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牙还牙
时值四月，右北平的大地已经春意一片。
青草从地里拱出来，顺带着就把荒野的表层也拱松了。
高速奔行的马儿，把许多青草的草叶踏碎和踩断，也翻出不少新鲜的泥土。
这就让丁锐的追踪变得十分容易。
当他发现，不断有马蹄印汇集过来，最后形成一大片杂乱的蹄印，心里就更加笃定。
那名罪魁祸首，一定就在前方。
与此同时，成律归正在一处山嘴后面，侧耳倾听着山的另一边的动静。
在他身旁，聚集着二十多人。
其中十人手中，分别握着一张猎弓。
这些弓手，原本都是斥侯。
更准确地说，他们是一支斥候小队。
是素利派出来的，用于联络分散在整个边境地区的劫掠队伍。
成律归遇上这些人时，心中便是大喜。
先前，他的那些手下，原本也是有弓的。
但是，那些家伙脑子太死板。
见到丁锐，他们一拥而上。
对于包围在中央的丁锐，并没有采取弓箭齐射的攻击方法！
这会儿，成律归打算尝试一下，并且是有心算无心。
只要杀掉了丁锐，他临阵逃脱的耻辱，就能够洗刷掉了。
很快，成律归听到了越来越清晰的马蹄踏地声。
“准备好，那人要来了！”
成律归提醒道。
丁锐的确来了！
很快，丁锐就意识到，他正沿着一道笔直的山壁前进。
山壁前方不远处，就是一个山嘴。
若是有人藏在山嘴石壁的另一边，完全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略一沉吟，心中就有了计划。
“哒哒哒！”
马蹄踏地之声越来越响。
终于，到达了山嘴石壁的前方。
下一刻，一匹白马，从前方横着蹿出，奔行而过！
“放箭！”
成律归兴奋地大吼。
“咻咻咻！……”
数支箭矢，一瞬间就射了出去。
问题是！
在弓手们射出箭矢的瞬间，他们吃惊地发现，马背上面，空无一人！
大惊之下，他们射出的箭矢都变得凌乱了。
好几支箭矢，直接射向了天空。
另有一支箭，射中了白马的屁股。
白马发出一声惨嘶，跑得更快，很快就没影了。
“上当了，马背上没人！”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正在这时，一道红白影子，从石壁后面冲了出来。
成律归本能的觉得，这个一定是对方本人了！
当下再次下令：“杀！”
众人立即向前冲去，刀枪齐下！
“哧哧！嘭嘭嘭！”
随着各种声音响起，那一道红白影子，当场化作漫天碎片。
“哗啦啦！”
大小石块撒落在地。
“又上当了！”
众人在心中大叫。
为免激怒了成律归，众人都不敢把心里话喊出来。
就在这时，前方再次蹿出一条影子。
连续上当两回的众人，全都表现得十分淡定。
直到他们发现，对方手中握着一柄亮闪闪的铁枪，这才终于确定了！
这一次，来的是真人！
可是，已经晚了！
丁锐的枪尖幻化出万朵梅花，罩住了措手不及的所有人。
随着一片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众人相继摔倒在地。
成律归发现，他只是大腿一痛，身体就飞起来了。
紧接着，他被重重地贯在地上，摔得他眼冒金星，半口气都出不来。
等他终于缓过一口气，就发觉体内剧痛无比。
似乎体内的所有脏腑，都已被震成了碎片。
强烈的求生欲，使得成律归依靠一条腿就站了起来，试图继续向远处逃。
却在此时，他的那条支撑腿的小腿上面，挨了重重的一击。
他清晰地听见，他的小腿骨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音。
他不由自主地哀嚎一声，扑倒在地。
在丁锐的攻击之下，现场的二十三个鲜卑人，全都失去了作战能力。
他们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即使是傻子也知道。
丁锐为何没有直接杀了他们。
那是不准备让他们死得太过轻松！
丁锐目光冰冷地扫视全场，走到一名身上染血最多、表情最是桀骜的鲜卑士兵身旁，抬起右脚，重重地跺了下去。
丁锐忘了，他现在这具身体，力量远非寻常人可比。
“砰！”
那名士兵的肚子直接爆炸开来。
各种脏器，向四周溅落一地。
这一脚，甚至踩碎了下方的脊椎骨，使得脚掌深深陷了下去。
那名士兵七窍流血，眼珠子都突出来一小半。
这一幕，看起来实在有些骇人。
周围的鲜卑伤兵们，甚至吓得忘记了惨叫。
丁锐拔出那只脚掌，厌恶地甩了甩沾在上面的血污，目光瞄向另一人。
那人双腿都被打断，此时却也顾不得了，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
丁锐也很恶心踩爆肚皮的做法，直接将亮银枪朝前一扎，扎穿了那人的大腿。
左右看了看，发现旁边就是竖直的山壁。
丁锐用亮银枪挑起那人，手上用力，朝着山壁拍了过去。
人体与山壁的大青石猛烈相撞，发出“嘭”的一声。
整个人直接炸开了！
大片的血迹和肉沫喷溅出来，在石壁上印出了一个喷射状的血色图案。
那人显得扁平了许多，从石壁上滑落而下，在石壁底部折叠起来，依然不断渗血。
对于第三个人，丁锐将其全身骨头一一敲碎，让其变成了一个肉虫子一般的软体生物。
那人昏死了多次，却又很快痛醒过来。
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鲜卑士兵，个个都吓得瑟瑟发抖。
第四个，丁锐用枪刃划破其皮肤，最后划破其肚皮。
“啊！”
有个鲜卑士兵猛然发出一声尖叫，疯了一般向远处爬去。
丁锐带着冷笑，不紧不慢地向着那名鲜卑士兵走去。
“你们不是很喜欢对汉女开膛破肚吗？
怎么？
轮到自己的时候，你就不喜欢了？
你们虐杀汉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汉人的报复吗？”
丁锐追上那人，长枪缓缓地划过那人的肚腹，对其实现了开膛破肚。
既然这伙鲜卑士兵恐惧这个，丁锐干脆也不再变动花样。
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尽数是开膛破肚！
当鲜卑士兵们扭曲着面容，发出渗人的惨叫之时，丁锐丝毫没有觉得不适。
因为此时，在他眼前出现的，是那些浑身赤裸，被开膛破肚的汉女！
假如他有机会，他会请所有鲜卑士兵分别享受这种经历！
轮到第八个鲜卑士兵之时，对方伏地磕头，同时使用汉语高喊起来：“别杀我！别杀我！我有重要情报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