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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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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重新坐好, 调整了一下位置,拿起剧本,清了清嗓子:“皇后娘娘, 奴婢出生卑贱, 怕我这双手脏了您高贵的身躯。”

    不得不说,这段剧本真是应景。

    倒是非常贴合她与柳月明。

    若是不遇上她,柳月明早应该同云大小姐和好出入, 平等的身份权利地位,才是两个人相配的坚强后盾。

    柳月明入戏中, 不知道郁开在想什么,只从她迟钝思索的神情中得了丝兴趣。

    她饶有兴致:“小郁,不能光说台词, 还是把动作也走一次吧。”

    郁开的肩微微耸起,也罢,走一次就走一次吧。

    她一应承下来, 柳月明便放下剧本,端正手抱在一起,一双眼睛魅色似火盯着她。

    郁开紧张起来, 太阳穴突突直跳,光是被她看着, 就如芒在背。

    室内安静,窗户紧闭,柳月明缓缓凑近,耳边回绕着她小口的呼吸。

    一只白皙的脚掌轻轻抬起, 缓缓凑到她的脚踝处, 紧接着, 轻轻一贴。

    她打了个激灵, 脚底传来一股刺激的冰凉,冷白如玉的脚,缓缓上盘,从她脚后后跟爬上她的小腿肚子。

    像是游蛇,紧紧贴着她的后腿肚,轻轻盘桓着。

    她眉头一蹙,连呼吸都忘记了。

    “皇后娘娘。”郁开声音带着沙哑,是那种被高位权利者吓到引起的。

    柳月明挑起眉眼,直勾勾地凝视她,一面倾身上前,双手轻拽她的手腕,捉着她的手往她胸口处放。

    那处柔软,温暖,且像是温柔乡令人向往不已。

    郁开的手屈了屈,吓得跪地:“娘娘。”

    柳月明的脚停顿了一会儿,错开她的肚子,继而落在她的膝盖上,继续挑弄着。

    要不说这个角色接的好呢,可以正大光明地,不穿鞋子,就这样挑弄着对方。

    “怕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本宫只是羡慕你年轻,肤若凝脂,丝滑柔嫩。”

    郁开半跪着,眼神保持着下垂:“娘娘,娘娘金枝玉贵,纵然比奴婢长了几岁,依旧还是娘娘美艳细腻,是皇上最宠的。”

    柳月明脚趾勾着郁开大腿的肌肤,试图要把那洁白的一处挠红了。

    “哦,既然本宫这般好,你倒是说说,本宫哪里好。”

    按照剧本 ,郁开抬起头,现实盯了她深邃的勾,而后看她的腰肢,若影若现的美腿,继而目光在她脸上:“娘娘才貌乃是花中牡丹、艳冠群芳。”

    这话听了,柳月明挑眉一笑,她往后靠了靠,单手支撑起太阳穴,中指轻轻点在上面揉,舒适地半眯着眼,眼神垂垂,俯视着裙下臣。

    “帮本宫捏腿。”

    说罢,她抬起腿,双腿交叠,翘起一小腿。

    小腿绷直,嫩足在顺时针划着圈,等着她去揉。

    “奴婢遵命。”

    郁开指节现场,粉粉嫩嫩的指腹轻轻捏住她的腕,将她捧在掌心。

    她不紧不慢地,从脚踝往脚肚子捏。

    本想借机和郁开接触,不曾想,这一捏,对方指尖传来的温度,像是一股火般,灼热着她的脚肚子。

    柳月明一口气憋着,放平心虚,由她揉捏着。

    郁开背着台词:“娘娘,可还舒坦。”

    曾经,柳月明工作累了,她也会主动上前,蹲下,做她裙下臣,替她捏腿。

    从小腿肚子捏。

    再往上。

    思绪缥缈,郁开久久回味在那吸人的漩涡中。

    薄纱之下,她的腿呈淡淡的粉色,像是罩上了一层白丝袜。

    而曾经,柳月明也在她面前穿过那样的的白丝袜。

    丝袜将肉质勒得紧紧的,一直勒着饱满的臀部,将腰肢紧紧束起。整个下身像是被勾勒出来的完美曲线。

    郁开勾开丝袜束腰处,白腰已被勒出了红色痕迹。

    正要下褪。

    柳月明捉着她的手,一双眼睛带笑:“不许脱。”

    那怎么办?

    郁开楞了,一双眼盯着她,丝袜已被打湿。

    柳月明红着脸,气息湍湍,伸手搂着她的颈脖,红唇咬她耳朵,轻呢:“撕开。”

    指尖颤抖到像是得了癫痫,郁开瞳孔放大,呼吸只进不出。

    柳月明,她的高冷傲娇柳月明,已经无数次在这个事上给了她惊艳。

    撕个洞。

    柳月明坐在她腰上,俯视着她,同她聊天。

    “小郁,最近学的什么。”

    “有没有遇到难处,我教你。”

    “你的演技很好嘛,手技更好。”

    她快疯了,这个时候怎么要聊天。

    后来,她问过柳月明原因。

    柳月明说:“因为小郁一挨着我,我就快要登顶了。只能找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想要久一点。”

    贴久一点。

    抱久一点。

    多么令她心动的话啊,

    心动到她愿意为她用尽力气,让她开心。

    让她像是站在最高的金顶上,看见最精彩的风景。

    或许,那也是柳月明的一种表白?

    兴许是被揉的舒服,柳月明也忘记了台词。

    纵然郁开出神了许久,对方也没有察觉。

    直到柳月明腿一缩,打了个冷颤,歪靠在沙发上。

    柳月明只觉得小腹滚烫,湿滑下溺。

    她松开手,一时觉得哪里不对劲。

    此刻,柳月明脸色通红,小手捂着胸口,身体蜷曲,似被她弄出了兴趣。

    郁开心浮气躁的这可不能怪她,是她要她揉的。

    她也不敢说话,也不敢戳破,万一人家不是怎么办。

    柳月明侧着身,眼睫毛垂下,眼睑处落下一道漂亮阴影。

    她咬着下半张唇,嘴唇微微抖动着。

    郁开蜷缩起手指,缓缓揉着指腹,感受方才那股震颤,从指端蔓延。

    此时夏天夜里,即使有空调吹着,身体也难掩一股燥热。

    柳月明望着窗外,耳根子红了红。

    有些事情,就像是有瘾一般,尤其是对着喜欢的人,更是有瘾,已经断了多久了?柳月明全然忘记,两周、一个月了有吧。

    自打重生回来,除了拍戏,两人时刻都是深入缠绵的。

    如今要她做尼姑,偏偏在夜色温柔时撩动她的心弦。

    月亮高挂,夜空靛蓝。

    此刻,却没有一颗星星围绕着她。

    哪怕是温热夏天,她感觉不到温暖,尽是无端的寒冷。

    郁开明明知道,她这个反应,在她面前出现过多少次。

    每次出现,郁开都笑着扑上来,前世是温柔的奶狗,这一世饿昏了些,总归是让她吃饱了够。

    而如今,她尴尬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发一言。

    心下羞愧难安,她起身朝门口走:“我先回去了。”

    擦过身侧时,郁开拉着她的手腕。

    她转头望着她,心口猛跳,难道是。

    她不敢想,抬头去看郁开,楚怜动人:“小郁。”

    “月明姐,这是你的房间。”

    一颗石头砸脚上,柳月明嘴一瘪:“哦。”

    一时慌乱,竟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郁开转头看了眼天,沉思道:“这么晚了,我先回去。”

    柳月明:“哦。”

    松开她的手,郁开转身:“那么,晚安。”

    直到她走远,门被轻轻关上。

    柳月明一口气才缓缓吐出:“哦。”

    郁开虽然走了,但她的心依旧狂热着,刚刚努力遏制的火,也在人走之后,渐渐蔓延开来。

    成年人的欲有时候难以启齿,但又那么的真实。

    还记得自己初次有这种想法,应该是在二十来岁的时候,不小心点开了一个页面。

    而那上面尽显的。

    她头一次看女生和女生。

    一连好几个视频划过去,一开始,是害羞不敢看,觉得低俗。

    然而总有无聊加寂寞的时候,半夜深更,躲在被窝偷偷亮起屏,冷淡而平静地看完。

    也没多好看嘛。

    只是看完身热,她起身去泡澡。

    不泡澡还好,泡澡的时候,将身体埋进泡泡浴缸里,用粉红的掌心揉搓每一寸肌肤,每一寸。

    很快,肌肤泡得通红,她仰在浴缸里,墨色的头发泄在白瓷浴缸周围,漂亮得像是黑海藻。

    而她则像是一条美人鱼,扭曲在浴缸里。

    柳月明睁着眼,看着浴霸的灯渐渐模糊,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迤逦画面,整个人快要缺氧似的。

    那时,正直九月,下午。

    秋蝉高鸣,阳光泄在树上,撒在地上,斑斑波波的光电,是点点透出的欲。

    水温滚烫,她眼神朦胧,此时,一个陌生电话打来。

    像是神灵在呵责她为何做这样的低俗之事。

    下流、卑鄙、无耻。

    “年纪才十六岁,就长这一身,是要勾引谁看呢。”

    “有你全身l照,害怕你不听话,哼,不拍,到时候让你身败名裂。”

    她吓得兴致全无,接起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柳月明是吧?”

    “郁开在我手里,你今天若是不拿五百万来,我就。”

    啪地一下,说的是什么东西。

    她恢复了神智。

    从十六岁一来,到她二十四岁,原本应该对那个教育完全熟悉,而她因为那件事,一直在逃避,以至于自己生出那些想法,会为她感觉到可耻。

    她闭上眼睛,拇指遇食指轻轻捏着透明的薄片刀刃。

    正要向那青色的血脉割去。

    这几年来,她一直逃避,逃避那些事实,逃避那些背叛,纵然已经站上了顶端,她也依旧不屑,她不屑那些东西。

    可世界偏偏可笑,她越是不屑,老天爷偏偏要给她。

    但是,老天爷并不垂帘她,她那样想着,不然,她也不会在午夜做梦时,一个又一个压抑着的梦将她击碎。

    她撑不住了,唯一的认为还算值得信奈的朋友背叛,觉得可以依靠的父母竟清描淡写淡化她的悲惨经历,而加害过她的人,竟可以平步青云,逍遥法外。

    这个世界的割裂让她觉得害怕,她撑不住了,就让她和她无尽的欲,一起葬送在水池里。

    刀片触摸到肌肤,只轻轻一碰,就感到了皮肉分开的痛苦。

    正要深入。

    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一张图片。

    她彻底恼了,什么事非要在这个时候打扰她。

    划开一看,竟是个女生,还是个漂亮的女生。

    她被几个人五花大绑逼在角落,可怜微微。

    世界上的各个角落,原来都在发生同样的事。

    她不知道是她救了郁开,还是郁开救了她。

    那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竟说愿意用一切偿还?

    她有什么?她有一副好皮囊,还有知根知心的情绪,温着呵着捧着,把她放在心尖上。

    原本只是突发奇想地尝试,不曾想,越陷越深,越深越陷。

    早知道郁开小朋友这么难搞,当初就应该让她签下终身契约。

    折断她的翅膀,把她紧紧绑在身边。

    爱也好,恨也好。

    她需要她。

    有她填满的日子,才是真正的活着。

    想了许久,柳月明眼睛已经潮湿,她艰难地掐着膝盖,忍受着巨大的空虚卷来。

    桌面上,尚且放着两本剧本,层层交叠。

    郁开走得匆忙,竟忘记了拿剧本。

    她本想去去收,忽地脑海灵光一现,郁开一想细心稳重,为何连重要的剧本也没拿上,难道她也。

    郁开回到房间,仰着头看天花板,思绪着,人可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

    为什么还要去想和柳月明之前的事,难道没有爱,也是可以有欲的吗。

    为什么看到那张脸依旧会慌乱,心会漏跳一拍。

    为什么看到玲珑的身段依旧会勾起她的浪荡思绪。

    她是个俗人,她就知道。

    前世追求柳月明爱她,这一世追求金钱与自我安全感,却还是掉进了色里无法自持。

    那是险境、是深潭,是她走过六年,得来一身痛楚的地方。

    可她为何还要想,因为贱。

    她自嘲,因为贱。

    若是第一次走近陷阱,是因为涉世未深,而第二次走近陷阱,那就是她活该!

    是她贪图美色、是她知错犯错、是她没有意志力,活该被虐掉皮,被人吃尽了骨头都不带吐皮的。

    冷冷静静了五分钟,那种羞耻感终于渐渐过去。

    她是成年人,有难以割舍欲,再多难免。

    不过再多的欲,当她想起对放冰冷的眼神,还有严肃的时刻,也犹如浇了一层冰,很快平息。

    此时,手机响了起来。

    柳月明发来微信。

    “你剧本在我这。”

    郁开看了,想了会儿回应:“明天去拿。”

    她是不想再挑起自己的神经了。

    柳月明又发来:“你好像没关门,我不想起床,过来帮忙关一下。”

    没关门吗?

    郁开回忆了一下,她好像有关吧。

    沉思了一会儿,她又说:“你起来关。”

    打好了字,她又删除,不过去拿剧本,关个门而已。

    郁开坐起身来,疏松了一下筋骨,穿上凉拖鞋,又回到柳月明的房间。

    房间门虚开着,真的没关。

    她无奈探口气,摇摇头,轻轻推着门,往里走去。

    “月明姐。”

    郁开叫了她一声。

    她房间的格局和她的差不多,卧室在靠茶几侧面。

    柳月明答应了她一声:“嗯。”

    不过,听声音不太正常,声音颤抖,娇细。

    “我来拿剧本。”

    “嗯、嗯。”

    她听得耳朵直抖,心下颤抖。

    月明姐在做什么。

    缓步走到茶几处,弯腰去捡剧本。

    一抬头,卧室就在眼前。

    卧室开了半条缝,

    柳月明侧坐在床上,一手举着衣袖捂眼睛,正在抽泣。

    郁开心一抖,睫毛飞速翻转,好似心被揪着,跟着她一起疼。

    她脚步迟疑了会,轻轻推了推门,发出枝丫一声。

    柳月明停止哭泣,眼睛写斜着觑了她一眼:“拿了剧本,就走了吧。”

    睫毛下的一双眸子微红,鼻尖也擤得红红的,此时此刻,她看上去无比娇柔。

    好不令人心疼。

    郁开眉拧着,似乎也找不到还能关心她一下的理由。

    两人若还有关系,她必上前抱着她,让她靠在怀里,细细地问她什么事。

    就如前世,柳月明时常做噩梦,惊醒后,就会主动贴着她,她也会问她什么噩梦。柳月明从来不说。

    但是后面,柳月明做梦次数少了,甚至没有,她也就淡化了这事,不再提,不再问。

    现如今,柳月明还会做噩梦吗?还会深夜惊醒,突然痛哭吗?

    她稳在门口,指节紧紧攥紧剧本,手背明晰的血管微微凸起。

    “是做噩梦了吗?”

    分开以后,这算是第一次明面上的关心。

    柳月明耳朵起了鸣,像是听错了再问:“嗯?”

    郁开垂下睫毛:“夜里好睡吗?”

    柳月明瞳孔放大,心中起了一丝丝的荡漾。

    但她不敢表现,只耷拉着声音:“噩梦倒没做,就觉不好睡。没事,到了时间就会睡的,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重要的戏,要费些力气。”

    郁开虽有点松动,但她不敢继续深挖,生怕一说多,郁开又跑了。

    要稳住心态,要淡定。

    “也好,你也早些休息。”

    轻轻替她掩好了门,郁开转身离去。

    翌日,片场上。

    金秋艳阳。

    郁开身着宫女的服,头发束成两个髻,怀里搂着身着华贵凤袍,头上簪着凤钗的柳月明。

    她轻轻对她说:“皇后娘娘,这样抱着您,您可暖和了些。”

    柳月明嘴角勾起:“本宫甚是满意。”

    “卡。”

    陈青松一喊完,郁开立即松开她,同她拉开距离。

    准备挪去下一场戏,陈青松走上前来夸赞:“柳老师,郁老师,你们两个人很默契啊,莫不是晚上在偷偷对剧本。”

    郁开谦虚笑了笑。

    柳月明则说:“当然,小郁和我昨天对戏对到了深夜。”

    她说的大声,生怕片场的人不知道。

    一旁等戏的陈妍听了,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顾小多咬牙切齿:“真是得意。”

    郁开没多说,继续跟着往下一个景别走。

    柳月明跟着她,同她说话:“晚上,我们还一起对剧本。”

    她只点点头,埋头往前。

    此时,云遇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面前。

    一抬头,见云遇那怜爱的目光投射到身旁,她的心又下沉了些。

    然而,对方正朝她走来。

    准确来说,是朝柳月明走来。

    她快速往旁侧走,云遇正好钻了空,站在柳月明面前。

    “月明。”云遇拦在柳月明面前,表情凝重:“你怎么会来演女三。”

    柳月明望着郁开远走,这才看见云遇,她一时横着眉:“管你何事,还有我说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冷冷地,绕过云遇往前走。

    云遇跟上,心情百般沉重:“这几日,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所以没能来陪你,但我没有走,我一直想着你,念着你,希望你能。”

    柳月明本就心情不好,如今刚刚和郁开缓和了一些关系,才不愿意让她打扰两人的和平。

    她嗔怒看她:“云小姐,你要做什么,计划什么,完全不用同我讲,如同当初离开的时候,也请你现在一声不吭离开。我有很重要的事,若是被你影响了,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杀了你。”

    过去种种,她只被云遇的背叛恶心到了,但她也不曾怪她,然而这次,任何要阻止她同郁开和好的人和事,她都要统统斩尽。

    她是用命换来的这一世,别人绝对不可以干扰,绝对。

    森然的目光盯着云遇,眼中尽是不可侵犯。

    见柳月明转身,她也不敢上前,只像是被训疼的小兽,茫然站在圈外看着她。

    重新回到片场。

    开始准备下一场戏。

    马场打马球的戏,本是非常危险的戏份。

    陈青松心想着,郁开还好,懂基本的御马术。

    但柳月明依旧坚持上马。

    可今天看了那几匹烈马,他还是有些担忧。

    这边,他本想叫副导演,结果副导演不在,逡巡了两圈,便见着陈妍的经纪人,他招她过来。

    顾小多恭恭敬敬到了跟前:“陈导,有什么事。”

    陈青松说:“你过去跟柳老师说下,这场戏用暂用替身。”

    顾小多:“不上马吗?”

    陈青松:“今天借来的马都太烈了,我怕她驾驭不住。让她先在一旁休息,后面补她的镜头。”

    顾小多眼睛转了转:“可她若是执意。”

    陈青松忙着调试景别:“你先过去说,让陈贞也跟着劝劝。”

    说完,他又开始调试机器。

    顾小多点头,朝着马场走去。

    演员们都还在走位。

    柳月明根据戏份,已经到了马场,她已在古装服里穿好了护膝护腕以及护腰。

    除了头的部分,其他的,都做好了准备。

    她不是没上过马,演电影的时候,还能骑着马跑呢。

    只是,今天的马儿有些倔,她伸手抚摸它的头,和它交流着。

    此时,郁开牵着她的马儿过来,眼神盯着她,有些担忧。

    柳月明朝她看了一眼:“你的马儿也好看。”

    她的马儿白的,郁开的马儿黑色,很相配。

    郁开沉着脸:“月明姐,你还是用替身吧,那匹温顺的马没有借到,这个我看着挺烈的。”

    柳月明:“不行,不能因为我是女三就不上了,况且,导演都没说什么。”

    一面,她转头看向远处的陈青松。

    郁开深吸一口气:“可马毕竟是动物,是动物就有兽性。”

    柳月明知道郁开关心她,心中自是欢喜。

    但是演戏这件事,唯独是她做主,除非导演让她不上。

    她摸着小白马,努力同它增进感情。

    一旁,顾小多搓着手走了过来。

    “柳老师。”

    她转头看顾小多:“干什么?”

    顾小多这个人十分谄媚,她又是陈妍的心腹,柳月明更是不喜欢自然没好脸色给她。

    她冷冷淡淡看着她。

    顾小多依旧笑着:“柳老师,陈导那边说说你一会儿上马小心点。”

    柳月明挑眉:“哦。”

    说完,顾小多转身,脸色立即一沉,斜着往后恨一眼:“最好摔死你。”她心里诅骂着。

    这边,柳月明听了话,在驯马师的帮助下,已经骑上了白马。

    她小心翼翼牵着马绳,有些兴奋。

    在高处看,视野宽阔多了。

    这马儿只缓缓抬着脚,看样子也没那么不容易驯服。

    她缓缓低着头,伸手轻抚马儿的头。

    马儿的脚在笃笃踏着,兴许是身上有了重物,它开始变得烦躁不安。

    它重重出气,听着声音,还挺威风的样子。

    柳月明扯紧缰绳,不免有些紧张。

    慢慢地,马儿开始往前走。

    她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不远处,陈青松调试好机器,架着摄影机看马场,镜头扫过的地方,画面质感优美。

    只是,镜头忽然扫到了马上,再往上一抬,竟见柳月明上了马。

    陈青松跳起来招手:“月明,快下马。”

    马场太远,柳月明自然听不见。

    他拿起电话正要打。

    另一边,马儿从慢慢走着,忽地一下,像是受了惊吓一般。

    它抬起脚,嘶鸣一声,开始在马场上狂奔。

    柳月明吓得一惊,整个身体往后仰,她死死扯着缰绳,只觉得眼前是一片白色的天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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