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他们这些没良心的,就没想过她的感受吗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江宁宁才从地道里离开。
池昌泓穿好衣服,从地道出来回到房间。
夜鹰已然穿戴完毕,他的下巴还留着女子的吻痕。
池昌泓没有愤怒,也没有想揍他的冲动。
夜鹰是他娘亲的侄子,也是为数不多与娘亲有姻亲关系的族人。
女人如衣服,有美人,他的兄弟也该尝尝味道。
“王爷,你昨晚好厉害,彻夜,颠鸾倒凤,颖儿现在还疼着呢!”侧妃摸着池昌泓的胸膛,主动贴近。
两人的战况都半斤八两,身上痕迹遍布。
侧妃还以为是她抓出来的成果,心疼地亲了亲,池昌泓胸前的,抓痕。
池昌泓没说话,淡淡地任由侧妃上下其手。
他这个侧妃,别的不行,狐媚惑主倒是有几套功夫。
好在他是沐浴了才赶过来的,而夜鹰也已然给他的侧妃洗香香了,否则他才不会任由她摸。
“别闹,昨晚本王还没有满足你吗,又想了?本王休息一会,等会还要上朝呢……”
“好吧,那王爷抱着颖儿睡觉。”侧妃这才善罢甘休,钻进了他怀里。
池昌泓无奈,但还是抱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
丞相府。
这次江宁宁学聪明了,换了一身丫鬟的装扮,趁着下人值班换岗的时候,偷偷摸摸溜回了她的宅院。
果不其然,她的丫鬟们睡得东倒西歪的,二王爷的手下是有备而来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被迷晕了。
没有人看守,她轻手轻脚地进了她的闺房,换下丫鬟服装。
“他也真是……”江宁宁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痕迹,各种痕迹都有,任何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
“这几日不能让丫鬟们知晓!”江宁宁忽然想起,她脖子上也有吻痕!
她穿好了中衣,放下头发,好在她长发及腰,完美地遮住了脖颈的吻痕,白日里再托她的丫鬟竹儿去雪芳阁要些涂抹的膏药就好了!
江宁宁被折腾了一整晚,如今终于可以躺着休息了,她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把江宁宁震醒。
“谁啊,这么不要脸,大早上吵什么吵!”江宁宁捂住被子,把自己缩在被窝里,企图躲过噪音。
“小姐,皇上派了匠人们来给郡主修建院落了,因为您的院落离那处荒废的地方最近,所以……”
“所以本小姐就要一直忍受这折磨人的声音?!”江宁宁眼睛都红了,直接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他们这些没良心的,就没想过她的感受吗?!
“小姐,您的脖子是怎么回事?”竹儿被江宁宁吼了一声,她也敏锐地看到江宁宁脖子上的吻痕。
“没什么,你不能说出去!”江宁宁重新缩回被窝里,竹儿虽然未经人事,但她也明白,只是欢爱后才有的吻痕。
她们昨夜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醒来就继续站岗了,怎么睡了一觉小姐身上就有了吻痕?!
“小姐,都是竹儿的错,竹儿昨晚也不知道怎么的,半夜昏昏沉沉就睡过去了……”竹儿颤颤巍巍地跪下认错,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们被人算计了而已,竹儿,你起来吧。”江宁宁裹着被子,眼下她也只能装作是被迫的了,不然丞相爹爹要是发现了这件事,第一时间不是去二王爷府兴师问罪,而是要把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浸猪笼!
未出嫁的姑娘就没了守宫砂,还弄得一身痕迹,就算她说了是二王爷所为,丞相爹爹也不一定信她。
二王爷外表一表人才,斯斯文文,举止有度,江丞相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根本就不知道他实际上是什么人!
“是谁害得小姐这样?竹儿要去告诉丞相大人,让丞相大人给小姐报仇!”竹儿站起身来,气愤填膺道。
“他是我们都惹不起的人,竹儿你去雪芳阁买几盒雪抹膏回来,挑最贵的买,咱们有得是银子!”江宁宁下了决心,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丞相爹爹知道。
雪抹膏是祛除疤痕最有效的,就是不知道对吻痕有没有效果了,如若不行她就得用肤脂涂抹了。
竹儿应下,乖巧地退下,外头几个小丫鬟已经备好热水热毛巾了,竹儿又伺候好江宁宁洗漱完才离开斐院。
“江老丞相,二夫人,三夫人,小姐今日生病了,不能前来请安了。”
竹儿不擅长撒谎,但眼下她必须要编一条理由出丞相府为小姐买雪抹膏才行。
“哟,平日里二姐姐请安是最殷勤的,今儿怎么就生病了?”江雨兮一见竹儿唯唯诺诺的模样,也猜出来个大概,噗嗤一笑,用手帕捂住嘴巴,掩面而笑。
“四妹妹,你就别取笑二姐姐了,到时候我们去看望一下二姐姐,免得闲人说我们姐妹不同心。”江月寻神情自若,倒是冷静,但言语也有些犀利,意指何人一听便知。
“闲人”二夫人冷哼一声,对着竹儿就开始了责骂。
“小姐病了怎么现在才来说?你还不赶快叫大夫来给小姐瞧瞧?”
竹儿惊恐不已,这种事情怎么敢让大夫来瞧,到时候嘴一欠说漏了嘴,那可不止是她竹儿没命了!
“小姐是那种事……”竹儿脸色苍白,颤颤巍巍道。
“原来是月事来了,竹儿你怎么吞吞吐吐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早点跟二夫人解释清楚不就完了?”
江雨兮讨了没趣,这竹儿唯唯诺诺的,也不敢多言语,还以为江宁宁是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江老丞相用拐杖轻敲地上,众人一下就安静了。
“这种事你们女孩子家家的,多体谅一些,既然宁宁身体不适,那等她好了再来请安吧!”江老丞相叹了口气,这一屋子除了他一个男人,全是女眷。
若是他的夫人还在世就好了……
江老丞相眸底闪过一丝悲伤,三夫人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情绪不稳定,连忙带着江月寻请安后离开了。
其他几人也是照例,最后偌大的堂厅只剩下他一个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