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烦恼

    呼吸声悄悄地扰乱了夜晚的寂静。现在没有其他声音是重要的。我向前迈进了洞穴的黑暗中。它很快变宽成一个洞穴。钟乳石覆盖在天花板上的几个地方，与石笋相连形成柱子。下面的视线很差，只有一丝月光从我身体站立的小洞口漏进来。幸运的是，我的眼睛仍然能够看得很清楚。地面上有一条痕迹，和我一直追踪的一样。它通向更深处的石柱之间的洞穴。

    我仔细地跟着它。该地区非常狭窄，我无法飞行。以防万一我在我周围散布一些阴暗的卷须。如果我遇到问题，我可以选择改变我的立场。

    睡在这里的东西都藏得很好。我清楚地听到不远处它的呼吸声，但它仍然在我的视线之外。它一定是躺在石头之间某处的地上。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地面开阔不到半米。在这个山洞下面，还有一个山洞。在那里，我发现了我之前感觉到的节点。即使对于那些没有增强感官的人来说，一些水晶也能表明它的存在。这只是一个中型节点，而且在较小的一侧。呼吸也是从下面传来的。

    我低下头，看着漆黑的房间。我一探到洞边以下，终于又看到了一点。节点的光不知何故受到干扰，没有向上走。我发现它只真正反映在岩石和靠近底部的一小池水上。这就是我最终发现它的方式。靠近洞口的天花板上有一个影子。它反射了少量节点的光，但不足以与周围环境完美融合。形状是一个细长的身体，两侧有四只脚。一条长长的尾巴拖在身后不知何故粘在了岩石上。事实上，整个身体似乎部分与石头融为一体，这就是躺在天花板上的样子。绝对是一个了不起的自我保护策略。

    身体本身将近一米长，尾巴加倍。它的爪子和它的身体下面一样都陷进了石头里。头长而光滑，能够张开巨大的胃吞下猎物。那是一只蜥蜴。我想起了科莫多龙追逐人或猎物的照片。只是它很好地吸收了节点的土法力。这个位置，就算是我，也很难拿出来。洞穴不够大，无法建立足够的速度来一击将它干掉。我不可能像蝙蝠一样挂在天花板上，附近根本没有爪子。我可以尝试将爪子移入它的身体，但我担心它的鳞片会因为土法力而变硬。唯一能让我在必要时撤退的真正选择是我的最新技能，[winged death]。

    最后，我决定做一些不同的事情。我曾多次试图偷偷地[识别]某人。这家伙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威胁，尤其是两班倒就能把我带到山洞外。以他如何将自己挖入岩石中，我希望以防惹恼他，轻松逃脱。我可以在他睡觉的时候回来再试一次。

    我非常小心地拉动我的精技。这次我会成功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有了这只蜥蜴，我就会成功。可能需要尝试几次。[stealth] 上去掩护 [identify] 并希望避免被发现。我密切注意它是如何抓住我的目标的。弄清楚技能的细节太复杂了，但我可以试着看看是什么触发了攻击性反应。我认为这主要是对灵魂被侵犯的不愉快感觉的自然反应。

    【身份】攀附在蜥蜴身上，没入它的体内。很快，它找了一个靠近自己中心的地方，重重的拉了拉什么东西。那是蜥蜴醒来的那一刻。当我看着我的技能拉回到我体内时，它发出愤怒的嘶嘶声。

    [确认]

    种类：monitor lizard （成年）

    年龄：16

    姓名：-

    性别：男

    咦，巨蜥？那应该不会是这么大的动物吧？也许我只是记错了什么，或者这个世界在生物学上存在一些差异。毕竟，存在着兽人、地精和魔法。除了法力增幅之外，还有如此相似的野生动物是很奇怪的。

    在怪物完全察觉到我的存在之前，我撤退了。我很容易退出。我腾空而起，盘旋了几圈。蜥蜴离开洞穴，环顾四周。它非常恼火，但比我预期的要温和得多。也许它还在困？我一直在观察，直到它退回洞穴并落在附近的一棵树上。现在是等待时间。一旦它睡了一会儿，我会再试一次。

    它退去后，我在洞前等了半夜。我想确保它在再次尝试之前睡着了。直到它的呼吸恢复了正常的节奏并放慢了速度，我才终于再次介入。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洞边，低下了头。当它浸入下层洞穴时，呼吸停止了。瞬间，我向后移动。再走几步，我就出了山洞。在我身后，我听到石头破裂的声音，几颗鹅卵石从我身边飞过，一颗甚至砸在我的后背上。至少那只是一发散弹，并没有任何后盾的力量。我再次飞上天空，然后回头看。蜥蜴坐在他的洞穴入口处，瞪着夜色寻找干扰。在他以某种方式在夜空中发现我之前，我离开并飞回了我的栖息地。那已经很接近了。

    他现在知道我了。我真的希望我能在明天晚上再次尝试 [identify]。他总得在某个时候睡一觉吧？到达我的临时住所让我感觉安全多了。我的藏匿处没有受到干扰，我没有发现附近有任何危险的痕迹。我在这里很安全。

    第二天晚上我又试了一次。虽然感觉很危险，但思考清楚地表明我实际上并没有处于危险之中。我可以再试一次，尽管我采取了额外的预防措施，换成了我的金属和玻璃形态。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毫无问题地直接受到打击。

    谢天谢地，蜥蜴又睡着了。我在深夜到达了更深的地方，只是为了确保它感觉安全。看着那只半身半融在岩石天花板上的爬行动物，我的心情有些不妙。这是一种心理战，对吧？半夜把他叫醒肯定会让人精疲力尽，尤其是如果我不得不再练习一段时间的话。但话又说回来，这是一个怪物。如果我设法让我的技能做我想做的事，我就不会再惹恼野生动物，除非我真的想杀人。这也有助于我自己的安全。升级 [identify] 可以让我更谨慎地选择战斗，尤其是当我设法让它避免被发现时。

    我又去发动了技能。和上次一样，为了不惊动蜥蜴，我推了【潜行】。我可能需要做的不止于此，但就目前而言，我想感受一下它是否有帮助。我的目标再次醒来，虽然他的反应似乎慢了一些。也许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我连忙后退。卷入战斗对我没有好处。

    回到我的栖息地，我陷入了沉思。我突然很关心一只动物。之前我只是快速击杀他们的时候。这不是原因吗？我对杀戮漠不关心，但我不想折磨。毕竟我是『assassin』。甚至那些因为我的咒语而死去的魔术师，我都感到难过。他们受了很多苦，这让我很沉重。我必须迅速杀死或根本不伤害。死亡毕竟是痛苦的终结。对于这只蜥蜴来说，情况并非如此。我当时就决定了，用他升级我的【身份】作为交换，我不杀他。技能会让我在未来更容易做出决定。打断他的睡眠是必要的恶行。

    剩下的晚上我都在打猎。也许我可以辨认出更多有趣怪物的足迹或痕迹。这次我爬上了我栖息地后面的山丘。

    飞行了大约半小时后，我发现地平线上有灯光。远处似乎还有一座城市。奇怪的是，矮人如何将他们的城镇建立得如此遥远。就算是我，也得跑上将近半天的路程，才能赶到离矿城最近的城市。它可能与节点有关。我记得大的地方每次都以一个为中心。采石场是唯一不同的地方。

    我再次关闭它。当它进入视野时，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采石场的墙壁似乎在移动。我眨了眨眼，又看了一遍。是的，它又来了。就像有人从地下推墙一样，石头向外生长。为了弄清更多细节，我走近了。采石场是山坡上近乎垂直的围墙。这是大多数矮人建造房屋的石头。一种柔和的灰色，带有稀疏的白色线条，形成类似分形的形状。在地面上，在采石场前面，我发现了别的东西。矮人们铺设了一条与他们通常的街道不同的铺路石。石头已被挖空，并插入了法力水晶。就在他们面前，我画出线条，就好像有人拖着重物一样。随着采石场的墙壁移动，我可以想象是什么造成了这些足迹。

    我想知道是什么导致石头长大。他们是否也在一个节点上建造了这个城镇？我想不出另一种解释。在任何人发现我之前，我决定撤退。时间不早了，我想休息一下。很快，我就会完成蜕皮。我只在最远的边缘留下了两根羽毛，最后一点必须重新长出来。那么，我就是一个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