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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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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应该好好看看小郁的, 前世,她对小郁冷落了些,目光也不多停留在她身上, 以至于对方心死。

    浴室内,薄雾笼罩的氛围,像是仙境一般。

    郁开背对她,正用浴球擦着背。

    丰富的泡沫在藕白的背上揉来揉去, 最终从肩上往下滑落。

    肩宽腰细, 漂亮的背脊骨节节分明,泡沫顺着她最为性感的蝴蝶骨往下滑,流过的地方肌肤丝滑, 红润。

    再往下, 泡沫水珠滑落到深凹处, 是她的腰窝,据统计,全球有腰窝的女性占比仅3, 这样的身材,是女娲娘娘做完小泥人后,开心在她屁股最上边点了点吧。

    再往下, 虽然是模糊的玻璃, 但那雪白的漂亮臀被破碎的玻璃罩出一种朦胧美来。

    胸口涌出来的欲冲上头脑,冲昏了头, 她眼睛滞了滞, 忘记了呼吸。忘记此时此刻的自己不可理喻。

    耳鼓膜剧烈地跳动着, 扯着太阳穴的动脉也突突跳起, 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看爱人竟是这种美妙的感受。

    欲罢不能。

    前世。

    晚间休息时刻, 两人都累了, 一起躺着盖着小被子。

    两人露出头,柳月明侧过头看她,用手指缓缓勾着她的手指。

    很久才见一次面,她的小朋友每次都要适应好久才主动靠着她。

    被子里传来的声音。

    等了许久。

    她睁开眼,见郁开已经进了被窝,面前躬起一大团,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小郁。”

    “嗯。”被子里嗡嗡的。

    “你在干什么。”

    她的脑袋拱了一圈,从被子里探出来,张着小口呼吸,脸色红红的,眼睛带着有些羞怯神情。

    目光闪烁着,她裂开嘴笑:“月明姐,我刚刚在看。”

    说罢,她伸手出来,手里拿的手机,手机电筒是打开的。

    柳月明压着眉,与她对视上,安静了几分,最后将被子一掀。

    “大胆看。”

    她侧躺对着她,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背过去,毫无遮挡对着她。

    那一次,她惊奇地发现,原来人类的瞳孔放大,真的仅需要一瞬间。

    还以为是小说写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郁开眼睛也没有眨,瞳孔像是扩边了一般,黝黑发亮,一瞬间,脸也像是冬季里的红柿子,很想让人咬上一口。

    其实她并非喜那个之人,只是偏偏这个女孩,让她放下了所有的担忧,想要同她共同沉沦。

    郁开缓缓凑近,伸手绕过她的背,轻轻捡起一片薄被子,搭在她的小肚子上:“会着凉的吧。”

    “有空调。”她调笑似的。

    搭好被子,郁开同她的距离拉近了几分,手也很自然落在她的肩上,指腹顺着嫩滑肌肤往下。

    手臂带来阵阵酥麻,柳月明瞧着她,看她一双眼睛早已经落在她的身前。

    “喜欢吗?”

    郁开抿了抿唇,点头。

    过来。

    她照做。

    两人的后三年,其实不是没有温暖过,没有好过,难道郁开重生后,只记得那些痛苦的,没有记得在她身边那些快乐的生活过吗。

    郁开吞吞吐吐的,一直温柔适中,像是抚摸刚出生的小猫,爱惜着她。

    她很满意,也觉得这就是二十来岁女孩该有的。

    低头看着她,浓密的墨发在她身侧轻扫。

    柳月明抚摸她的头,指腹顺着她侧脸往下摸,摸到她的下巴。

    然后轻轻抬起。

    漂亮红唇像吃了水蜜桃莹润剔透。

    郁开眼睛带着一丝红润,似呼已经成魔了一般。

    “你会说好听的话吗”?

    柳月明掐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

    郁开噎了口唾沫,往她身前跪,脸对着她的脸:“我不太会。”

    “你可以学一学。”

    郁开像是深思似的,轻轻靠近她的耳侧:“月明姐。”

    郁开抱紧她:“你真漂亮。”

    柳月明沉默着:“就是这样吗?”

    郁开凑到她耳廓:“我喜欢你。”

    被这句话激得起了层鸡皮疙瘩,柳月明蜷缩了一下,被她的无理取闹折服。

    年纪小小,懂得很多。

    她尽量保持自持,好歹她年纪比她大,大六岁,是姐姐,怎么能任由对方把控。

    她蹙着眉头,和她对视:“就这样?”

    郁开垂着睫毛,细细思索,眼睛朝左朝右,手朝上朝下。

    头抵着她的下巴,在她脖颈处吐露心声:“我爱你。”

    柳月明掐紧被褥,一瞬间耳鸣了一般,紧紧地抱着郁开,她认输,她比不过,纵然是多吃了几年米饭。

    但躺着的那个总归是躺着的。

    如何支棱。

    郁开顿了顿问她:“月明姐,你爱我吗?”

    柳月明横着眼:“工作。”

    郁开:“哦。”

    那些记忆,如同现在看到的浴室一般。

    透明的玻璃被热水逐渐罩上层雾,视线模糊。

    她则像被海水淹没了一般,彻底心口乱颤。

    当时,她若回答爱她,是不是现在就不用望梅止渴。

    悔、痛、定是要被一巴掌扇醒,她才会收敛傲慢。

    郁开洗完澡,裹好浴巾,湿着发出来。

    她深深吸口气。

    呼吸着外面凉爽的空气。

    只一出来,就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她腿一软,背后靠在玻璃门上,差点没吓个半死。

    “月明姐,你怎么在这。”

    柳月明正对着她,一脸无谓朝她打量着。

    她连忙裹紧浴巾,像是被看全了的小娘子羞怯挡着。

    柳月明强装淡定:“又不是没看过。”

    郁开心下羞恼:“那是以前,我们还有关系,现在,现在你怎么能这样。”

    柳月明咳了咳,有些害羞:“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来找你,提前替你锁了门,不知道你会被谁看光呢,好歹是我,我以前看过你,不亏。”

    这是亏不亏的问题吗?

    两个换做以前一起洗澡都没有问题,现在又不是那样的关系,她有种感觉,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她抓回去关着的感觉。

    柳月明还大言不惭。

    不过,她真的没关门吗?

    “是我没关门吗?”郁开有些后怕,她习惯了,早知道就不应该要这间房,太不安全了。

    柳月明:“嗯。”她瞥了一眼郁开,这会儿,她才洗完澡,浑身充满沐浴露的清香,皮肤红润,墨发自然搭在肩上,发梢的水珠像一滴滴欲望,掉进严密裹着的身体里,掉落在她心里。

    见她不说话,且面色意味深长,郁开拢紧浴巾,试探地问:“这个时候,你有什么事。”

    柳月明抬起头,似乎这才想起来,把手中的小黄雨伞递给她:“我来还伞的。”

    要说这雨伞就是好,一借,一还,两人之间你来我往,不就暧昧了,不就有感情了。

    郁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接过雨伞头,正要往回拉。

    对方竟未松手。

    她犹豫,一抬眼就对上了柳月明视线。

    柳月明往她身侧走近,眸光直勾勾地打量着,上半身就快要抵上来。

    郁开靠着玻璃门,再一次感受到来自她的高气压。

    原本以为挣脱了笼子就能自由,可心里上的束缚,对柳月明长久的仰视,让她感觉到拘谨。

    对方的脸凑上来,鼻息扑在她的颈脖上。

    她呼吸一禀,侧头看向别处:“月明姐。”

    柳月明盯着她颈脖跳动的动脉,狠狠噎了口气:“这几夜,你离开了我,睡得好吗?”

    郁开最近失眠,每天都是一点多才睡,早上又是五六点醒。但是她脑海里没有什么事,就是单纯睡不着。

    兴许是挣脱牢笼的兴奋吧。

    “睡得很好。”她说道。

    柳月明腮帮子一酸,她紧紧咬着牙,努力保持着镇定:“我睡得也很好。”

    郁开拿着雨伞,轻轻往后,柳月明死死不放。

    她又凑上来一寸。

    其实,柳月明比她矮小,力气也是,她一只手可以控制她两只手腕,有什么好怕的。

    她胸口下沉:“你还了雨伞,就可以回去了。”

    柳月明挑眉:“那天,你的提议很好。”

    她纳闷着,那天,哪天,什么提议。

    紧接着,听她说道:“你说,做你的。”

    郁开忽地一下,像是被口水呛住了一般,猛烈地歪头咳了两声,一下子面红耳赤。

    她眼睛红着,一脸不可置信:“月明姐,我那是在气你走。”

    柳月明嘴角弯起,松开了雨伞,双手上前,按着玻璃门,小身板只穿了单薄的吊带睡裙,朝她贴了上来。

    胸口被紧紧一压,她一时间呼吸不过来了。

    这次,柳月明带着浑身的温热,将她团团围住。

    “气不气我,无所谓,我只回答你,我同意了。”神女还很高傲地同意了呢。

    郁开咳嗽更猛烈了,此刻,她感受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内心久违的冲动。

    她才洗完澡,丝滑柔软的肌肤被轻轻一碰,又是熟悉的身体,彼此在一起过,要做到毫无感觉,那就是自欺欺人。

    只是,理智战胜了颤抖的手指。

    她瞥着头,不去看柳月明傲人的身姿,勾人的眉眼,只坚定地说着:“我以后还要好好恋爱的,不想这样了。”

    柳月明觑着她的脸,见她额头上暴起汗水,脸红得不要不要的,立即满意退开:“也行。”

    不过,恋爱得同她谈。

    点到为止,柳月明后退着,留下一句:“以后洗澡记得关门。”转身离开。

    身上携裹得温热退却,郁开的心却紧紧提起,依旧没有下沉。

    晚上睡觉时,又失眠了。

    她翻来覆去地,脑海里蹦出近些时日发生过的场面。

    有时候,是柳月明站在门外,哭唧唧望着她。

    有时候,是被她摁在墙上亲,被她说着喜欢。

    有时候,是她站在雨中,像一只高傲的淋湿的孔雀在风雨中发抖。

    还有,刚刚她说出那样的话,从来高傲的人,头低到了哪里去了。

    柳月明是不是故意的,用此来引诱她。

    闭上眼睛,脑海里尽是之前的一些秽浊之物,柳月明肌肤雪白,身形玲珑有致,音色尖细,泠泠动听。

    她蒙着脑袋,堵着耳朵,努力地甩着头,也没能将那些记忆甩开。

    忍着,不呼吸,忍着,不去想。

    不去闻,不去听。

    可欲会顺着额头的汗冒出,会变成红霞爬上她的脸颊,会令人耳鸣,会胸闷气短。

    忘掉一个深爱过,且有过深入交流的人,远比她想象中难多了。

    尤其是后者,那些物体上发生过的,画面的冲击感,一直震撼着她,会打败坚定的意志,一次一次展现在她面前。

    “看吧,你自己亲口承认过喜欢她。”

    “看吧,是你自己馋她不行,如今故作清高,不愿意了?”

    “看吧,那六年难道一点爱意都没有过吗?你忘记了,不代表她不存在。”

    是她刻意忘记,不去记起,而在柳月明轻微撩动之后,像是高山瀑布一般,激流直下,爱意想四溅的瀑布,无处可藏。

    可笑,自己盘算了那么久的,好不容易筑建起来的城墙,竟会被最原始的伎俩、一哭、二闹、三强吻、四可怜、五用引诱,给冲得墙根晃动。

    好不容易睡着了,第二天醒后,那种只属于晚间的纠结与挣扎感终于消失。

    也不知道会被折磨多久,走一步,是一步吧。

    这几天的戏也相对简单多了,片场一片祥和。

    除了热搜上,两家cp粉对骂的厉害。

    现实生活中,陈妍和柳月明竟也各自进入了演员状态。

    追人是追人,演戏是演戏,闹个一两回也就罢了,若是长久以往,戏还拍不拍了?

    郁开平平和和演着戏,日子也平平和和过着,就是偶尔会有小惊喜。

    有时候,是片场突然送过来的玫瑰花。

    有时候,是下午累了,口渴,突然递上来的蜂蜜柚子茶。

    有时候,是入睡前,柳月明每日必问的语音包:“晚安,明天见。”

    神奇的事,柳月明这几日都没有再当着她的面找她,送来的东西,也都是让陈贞或是花花递过来的。

    这是分开后罕见的安宁,还有一些算不上打扰的温暖。

    只是,片场上,偶尔会看见柳月明看着她的目光。

    她看过去时,对方很快侧眸,对着其他地方浅笑。

    但大多数时候,柳月明回归了沉默。

    不拍戏的时候,她偶尔来片场试戏。

    拍戏的时候,就认认真真坐回躺椅上,端着剧本,泡杯咖啡,一脸沉静等着戏。

    如果不是每天柳月明对她的微信语音包,她都差点信了,柳月明认清现实,放弃了她。

    这几日没注意看,这下看见柳月明坐在太阳底下,脸庞更加清减了,宽大的衣服要在身上裹很多层内里才撑得起来。

    她没有演过女三号,也没有受过这等待遇也不知道是否能够吃的消。

    为了她,错失人生中的三金影后,这一点都不值得,人生中能有几次演电影的机会,又有几次拿奖的机会,柳月明的第二金,也是千辛万苦才得来的。

    她轻轻叹口气;“何至于此,那么喜欢吗?”

    另一边,柳月明正认真看着剧本中夹带的手机,丝毫不知道有束目光在追着她。

    这两日脸丢完了,也讨不着好,或许应该调动方针。

    重生那本小说招数都很简单粗暴,她也快用尽了,但每晚发出去的问候,永远都毫无回响。

    或许应该因地制宜,人家同种方式追女主就行,但是她不行,因为小郁是独一无二的,她们遇到的问题也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手在手机上滑了滑,又看了一页,最终轻轻放下。

    想起了小郁说的话,阶级,梦想。

    或许她一直身居高处,从未去想过这个问题。

    她一手拖着腮,沉思起来。

    另一边,陈贞端着咖啡朝她走了来,见她脸色沉着,小心地把咖啡递上去。

    “老板,你的咖啡。”

    “谢谢。”

    柳月明端上,轻轻吹着卡布奇诺上的泡沫。

    陈贞:“老板,接下来的戏,和郁小姐对的比较多,你光是看剧本,还不如去找她对一对戏。”

    还未饮,她放下杯子,胸口长舒气:“我又何尝不想,怕追得太紧了,人要跑。”

    倒不如现在,时不时送点温软,看看她什么时候松动吧。

    而且,小郁也没有直白告诉她,让她别送了。

    嗯。

    陈贞眼神尖,老远就看到了郁开,她低着头,偏身到柳月明身旁:“或许,郁小姐也在暗中看着你呢,只是你不知道。”

    说完,陈贞眼神示意。

    柳月明见状,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同在等戏的郁开正叉开腿坐在小板凳上,一双眼睛朝她望着。

    一对视,郁开低下头,淡定地拿着剧本,佯装不经意对视上的。

    柳月明眉头一松,身体微微直起。

    看来,这小朋友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虽不知她在看什么,总归是在看她就对了。

    她压抑着着兴奋,脸色淡然:“那,你去跟她说,晚上空了,和我一起对剧本。”

    陈贞微微笑着,起身朝郁开的方向走。

    郁开感觉到自己被抓包,但她依旧淡定着,只要不承认,就不会被知道。

    她盯着剧本,默念台词:“皇后娘娘,臣妾之心,天地可鉴。”

    一盏清风停在她面前,面前的女人身着职业包臀西装,黑丝双腿对着她。

    “郁小姐。”

    她收起剧本,抬头看她:“陈贞姐。”

    陈贞温柔而又礼貌:“是这样的,接下来的戏是你和我们老板比较多,你也知道,她十分敬业,需要在开拍前,和你私下对戏。”

    郁开点头:“我知道。”

    这点她还是应该做的。

    对方笑着:“那,晚上你空了,就到老板的房间里去吧,你们也应该好好对戏了。”

    “好。”

    陈贞走时,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总觉得哪里有古怪。

    刚回过神来,右前方,陈妍朝她走了过来。

    她穿着珠翠齐襦裙,外罩薄纱,手提裙子看着她:“郁开,晚上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对

    这些时日,她一直和陈妍对戏,故而每日都是陈妍下了戏,过来邀请她。

    可惜今日。

    郁开站起身:“陈妍姐,后面的戏好像对过几次了。”

    陈妍:“嗯,可以再巩固一下。”

    她掬着手:“可是,我和清婉皇后的戏还没怎么对,而且,今天晚上,我已经答应要对皇后的戏,所以,不能和你对戏了。”

    清婉皇后,听着倒像颇有距离感。

    陈妍虽说有些失落,但她也没有跟紧:“也好,那我们改天一起。”

    郁开点点头:“嗯。”

    晚间,横店某古店酒吧。

    陈妍和顾小多在包间吃饭。

    这边的酒吧大多是是清吧加餐饭合在一起的,既可以听舒适的音乐,也可以点餐吃。

    这些年来,音乐餐吧早已盛行,到了晚上,直接摇身一变,成为酒吧,还有民谣歌手驻唱。

    她没吃两口饭,只顾着喝酒。

    其实,郁开对她的疏离,她不是不知道,按常理说,郁开和柳月明断了,她也应该更有机会才是。

    而现实不是这样,郁开一心在演戏上,纵然偶尔走神,也不在她身上。

    一杯又一杯,她喝着酒,酒上心头,竟开始气血翻涌起来。

    “你说,其实我和郁开应该更有话题才是,总觉得,我以前和她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她所经历的,也都和我差不多,我们是一样的,是稳重努力的,个性也相差无几,她很有礼貌,我们也一样没有父母的陪伴,连朋友都很少,我们应该惺惺相惜,为何,为何她对我会没感情。”

    说完,就又倒杯酒。

    顾小多拧着眉头:“哎,boss。”她拦下她手中酒:“那个郁开,我看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好心好意帮她脱离柳月明,她非但不感谢你,不同你好,还故作清高。我看啊,她胃口大,要的多。又想占着你的好,还不舍得柳月明的好。”

    陈妍吸口气:“她不是这样的,以她现在的身价,她值。”

    并且,郁开也明确拒绝过。

    她倒是很想郁开坏一点,也看看她,偶尔接受她的撩拨,或是暧昧的事。

    可惜没有。

    郁开和她相处,身上的气息太正直了。

    连看她的眼神都十分清澈,偏偏看着柳月明,却有莫名的怜爱。

    还以为让郁开进组是最好的相处时间,这下她确定,纵然柳月明没有追来,把她和郁开锁在一个房间处,郁开对她都没有那样的感情。

    为什么,她哪里不比柳月明?

    出道这么多年以来,陈妍还是头一次在顾小多面前失态喝多。

    作为经纪人,她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是陈妍的事业粉,boss因为感情问题,竟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恋爱脑害人不浅,都怪那个柳月明!

    晚上,郁开抱着剧本去了柳月明房间。

    根据要求,这几天她都要和柳月明读剧本。

    虽有些忐忑,但是近几日柳月明的确对她“冷淡”了不少,至少不如刚几日那般狂热。

    况且她们的确应该对戏了,不然,在导演面前闹出什么不和的笑话来,岂不是更难搞。

    她轻轻敲了敲门,站在门外喊了她一声:“月明姐,是我。”

    过了一会儿,房间内才传来声音:“等一会。”

    紧接着,听着房间笃笃笃脚步声,还有一些其他杂碎的声音。

    柳月明紧张站起,在衣柜里找了一圈衣服。

    是穿漂亮的蕾丝,还是性感的吊袜,亦或是透明的薄睡衣。

    她没想到郁开这么早就来了,才化好妆呢。

    焦急之下,柳月明捂着脸,找了许久,才找了件她认为比较得体的衣裳。

    穿好衣服后,她拢了拢大长卷,在头发上抹了丝丝精油,然后再取两滴香水点在腕间以及耳骨后面。

    轻轻吐口气,光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走至门边,拉开门。

    郁开抬头看去,见柳月明身穿裸粉色古装薄纱裙,外罩透明色披挂,胸口束着大朵粉牡丹,丰盈的身材将唐朝装束那点睛之笔,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腰纤体瘦,笔长双腿也在薄衫裙中若影若现。

    郁开眼神滞了滞,胸口发紧似的。

    柳月明并未直视她,她双手抱着臂,斜觑着她:“进来吧。”

    “好。”郁开轻声回应着,转身关了门。

    为什么要穿古装啊,还是这妃嫔的粉艳装束。

    或是因为要入戏,更贴合角色吧。

    郁开埋着头往里走。

    柳月明转身走在她前面,轻纱拖地,像是在轻揉地上薄毯。

    她光着雪白嫩足,每一步踩在地上,都陷进毛茸茸的地毯里。

    坐上沙发后,柳月明端正地拿起剧本,伸手拍了拍旁侧的座位,一双眼睛朝她望了望:“过来坐这。”

    她心里打紧,怎么像是回到了某个时刻。

    刚签完合同,柳月明拍着旁侧的位置,让她过去坐一般。

    走近沙发,见上面还有一层薄薄裙纱摊开,她便用手捡起,轻轻往柳月明腿上放。

    对方伸手过来捡裙衫,一下与她双手相蹭,冰凉凉的,滑滑的。

    只稍稍那么一擦,便又错开。

    柳月明纤细的白指攥紧裙衫,轻轻放在膝盖上。

    她坐下,调整了一下坐姿,心口也缓缓沉下来。

    和柳月明共处一室,总归是有些紧张的。

    这下对方收敛十分,她也觉得没什么了。

    她把剧本举在手里,朝她递过去:“月明姐,我们从哪里开始?”

    柳月明侧了侧身,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从这里吧。”

    指的过程中,身侧朝她靠了靠,薄衫轻轻擦着郁开光洁的手臂,只微微一蹭,那灼热的温度,透过薄纱传来。

    像一股电流蔓延到四肢末端。

    柳月明轻轻靠着,也不挪开,见郁开一脸认真地和她讲着戏。

    她只管回答,嗯,不错,很好。

    身体像是慢爬的蜗牛,一寸寸,一步步,悄无声息地,朝她挪近。

    郁开穿着简单的t恤短裤,一条大长腿敞露在外,腿部光洁,上面竟没有一根黑色的毛发,她的毛发都是细细软软的,半透明的,根本找不出一丝破绽。

    她看着,看着,慢悠悠地,将膝盖也抵了过去。

    膝盖一阵冰凉,是透过薄纱传来的,郁开刚读到深处,浑身一颤,偏头去看柳月明。

    见她神色淡定,身体只是微微靠着她,一脸的认真,似乎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般。

    郁开凝眉,小心翼翼挪动的膝盖,一面说道:“皇后娘娘,奴婢一心为你,真的没有二心。”

    柳月明再次靠上来,一手拖着腮,俨然没有了刚刚冷静的神色,而是换了一副,后宫清婉皇后该有的模样:“你说没有二心,那你如何表忠心。”

    郁开低头:“奴婢,奴婢愿意伺候娘娘,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柳月明端着大笑了三声,眉毛犹如会说话一般,戏谑盯着她,单手伸手过,压着她的肩。而后,手背翻转,轻轻剐蹭她的颈窝。

    郁开肩一抖,紧张起来:“娘娘,饶了奴婢吧。”

    她的手指冰凉,抚摸肌肤的时刻,令她不得不深陷遐想。

    柳月明指尖一绕,轻轻掐着她的下巴:“多好看的模样,皇上见了,定会对你爱不释手,可岂不是糟蹋了你。”

    说着,柳月明欺身上来,巧落在她心口,踏实贴紧着,脸颊凑得近近的,一双眼睛魅色十分:“倒不如,你从了我,天天照顾我可好。”

    郁开迎着她的视线,看清她根根睫毛,粉嫩红唇,淡妆也带着凌然。

    气息扑鼻,是最为圣洁的清香味,但又含带着欲。

    柳月明,依旧那么美无瑕疵。

    她呼吸喘了喘,睫毛轻颤,侧过头去。

    柳月明收起手,往后退半步:“怎么不接戏。”

    郁开迟钝道:“我先调整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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