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国公府小世子x贴身小侍从5
原来是昨天帮忙说话的长荣,手里捏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图案精巧的小瓷瓶,摸了摸头憨憨的说道:“简童,这是主子吩咐我送来的上等金疮药,你一个人不方便上药,我来帮你?”
“不用!你把药留下,我来就行!”春月见这人呆头呆脑样,一看就是个不知道轻重的粗人,要是再加重了简童哥伤口怎么办?绝对不行!
“啊?你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让你给简童上药,还是我来吧。”长荣虽傻,但是基本的男女常识还是有的。
“你这呆子是听不懂咋滴?简童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虽然只有五年,“妹妹给哥哥上个药怎么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是见不得人了?”春月小嘴一撇,怒目而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嘴笨的长荣,急的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春月。
“我什么我!我看”小嘴不饶人的春月,又要开始挤兑长荣。
“好了!好了!别争了,长荣哥谢谢你,春月她就跟我亲妹妹一样,她给我上药没事的。”再不上药,屁股都得烂了,声音欲哭无泪。
春月见当事人答应让她上药,上前夺过药瓶,轻哼一声。
“行了!药送到了,出去顺便给我把门带上,我要给简童哥上药了!”
长荣从没见过如此泼辣厉害的小娘子,心中有了阴影,见简童表态,便垂头应声出去了。
见人走了,春月拿着药瓶回到简童身边,看着简童面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越发心疼,有些羞涩的将手伸向她的亵裤,想看看伤势。
简童被她手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裤子,惊慌失色的开口:“我来脱!我来脱!你别动!”
春月也觉得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些鲁莽,红着脸低下脑袋。
简童将被子拖过来盖住身体,探手将亵裤解开,隐忍着剧痛,将黏在伤口上的布料轻轻剥离,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从额头冒出来
做完这一切,缓慢的将屁股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只见饱满圆润的丰臀上乌黑一片,因布料剥离而重新裂开的伤口冒出鲜红的血珠,如同雪地里泣血的红梅。
春月摒着呼吸小心翼翼的打开药瓶,手指沾了些晶莹剔透的药霜,轻轻向伤口处抹去。
少年趴在床上,雪拳握紧放在脸旁,随着上药,贝齿咬紧朱唇,蝶翼般的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待冰凉的膏体缓解了因为上药蚂蚁爬般的噬痒,手指才松开掌心,唯独留下泛白的月牙印。
终于上完了药,春月擦掉手上残余的药膏,吐出一口气,小脸满是愁容:“简童哥,这段时间你躺床上可别下来,要是伤口裂了你这屁股可就要废了。”
“嗯,我知道了,麻烦你了春月,你快回去忙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小脸忍痛朝春月挤出一个笑容来,心中又臭骂了时越一顿,下手这么狠,碰到了个不是人的主子,不经琢磨了一下以后悲惨的生涯,越想越心痛。
“呀!我忘记帮秋水姐姐送点心了!”想起还有事情要做的春月一拍脑袋,真是忙昏了,又有些不放心的留下一句“那那我回去忙了,等我有空再来看你。”说完又风风火火的往回赶。
就这样身负重伤的简童借着养伤,呆在房间里相安无事的躺了大半个月,靠着长荣和春月的照顾伤好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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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盛夏,透蓝的天空挂着烈日,云彩都好似被烤化了,微风拂过夹杂着闷热。
通往晓泉山庄的官道上,出现一行井然有序的队伍,其中一辆马车以金丝楠木为身,由两匹形体俊美而健壮的汗血白马稳稳地拉着。
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色的绉纱遮挡,西域薰香透过缝隙飘出,留下遐想与诱惑。
车厢内,柔暖绝伦的蚕丝毯铺满地板,镂空的漆木茶几摆放着玲珑剔透的玉碟。
碟子里盛着各种酸甜可口的水果和精致如水晶的糕点,角落盆子里的冰块散发出阵阵凉气,驱散了炎热。
十二三岁的昳丽少年,席跪在檀木雕花的贵妃榻前,昏昏欲睡,这名少年正是大病初愈的简童。
按照惯例,本该是延吉陪同时越去晓泉山庄避暑的,结果他家里的老子突发恶疾去世了,不得不回去吊唁,便只能让贴身小厮的简童顶上。
贵妃榻上正在看游志的时越,发现底下久久未有动静,便将目光从纸上移开。
斜眼望去,底下那名少年正在小鸡啄米,发出呼吸声如树叶的微叹,时越俊眉一挑,伏腰凑近,只见小人长长的睫毛宛如逆光的蝴蝶,在他面上撒下了一片阴影。
嘴角旁的小痣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清纯可爱,半开半合的小嘴儿像一颗娇艳欲滴的花蕾,不自觉的吸引着口渴的游人。
慢地,慢慢地,越靠越近,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距离鼻尖就差一点空隙。
车门框传来敲击声。“主子爷,快到了。”
如梦初醒的时越,触电般的离开,有些恼羞成怒的捂着自己的嘴,伸出脚便踹向简童。
正在和周公下棋的简童,被踹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板上。
“是谁?敢踹你爷爷?”简童捂着摔成两瓣的屁股,小嘴怒骂。
待疼痛缓过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抬头只见榻上的时越已经坐起身,俊美的脸上满是阴沉,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心瞬间一沉。
“主子爷?您踹的真好!把我踹的神清气爽,容光焕发!您这脚简直神了!”立马机灵的补救。
“坐这久,您腿肯定酸了吧,祖传的按摩手艺特别好!我来您捏捏!”随即又谄媚的伸出小手卖力的给这只腿按摩了起来。
脸上的笑容有多明媚,心里就骂的有多狠,乌龟儿子!敢踹你爷爷,抽的什么疯,脑子怕不是给驴踢了,一天天的就没个正常的时候,我捏我捏死你,让你踹我,贱腿!狗腿!
时越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怎么想要亲这小子,虽然这小子雌雄莫辨,长的的确比女孩子还好看,但是自己对男的不感x趣啊。
简童的小手越捏越卖力,脑海中却在幻想着自己摇身变成主子,挥舞着小皮鞭,时越则被自己踩在脚底瑟瑟发抖,不停着喊着爷爷求饶,幻想的同时手无意识的越捏越往上。
“吁吁——”马车停止行驶,“主子爷,我们到了。”
回过神的时越发现,这小子手都快要按到自己那个部位,关键竟然有隐约抬头的趋势,立马火急火燎的将腿移开。
简童手中捏空,停止幻想,眼神里有些迷茫和疑惑:“主子?我捏的不舒服吗?”
“你说呢?”嗓音略发低沉,脸色发青的时越,淡淡的看了眼简童,随即起身下车,如果和他一样高的话,便能发现他耳根早已经红透。
被落下的简童感到莫名其妙,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脸说变都变
一直到晚上用膳,时越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简童,简童见他没再发疯刁难自己,也乐得清闲。
只是眼尖的她发现,这小世子从来不吃的菜,已经被夹了好几次心中不免诧异,难不成今天真哪根筋搭错了,天啊!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想到这里满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