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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书生美女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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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年后

    一辆马车在山路上行走着,马车上,荀骁已是将老未老的人,冷酷平静,右半边脸上的肌肉伤残变了形,丑陋而可怕,身旁坐着一位绝世妙龄美女丹玉。车夫是个中年人,沉默寡言,冷漠,眼神和脸上的神情是蜷缩在自我中,一副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交往,你也别想改变他,但这种人是忠心的,只忠心于他认定的,是绝对的忠心,此时放任这匹壮马自己拉着马车行走着。

    马车在山梁上停下,荀骁下车瘸着左腿柱着拐杖,美女丹玉爱怜地上前扶着,脱开手不让扶,离开路走到山梁边的荒地上,望着山下的城邑,丹玉和车夫跟随着。

    荀骁望着,是悲痛、沉思。

    丹玉说:“父亲,一座城市。”

    荀骁冷漠地一动不动。

    丹玉说:“父亲就是这座城市吗?看起来并不怎么样。”

    荀骁说:“不怎么样?”惊醒似地说:“看着是不怎么样。”忍着痛苦,手指着:“就是它。”咬着牙说:“就是它,你知道吗?它对为父来说,意味着什么?”冷酷地说:“屈辱、悲惨、苦难。”悲叹着说:“看着它,谁又知道发生过什么?正在发生什么?将要发生什么?我能认出每条街,十九年了,我荀骁回来了,一个被他们害成这样的人回来了,不知那些人现在怎么样?”目光在城中扫过,人也走动着,低沉而清晰地说:“但愿他们还活着。”

    荀骁用拐杖指着山梁下的城市,不能自已地走动着,车夫谦卑忠诚地伸手看着荀骁的腿。

    荀骁说:“这个城市毗邻边塞,最初只不过是周王朝的一个驻军之地,后来发现了银矿,多是讨生活的下层人来到了这里,就成了一个城市,穷山恶水的地方,只是河流两岸才有能耕种的土地,看起来广袤的土地,再勤劳的农人也种不出庄稼来,只能放牧,多数家族都是军人出身,有的世世代代军人,野蛮,谁强谁吃得开混的好,崇尚强者,普通人过着墨守成规的日子,做着一成不变的事,普通人最怕的是做错了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观念守旧,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该笑,不说了,你们有的是时间了解这座小城市。”

    荀骁望着丹玉,满意地点着头说:“一路上,经过多少国家,多少城池,还没有见过像我女儿这么漂亮的,一路引起无数惊叹,勾起了多少人的心思。”得意地俯视着城市。

    丹玉得意地笑着。

    荀骁说:“因你,为父十九年前和你母亲爬山涉水,到了吴越之地,天下出美女的地方,边行医,以开织纱作坊为名,招女工,又收养了二十多名女孩子,那是我在行医时挑选出来的漂亮女孩,我给了她们豪门的生活,教育,出落得个个国色天香,才艺双全,为父又挑选了最美最聪慧多才多艺的你,你我虽不是亲生,但是为父待你胜似亲生,但愿你的还在湖畔织纱浣纱的,美若天仙的姐妹们,平淡而幸福地过一生。”

    丹玉说:“姐姐和妹妹们会很好的。”

    荀骁摇着头说:“但她们太美了。”

    丹玉说:“还有在等我们的母亲。”

    荀骁说:“你的傻母亲。”

    丹玉说:“母亲不傻。”

    荀骁说:“她犯傻。”

    丹玉依偎着荀骁。

    荀骁说:“为父真不愿让你也来这里。”爱怜的看着丹玉。

    丹玉说:“父亲,女儿舍命也要为父亲雪此恨。”

    荀骁说:“要活着,你要好好地活着,为父既是放弃。”望着丹玉得意地笑着说:“我女儿绝世之容,看谁死去活来?试看谁能敌?,一笑谁不放下刀。”冷笑着:“试问谁会举起刀下得了手?”

    丹玉俏皮得意地笑着。

    荀骁冷酷愤恨地说:“看看这座城市,对有些人来说,我是不是不该来呢?但我来了。”冰冷无情的喊着:“我荀骁回来了。”

    丹玉说:“父,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的悲惨人生,原来父亲的心中忍受着疼痛,却不告诉我们分担。”

    荀骁说:“孩子,记住,活在这个世上,永远不要把自己的狼狈不堪说与别人,没有几人觉得你可怜,只会觉得你无用,无能,你要学会自己一个人承担,没有人会帮你,要学会坚强,凡事要靠自己。”

    丹玉说:“但是我是你女儿。”

    荀骁说:“你知道吗?父母都在承受着多少不愿告诉子女的艰难。有你,我的女儿,随着父亲。”指着山梁下的城市说:“就是它。”

    一阵马蹄声急促的响起,已是中年的呼骊骑马狂奔而来,衣着端庄,打猎归来,依然沉浸在打猎兴致中的神情,马儿呼啸着停在三人身旁,还是当年的飒爽英姿,只是豪爽聪明机智还在骨子里,多了些不随和无所谓的神情,依然天生丽质的她如今雍容华贵但不傲慢。

    荀骁惊呆地望着,大惊失色的脸上不难看出悲伤着,那强忍着心中痛的悲伤,本能地退了一步,呼骊显然没有认出荀骁,只不过被其可怕的伤残脸所惊而望着,天生善良的呼骊望着荀骁那悲伤的眼睛和脸,出于礼貌而移开目光,望着丹玉惊叹着:“这么美?天下竟有这么美的姑娘?”摇着头说:“北方从没有这么美的姑娘,她是在柔水秀荷中长大的美女。”

    冷静下来的荀骁是冷酷无情,试探地问:“夫人,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的?”

    呼骊仔细看着瘸着近了几步的荀骁,摇着头。

    荀骁呼口气沉静地说:“我们是外乡人,要到这城市去。”

    呼骊说:“去那个城市干什么?它糟糕的要命。”

    荀骁像个智者一样地说:“我已经来到这个世上了。”

    呼骊说:“那你去吧,你会呆下去还舍不得离开它,也许你还会爱上它的。”怪异地笑着“去吧,尽管去吧,多几个人少几个人没人在意,你去不去它就在那里,一直在。”望着丹玉笑着,那笑意是只能用笑不必用言语来表达,笑声渐大,很大,望着天际笑着,又突然停住不笑,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也许觉得自己有些过激而平静地说:“行吧,随你们便,虽然它糟糕的要命,也许适合你们。”没了兴趣也不想理的神情,回头远望着。

    青年季石钦和一群随从骑马飞奔而来,打猎尽兴的神色。季石钦是一副觉得比谁都聪明,很如意优越感的傲慢相,停在呼骊身边,旁若无人的只看着呼骊说:“娘,孩儿总算追上了。”

    呼骊又爱又得意地望着季石钦,打马狂奔而去。

    季石钦随从中一人惊叫着:“公子,美女,这么美。”咧着嘴惊呆了,其他随从惊叹着。

    季石钦高傲地望着远方,他可是不轻易看你的,那些认识不认识的给他行礼打招呼他都懒得理,他每年要去国城还会去周天子的王都,在这地方是别人不敢想的事,所以他的衣着也是从那里带回来的,他以看不上这小城市的一切而显出自己见过大世面,他冷笑着说:“哼——你们怎么不说有只野兔呢?我好还去追,射它一箭,什么美女,本公子是见过的。”打着马而去。

    众随从追着走了。

    荀骁感慨地说:“我变了,确实变了,没人能认出我,又老又丑又残。”冷酷的脸上两眼是凶狠的光。

    马车在向城市行进着,车上的荀骁自信,冷酷,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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