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自由放飞的孩子
夜里2点左右,帅帅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摸,身上好烫,体温385度,赶紧喂了退烧药。
家里小药箱里已经没了感冒药与消炎药,等天亮再看。
林可用袋装的牛奶放冰箱里变冷后,放在他脖子旁一袋,放在他的腿档一袋,降温,这招是在电视上学来的。吃了退烧药后,帅帅出汗,烧也退了。
第二天精神好,胃口好,恢复如初了,林可放下心来。
晚上发烧了,体温385°,喝退烧药,一个劲地反抗,不愿意喝,睡觉后依然用两袋奶降温,一夜到自然醒,第二天体温为372°,准备带帅帅去医院。
医生检查,是扁桃体红肿引起的发热。呼吸道是第一道关卡,最容易受到侵犯了。
帅帅在打针时有些怕,林可说,“帅帅你是不是男子汉?”帅帅哭着说,“不是男子汉!”打完针,再问他,“帅帅是不是男子汉?”帅帅说,“是男子汉!”挂了两天水,帅帅恢复如此。
帅帅二周多了,处理感冒发烧,林可也有了经验。所以,一个人也可以不慌不忙地应付着。
一只蚂蚱飞到了门帘上,林可捉住了。
这只蚂蚱通身翠绿,外形像古代身穿战袍的勇士。
“战袍”是它的两扇翅膀,覆盖住整个身体,蚂蚱的头仿佛是一个勇士带着尖顶头盔,只是上面多了两根胡须一样细细的触角。
蚂蚱的两条后腿强健有力,它就依靠这两条腿来展示它跳跃的本领。除了后面两条粗而壮的腿外,前面还有四条腿,细细的,不及后面的两条腿长且粗壮。
林可用线把它的一条腿系住,给帅帅玩。
帅帅见到蚂蚱特别开心,一开始蚂蚱想逃走,扇动翅膀,用力的飞,可是任凭它怎么蹦跶着,也逃不出帅帅的手心。
帅帅看着蚂蚱在飞蹦着,他跺脚,“妈妈,蹦蹦跳”。
帅帅拿来饼干放在蚂蚱的旁边,让蚂蚱吃饼干,看蚂蚱蹦走了,他又重新把饼干放在蚂蚱旁边,用饼干拨着蚂蚱,“吃啊!吃啊!”
帅帅又把系着蚂蚱的线旋转起来,“跳舞了,跳舞了”,蚂蚱肯定是晕头转向了。
不到十分钟,蚂蚱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了,他拿来脱鞋放在蚂蚱的身上,“冷,盖被!”
这下可好,蚂蚱的翅膀都被他压得偏移了。
一个新生命,以本能的爱去呵护着,只是有时候不恰当的爱会成为害。
星期天林可带帅帅去超市购物,超市工作人员打着招呼,“楼上有活动,赶快带宝宝一起去参加。”
走往三楼的电梯口,听到里面有喧闹的声音,听到主持人讲:“宝宝加油啊!”
凑个热闹,先报名,登记了宝宝的出生日期,填完后,工作人员说:“等会带宝宝参加灌篮比赛。”
凡参加比赛的小朋友都有奖品相送的。一组四名宝宝参加比赛,第一名一罐900克奶粉;第二名一盒400克奶粉;第三名一袋200克奶粉;第四名有精美礼物。
此刻正在进行的是幼儿爬行比赛,会走的宝宝根本不爬,直接撒开脚丫跑了,四个小宝宝放在地上,在不远处放着罐装奶粉,谁抱着奶粉罐,最先折回来,谁就是第一名。
看着宝宝们神态各异的样子,各种表情、各种动作都有,与其说是宝宝在比赛,还不如说是妈妈们在竞赛。
宝宝的妈妈们有的用手机或者用球在前面引导着;有的宝宝最先到达,看到奶粉罐后就坐在那里玩耍起来了;
有的宝宝心思不在奶粉上,离开了妈妈就哭起来了;
有的宝宝奋勇直追,抱着奶粉罐就直奔向妈妈……
轮到帅帅灌篮比赛了,所谓的灌篮就是把手里的球扔到桶里,谁第一个投进去谁就是第一名,以此类推。
第一次帅帅投进了,比赛还没开始,不算;
第二次投进去了,另一个小宝宝捷足先登,帅帅位居其二。
领来了一袋400克的奶粉。
帅帅得奖,自己也很开心。抱着奶粉说,“回家给奶奶看。”
接着又说,“给爸爸打电话。”
他心里的那个美,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获奖了。
孩子的世界里没有规则,只有游戏,任何东西都能被他当游戏来玩,他的兴趣随时会转移。
种种束缚强加给他,只会引起他的不满,用放声大哭来抗议着。
林可会顺着孩子,让孩子自由快乐的发展着。
在家里受拘束,那就到外面广阔天地间撒欢。
林可带着帅帅到公园里开阔的场地里玩耍,任他自由的奔跑,在草地里打着滚;
穿过一棵棵小树,跟妈妈玩捉迷藏游戏;
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树枝,当玩具;
帅帅散放在这片天地间,乐此不疲。
林可或坐在一旁上,看着他玩耍,或者与他一起玩耍。
没有在家的束缚,没有在家的规矩,她也很喜欢自由的感觉。
周末,公园里就热闹起来。
蹦蹦床、电动车、旋转木马等等各种各样的儿童娱乐都开放了,玩得最开心要数孩子。
亲近着大自然,爱玩是孩子的天性。
晚上,圆盘一般的月亮挂在天空,帅帅指着月亮告诉妈妈说,“这是月亮,这不是太阳,太阳睡觉了,月亮没有睡觉。”
有时会说,“太阳没有了,让帅帅追。”
帅帅被散养惯了,他喜欢外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林可想:每个孩子都有一双隐形的翅膀,渴望着自由的飞翔。
面对家里的规矩,她认为这样会有意无意的约束着宝宝的行为,孩子天生的好奇心……
林可住在娘家,没有与父母家人去融合,而是以一种对立的,逃避的心态去应对,她并没有把娘家当成自己的归宿和温暖的港湾,把娘家当做暂时落脚之地,她体会不到父母的用心,因为她的心和精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孩子快乐她就认为值得。她在无形中孤立了自己,在娘家依然带着寄人篱下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