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六个世界
女生不喜欢面对尴尬的场景。
以前，当李父兄弟跑了后，两个凶神恶煞的男性上了李家，要李父还钱。
女生回家时，他们正在要李父拿出第一个月的钱，女生在门口看着，情绪平淡的在想：
这算哪门子要钱，又不给人出去取钱，自己又不去取钱，电话也不给人打，明显就是在宣威，种下恐惧。
这时，两个男性看到了女生，其中一个，摆出了一副□□的表情，对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李父和一旁哭花了脸的李母说：
“要是拿不出钱，让你们女儿陪我们两个玩玩也可以。”
听到这话，女生既没逃跑，也没害怕，她是很烦，因为李父李母脸上惊吓过后的思考、犹豫。
所以她开口，问道：
“你们打算怎么玩？”
她这话出来，女生没看到，但两个男性的凶脸一下僵了起来，带着事情不跟预料一样的惊讶和反应不过来。
他们彼此对视，互相询问，最后那个开口说玩玩的人转头，□□已经摆的不好的道：
“当然是带回去玩，这里啥都没有。”
之后。
女生就跟他们回去了。
一路上很安静，到了主动问：
“所以，怎么玩？”
两男性身体一下僵了，然后还是那个人，他攥着女生手臂，把她关进了一个房间，恶狠狠的道：
“在这待着先！”
女生还是很安静，看了看自己被攥的手臂，拍了拍，看看四周，想要找个坐的地方，但这时，隔着一扇门，女生听到门那边说：
“天啊，这女孩子怎么了？一点都不反抗的。”
“你瞎吗？也不看看我们做的事和样子，哪个女孩子会想着反抗，不是跑就是求饶的。”
“也是，毕竟像我们老大的……”
“嘭！！！”
两个男性心神一震，向声音看去，看见了一扇摇摇欲坠的合金门，和一双让他们想起他们老大的眼睛。
看到时就会想要逃跑，因为不逃，感觉就会死在这里，但每次却又难以动一下腿，开一下口。
“我不反抗是因为这反抗没有意义，不是因为我不反抗，更不是因为我不想反抗！”
“但我想，我光说是没有用的，我得证明给你们这群垃圾看才行。”
话语落下，女生一脚踹向了门，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门直接脱离了门框，砸向了那两个男性。
之后。
邻居老大爷报警了。
因为他的一面墙几乎被砸塌了。
再之后。
那两个男性的老大，放贷女掐着女生脖子把女生扔到了床上，。
即使有被子和床垫缓冲，女生仍然意识摇晃的对周围没有感知，等稍微好一点，她要撑着自己起来时，放贷女直接抓着她后脖子，把她上半身抓了起来，并强迫女生看着她。
“小姑娘，你自己说要陪他们玩玩，结果却连那几句话都受不了，把我的两个人踢成了脑震荡。”
“他们两个本来就够蠢的了，现在我还怎么用他们？”
女生感觉放贷女指甲都掐进了自己皮肉里，很疼，她声音里也带着抽气声，但她直视着放贷女的眼睛，带着点点嘲讽的道：
“那可真是倒霉啊，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用了两个认为女的不会反抗的垃圾。”
放贷女凝眸，翘唇，笑意危险，怖神：
“小姑娘，你也不怕我去找你父母。”
“去啊，你可以当着我的面打断ta们的骨头，你看我会不会向你求饶。”
放贷女饶有趣味的动了动唇，言语里尽是欣赏之意：
“怎么这么人渣啊？小姑娘。”
“谁知道呢？是我本来就人渣，还是因为这该死的生活变成人渣，但这生活就该死，我也是人渣了。”
放贷女愉悦的笑了声，一下松开了女生，她松开时，女生一阵强烈的疼痛，面部肌肉扭曲间，女生看到放贷女拿纸巾擦着指甲，冷哼了声。
果然，掐进我肉里去了。
“小姑娘，你不够人渣知道吗？”
“你那两个父母在那两个蠢货带你走后，就收拾东西带着你弟跑了。”
“哦，你对我说什么干什么？问我怎么教训ta们？”
女生嘲讽至极的道，而放贷女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她走到床边，直接强迫因为脖子上的伤而低着头的女生挺起上半身和抬头。
“告诉我，你想怎么教训ta们？”
女生闭着唇，一分钟不到的思索后道：
“当着ta们的面，把每个月的利息给我一半。”
放贷女很失望，但她点头答应了：
“好吧，不过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我再把利息给ta们后，我可以接着在那里生活、去读高中。”
“唉，真可怜，这么烂的家都要这么努力的留下。”
“……”
女生不顾疼痛，移开了自己的头，躲开了放贷女摸小狗一样的抚摸。
放贷女也不生气，收回手，声音轻柔：
“我同意给你一半利息，但还钱后你都得陪我玩玩知道吗？”
在放贷女不容异议的神情下，女生点了点头。
之后。
“恶心。”
“他的表情，一整个骄傲的啊，恶心透了。”
“是的，我也觉得你恶心。”
“你知道你有百分七十以上的概率被男的感染hpv吗？你知道有多少男的上完厕所都不用纸吗？你知道男的在性上面有多少恶心想法吗？”
“所以是的，我同样觉得你恶心。”
但放贷女倒是找到了新乐子，她喜欢在到了的时候叫女生过来，然后抓着女生斜方肌那里咬一个青紫的牙印。
这样的事情，直到女生上大学才结束，但放贷女还是每个月给女生打一半利息。
一半利息够当生活费了，学费也有贷款，但女生不觉得大学四年是舒适的，她在欠越来越多的钱，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对未来迷茫又提不起劲。
去打了一次流水线暑假工后，她就彻底没追求了，想着实在不行，就去做流水线算了，能养活自己也能还钱了。
到现在，让女生说一段自己觉得舒适的时候，那就是转正一个月后到李父兄弟回来前。
工作上了正轨，工资多了一千五，搬去了对面的出租楼，生活还算平淡安静。
但这样的生活才过了一个月都不到，就中止了，因为朋友吐血进了医院，醒来后失去了近五个月的记忆。
医生说是因为自我保护，女生听到后冷漠的吐槽了句：
这接下来要是再拿钱让我离开这个城市生活，那就跟总裁小说似的了。
然后嘿，朋友父母还真拿钱请求女生去另外的城市生活。
女生没收钱，对朋友父母说了句：
“别觉得抱歉，毕竟是我把她气成那样，而且我还没付医药费。”
然后女生就换了个城市，重新找工作，重新找房子，重新生活了。
她有些起伏但总得平稳的找到了工作和房子，但生活就那样吧。
李母最近总是发weixin给她，拍新房子的视频，拍李父看电视、李弟玩游戏，问女生有没有时间回来，最近怎么样。
当女生用上班为借口想要结束时，李母会说怎么辛苦啊，周日都要上班，然后又在那里说其实家里也辛苦，说虽然房子不用钱，但物业费很贵，还有水费电费，李父身体又不好，李弟又快要毕业了……
女生烦不胜烦，直接问李母想要干什么，然后李母就说希望女生请朋友来家里吃饭，给李弟一些找工作的建议。
呦，那要不要再让她帮忙找一份轻闲的工作，正好你说他身体不好了不是吗？
女生心里阴阳怪气完，直接回了个：
我不会找她的，但我这能一个月打一千五给你，你要不要。
李母兜兜转转，说了些一家人要互相扶持、外人总归比不上家人靠谱的话，给女生发了个银行卡号，tayad还说了一些希望女生还是跟朋友问问，因为：
你要是现在帮你弟，你弟好起来了，你之后结婚了你弟也能是你的后盾，我们老了后你们姐弟俩也能互相扶持。
女生气到想要疯狂踹墙，但这是租的房子，踹了要被投诉和赔钱。
所以女生快要咬碎牙的，随便搜索了一个再见的表情包发过去，加一句说自己十五号的时候会打钱，然后关闭了手机。
这方面就够烦的了，工作的地方有一个中年女性还老是想介绍女生去相亲，把她当作人情资源。
女生烦了，说去也可以，但中年女性得帮她做完什么什么工作，然后中年女性恼怒得手指乱指，大声骂道：
“你有没有良心的！我费心费力的给你介绍人！你竟然……”
“嘭！！！”
女生头疼的一拳砸在了桌面上，终结了中年女性的骂人，和砸凹了一块桌子。
之后不用再被烦着介绍去相亲，但工作上，还是很烦。
之前工作的地方，也很烦，但工作上了正轨后也没什么了，但这里，工作就没上过正轨，每天都有新的烦。
但女生又得撑过一个月，不然工资一分都不发。
虽然法律规定工作一天就有工资，但维权哪有那么容易？不过给公司搞差评还算是容易的。
总之女生撑过一个月后，觉得换份工作重新适应更麻烦，所以留了下来。
就这样，女生的生活有了一个新的平稳，但她没平稳很久，因为她救了一个当街被捅刀的年轻女孩。
当时，这个年轻女孩跌跌撞撞的向周围的人求救，地上散落着照片，有一个年轻男性，拿着把刀，当女孩要走出时，他攥着她把她砸向地面，砸回散落着其它人打码，她高清的性照片中心，看着周围人因为恐惧和厌恶簇拥在他周围，那从人群中传出，无法辨别来源的加油打劲，和唾弃，像是他此生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他露出了享受至极的表情，然后在一次砸回时用力过大，直接把年轻女孩砸到了过来看看的女生身上。
年轻女孩想要求救，但她感受着撑着自己的人身上的颤抖，她生出了许多自我厌弃：
真糟糕呢她，向一个这么害怕的女孩子求救。
但女生不是因为害怕，她是因为愤怒，无法控制的愤怒。
她慢慢的放下年轻女孩，然后撕开手中的快递，拿出了一把崭新的菜刀，对着脸上充溢愤怒与不屑过来的年轻男性，她道：
“我会全力以赴的。”
然后她直接砍向了年轻男性。
“！”
年轻男性慌乱躲避，但不够快，被菜刀划破了衣服，和腹部一道让他惨叫响彻天空，之后每次呼吸间会抽痛的划伤。
女生没有停，一刀没有砍中，一个转手，又砍了过去。
她如她所说的，全力以赴，即使被年轻男性用刀扎进了手臂，她把刀□□后，也接着砍年轻男性。
但她不坚持，年轻男性跑远后，她就停了下来，看着早就跑得远远但没有离开的人群，她打了110和120后，把地上的照片用手扫了起来，她知道数量肯定不对，但她是没办法拿回来了。
之后年轻女孩被送去了医院，女生去了警局录口供。
当女生录完去到医院，她发现年轻女孩火了，网上充满了关于年轻女孩的视频，这让女生冷哼了声，心想道：
想利用□□羞辱带流量啊，真恶心。
但很快的，这些视频都没了，一大批发布视频的up主也被封锁和封号了。
不仅如此，一大堆app像是突然开始整改一样，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视频清洗。
但这跟女生没关系，她抢到短期的流量才会刷一会视频，女生在发现视频被下架后，她“哦”了一声，自语道：
“是有权势的人啊，那还能那么惨，心里怕不是有大病。”
“不过既然是有权势的人，那么我就不用理了吧。”
但之后女生把年轻女孩接回了家。
因为年轻女孩抱着她的腰，两眼泪汪汪的道：
“求你了！”
“我是用我的股份解决这件事情的，但是我也被家族除名了，所以我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所以求求你，收留我吧。”
天啊，这家伙为什么能抱！这！么！紧！
“我可以把我的钱都给你，我还会做家务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而且养我不用很多钱的，只要给我一口饭吃就可以了。”
哦，那可真是好棒棒呢。
“还有，我和女人也做过的……唔唔唔……”
女生捂住了年轻女孩的嘴，忙道：
“可以了可以了，我会收留你的，真的。”
然后女生就把年轻女孩带回了家。
之后女生发现，她对她，意外的习惯和接受。
女生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是年轻女孩，cc拿了一袋洗发水一边倒一边告诉女生说：
“我倒进这个沐浴露瓶子了，你别拿错了。”
女生有种错位的感觉，脱口问道：
“为什么买袋装的？”
“因为袋装的才能用那张优惠券啊，这里200ml，加上红包和支付劵，只要六毛钱呢，超抵的！”
“还有我们今天吃炸鸡，我抢到了一张满五十五减二十八的红包，我们还有可乐，因为我还有一张超市补贴劵，只用两块钱就能买一瓶两升的可乐了，就是它们送达的时间隔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炸鸡还热不热……”
听着这些，女生感觉真奇怪，因此她总是在想cc。
每想一件，她都觉得奇怪。
一个明明知道那些名牌还能一眼判断出来的人为什么能穿那些不过五十的衣服能那么自然呢？
还有她为什么不觉得排斥？
她明明不是喜欢别人进入她生活那么近的人。
但为什么她就像原本就在她生活里一样？
洗头的时候她说来帮她，她第一想法不是拒绝。
躺在床上突发奇想的去抱她，想看看自己会不会排斥，却只有惊讶，为自己没有排斥和不自然的抱她，就像触碰自己的身体一样。
另外还有cc故意发出一些感动至极的声音，然后抱过来还想让她埋胸的恼怒。
但当然，女生和cc也不是毫无碰撞的生活，因为cc有性瘾。
“我以为你经历那个垃圾男后，不会想要做这种事了。”
“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啊，这不是我自己的事嘛。”
“……”
“怎么？你好奇，那要不要我教你啊？”
女生一下抗拒脸，果断拒绝道：
“不用了。”
“来嘛来嘛，我知道你厌恶男的，但这跟男的又没关系，你就只是在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快乐啊，为什么要因为男的放弃呢？”
cc又是劝又是调笑的，让女生更加坚定的道：
“我没有因为男的放弃，我就是不喜欢。”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但也还好啦，快乐的事情有很多的。”
打着哈哈一样的说话，女生皱眉，突然问道：
“你是怎么长大的？”
“超级悲惨的长大的。”
cc拿勺子点空气的一字一顿的道，声音里并无痛苦之意。
“我的那些股份是我外婆给我的，但不是因为她爱我，而是为了恶心那些争夺她家产的家伙，所以我从小就被囚禁和洗脑。”
“直到我答应大学毕业后就会把股份转移给我叔叔，我才得到了一点自由，然后我这点自由，全用来上床了。”
“虽然上床这件事很快乐，但我遇到了超级多人渣。”
“所以综上所述，我是超级悲惨的长大的。”
“但现在，我还是不错的，就是没性生活，但我喜欢我现在的生活。”
“而这，都是要感谢你哦。”
“嗯嗯……你多少岁？”
“我二十岁了。”
“……”
“那你不是大二吗？”
“（不在意）是啊。”
“（严肃坚定）你该回去上学。”
“（随意坚定）不要。”
“反正我有足够一辈子花的钱了，那么我才不要做不想做的事。”
“（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表面冷漠）你有多少钱？”
“五亿，这虽然不多，但绝对够一辈子了不是嘛，我现在一个月只要八百块钱呢。”
“（冷漠脸）有五亿，你还能住在这里也是神奇，要我，就搬出去了。”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一个人太孤单了，想需要谁都需要不了，还不被别人需要，每次回家还要面对一片黑暗，家里安静的可怕，自己说句话后就更可怕了。”
“但找一个能住一起的人真的太难了，能住一起还能一起说很多话的就难上加难，我都不奢求了，但谁想到我能遇见你呢。”
“你在我提出一些前提后，可以代入也可以不代入的跟我聊很久。”
“这有什么开心的，你哪次提出后我不是一堆嘲讽和吐槽的。”
“因为我真的理解不了为什么为了当家庭主妇去学家务能力，你要想照顾自己去练，ok，你要做家政，ok，但不要为了去当家庭主妇好吗？这tayad是一个价值被大大贬低的职业，还影响你能赚钱给自己的工作。”
“而且居然还说这样女人就可以遇到值得托付的男人的时候不用那么慌乱了，什么鬼？这话怎么听着像在说每个女的要想结婚就必须会做家务，做家务是女的事，这该死的偏见压迫就是不能减少一点了是吧，东来一点，西来一点的。”
“做家务做家务，我最讨厌的就是做家务，以前就是我弟吃完饭就走，我妈只喊我做家务。”
“所以，这就是你十几天不扫地，只用脚把头发扫起来的原因吗？”
“不然嘞，而且干嘛一定要扫灰尘，又不招虫子，把头发弄了就行了。”
“也是，不过说起虫子，我们下水道有蟑螂了。”
“啥？！我又不倒菜下去，怎么会有蟑螂？！”
“蟑螂嘛，有人就有它，不过别理啦，我买药扔下去了，我还换了个地漏，你不会看见蟑螂的。”
“我去，还好你在，我天，怎么会有蟑螂？这可不是臭屁虫、蚊子，这tayad可是蟑螂啊……”
女生嘟嘟囔囔，cc只笑，心想道：
这就是她想要的聊天。
她说一堆，她又说一堆，聊很多事情，聊到都不知道一开始是聊什么的。
这就是她想要的。
但cc并不执着。
她执着的只有性，因为性是她用来麻痹自己的工具。
她用这个麻痹自己太久，已经无法脱离，她的性瘾很重，在她遇到女生后她就一直忍着，但她知道自己迟早会忍不了的。
而她不想跟女生上床。
一种抗拒，她看其它人，第一想法，都是判断和评价能不能上床，但女生，她第一次真正见到她，在医院的时候，她的第一想法是：
我想跟她做朋友。
但上面说了，她不执着，因为自己的糟糕，所以她不执着留在女生身边。
故当她遇到朋友后，聊了没几句她就耸耸肩，回道：
“我会搬出去的，因为这是最好的选择。”
而当她回去后，她抱住了女生，打断了女生想要说的话。
“我很抱歉，但我真的忍不了了，我想要上床，疯狂的上床，再住下去我会忍不住带人回来的，所以我得搬出去了，但我想要我们还是朋友，你会来找我玩。”
“……”
“所以你会来找我玩吗？”
女生的表情都隐藏在拥抱下，她的声音透过衣服，闷闷，但不颤，像是接受了一样：
“看节假日有没有假吧。”
但当cc搬出去，在床上坐了许久的女生，听到敲门声开门，看到明显恢复了记忆的朋友时，她很用力的指着楼梯，眼睛因为愤怒而发亮，她的声音也因为愤怒颤着：
“给我滚远点！！！”
……
……
……
不要听她的话。
不管她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听，你只需要知道我需要你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我。
我经常会想是因为你高情商、耐受力强、很会适应别人，所以我才会习惯和你生活。
但你说过那些话，那么至少代表你不讨厌和我一起生活对吧。
那么就不要听她的话。
她的话总是听起来很有道理，因为很积极向上，但我不需要，我不需要积极向上，她就像一个非要给我打伞的家伙一样，我不需要这个。
所以你也不要认为我需要这个，我不需要的，我需要的，是你跟我一起住。
拜托，我好不容易需要别人，所以不要听她的话。
就只是不要听，不要让我不需要你，不要这样……
这真的很可怕，需要一个人却又不能需要了的感觉……
拜托。
不要让我这样……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