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店铺
【恭喜宿主已经向三人推广火锅底料,系统送宿主一份奖励:可以在调料包装上写下任意文字,请宿主继续努力完成任务哦。】
听到系统的话后,白食一心想以后可以在火锅底料的包装上写使用说明,这样自己就不用告诉客人们如何使用,能节省许多时间。
到京城其他著名火锅店吃火锅后,白食一认为火锅底料的味道最好,火锅底料的味道很有竞争力。
她在京城寻找铺子,白食一想要开一家调料铺。
白食一看见一个外观豪华的店铺门口摆放外租的木牌,问店主:“这间铺子每月租金是多少?”
店主道:“三百两一个月。”
听到租金,白食一大为惊诧,这么多银子她可租不起。
看了许多店铺后白食一终于找到一间合适的铺子,铺子原本是被人租来卖香料的,香料生意很好,于是上一位租客便租了一间更大的铺子。
白食一很喜爱这间铺子,只是京城繁华地段寸土寸金,这间铺子虽然二十来平租金却高得令人咋舌。
她想让租金便宜一些,白食一对店主道:“这间铺子的租金可以便宜一些吗?”
铺子所在的街道每日有众多行人经过,店主并不担心他的铺子租不出去,他道:“这是最低价格,不能再便宜了。”
这个店铺不月租,于是白食一又问道:“可以先租几个月吗?”
“不行。”店主道,“至少租半年。”
这些日子在李氏调料铺卖沙拉酱赚到的银子刚好够半年租金,付完租金后白食一手中就几乎没有银子了。
无论是哪方面,这间铺子都是白食一现下最好的选择,于是白食一将半年租金给店主,租下这间店铺。
屋内的布置尚可,不需要太大改动,白食一把谢舒铭叫来打扫店铺,两人很快就将铺子收拾干净。
店铺有了,还差个牌匾,白食一想找人写店铺名,她问谢舒铭:“你可知京城中有名气的文人墨客都有何人?”
“最有名气的当属大才子李从熙与顾子漼,这两人的字价值千金。”谢舒铭问道,“食一姑娘为何问这个?”
白食一道:“我想找人写牌匾,这两位才子的字这么贵,我怕是请不起他们。”
得知白食一的想法后,谢舒铭道:“顾子漼从不为人写牌匾,李从熙倒是总为熟悉的人写牌匾不收银子,食一姑娘可以请李从熙写牌匾。”
“为何让我找他?”白食一不解道,“我与他又不相识。”
谢舒铭笑着道:“食一姑娘可还记得在张氏火锅遇见的男子?”
白食一当然记得第一个买火锅底料的人,她道:“莫非他就是大才子李从熙?”
“正是。”谢舒铭道,“李从熙如此喜欢火锅底料,食一姑娘请他写牌匾他定不会拒绝。”
火锅底料能得到大才子的喜爱,这让白食一对推广火锅底料这个任务更加有信心,不过她只是卖给李从熙一包火锅底料,她不想让李从熙免费写字。
白食一摇头,道:“我还是找别人吧。”
“既然如此,食一姑娘可信得过在下让我来写牌匾?”
“好啊。”白食一道,“你写来看看。”
她买来笔墨和纸,谢舒铭拿起笔:“食一姑娘,店铺名字是什么?”
“白氏调料铺。”白食一很快就想好店铺名。
谢舒铭在纸上写‘白氏调料铺’这五个字,然后对白食一道:“我写好了,食一姑娘请看。”
五个字力透纸背,挺秀中隐藏锋芒,白食一看见后有些惊讶:“没想到你的字这么好。”
谢舒铭莞尔。
白食一拿着谢舒铭的字让人刻牌匾,她让系统用东国的文字在火锅底料的包装袋上写使用说明和白氏调料铺这个店铺名,又买了些常见的调料放在白氏调料铺售卖。
开店当日,街上人来人往,路过白氏调料铺的行人相当多,偶尔会有人停下来欣赏牌匾上的字,进入白氏调料铺的客人数量一般。
火锅底料被白食一摆放在显眼的位置,客人看见火锅底料后把它拿在手上瞧了瞧,白食一见此机会立即向客人推销:“客人们,这是本店最新制作的调料,是吃火锅时使用的火锅底料,味道很好,今日购买还有优惠。”
客人看完包装袋上的使用说明后放回原处道:“看起来不错,可惜我不吃火锅。”
“吃火锅的调料啊,算了,我还是去张氏火锅吃火锅吧。”
客人们并未购买火锅底料,一日下来,白食一只卖出一些常见的调料,赚到的银子远远比不上一日的租金。
白食一见一袋火锅底料都未卖出去有些郁闷,前世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听音乐,附近另一条街上有众多歌楼,她想去歌楼听歌。
白食一心怀愁绪来到另一条街上,这条街人多繁华,灯火通明。
她走到京城著名歌楼长乐楼附近,长乐楼里的歌声传入白食一耳中,进入长乐楼的客人接连不断,白食一也走进长乐楼。
长乐楼内灯烛荧煌,光彩争华,几名体态轻盈的女子正在台上跳舞,清婉的面孔上笑容怡然,台下的客人神情专注眼中流露欣赏之色。
看到如此美妙的舞蹈,白食一感觉自己的心情比之前好些。
白食一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她听着琴声看着舞蹈,品尝桌子上精美的点心。
这家歌楼提供按摩服务,有许多女子正在为客人按摩,有一位女子来到白食一身后为她揉捏起肩膀,女子揉捏完肩膀后白食一给她银子。
女子收下银子,过了一会儿,一双白皙修长手按揉白食一的头部。
台上的舞伎与乐伎已经换为了歌伎,白食一听着歌声,心想:“揉捏肩膀并不是全部,还有其他按摩服务么?”
那双手动作轻柔地按揉着她的头部,像是对待一个珍贵的宝物,手指温度不烫不凉刚刚好,白食一舒服地阖上双眼享受,这个人的手法很好,按摩不久白食一就觉得全身舒适,像是婴儿来到一个温暖安全的环境。
“好厉害的手法。”白食一在心中称赞。
耳边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舒服吗?”
听到熟悉声音,白食一猛地睁开双眼,转头看着身后的人:“……谢舒铭?”
谢舒铭含笑着看她:“食一姑娘,我的手令你满意了吗?”
白食一怔怔地看着他涂了厚厚白|粉的脸,问道:“你为何在脸上抹这么多白|粉?”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怪异。
谢舒铭指着自己左眼下方:“我脸上的伤疤太恐怖了,长乐楼的人不让我进来,我只好用白|粉遮盖伤疤,这才能进来。”
“原来是这样。”白食一道,“你为何想要来这里?”
谢舒铭道:“食一姑娘一言不说就离开店铺,我担心你自然要跟在后面保护你。”
“你居然跟踪我。”白食一气恼地对他道,“以后不要再跟踪我。”
“只要食一姑娘以后不再像今日这样什么都不与我说就离开,我自然不会跟着食一姑娘。”
白食一拧眉,刚要说话,不远处忽然出现很大的动静,大庭广众之下几名男子正在相互拉扯殴打。
客人们的视线都被他们吸引,白食一和谢舒铭也注意到他们。
“怎么回事?”白食一走过去看情况。
许多客人都聚集过来,白食一听他们说话才知道那几名男子的身份。
“那不是张氏火锅的少东家吗?怎么和人打起来了?”
“你仔细看看他身前的人是谁。”
“居然是吴氏火锅的少东家!”
“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两个人怎么打起来了?”
有人说出事情经过:“吴氏火锅的少东家在长乐楼听歌,后来张氏火锅的少东家也进入长乐楼,他看见吴氏火锅的少东家后便嘲讽吴氏火锅是万年老二,永远也比不过张氏火锅,吴氏火锅的少东家气不过也嘲讽他,两人激烈争吵,小厮们互相谩骂,最终不知是哪方先动手居然打起来了!”
众人这才知晓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样。”
白食一通过客人们的谈话分辨出张氏火锅的少东家和吴氏火锅的少东家分别是谁,她见张氏火锅的少东家给了吴氏火锅的少东家重重一拳:“吴氏火锅算什么,根本不配与我们张氏火锅相提并论!”
吴氏火锅的少东家还给他一拳:“张氏火锅不过是获得过两次火锅比赛第一,你少得意!”
张氏火锅的少东家挥出一拳后扯着对方的衣领,恶狠狠道:“那又如何?吴氏火锅可是一次第一都没得到过!”
吴氏火锅的少东家一拳打在他脸上:“你们获得第一也是一年前的事了,今年我们吴氏火锅会获得第一!”
张氏火锅的少东家用衣袖擦拭嘴角的血迹:“哈哈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贱种也能说大话了!”
两人扭在一起激烈打斗,后来还是长乐楼的人过来才将两人分开,双方停止打斗。
看完两人的打斗后,白食一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他向吴氏火锅少东家的座位走去。
酒涩耳热,喝多了苦酒后吴氏火锅少东家晃了晃杯子,轻声哼唱着台上歌伎唱的歌曲,长乐楼里的客人还在谈论方才的打斗拿他取乐。
他口中泛苦,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听少东家说吴氏火锅要获得今年火锅比赛的第一名?”
吴氏火锅的少东家看着面前的女子,脸色不太好:“你也是来嘲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