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迟迟未到的炭治郎
雷之呼吸捌之型阳雷神
这是霍许结合缘一馈赠的那一缕日之呼吸研发出的招式，没有什么很值得说明的地方，只是一道普普通通的斩击，类似“月牙天冲”？只是把眼前的一座大山砍成两半而已。
“可惜了，这点日之呼吸还不足以让我推演出新的呼吸法，只是在雷之呼吸的基础上往前更进一步。炭子酱，你快来吧，我现在又有一个不得不薅你羊毛的理由了。”
“什么？炭治郎这个月都不会再来了？”
霍许气的差点破口大骂。跟我拿的剧本不一样啊，炭治郎怎么没刀还去执行任务了？不该先来锻刀村修刀吗？
哼，你不也是没带刀还照样称霸了整个藤袭山吗？
铁地河耐心解释了原委，炭治郎没带刀，但是这个任务只是需要他灵敏的鼻子去侦察，战斗的地方有其他的剑士负责。
“可恶那我岂不是白白在这等了这么久？”
于是，怀着对炭治郎的恨意，霍许协助小铁，将缘一零式的难度再次提升了一个层次。“希望炭治郎你会喜欢这份礼物，咦嘿嘿。”
此时，霍许的鎹鸦大鸟炎适时地落在窗前“现任鸣柱的第一个任务来了，去往落霞山消灭恶鬼。”
“安啦安啦，就当找点事情做吧，不然会被人嘟囔我这个柱占着位置不干活的。”霍许亲昵地摸摸大鸟炎的羽毛，爱惜无比，“大鸟，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好多了。感谢桑岛慈悟郎。”
关于这只叫做大鸟炎的鎹鸦的故事，要从霍许从藤袭山上下来说起。
“鸣柱大人，我来带您去挑选一只鎹鸦。”
霍许点点头，“确实需要一只鎹鸦，我的前任鎹鸦应该不会怪我吧。我这可不是始乱终弃，而是任务需要。”
未认主的鎹鸦都由专人照料着。
一看到有人来，大部分鎹鸦都欢呼雀跃起来，“客官，快来选我，我比较能干。”
“别啊，选我，我会唱歌。”
霍许却不为所动，“我想找一个曾经有过主人的鎹鸦。”
养鸦人面色古怪的看着霍许，这位柱，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喂喂喂，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只是单纯图一个经验丰富而已。”
“嘿嘿，我懂，刚好有一只鎹鸦，主人在与鬼的战斗中牺牲了，只是自己也折断了一只翅膀，所以一直没有人要。”
霍许看着眼前翅膀被包扎着的鎹鸦，“这是和鬼战斗时受的伤？”
鎹鸦蜷缩着身子，将脑袋藏在翅膀之下。
“这只鎹鸦，叫做大鸟炎，之前的主人是一个名叫赛文的剑士，自从主人死后，不吃不喝，变得十分颓废。”
从凤源到大鸟严，是多少人的意难平。
“这只鎹鸦我要了。”
“可是他的翅膀不一定能恢复过来。”
“那我也要了，他折断了翅膀，我断了腿，我们不是恰好般配吗？”
大鸟炎抬起头，眼睛似乎有了光亮。“我能飞，也可以做你的伙伴，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定要斩杀那只鬼。”
“好！我答应你。”
“那只鬼，是上弦一，黑死牟。”
大鸟炎就此便与霍许签订了契约，成为了伙伴。之后的数天，这只鎹鸦开始拼命的进食，不吃饭就无法痊愈，这种信念让他半个月后终于可以再次展翅翱翔。
“这次的任务都有什么情报吗？”
“新娘，新娘，落霞山渡边一族的新娘。”
“拆散别人幸福的鬼吗？”
一天后，霍许喂了大鸟炎一把玉米粒后，便独自敲响渡边家的大宅。
“真气派啊，居然比产屋敷一族的宅邸还有大个两倍。真不愧是地方大户。”
仆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老人家，最近不招待客人，您还是请回吧。”
“你去通知你家主人，说是鬼杀队来了。”
仆人不明所以，但还是退下前去禀报。
不多时，仆人便跟在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快步跑了过来。
“没想到鬼杀队居然是真的，快请进。”
霍许注意到男人看到自己时显然愣了一下，哼，又是一个只看外表的男人。
客厅之中，霍许开门见山。
“我是鬼杀队的鸣柱，桑岛慈悟郎。请问你就是渡边家的家主，渡边路吗？”
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华贵的和服，点点头，“正是在下。”
“你的年纪应该没有看起来这般大吧。”
“全是因为诺大的家产需要打理，实在是心力交瘁，所以便有些衰老，其实我今年才三十岁。”
霍许喝下一口热茶，“那真是抱歉了，可以劳驾您给我讲述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吗？”
“这件事说来也怪我，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娶桑子为妻的话，她也不会……”
说到这，渡边路拿着手帕捂着脸开始痛哭起来。
“哼，没有眼泪的哭吗？”霍许眼看无法从这得到有效信息，便看向一旁的管家。
管家连忙接过话茬，讲述起来：“自从我们老爷的第一任夫人死后，老爷独自一人操劳这个家和管理着百亩良田，是我们自作主张为了照顾老爷，便从城里买了一个丫头想要给老爷续弦。
结果在婚礼当晚，我送喝醉的老爷回房，却看到了新娘子死在了洞房里。”
霍许听完，“这感觉像是普通的案件，会不会是你们强迫桑子嫁人，所以导致她在婚礼当天宁死不从，是自杀，或是他杀？”
看着管家和渡边路二人，霍许没有看到想要的慌乱表情，“不是他杀吗？这下子棘手了。”
管家支支吾吾，“这，您去看一看现场就知道了，那伤口绝不是人类能够造成的。”一旁的渡边路哭的也更大声了，不过还是打雷不下雨。
“那我就要去看一看。”
……
“果然，是鬼所为。”
新娘火红般鲜艳的喜服全部被血液沾染，身子被啃食了一半，还依稀可见尖锐的牙印。更重要的是，这屋子的鬼气还未消散。
“只有新娘一个人遇害了吗？”
渡边路点点头，“是的，我的桑子啊……”
“那最近可有其他人结婚？”
管家突然想起，“前天隔壁村的斋藤家也有喜事，但是却安然无恙。”
出于某种直觉，霍许感觉此次的鬼并不简单。一般来说，鬼都有特殊的癖好，跟生前的经历有关，比如喜欢吃漂亮女孩的堕姬，不吃女性的三哥，至于一些弱的，像是手鬼，脚鬼，都不挑食的。
这次的鬼，只吃了新娘子，而且像示威似的还留了一半，还有只对渡边家下手的这一点我也很在意。
思量了一会儿，还没有头绪。“这样吧，我今晚住在这，可以带我四处走走吗？也许鬼就藏在哪里也说不定。”
渡边路立马答应，命令管家带着霍许去往客房。
“您请，这是厨房，这是老爷的书房，这是佣人的房间，前面就是您的客房了。”
霍许注意到在渡边路卧室后面，还有一个院子，被锁链牢牢封住。
“那是……”
“哦哦，那是之前大夫人居住的别院，但是十年前有一伙从山上下来的强盗，大夫人就是在那把老爷护在身后，结果死在强盗手中。是强盗头子被大夫人的精神所感化，这才放过了老爷一命，同时分文未取。
老爷为了纪念大夫人，这才把夫人生前居住的院子锁起来，时常自己一个人去看看。”
“那也没必要锁起来吧。”
此时管家拉住霍许，小声说道“听说，里面还保存着夫人遇害的现场，老爷不准人去清理。为了吓到客人，才把院子锁住的。”
“明白了。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霍许坐在客房里，脑子里回忆着进入渡边家大门以来的一切。
不断复盘，才会找到新的线索，这是一个姓狄的胖子教会自己的。
“表面上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在守寡十年后娶妻，妻子却在新婚之夜被鬼杀害的悲剧故事，逻辑上也说得过去。
但是，鬼对渡边家的针对性未免太强了，而且管家口中的“大夫人”也让我很在意，如果渡边路之前只有一个妻子，为什么要加一个大字，结婚仪式并未结束，新娘子应该还不能叫做夫人吧！
看来，渡边路你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坦诚啊。”
入夜，碍于鬼的传闻，渡边家显得空荡荡，人们躲在屋中，不敢点灯，不敢入眠。
霍许搬来躺椅，坐在院子中央，闭眼感受着渡边家的一切风吹草动。
“就等你上钩了。”
阴影处，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跑过。“谁？”霍许瞪大眼睛，开始向着鬼影追去。
“两条腿的鬼？还火影跑？”霍许紧追不舍。
鬼影跑到上锁的小院前，一个闪身却消失不见。
“一扇门可挡不住我。”
霍许轻轻一跳，便翻过围墙，进入院落。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但是鬼影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切，居然让他跑了。”
渡边路也带着一帮人举着火把前来，看到霍许站在这个院子里，脸色大变。
他急忙把霍许拉出来。
“剑士大人，捉住鬼了吗？”
霍许摇摇头，“没有，真可惜，我只追到这个院子里，就跟丢了。不过我并未感觉到鬼气，所以很可能犯案的不是鬼。”
“不是鬼？”渡边路不敢相信，居然是有人在捣鬼吗？
“天也快亮了，这样吧，我再呆一晚，如果还没有发现鬼的身影，我还有要事，就只好离开了。”
无奈之下，渡边路只能让众人退下，但是对于霍许接下来提出的报告官府的提议，渡边路却很坚决的拒绝。
“不行不行，我好歹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被官府知道我被莫须有的鬼吓成这样，那我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霍许摇摇头，发生死人案件却不报警，渡边路，你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吃过早饭，霍许问管家，“你在渡边家工作多久了？”
“七八年吧。”
“那府上有没有呆了十年以上的佣人或者帮工之类的。”
管家想了想，“有，家里的厨子北野，据说是大夫人小时候就在家里的，夫人还很喜欢吃他做的菜。”
“从小？你家这是童养媳？”
“不不不，其实渡边老爷是入赘的，大夫人才是这个家的血脉，只是夫人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所以死后家产只好由路老爷继承了。”
霍许若有所思，“谢谢。”
我感觉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厨房里，北野厨子正在准备食材，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霍许走进来，关上门，“你昨晚扮鬼把我引去锁住的后院，到底是要告诉我什么？”
北野手上工作顿时停住，抬起头，“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们鬼杀队，有的人鼻子灵敏，有的人目力绝佳，有的人能听到常人听不到声音，而我，有这无比精准的直觉。
我问了管家，在这呆了十年以上，也就是说和十年前失去的夫人有关系的人除了渡边路，就只有你一个。看起来，你的话好像是承认了。”
北野愣了一下，“我以为你会是和渡边路一伙的，只是逢场作戏给外人看而已，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你为什么要杀害新娘？”
“我没有，如果说这个家里一定有人的手上沾染了鲜血，那人一定是渡边路他自己。”
这次反而轮到霍许愣住了，“所以说你不是凶手，那这到底怎么回事？”
“关于小姐的死，你是怎么听说的。”
“说是为了保护渡边路，被强盗杀死的。”
北野呵呵笑道：“强盗？我记得那一天，渡边路特意给所有佣人都放了假回家探亲，他说要自己给小姐一个惊喜，我们都没有多想，结果当天晚上，强盗就来了，小姐也死了，唯独他渡边路活了下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又听到了更多的细节，霍许回味着，但也指出，“那你觉得小姐的死是渡边路策划的，这也没有证据啊。”
北野坐在板凳上，继续讲起，“早些年我也曾混过江湖，有几分身手，所以一听说小姐的死，我就提着菜刀上山想去报仇，可是找遍了附近的几座山，没有一个人见到过所谓的强盗。
我还拜托过道上的朋友去打听，结果得到的消息，无一例外，全是说落霞山根本没有来过强盗。这还不能说明真相吗？
我把你引到小姐的别院，就是希望你能找到证据，我已经找了十年了，除了口头上的证据，一直没有发现真正的证据，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你了。希望你不要被渡边路那个衣冠禽兽给骗了。”
霍许听着这一切，只觉得头皮发麻，“渡边路啊，这下子，就算没有鬼，你也摊上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