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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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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勾起钱夹, 柳月明再仔细看了看,照片上,是一家四口。

    云沧海和慧英各自坐着。

    云遇站在母亲身侧, 云沧海手里抱着个毛娃娃。

    □□粉嫩嫩的, 一看就是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婴儿。

    她乖巧地闭着眼,似乎不知道一家人在拍全家福。

    云遇则手护着小妹妹的脚,对着镜头咧嘴笑。

    而孩童时期的云遇, 同她看过的郁开孩童时期的照片,几乎一模一样。

    柳月明不禁发地想着:“郁开不会就是云遇的小妹妹?”

    太狗血了, 她很快打住。

    郁开有自己的亲生父母,有根底,怎么会呢, 只长得相似而已。

    再说了,若是郁开真是她妹妹,那她还真的是, 和云家有缘。

    收拾好钱夹,柳月明掀开被子下床。

    轻脚轻手穿好拖鞋,走到门口, 又对着门外看了两眼。

    确定了,没什么人。

    只是一出门, 门口站的两个彪型保镖把她吓一跳。

    她伸手拍拍胸口。

    这个云遇,尽在这些事上显摆。

    不过,这次还多亏了她,专机请来北京院士, 她面儿也有了, 还救了小郁的性命。

    总算做了件不缺德的事。

    不过, 另一个房间就没保镖守着了。

    这样也好, 方便接近。

    柳月明走到郁开房门外,轻轻拧开门锁,觑着眼看。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除了郁开,似乎没其他的人。

    也不知道好没好些。

    透过门缝,首先看到脚,接着是上半身,接着是。

    郁开坐起来了,正半躺在床上,发呆望着窗外呢。

    她只看了侧脸,心口一下怦怦跳动。

    昨天看是心疼,今天看,便是心动。

    郁开怎么病起来,还透漏着一股病态美来。

    她回到病房,从包包里掏出小镜子,对着自己一看,差点没吓一跳。

    “怎么这么没血色?”

    “最初都是白的。”

    “眼睛也没神。”

    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补妆,要见郁开,不能让她看见憔悴的自己。

    简单扑了霜、点了眉、涂抹了淡淡的红润唇膏,总算有了些血色。

    她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微笑,又折回到郁开的门口。

    清了清嗓子,她轻轻敲门。

    叩响三声,听见里面传来虚弱的声音。

    “进来。”

    气若游丝,听得她心疼。

    她将长发拢在肩后,轻轻推开门,小偷似的,卡着门缝进去。

    郁开朝她看来,眼睛充斥着几分惊异,但很快,她错开了眼眸。

    柳月明走到她跟前,双手揪着蓝白竖条纹病号服,声音细微:“郁开,你醒了。”

    郁开呼吸沉重,抬眼看她:“月明姐,你怎么不休息,这就下床了。”

    她还不能下床,至少没有下床的力气。

    柳月明拉着凳子坐下,正对着她:“我想来看看你。”

    坐近看,才看清郁开的病容色,脸色雪白,嘴唇也是,仅一双眼透着明亮,有股处处惹人怜的气质。

    不禁心疼起来,郁开抱着她后身着地,得多疼啊。

    她心揪着,眼泪在框里打转,但又怕影响郁开心情。努力平静情绪。

    郁开见她没事,至少比自己好多了,也就放下心来,她不曾多瞧柳月明,经过这一次之后,更加坚定,不要再喜欢她的决心。

    这些时日,两人说断了,实则没断干净。

    断干净,就要看不到,见不到,不被肉/体诱惑,隔开了很久,距离很远,这才算是断开了。

    这样半拉着,让她忘记了自己。

    柳月明垂着眸儿,眼睛闪烁,说话带着克制:“怎么那么傻,不要命了来救我。”

    她正眼看过去,正巧见到她那对小扫把似的睫毛,在眼睑处形成漂亮阴影。

    脸色红润,嘴唇也是。

    郁开更放心,可以说些狠话。

    “顺手而已,没曾想。”

    柳月明抬头看她:“你是顺手?你分明是为我。”

    说罢,她换了个边,依旧垂着眸。

    打死不承认这事,她是可以做绝的。

    “你想多了。”

    “怎么想多了,你心里还有我。”她咬着唇,似吐词不清。

    郁开急得咳了咳:“没没有的事。”

    见她如此,柳月明起身轻拍她的背:“有就有,我又没笑你,更何况,我心里也有你。”

    大病初愈,若是她还停留在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时刻,这必定是治愈身体的良药。

    可在这个时刻,她不确定是被肉吸引还是什么,只觉得它是一剂猛药,过犹不及,虚不受补。

    “我不说了,不说了,等你好了再说。”柳月明也知道克制些。

    被哄着喝了些水,她擦了擦嘴角,这下子躺平,正视柳月明:“月明姐,你真的想多了。”

    “是吗?”

    “嗯,换做是其他的人,我也会救的。”

    “其他人?谁?陈妍?你会救?”

    “对,我也会救。”

    她脸色暗淡了些,也对,她也是胡乱猜疑,若是别的人遇到危险,郁开也会伸出援手的。眼下,不是着急这件事,只消郁开把伤养好了再说。

    她起身,犹犹豫豫说:“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脚尖转动方向,柳月明朝着门外走。

    郁开侧头,从她离开的身影里,看到些许落寞。

    稍稍晃了一会儿神,护士小姐走了进来。

    护士是个年纪二十来岁的姑娘,身穿一身白,头上带着护士帽,手里端着今天给她换药的纱布、剪刀、药物等。

    她笑眯眯地将医用托盘放在桌上,转身对着郁开,有些拘谨:“郁小姐,你好,来给你换药了。”

    郁开点点头,坐直身体,呈自然放松状态。

    护士抿了抿唇,往她身前一站,一双白嫩小手缓缓伸向她的脑袋,一面轻轻地解着她头上的绷带。

    “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照看你,护理到你出院为止,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随时叫我,我是你24小时的贴身护理。”

    护士声音细细软软的,说话带些微笑,时不时觑着她的脸细看。

    郁开一抬头,就见她眼睛笑得似月牙儿,一副玉雪可爱的模样。

    “谢谢,姐姐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霜,你叫我霜姐就行。”

    小姐姐轻轻拆着她的纱布:“疼吗?”

    “不疼。”

    “疼了给我说一声,我轻点。”说话间,速度也放缓了些。

    纱布拆开后,杜霜的一双手轻轻扶着郁开的小脑袋,正对着她,听她嘶了一声:“疼吗?”

    郁开皱着眉:“还好。”

    她开始上药,郁开是没有什么感觉得,只觉得头顶凉凉的,能感受到杜霜在头顶轻轻吹气的感觉。

    这个护士还挺细致。

    她没多想,人家专业的护理,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倒好药粉,开始替她缠绷带。

    白纱布滚着圆润的脑袋走一圈,杜霜的视线下移,饱满的额头下就是□□的鼻梁,漂亮而深邃的眉眼。

    五官大气舒展,比电视里还要好看。

    她本是郁开粉丝,这次能赶着来横店,她幸福地在医院跑了三圈,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个精神病呢。

    她仔仔细细地缠着她的头,生怕把自家偶像弄疼了,轻轻慢慢,样就能多呆一会儿了。

    弄好了,杜霜立即松开她的头,往后退了半步:“觉得如何,有没有哪里紧,或者松。”

    郁开试着转了转脑袋:“不紧不松。”

    护士笑着抿抿唇:“那你先休息,午间我来替你擦身子换洗衣服。”

    还要擦身子换洗衣服的吗?

    郁开思索了一会儿,不过,在这医院住院的,总不能一直不洗身体吧,她点点头,还好是同性,也没什么。

    柳月明回到房间,细细看着那张照片,陷入了沉思。

    门吱呀一声,她连忙放好钱夹,拢了拢被子。

    云遇抬头看她:“怎么了。”

    她朝柳月明走近,正要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

    柳月明用手挡开,冰凉的手腕刺骨,眼神也似寒刀。

    云遇迟疑了一下,将手收回。

    她手放下,捡起钱包递给云遇:“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好,别放我这里。”

    “好。”她接过钱包。

    柳月明又思索了一会儿:“对了,你说的要找妹妹,可有什么线索没有?或者说,你家给她留了什么东西没,比如,信物什么的。”

    “信物?”云遇坐下:“有。”

    她从怀里掏了掏,半响,掏出条银色手牌来。

    这手牌她又好多条,都是为了找她定的,见人就给。

    柳月明一惊。

    前世,她在郁开身上看见过一模一样的手牌。

    而云遇和她长得又那么像。

    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事很狗血,但也很。

    她惊诧地盯着云遇:“我记起来了,郁开有条一模一样的手牌。”

    云遇瞳色一淡,不可置信,郁开?怎么可能,就她那样子那样子,的确和她长得相似,的确差不多啊。

    她心猛地一颤,快速跳起。

    “她手牌上写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云遇有些激动,双手揽着柳月明的肩,眼神恳求。

    柳月明耸肩:“哎,你弄疼我了。”

    她后退半步:“抱歉。”

    沉默半响,柳月明说道:“好像是,是她的生日。”

    生日?

    “六月十八?”

    “嗯。”

    云遇瞳孔地震,身子一下歪倒在座椅上,有种难以言喻的痛彻感袭来,从胸口开始,压得她喘不过起。

    柳月明看她脸色一下惨白,呼吸不畅,连忙问她:“难道是真的?”

    郁开真的是她的妹妹?

    可郁开有自己的家人。

    她也疑惑起来。

    云遇吐了口气,喃喃:“我还,还给她输了血,我们的血液配型成功了。”

    柳月明捂着嘴,震惊到无法言语:“她做手术,你给她输的血,那不就是。”

    脑海一下灌入郁开的事迹,她出生在小乡村,父亲赌鬼,妈妈是残疾,弟弟也和她长得十分不相似,大山里出了这么一个好苗子,着实让人羡慕嫉妒排挤,从小受到的孤立数不胜数。

    光是漂亮,就足够让人妒忌了。

    而郁开呢,原本是高门大户的千金,本该优渥无忧长大,却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坚强活着。

    经历导致了她的个性变得坚韧,同时,也没有安全感。

    她的心更加疼了:“小郁她真的是。”

    云遇也一下接受不过来,若郁开真的是,那她和她还有那么大的矛盾,她宁愿她不是。

    “我去验dna,等结果出来再说。”

    出门后,云遇火速赶往鉴定科。

    三个小时后出结果。

    这漫长的三小时,她的心注定是悬着荡着的。

    无非两种结果。

    郁开不是,那就意味着她还要继续寻找,也是一个漫长的痛苦。

    郁开若是。

    她心里五味杂陈,从前种种,她如此对她,高傲地宣誓柳月明是她的,针对她,欺骗她,挑衅她。

    这些都让她狠狠自责,这不是作为一个长姐该有的风度。

    在家里,她虽是老大,但她无数次幻想过,找回小妹就要好好对她,找回小妹,一家人就能彻底平和在一起。

    然而现在。

    她希望她是,又希望她不是,一旦她是,那么,对于自己来说,要同她竞争柳月明的唯一优势,或许荡然无存了。

    柳月明不看重,可她看中。

    坐了会儿,冒身冷汗,她支撑着站起身,缓缓走到郁开病房门口。

    推开门再看,久久凝望了一会儿。

    想着前世的回忆。

    她同郁开说,她是替身。

    想着今生的回忆,自己竟做了那么多针对她的事。

    如今,她正躺在床上,头上裹层纱布,静静地躺着,这样的场景,竟头一次牵动她的心。

    是她的妹妹吗?

    那体内流出的血液,都是倔强。

    此时,身旁站了一个人,那人盯着她笑:“云小姐,你和我姐姐长得可真像。”

    云遇看过去,见男生正对她说话。

    男生长得高挑,皮肤呈小麦色,眼睛是单眼皮,整个长相都是平展的,而郁开五官深邃,立体,根本同这个平平无奇的男生扯不到一起去。

    她站定,对着他似盘问:“你们老家是哪里的。”

    郁复:“永平县平福镇。”

    云遇:“镇上?”

    郁复:“村里。”他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

    “哪个村?”

    郁复没好气,这姐姐脾气真是不好,没她姐一半好。

    但是碍于她救了姐姐,所幸回答

    “安乐村,咋的,你瞧不起农村人吗?”

    云遇似被雷击,一动不动,她喃喃:“安乐村,安乐村。”

    还等什么鉴定报告,她找了大几月的妹妹,就在眼前啊!

    郁开休息了两个小时,再一次被护士小姐姐叫醒。

    白天不能睡太久,要不然晚上睡不着,这样也不助于恢复。

    她坐起身,乖巧靠在床头。

    杜霜准备好了热水,用毛巾在水盆里浸了浸,再轻轻拧干,漂亮的水花溅落在盆里,发出泠泠声响。

    “那么,我开始了。”

    郁开坐直身体,伸手接过毛巾:“还是我来吧。”

    杜霜有些不好意思:“你才做完手术,不宜乱动,要是手扯着哪里痛,更是不好了。你坐好,我来。”

    她虽不好意思,但碍于对方其实没那么想法,也就让她服侍了。

    说实话,她还是头一次被人服侍。

    以前,都是她服侍柳月明的。

    柳月明喝醉了酒,或是做完了事,她每次打来热水,小心翼翼替她擦洗身体,呵护着,如何呵护宝贝似的。

    如今自己这样被对待了,倒是觉得并没有多美好。

    对别人好若是一厢情愿,反而让那个人不舒服了。

    思绪飘远,回过神时,杜霜已经凑过来,白皙的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衬衫扣子上,一颗颗扣子解开。

    被陌生的女生照顾,还是头一遭,郁开不免有些尴尬,但又不知道如何拒绝。

    按道理来说,擦洗身体,是不是可以找熟人?但是眼下,她找任何人都不合适。

    所幸就那么躺着了。

    杜霜压抑着兴奋,脑海里告诫自己,是在照顾病人,病人,可不是什么偶像,别想那么多。

    要知道,这次从北京过来,本是来长见识的,没曾想她照顾的就是郁开。

    一开始,她还不相信,直到见到了本人。真的是她。

    她还从未给人擦拭过身体,这等护理工作,都是交给专门护士做的,她本是医生,这会子做护士,也没有人认得出来。

    其他几个重要的人回北京时,还拉着她一起走了,她不愿,她要照顾郁开到身体好了为止。

    咳咳咳,偶像不能尽快恢复,她哪里有心情工作。

    手指轻轻落在她领口,微微一抬,便触碰到了偶像的下颌线,指尖传来一股暖流,手微微一抖。

    郁开黝黑的眼朝她看着,她害羞地不知道该往哪里钻。

    “杜霜姐姐。”

    “嗯。”

    “我还有多久能好。”

    杜霜替她解开一颗扣子,一截嫩白的锁骨显现出来。好漂亮明晰的锁骨,里面可以养鱼吧。

    “这个呢,要看个人的恢复情况,你这么着急好啊。”

    郁开点头:“嗯,还有戏没有拍,这样一来,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

    不愧是她粉的演员,都病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工作。

    此刻,郁开在她眼里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

    她知道郁开,自小出生不好,个性随和,都是让着别人,想必吃了不少苦,才到了今天这个为止。

    她自然是不愿意放弃这么打好的机会。

    更何况,还是和一个影后、一个视后合作了。

    天啥了,就是新晋小花也没这个待遇。

    杜霜安慰:“你放心,只要你好好休息,再加上我的专业护理,一定会好很快。”

    “不过,眼下你不能去想那些事情,想的越多,越是不助于恢复,好好休息,才能恢复。”

    说着话,开始解第二颗扣子。

    她粉的偶像没想到这么平易近人,这下放心大胆解第二颗扣子。

    第二颗位置正好在胸骨处,轻轻松开,就能看见漂亮的胸骨,一节节的,肌肤上还有细细的汗,散发着女性完美的荷尔蒙。

    运动内衣的边缘露出一截白来,

    她的心砰砰直跳,定睛屏息地看着,久久没有动作。

    郁开只觉得她停了太久,见她神情凝滞,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嗯?”

    杜霜回过神来:“我这就替你擦。”

    一旁,柳月明照常来看郁开。

    每隔几个小时,她都要在门口偷偷看一眼,不看就睡不着觉。

    这会更是,她带着各种疑惑,若郁开真的是云遇的妹妹,那以后岂不是要和云遇抬头不见低头见。

    云遇总归是姐姐,作为她妹妹的媳妇,少不了来往的。

    她照常轻轻推开门,从门缝细细地望。

    这一次,竟不是郁开一个人,里面还坐着一个护士。

    在干嘛?

    柳月明呼吸紧了紧,那护士的正侧坐在她面前,用白毛巾替郁开擦着颈脖。

    还有胸骨。

    鲜嫩的指儿慢慢地擦,滚烫的毛巾在她颈脖走了一圈又一圈。

    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尴尬。

    有必要擦这么仔细?

    她心头跳起来,有些局促不安。

    擦完颈脖,又替她擦脸颊。

    依旧是一寸寸,一丝丝。

    看不到小护士正脸,但能看郁开正脸。

    两人似乎还在谈论什么,而且,郁开时不时对她笑。

    谈什么这么开心。

    先把脸粗略擦了一遍,杜霜又开始洗毛巾,等到毛巾滚烫了,她重新覆盖到郁开脸上。

    这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挺翘的鼻梁,饱满的唇珠谁看了不馋啊。

    郁开被擦得满脸通红,轻声咳了咳:“我来吧。”

    从来都是她伺候别人,现在有人伺候她,怪不习惯的。

    说罢,伸手去拿毛巾。

    手指轻轻相触,杜霜害羞地丢了毛巾,缩手回去。

    她侧坐着身子,嘴角弯起:“是不是弄疼了你。”

    郁开擦脸的手一顿,摇头:“没,你挺温和的。”

    “是吗?”

    柳月明竖起耳朵听见了。。

    “能再给我换条热毛巾吗?”

    杜霜大喜:“好。”

    转过头来洗毛巾时,柳月明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皮肤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身护士服还很修她的身材。

    齐刘海、淡红唇、眼睛弯弯,性格温顺,这不就是郁开喜欢的可爱型?

    换了热毛巾,杜霜侧坐在她床头,一双手放在她胸口的第三颗纽扣上,笑着说:“好了,我们开始擦洗身/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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