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换岗
七月，骄阳似火，唐珂传来惊人的消息，发现了一个堪比大庆的油田。这个消息直接震惊全国，西方一片沸腾。
但问题随之而来。中石油成立新团队开发油田，需要在体制内调动人员，而独山石化是最好的人才输出者，所以一张纸就下到了独山。
中国石化公司需要石油化工、油气储运人才多达120人，独山招聘40多人。
招聘信息很快就分发到了员工手中。消息一出，很多声音响起。
“野外？不，去不去！你知道他们如何去上班吗？夏天忙，冬天闲，你甚至有半年见不到一个女人。当你回到街上时，你看着拥挤的人群就感到心慌。”
“你每天按时回家，陪着老婆孩子，你身上不香吗？野外一定要喝西北风吗？只有傻瓜才会去。”
“很值得去，真的。人赚多少钱？每月的田间补贴高得吓人。”
“如果你去，你就去。现在不像以前了。如果你有车，有保暖装备，那就是脏。如果你苦，那就不苦。还是要看个人。”
当吴波收到消息时，他想起了老班长在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对他说的话，“你应该去一个更广阔的平台，学习更多的东西。”
他想再给老班长打电话，但一直没拨通。注册三天后，吴波回家后问吴国庆:“爸爸！你在野外呆过吗？”
那是一段尘封的记忆。吴国庆也想了很久，说:“是的！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在野外。那时候，我们努力，快乐。我还写了一首顺口溜，班长讲的。呵呵。”
“什么顺口溜？”吴波好奇地问道。
吴国庆说:“一个石油工人有一个黑色的脖子，腰间带着一个饭盒。从远处看，他像一个难民。从近处看，他是个乞丐。从近处看，他是一个探索者。”
“嗯？”听了这话，吴波不禁笑了。父子关系在这样的聊天中逐渐缓和，吴波发现父亲其实可以给自己提供很多帮助。
吴国庆一毕业就工作了，而且比吴波早上班。那时他是凯希的一名油田工人。那时候工作很辛苦，每天都要背着一个大水壶，检查输油管道是否完好。
当时汽车还没有配备到员工级别，大部分都是两条腿跑，他就和同事商量。其中两人反方向出发，其中一人检查了一半的输油管道。本来是一件省时的事情，但是他们早回来就被班长批评了。
因为没有通讯设备，必须进行巡逻检查。如果一个人巡逻检查出了意外，谁能救你？!身边只有同事，所以必须是两个人巡线。目的是互相照顾。
不要只是走走看看。很简单。西部大部分是戈壁滩。沿着那条路走不容易。各种动物依然出没。晚上的巡逻线，蛇，蝎子，毒虫等等，都是小儿科。有时会出现狐狸和狼。
当吴国庆第一次看到狼时，他吓了一跳。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的同伴巡逻队是一个老主人，他笑了。他只是用手电筒照了照狼的脸，狼好像被施了魔法，一动不动。老主人喊了一声，扔了块石头，狼就跑了。
在吴国庆离开战场之前，这支部队终于得到了一辆吉普车。本来是好事，却是痛苦的开始。巡线之路崎岖不平。如果你开快一点，你的屁股就到不了座位。
吴国庆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单位一个老师傅被查出肾结石来了。医生让他多跳一跳，老师傅就和他们一起坐车巡线，然后他就做了一趟肾结石。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赛场有多坎坷，人生有多艰难。
这一夜的聊天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也是吴波一生中与父亲交谈时间最长的一次。他还给吴国庆倒了一杯热水，这让吴国庆觉得他的儿子终于长大了。
晚上，吴波睡不着。毕竟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决定未来，寝食难安。不知怎的，老班长的话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却又挥之不去。
其实他在脑海里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他对吴波的最初意图是什么？往事历历在目，他不骄不躁，坚守岗位。
“吴波，你得多学学……”
他有些睡不着，于是拿起手机开始搜索城市里的石油工人是怎样的生活状态。海量的信息开始进入吴波的视野，而且从来没有给他任何帮助。
迷迷糊糊中，他睡着了。早上起来，他终于下定决心要走了！真正的石油工人不是野外锻炼出来的，怎么能说自己是石油工人呢？
很快，吴波交上了表格，他是整个部门中唯一一个报名的人。
很多同事都劝他。
“小波，咱们石化和石油不一样，他们是挖掘，我们是生产，你知道，我们可以每天回家，但是你一年半就不能回家一次吗？!"
“就这些，都是倒班工作。为什么不选个舒服的地方倒班？”
吴波决心已定，没有人能影响他。他只是微笑，但在他心里，他决定走一条通往黑暗的路。
下班的时候正好碰到正在参观的厂长。
“吴波，过来！”看到厂长吴波往倒车的方向走去。
吴波匆匆走过去，厂长说，“你总是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你是我们厂里唯一报名的人。为什么？难道我就这样让你留在这里？”
吴波说:“导演，我在这里学到了一切，我还想学更多。”
“哈哈！”厂长一拳打在他胸口，说:“我跟你开玩笑呢吧！那里很难。如果你做了决定，就去吧。我认为你能做到。多学点没问题！”
“谢谢厂长。”吴波觉得不好意思，说:“我没有给包装厂留下好的影响，这是我的不足。”
“谁说的？!你给我们改进了设备，这影响不好？!"厂长笑眯眯地说，“别胡思乱想了，该走了。如果工厂能为你做什么，尽管开口。我们好好聚聚吧。”
吴波摇摇头，说道，“谢谢你，厂长。我没有任何要求。”
“嗯！好孩子！加油！总有一天，回到独山，看看自己能长成什么样子。老班长经常说你不在池子里，我很期待你以后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