大后就不那么想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因为老师对我们满满的关爱啊。后来，三令五申的威胁表弟穿衣服，而且让我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手脚冰凉，特别怕冷，里里外外把自己穿的特别暖和）给表弟先穿上，当时老师还嘱咐我，回去之后告诉姑姑，表弟如果下次不穿衣服来上学，一定要进行批评教育，如果我姑姑教育不了，就打电话给老师。全班同学也是被可爱的语文老师逗得哈哈大笑。

    我和表弟在一个班级，我俩平时交流多一起相处的时间也多，他也是一个非常温暖的男生，买的零食不忘给我塞一包，带了好吃的，我从来都不会落下。姑姑在家做了好吃的，她更是大包小包的，往学校带塞进我的书包，让我带回去和妹妹，弟弟，还有爷爷一起分享。中学时代，但凡发生一些口角之争，表弟第一个站出来给我撑腰，我们女生总有那么几天想骂人，表弟，不仅主动帮我接热水，更是任劳任怨，各种打骂从不还手，但我不让他抄作业，他丝毫不顾及姐弟情深，能追着我跑一整天……生活中的各种摩擦火花不断。我们俩之间简直把“相爱相杀”展现的淋漓尽致。

    后来的每一年，表弟来我家玩的时候，家人总是各种劝说，让表弟穿上厚衣服，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但是表弟真的太倔强了，我觉得他的青春只能用倔强两个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