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浮生岁月
夏国西南纤省胡市
张岳觉得头有点晕乎晕乎的,今晚在渝家全牛那儿与几个同学聚聚,四个人喝了三斤泡酒,闲聊了一会。同学王一江老婆开着甲壳虫把几个酒疯子一个一个送到家,张岳一个人回住处。几个同学都在单位上。有一年多没见着了。王一江趁着周末,张岳刚好从南方回来,就约在渝家全牛整顿酒。大家聊起生活,平淡如水,都是一地鸡毛。除了王一江两口子状态稳定点,顾义全和谭明兆都处在要离婚的门槛上。王一江两口子属于一个尿性的人,打麻将,喝酒,两口子从来都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张岳倒在床上醒酒。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日子就那样!一天天打发走太阳,迎接月亮。普通人的生活也许就是如此吧。无聊且蹉跎。
张岳自认是个认真生活,热爱生活的人。但生活的苦并没打算放过张岳。面对生活真的是有点不知所以,路在何方!
张岳停薪留职去南方越省,孩子在留在乡镇上,让父母先照看着。出去南方越省转了一圈。一年后,回来。那晚在市区和同学们聚了一次,聚会过了半个月,自己找了个门店开了个餐馆。这个城市地处西南又是县级市,一开始也没多大的生意,慢慢混着。边做边看!
张岳其实是可以好好工作到老的,但他内心总渴望出人头地,挣大钱。自己父母没啥本事,无关系,无背景,无钱财,无资源,他也没打算走政一途,就想着挣钱的事。直接出来,去南边深圳待了一年没啥名堂,就他那大专文凭在深圳抓一大把。就回当地县城里开了个餐馆好好经营准备创个百年老店。以张岳的勤奋和自信,他相信终有一天,能出人头地。
张岳的内心很不甘,他身体好,也喜欢学习,尤其是文史类,时事类。表面平静的他,其实也是一个充满激情和梦想的人。平时早锻炼,晚看书就是他的生活习惯。政府在这个时代也是很不错的,政治清明,群众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只是西方美丽国,纠集几个马仔喜欢搞点事。为了发展壮大,有时候夏国政府也没过多去对付。东洋人基本上是沉默的,都不敢出声,整个东南亚恨死东洋人。北边的俄斯国和夏国关系也挺好。西边有巴斯国,那可是夏国的忠实铁粉。而且近些年,夏国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曾经的夏国在上世纪也经历了上百年的动荡和战乱,在一代伟人铁马金戈的数年征战,荡寇灭匪,终让夏国走向正轨。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整个夏国开始慢慢走向繁荣,一个强大的夏国正在慢慢崛起。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晚上打烊后,张岳习惯出去在河边散步,说巧不巧遇上以前一个朋友胡华,有几年没见了,俩人寒暄几句,胡华邀请去他家坐坐。回想以前胡华二老对张岳也挺好,张岳也想顺便看看。在街边小卖部提了点营养品,和胡华一起穿过几条巷子,在一处老民房处爬上三楼到了胡华家。二老精神头蛮好。唠了会家常。和胡华闲聊了一会就走了,出门时胡华说把他姑姑的电话号码给我,和他姑姑联系一下看有没有缘分。他姑姑也离了婚,他知道张岳离婚的事。张岳应了声好的。他把电话发了过来。有时生活中的事就是这么奇妙。这也算是天意吧!
余后,闲空时每晚张岳都和胡丽煲电话粥,一开始只是几分钟,到后来一打就是几小时,有时直接天亮,双方情况都聊得十分清楚明了。性格,品行都深度了解和认可。胡丽以前嫁到外县。有个女儿有一岁多,她母亲帮带着,离了一年多,她自己在市区做服装生意。和自己情况差不多。就差真正见面握手。时间一晃一两个月过去了,餐馆的生意也慢慢有了起色。张岳去买了个车,别克昂科威,首付九万。每月还六千。方便回老家,父母年纪大了,加上儿子也在老家。
张岳其实自我感觉还行,一米七的个子,很是强壮。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精气神。运动是他的生活习惯。大学时在校运会,他也是种子选手,长跑十公里第二名,校足球队前锋。大学是川省读的。张岳对婚姻态度很平淡,以前因为喜欢王婷,不顾一切要在一起。离婚了,也没那份激情了。人不可有执念,否则过得很苦。人生短短,一切终将过去。偶尔张岳也思考过人这一特殊的生物。平凡与苦难亦是上苍的一种安排!芸芸众生一切都将走入时间之海,湮灭于历史长河。
俩个人在电话上聊了一两个多月,决定见上一面,张岳第一次约胡丽见面,也是蛮认真的,上上下下也倒腾得干干净净,理了个方头短发,看起来很是干净利落,一件印着狼头的纯蓝t恤短袖,下身黑色运功裤,白色运动鞋,透着几分刚毅之气,胡丽今晚也有点精心收拾,一头板栗色微卷的秀发,淡黄轻纱短袖,配粉色休闲裤,一双水晶钻点缀的凉鞋,人本来就美,一出现在张岳面前,差点没把张岳鼻血弄出来。太有女人味儿了。真的非常完美!俩人就在河边公园里完成了一次约会。因为平日晚上俩人也聊了很多话题,见面后寒暄几句后就很自然地聊上了,聊过去,聊未来,聊家庭,孩子,聊父母姐妹。以后的时间里,张岳一有空就约上胡丽在河边散步,聊天。河边凉风习习,柳枝慢动,月影疏斜,有时看着胡丽的背影,张岳都有一种想要去拥抱的冲动。偶尔也开车去远一点的山上,在公园里,坐在草坪上,互相靠着对方。静静地听夜风掠过山林,看城市琉璃的灯火。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呼呼着相互的气息。生活似乎对张岳又展开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对于胡丽,第一印象挺好。性格好,身材好,一米六的瘦挑个子,凹凸有致,脸蛋也标准,皮肤白,大眼睛,一头秀发,美人一枚。主要是人看起来利索。说话声音也非常悦耳。打自见到胡丽第一眼,他就怦然心动,感觉和这个女人好似有某种联系。胡丽对张岳也挺有好感,张岳人看起来精神,稳重,踏实。只要张岳约她,从未失约过。俩人也慢慢开始偶尔牵一下小手手。轻吻一下。美丽的爱情向两人走来。
这天晚上张岳接到胡丽电话,说要回趟老家,她母亲生日。张岳说那行,把手头的事安排一下,明天送你去,顺便去你老家玩几天。次日,买了些简单的礼物,就去了胡丽老家。胡丽爸妈看上去均是慈祥,厚道之人,言语中处处透着善良。对张岳,二位老人也是非常在意。在胡丽家,张岳感觉胡丽有时盯着自己在看。他也没在意。生日过了,玩了一天,狠吃了几顿农家菜,那豆花,那白菜真的是巴实,安逸。
俩人回市里,找了家饭馆把晚饭安排了。吃饭时,聊到胡丽两个老人的一些生活小事。两个老人身体还不错,心态也好,她有个弟弟,好像在北都那边做点啥,没细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吃完后,张岳把车放好,说要不去酒店,有点累了,毕竟第一次去哪边好似都不太理想。都是租房子。胡丽没反对就跟着张岳去了个酒店,开了个单间。进房间后胡丽脸红的厉害,张岳其实心里也早就急火火的了。胡丽看着张岳:“你是真心的吗”?“真心,真的想你,喜欢你。说一见钟情都不过分”。张岳回应。爱情就是这样,两个人都充满激情去回应对方,点点滴滴都流到对方心里,自然就会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胡丽真的很美,也很温柔。幸福和甜蜜终于将两人狠狠拴在一起了。
第二天张岳送胡丽到服装店的铺子门口,自己去馆子里了。胡丽看着张岳的背影,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透着一种赞赏和幸福。谁知道呢,缘分这东西这么奇妙。俩人居然这么投缘。发展这么快。胡丽心里明白,张岳是真心喜欢她,凭女人的直觉,从一开始就感觉到,张岳的认真和真情。只是张岳这人并不是那种很细腻之人。但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胡丽有时也觉得很玄,自从遇到张岳,两个人从未发生过任何争执。无论交流什么话题,都能统一到一个主题上。无论人情世故,还是经营思路,二人都很契合。最为重要的是张岳这人重情,善良。不复杂。没乱七八糟的烂德性。对于彼此,都很放心!
张岳离婚后,也参悟透一些个事,没离婚之前,他自己很苦逼,也很郁闷。很多同事朋友都劝过他离婚。那时他的心境很差劲,不管生活怎么样,王婷是他青春爱情的见证,他是不可能结束这段婚姻,但生活就会打脸。因为家人,离了,与胡丽交往后他也知道了自己需要什么。人生因缘际会,缘起缘灭。和谁在一起是老天安排的。顺其自然就好。少折磨自己。当年父亲就极力反对和王婷在一起。父亲这人玄着。结果证明老头子是对。张岳以前不信这些。毕竟受新时代教育体系的培养,典型的无神论者。经历了生活的坎坷之后,张岳闲暇时间也看些易经面相命理之类的书。发现华夏先人们神鬼莫测的智慧,确实有其魅力。有很多事情,你不得不信,看不见,并不意味着没有或不存在。
张岳和胡丽两人就凑成一家了。去把结婚证领了,张岳租的房子稍远点就退了,俩人住在胡丽的租房,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就是甜蜜家园。那日子那叫一个甜,甜进心里面的那种。几个月过去了。有天晚上,看电视时。话题谈到房子之事,基于事业,家庭,孩子种种问题条件均不是太成熟,俩人合计着要不先买套二手房,以后再弄个好一点的。胡丽也赞成这方案。张岳那段时间就抽空去看二手房子。张岳父亲来市里玩,听张岳说买房子的事,他一老友手里有几套房子,刚巧要卖套房子出来。真是巧啦。张岳与胡丽一起去去看了房子,三楼步梯房,一百二十多平,三个卧室,厨房,卫生间,客厅,阳台一应俱全。在市区繁华地段,生活非常方便,装修一般般,十五万八一口价,大家都是熟人。俩人也不磨叽,房产证办好钱结清。借着搬家当结婚俩人也把亲朋好友通知了个遍。红红火火地住进去了。
胡丽身体一直不是很理想,做生意的人,饱一顿饿一顿的。俩人在一起后,张岳非常注重这一块,每天都给她煲营养粥,各种各样的营养粥。早上俩人一起爬山运动锻炼。皇天不负有心人,胡丽终于怀孕了,这事太大了。一是二人感情不断加深,二是张岳对孩子也很期盼,三是胡丽有几个月时间一直没动静。张岳和胡丽都高兴得不得了。为了养胎,更好地迎接这个宝贝的到来。胡丽把铺子也转出去了。胡丽都三十了。是有点不容易。
张岳的餐馆生意慢慢见好,每天都有三五千进账。餐馆里有八个人,三人负责早餐,五人负责中晚餐。早餐粉面包子馒头粥,中晚餐则是豆米火锅配点小炒。主厨是张岳的发小梅勇。张岳一直在思考着准备开个连锁店啥的。和胡丽商量后,胡丽也同意。对于张岳的经营思路,胡丽很认可。服务业,就是要做好服务,为更多人服务,让更多的人接受你的服务。通过对这个店的经营总结。张岳觉得有信心有必要再开一个,只是规模,规格上都要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