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金属与玻璃

    我并没有真正在这里进行研究，我知道这一点。充其量只有一个假设和一个简单的实验。我没有写下任何东西。然而，我不需要，不是为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的魔法和我的技能比现实和魔法作为一个整体的更详细的运作要直观得多。多亏了这一点，我可以更快地得到工作结果。现在，在测试之前，如果水在移动时仍会阻碍我，我想尝试别的东西。我在起飞时改变了 ordo vis 对我身体的影响，那么我可以对我的其他方面做同样的事情吗？

    我回到了我的藏身处。为此，最好待在安全的地方。目前，我体内有ordo、metallum和vitreus mana。三人形成了一个具有某种自然平衡的结构。带有水晶羽毛的金属机身和将它们固定到位的精美线框。一切都井井有条，就连我的羽毛都像是工匠精心打磨过的宝石。也许有一天我应该尝试假装成一尊昂贵的雕像？再想一想……

    以前，我对我的翅膀发出的声音不满意，驱使命令法力重塑我的羽毛结构，使它们更令人愉悦。现在，我有了另一个想法。我想扭转我身体的金属和玻璃部分。我想象着钢和黄铜的羽毛连接到一个水晶体上。法力对我的意志作出反应。很慢，大部分的变化都立刻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秩序法力想要让我的身体保持原样。所以我把它分离出来，形成了我身体的新形象，让它成为我身体的新秩序。突然之间，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现在，我有了金属羽毛，就像我想要的那样。我看了看我的胸部。我的羽绒细到几乎透明，下面是一个完全由玻璃制成的身体。我可以在我的器官所在的位置看到折射，由于空旷的空间，光线无法直接穿过。它在我呼吸时不断移动，创造出闪闪发光的月光。

    再一次，我起飞了。我的理论得到证实，我可以改变这些方面如何形成我的身体。大概是用ordo让我稳定了另外两个方面的形状。我仍然清楚地记得我可怕的形态，不断地剥落黑色的能量绒毛。我在想，如果我用时间的面向来制造身体，会发生什么？我已经成功地将它用于我的存储空间。我一摸，就发现我的灵魂里什么都没有了。这只是我技能的一部分。比我没有联系的方面更接近，比如水，但仍然不容易使用。希望增加我的魔法属性会有所帮助。

    当我在天空中翱翔时，我的身体开始感到奇怪。我的翅膀拉动了我的身体。一开始，慢慢地，一种破碎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玻璃破碎发出的噼啪声和爆裂声。拉力越来越大，伴随着一连串的爆裂声，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一只翅膀向右掉落，一只向左掉落，两者都附着了我身体的一半左右。有那么一刻，我的视线分裂了，然后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我的翅膀又恢复了正常的羽毛。我低头看了看。我身体的两半落在了我的下面。我的脊椎不寒而栗。那是一种完全奇怪的感觉。看起来我的调整破坏了我的状态。玻璃无法承受金属的重量。检查我的法力，我发现我已经失去了通常手动恢复到我的真实形式所需的量。用这种方法恢复自己，看来是行不通的。我想知道如果我没有足够的法力返回会怎样？我应该保持足够。我不想测试我的运气。

    回到我的巢穴后，我又移动了一次。再次进入我的金属形态。稳定的，不是新的。是时候像这样测试水对我的影响了。转移后，我的法力还剩下大约四分之一。是时候恢复一些了。幸运的是，我做好了准备。我用次元胃吞噬了岩石和植物，将它们直接转化为法力。它不太有效，可能是因为我吃的东西主要是我自己没有用到的方面。我仍然设法将我的储备金增加到大约百分之五十。

    完成后，我再次起飞。附近的小溪很完美。最多也就十几厘米深，水流虽然有些急促，但水量并不大。它不可能让我失去平衡。我降落在中间，翅膀张开。现在这是我的地盘，一点水都挡不住我了！犹豫片刻后，我将翅膀的尖端浸入水中。它在我的水晶羽毛周围流动，给人一种柔软的运动感。没有寒冷或潮湿的感觉，没有额外的重量。进一步降低它们，它并没有改变。水只是在我的羽毛周围流动。那是一种轻柔的叮当声，被水淹没了，但仅此而已。我让我的整个身体下降。小溪在我周围分开，一些水流过我的羽毛，大部分都在四处流动。扇动我的翅膀，我把水滴洒得到处都是。终于可以洗澡了！只是，清洗变形后的身体对我身体的卫生没有任何帮助。那并没有阻止我享受自己。

    我溅起水花，开心地挣扎着。金属的嘶鸣声和叮当声响彻夜间的森林。如果有人从我身上走过来，我可能会尴尬地融入地面。但我独自一人在荒野中。我不在乎野生动物对我的看法。他们没有智慧。

    过了一会儿，我登上了岸边。在我再次起飞之前，我甩掉了最糟糕的水，我的翅膀叮当作响。没有问题！我可以飞了，尽管我洗了个澡，我的翅膀还在滴水。我发出了享受的旋律。我的金属喉咙很容易移动以适应我的音符，随着我的意志而移动。这只是我在某个地方的电子游戏中听到过的一个简短主题。我依稀记得它也和一只金属鸟有关，虽然它不是猫头鹰。

    等我的兴致平复下来后，我才发现，自己这么大声喧哗，附近应该不会有什么有趣的猎物了吧。我花了整晚的时间在附近地区侦察，寻找踪迹和藏身之处。在某些地方我应该可以吃点快餐，但我的栖息地附近似乎没有任何可能的挑战，我认为这是积极的。我不想醒来发现有什么东西想吃掉我。尽管与真正的睡眠相比，栖息让我更加关注周围的环境，而真正的睡眠是我在过度消耗法力或被击倒后才经历过的。总而言之，我感到相当安全。

    接下来的两个晚上，我飞得更远，以更好地感受生态系统。从足迹判断，尤其是偶尔被咬得干干净净的骨架，似乎有一些更大的捕食者四处游荡。尽管在晚上，我只在这里和那里发现了一些较大的动作。似乎有猫科动物或怪物在河边狩猎。它离我的栖息地非常近，但它是夜间活动的，就像我一样，所以我没有被它打扰。与我记忆中的大型猫科动物相比，它看起来也相当小。即使是黑豹或美洲虎也应该更大。我绝对可以接受它，尤其是我所有的魔术。

    不过，我真正想要的是更大的食肉动物。我在等狼或者熊。可能是狐狸或狮子或老虎等较不温顺的动物。我在夜间没有看到任何类似的东西，所以他们可能在某处藏身。我决定在找到一具新鲜尸体后试试我的追踪技巧。

    那是第三个晚上，我刚刚找到一具大部分被啃掉的骨头。不过还有几块肉，血迹还没有完全干透。苍蝇和蛆虫在这场盛宴中尽情享受，我一边寻找猎人的踪迹，一边吃了几口。没过多久，就在灌木丛中发现了拖拽东西的痕迹。看起来像一个小而重的身体拖在植物上，拖着长长的东西走来走去。我有点困惑，因为这条路太小了，不属于我身后的尸体。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追随它。没有其他东西看起来可能属于能够猎杀这么大的东西的食肉动物。

    由于只有一条踪迹，我推断猎人在离开时选择了与猎物相同的路径。当我发现蕨类植物和草沿着铁轨向两个方向移动并且脚步声指向两个方向时，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无论我追逐什么，肯定有爪形脚，类似于我自己的脚，但上面有更多的肉。我还发现它拖着的东西是双向的。它经常以不规则的方式分成两条小路。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铁轨前行。走了大约半小时后，我发现他们分开了。其中一个从河里上来，直奔我来的地方，而另一个则上山去了。上升的方式显然是最近的。草以非常明显的方式弯曲，让我知道该去哪里。我仍然很小心，确保使用 [sneak] 来隐藏我的脚步和我经过时打扰的植物发出的任何声音。

    很快，我就达到了我的目标。山坡上有一个洞，比我高一点点。我从内心深处吸收了土、毒和水法力，更重要的是，柔和的呼吸。我找到了这只捕食者的栖息地。现在是时候找出它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