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新的身份
第二天中午，杨平带着柯灵在实验所找到了老k，老k一个劲的跟别人介绍杨平，见人就说我部门低调，大家别过度探讨，注意保密规章。那几个专家见了杨平也乐呵呵的说，就是这个小伙子呀，老k你藏着不少杀手锏呀。还有几个人围着老v在聊着方方面面的事，看见杨平过来，老v有点趾高气昂的说“我家秀才来了，你们之前不是想研究吗，那现在正主来了，怎么样，我没瞎说吧是个小白脸吧，俺家秀才为了这次时连色相都牺牲了，你们还不服”。
一堆人像是在赶集一样，头一次在这样放松的环境下相遇，大家兴致都很高，其实安排这次团建，除了等那个反馈消息，还是想消除最近为这个事件闹得有些僵持的各部门关系，最后把这个事件彻底做个了结。上午十点，那个名义上的总队长来到老k面前，低语了几声，在场的人默契的安静了下来，老k也不啰嗦，大声的说到“大家安静一下，外面的消息反馈过来了，我们的结论正确，几个有线人的实验室昨天接到我们刻意放出的结果，当天三个马上做了用自己声音做实验的实验室全出事了，请大家为新出现的三个植物人表达出该有的愧疚，下午我们开个研讨会，晚上大家干饭！”接着实验所成了会场，大家肆意的聊开了，没有对老k的话做出什么大的反应，老k很不爽的。
下午大家研讨了很久，最后汇集的结论是，此事件是某个组织在阻止思维上传和神经虚拟技术的进展，这个组织不是国家层面的，应该是资本圈子对现在的虚拟技术威胁到旧资本的反扑，看来真的挡不住了，世道要变了。晚上的餐会是自助性质的，餐厅是个专门的部门餐厅，外人莫进，安全性和隐蔽性还是很好的，大家三三两两的围着圈子边吃边聊，话题随意行为随意，大家很惬意。只是老k不断的拿着杨平开玩笑，说柯灵这个弟妹真的是跟捡的一样，说的柯灵只是红着脸猛吃点心都不敢抬头，杨平只是笑笑，拎着酒瓶去找了老v拼酒去了。
晚上散了餐会，杨平让柯灵自己回家，他要回老v那里，柯灵乖乖的走了，杨平和老v也回了宿舍。晚上老v回到宿舍后没有做其他事情，就坐在床上盯着杨平看，杨平开始没有搭理老v。可过了大半天老v还在那里盯着杨平看，杨平有点被看毛了，以同样的眼神看着老v，两人对看了半天，首先老v憋不住了，老v对杨平说“你是怎么猜到这件事的真正原因的，你是不是联系了那个国外的叫什么岑佩尔的人，不然我很难相信你会找到真正的原因”。
杨平回躺到床上低声叹息到“不光你不相信，我估计岑佩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件事不可能和他有什么联系，不是因为我了解他，说实话我对他不仅不了解，甚至可以说陌生，我只是确定这件事岑佩尔没有必要去做，他现在应该也想弄死阻碍此技术的那个人，等会睡前我会联系他，扇扇风，希望火上浇油一把”。老v不在言语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磕碰床低的木板，嘴角挤出一句“睡吧”。没等杨平关灯，老v衣服都没脱的躺在了床上，杨平看到此状，猜到老v应该还有什么话要说，但自己不应该主动去问的。
杨平洗漱后上床，用手机联系岑佩尔，没想到很快得到了回复，岑佩尔已经知道这次攻击科研人员的事情了，而且事情真相也在今天知道了，岑佩尔表示让杨平他们接触到此就可以了，接下来的事情国家安全层面已经可以收手了，自己这边会完成剩下的事情，那些濒死的守旧资本，是时候处理一下了。岑佩尔告诉杨平最近自己正在做很重要的事情，在欧美和非洲之间频繁的奔走，快要看到成果了，还告诉杨平过一阵会有个惊喜给杨平，让杨平好好的期待，并且祝愿杨平要一切顺利，杨平听得云里雾里，但基本确定两件事，一个是这次事件的背后推手会受到岑佩尔的报复，第二个是过一段时间应该岑佩尔他们会有事情和杨平产生再次的瓜葛。半夜宿舍两个人各有心事辗转反侧，先是老v憋不住了，对着床上撅着屁股的杨平喊道“哎，秀才，今天你露脸了，但是有的事你办的不漂亮，我有话要说，咱们找个地方唠唠吧”。
杨平也没废话，两人穿衣出门，来到了附近的一处夜宵摊，叫了烧烤与扎啤，边吃边开了口。老v问杨平“正事你没毛病，我们不谈了，可是私事我想说几句，你怎么看那个柯灵的，你俩毕竟领证了”。杨平灌了一大口扎啤，没好气的对着老v说道“老v你真不像九局的人，干咱们这事的怎么会有你这种感情生物，我们可是特殊行业的人，怎么会动凡心，你一个大博士，我知道你底子，妥妥的学者，怎么平时就一个大老粗的形象，你绝对有故事，今天你能对我和柯灵的事情说着几句，我既高兴又鄙视，高兴地是你有血有肉有感情，而且把我当朋友，鄙视的是，你要清楚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可以有真性情，我们怎么能有真感情。我们是国家的匕首，必须锋利且有毒，不能有温度的”。
老v呵呵笑道“这样的匕首是国家想要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把匕首会随时对准自己的胸口，国家能拿着，别国也能，匕首既然是工具，那就只能是工具”。这次换成杨平沉默了下来，不时拿着扎啤猛灌自己。最后趁着醉意和老v说“我会给柯灵一个交代的，一个她满意的交代”。最后不知道俩人是怎样的回的宿舍，反正杨平感到是两个人扶着自己回的床上，第二天杨平问老v昨晚是谁来过，老v问此答彼，最后还是说，老k希望你好好对柯灵，杨平不语，说两人可能以后会死在这种性情上。
下午杨平出车无聊，来到了柯灵所在的实验所，打电话联系了柯灵出来，柯灵现在因为这次的事件成了张教授之后的继任者，负责思维上传和神经虚拟技术方面的研究，通过这次事件实验所上下整顿了一下，诸多挂职的二代都清理了出去。柯灵最近刚接手一个项目，现在是筹备阶段相对不忙。两人在附近的路上简单的溜圈，杨平问柯灵最近怎么，两人都很拘谨的礼节性问答，就在大家都快没话说的时候，杨平提议晚上去疗养中心看看柯灵的母亲，柯灵很高兴的同意了，她不知道其实杨平是想坦白结束这件事的，两人相随前行，就是简单地前行。下班的时候杨平在门口等着柯灵，几个所里的女同事看到杨平都在捂着嘴笑，她们和柯灵一起走出来，柯灵杨平的事这两天大家都知道了，也都觉地很合适，杨平毕竟也是正式的公务人员，而且传言是物理方面的高材生，这样配新升级的柯灵大家都在心里祝福。
两人坐着杨平的出租车，其他同事都没有多问，大家都是高智商，杨平开出租肯定不是简单的真司机，这点大家都明白。杨平载着柯灵回到了柯灵的家，这几天柯灵母亲都在疗养中心，虽然柯灵经过这次事件没有出事，但是她的条件上面没有收回，也是对她的奖励，柯灵母亲以后都可以随时在疗养中心生活，这对于忙于事业的柯灵来说真的帮了大忙，母亲身体不好，柯灵也不是专业的医务人员，这样的安排应该是最好的。两人来到柯灵家，柯灵也不问杨平要干什么怎么安排，反正就是听着杨平说怎么做，杨平送柯灵回家的路上去了菜市场，两人像普通夫妻一样买菜挑肉，杨平轻车熟路，柯灵有点跟不上杨平，两手无助的捏着杨平的衣服角怕跟丢了。
回到家杨平安排着柯灵洗菜，自己开始下厨，之前在路上已经联系柯灵母亲了，说好做好了晚饭带过去一起吃。杨平做的饭菜很有样子，做了四五个菜，由柯灵装好在餐盒里，两人收拾了一下去了疗养中心，在房间里面对着柯灵的母亲，杨平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详细的告诉了柯灵母亲，三个人边吃着饭菜听杨平叙说，最后杨平对柯灵母亲说“阿姨，以现在的情况下我还是叫您妈妈吧，我和柯灵已经领过结婚证了，柯灵没有意见的话就看您这边的态度了，我是个有原则的人，需要办婚礼或者其他要求您可以提”。柯灵母亲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笑，她说“如果依照柯灵自己的性子的话，她根本不会恋爱，更不知道怎么组建家庭，我对你两现在的情况很满意，一切随你俩的意愿吧”。
整个过程柯灵全程低着头红着脸，就像柯灵自己想的，自己对感情木讷思维简单，性格又僵直，真要靠自己找到另一半可能性不是很大，说真的，柯灵是那种需要旧时代婚姻包办来拯救的人，哪怕时代在进步，柯灵这种人总是有不少的存在。杨平陪着柯灵母亲吃完饭，二人收拾好了，又陪着柯灵和她母亲在疗养中心的院子里漫步，三人走了好一会，柯灵母亲还是有意无意的不时瞄着杨平看，其实都能看出来柯灵母亲对杨平是很满意的，自己女儿是非常适合找一个杨平一样能主导两人关系的人。
最后回到房间，杨平对这母女俩认真的表了态，说自己会对柯灵负责，但是自己现在有国家任务在身上，可能需要两到三年来解决，这段时间不会像正常夫妻那样生活在一起，如果柯灵接受那就等一下吧，接受不了自己也会祝福柯灵做自己的选择。柯灵母女也表态说这样也好，柯灵现在第一次主导一个项目，可能需要尽心尽力一段时间，两人年轻当以事业为重，两人的关系可以暂时各过各的，甚至不回干涉其他感情，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如果有必要可以先解除那纸结婚证，两人可以重新开始，不强求一切随缘。这话分量很重，明着说之前的感情和结婚都可以不作数了，不会因此缠着杨平，但是母女俩明显没有话里藏话，不是在恶化关系，看得出确实是母女俩真实的意思。杨平表示自己先做事，结婚证暂时不用处理，需要时可以再去处理，柯灵这期间可以恋爱自由，反正自己目前无法考虑个人问题，最后几年后把所有事情处理好了，柯灵还愿意的话，自己可以兜底负责。
三个人谈了到了很晚，没有什么不好的气氛，也没有弯弯绕绕，晚上杨平送回了柯灵，自己来到了和老v的宿舍。对着床上背着身的老v说到，陈世美我没做到，不过要做几年织女牛郎了。老v也没好气的回了句你是挺适合做牛郎的。杨平刚要躺下，手机显示了讯息，发送人是乱码，可内容着实让杨平有点睡不着了，上面写着：我要来华夏找你了，给你个大惊喜——你的若拉。杨平愣了挺久的，心里想着原来岑佩尔说的惊喜是这个，可确定只是这个吗，老v问杨平怎么了，杨平把手机扔给老v说“来大活儿了”。
老v叹了口气，说到“这活不轻松”。杨平歪头以质疑的姿态看着老v说“你知道什么事吗，就在这意味深长故作玄虚”。老v也不恼火，悻悻的笑着答道“你的事我们知道的不多，但你在美国的事，咱们局里为此开会就三回，你真以为九局吃素的呀。你具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可能不知道，但你和谁在一起、和谁有关系，这点还是能研究的”。杨平拽着自己的枕头扔向了老v，很无奈的自嘲似的笑说“看来我失身的事你们也八卦了好几回了吧”。老v翻身，不再理杨平，喃喃地说“那个洋妞应该对你有点意思，嗯，睡吧”不久杨平关灯去休息了，睡前回复了讯息，发送了一个字好。最终那串乱码的号发送失败，杨平也就没再搭理。
三天后杨平在新闻上看到了一个消息，在美的科技骄子刘安群携女友若拉回国创办“九州云科技”，刘安群自父辈在美国就是巨擎家族，祖辈是建国后在美扎根的华商，近年来家族多涉及虚拟科技领域。这次回国就是要将华夏的虚拟科技经济凭着一己之力力抗欧美，回国前他发表了慷慨激烈的演说，自言已经与家族决裂，誓要在这次科技革命中占有一部势力，言语中隐隐暗示要与欧美争天下之意。他的女友若拉，是美国百年家族继承人，本身也是欧美数一数二的女性商业强人，反正现在国内传的风言风语的，大部分人对刘安群的评价都是正面的，况且这种玛丽苏的人设也是天然的媒体催化剂。
随着刘安群回国，九云科技一时成为了新兴科技金融的浪尖尖，人们都在期待他做出点什么。现实情况是随着近些年华夏欧美金融冲突的几次交手，双方都在经济领域看到了对方的坚不可摧，与其耗到两败俱伤，不如开辟新战场，拉出去队伍再好好打一架看看对方火候，此次应运而生的虚拟科技经济成了新的战场，欧美自认为自己首先发起的新一轮文明革命。眼看要掀起信息时代之后的新世界，自然占有主动优势，但华夏这边也凸显出自身的优势，可以集中力量加速新到来时代的步伐。
现在还是这场争斗的初始阶段，大家还在外围打斗，互相渗透和试探不断，国家之间拉邦结社也在进行，这时候刘安群的出现仿佛的一颗重要的砝码，硬是让天枰开始晃动，杨平最近没少去查相关资料，因为他知道若拉的出现让这件事变得绝对不简单了。果然下午接到老k的通知，杨平和老v赶到老k那里时老k正在接电话，听不出电话里什么内容，只是老k一个劲儿的点头，老v看着杨平打趣道说“咱俩打个赌，估计这次是和你那个洋妞有关，他那个海归男友，咱们内部的人但凡有点消息的都知道是个幌子，你过两天得有的忙喽”。
老k打完电话，表情颇为丰富的对着老v和杨平说到“咱们哥三接了个大活儿，估计要忙一阵了，老v这几天去趟八局，那边有人接洽，估计你得干点实事了，杨平你小子是个肥差，负责刘安群先生的暗中调查工作，你是我们这边负责刘安群联系得线报员，具体工作过会有人带你去办公室和你说，我呢还是负责全局，你俩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这次是上面直接安排让我们组成个小组，你们按照安排先准备吧，干什么怎么干会有人告诉你们，不要互相打听，反正没几天就都知道了”。
老k说完哼着变调的小曲走了，老v被后来进来的一个金丝眼镜小伙叫走了，只剩杨平一个人在空的办公室里发愣，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有人来叫杨平去四楼一个办公室，杨平跟着那个包臀裙扭哒着去了四楼办公室，开门进去后包臀裙带上门走了，杨平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办公椅上的人问了句“你找我啥事”。对面扑哧一声笑了，转过头咯咯的笑着对杨平说“你这混蛋还真的能办事哈，这几次你知道自己立了多少功劳吗，王老可是几十年没有夸过人了，我这几个月可光听他说你，说你有紫气”。
杨平看着眼前的商务装大御姐整个人都一激灵，这声音不是小t还能是谁，可这眼前的萝莉脸御姐身的坏眼睛妞自己实在不能联想在一块，杨平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复。小t倒是自来熟，没等杨平开口就直白的对他说，这次的事要复杂点，简单的说就是老v，老k，杨平和自己要成立公司，具体操作有人安排，自己这些人是要做事的，公司运营有专业的人来干，但是与外界的一些交手必须我们来完成，这次不是来赚钱的，是来打仗的。你的那个洋妞和她的假男友这次来华夏具体干什么我们不知道，是真心是阴谋也不知道，但我们知道凡是防范于未然没有错，她弄了个九州云虚拟科技，这个九云目前开始有动作了，咱们也来了个华夏云线上科技，咱们的华云不能闲着的。说完捋了捋自己的刘海，这商务装扮的御姐风直接把杨平看呆了，小t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杨平呼吸都开始急促了，杨平应了一声好，随后慌忙出了办公室，留下小t在身后咯咯的笑声。
杨平回去额路上还在想，这第一次见到小t，怎么还有点失态呢，估计除了气氛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这次小t都出动了，看来最近的几件事都是王老一手安排，或者说近几个月的事上面可能也只有王老一人在推动，杨平感到有点害怕，因为照这样说，王老对灵维协会，甚至从杨平接触慕老师开始，可能就杨平不敢往下想了，他觉地有的事是想复杂了，最近先看情况自己少折腾。往后的几天，杨平换了身份，成为了华云集团的顾问，小t是董秘，老v就发达了，直接成了董事长。集团下设就比较有意思，之前直接集合了几个现有的公司，这名义上的子公司有相当大的自主权，看似隐患却也是优势，避免了烂果侵枝。
而另一边若拉的九云，已经开始的第一步的部署，先前说过九云是以刘安群爱国的名义在国内成立的，为了取得信任，九云也纳了投名状，把自己的核心与套索暴露在华夏的监控中，尤其一些关乎财务与决策的部门更是接受了华夏的安插，看似绝对透明的九云其实也留了一手，毕竟刘安群当初带着九云的框架来华时，九云已经有了生命，但具体留的那一手，只能是布网者自己才能窥探。这时间，九云已经开始了第一步，这步走的是光明磊落，看似踏实呀。
不久之后九云开始了自己的骚操作，在取得华夏绝对信任之后，以扩展国际市场打造全球行业领导者的名义大力与各个国家的虚拟科技公司和线上平台合作。初期只是平等的合作共享，后期开始了某种新意义上的合并，华夏智能监控九云的财务和行政方面，但在技术上少有干涉，九云这种技术公司直接以技术为核心开始改变框架。先是以技术为纽带合资出去几家线上平台企业，这几家线上平台企业又把主要业务放在国外，等业务铺展以后让其行政独立、框架集权，实际上脱离了九云的掌控，只是单纯的由技术连接着母胎的脐带。
最有意思的是一个叫做桌桌的平台，它是集线上社交、生活和工作为一体的共享平台，初期以开放的姿态吸引了大量数据，不仅与现有的各国社交软件合作，还把自己的数据主动受各国政府的监控中。这种懂事的小可爱真的是人畜无害，桌桌的功能简单，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需要添加删减功能 ，已经开始有部分小公司把桌桌当成了线上工作平台了，在国外成熟后桌桌及时以公共安全简易平台的身份杀回国内，并且接受一切审核改进，直接来了个本土化。虽然这样的操作使桌桌在各国出现了不同版本的魔改版，但是核心框架依旧坚固，让人们第一次有了世界好小的感觉。
九云的征战布局短短三个月，完成了基础布局，这三个月杨平只是发呆，没错，就是朝九晚五在发呆，偶尔在纸上写几个别人看不懂的字符，老v确实忙坏了，他这种大老粗转身一变成了商业大佬。当杨平看到老v时整个人愣了，那种商业大佬的气质怎么会和老v如此契合，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老v的举止宛若变了一个人，再次看到杨平时沉稳的叫他小杨，杨平居然很配合的帮忙烘托气氛，一点没有笑场的感觉，唬的身边的几个高管一愣一愣的，杨平心里暗自想，不愧九局老资格，人生一场戏呀，扮谁要像谁。
这次见面是魏董老v召开的一次会议，杨平作为第一顾问也去凑数了，小t扭哒着特别像个妖精董秘，整个会议是探讨下一步的规划，这几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小企业其实还是很买账的，上面都多多少少处理过了，钱权双重改造下，这几个本是独立前行的新兴行业愣头青此刻真的拜老v作为了老大。这次老v针对九云的大手笔也要做出相应的动作了，老v在会议上公开了华云的蓝图，把这几个小弟愣是挑拨的热血沸腾，杨平在安静的看着一切，他知道有些事可能要复杂起来了。会议结束，杨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发了一下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