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从天而降的鞋子
“啪”大鼠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是谁，这是老头子我的房间。”
声音从大鼠身上发出，音色和音调完全是另一个。
“爹，爹！”第一声试探不自信，第二声高昂“噗通”大牛跪地。
语气担忧更多是不满指责“爹你有冤屈托梦告诉儿子，你现在不愿落葬，日后让孩儿怎么在村中继续生活。”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还不把我们家当妖怪站起来，我但无所谓但是我的孩子你也要为你孙子着想呀。”
大牛说的感天动地，每一句都是在为他自己打算。
我没有理睬他，手上的招魂幡也随之晃动。
面无表情的李老头愤怒红眼“我可没有你们两个儿子，我养的就是两个畜牲。”
大牛蒙了“爹您为什么这么说，我和大哥做错什么？”
“呵呵呵”凄厉的鬼笑。
“老汉我要是知道会落成今天下场当初就应该溺死你们。”
“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大牛疑惑了，他紧接着想起这次目的问出。
“爹是谁杀了你我去给你报仇。”
大牛说完大鼠身体突然激动指着大牛又指自己，原本正常大鼠的脸变得可怖狰狞。
我继续念着咒语，五鬼从通道涌现，向四周飞奔。
五鬼一出现立刻就冲在李老汉灵魂后将他压住，坐下。
大鼠身体姿势奇怪，就好像有人将他擒拿，在这里除了我以为没有人可以看见五鬼模样。
我威胁李老汉“说是谁杀害了你，替你解脱冤屈好去投胎。”
我发现凌毅格外安静盯着我，脸上有震惊。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脸上会出现这种表情。
准确来说凌毅是盯着我的眼睛在看另一个世界。
许是当局者迷，我并不知道缘由，在那之后我才知道凌毅通过我的瞳孔可以看见我眼中不同世界。
李老汉手指向外“凶手不就是……”
“瞄！”黑猫浑身炸毛厉叫一身。
接着是公鸡打鸣，大鼠身体应身而倒下。
三点，公鸡打鸣一般是凌晨四点，如今提前一个小时说不是人为都不可能。
我手一挥将五鬼全部召回。
该死又是白干的一天。
大牛也开始懊恼早知道就不废话那么多。
气氛有些凝滞，谁也没有说话，我看天色已经不早让他们全部回去休息。
而李老汉的尸体就站在了院子。
大牛背着大鼠出去，被死人躺过的木板床我无所谓，凌毅多少是产生隔应死活都要趴桌子睡。
懒得搭理，反正明日醒来腰酸背痛的是他。
清晨五点，日出还没有探头，睡得不足三小时。
院外的声音窸窸窣窣，看来有事找上门。
我披衣起床，走向院外。
此刻院内已经集聚很多人，统一地他们离尸体都保持安全距离。
呦呵，当我看见那三人时发现还是老熟人。
卫望，小彬，安晨宇。
除了安晨宇见我们后表现出震惊，其他两人就像冲我而来。
尸体被围护起来，人群疏散，大牛表现出的就是农家汉见大官的畏缩。
小彬走向我“先生你好，很高兴又见面了。”这小子还挺有礼貌的，先跟我打了招呼。
我没有搭理。
小彬走向大牛，大牛眼神不断躲避，神色也不对，但躲闪不了他只好硬抗。
大牛扯出的笑容勉强。
“好久不见老朋友。”
他们两人认识这是我没想到的，毕竟两人相差过大几乎是不在一个层面上。
“哈哈，哈哈”大牛笑容牵强看来他们之间不简单。
身为多年刑警的卫望在他们寒暄之际直接掀开白布对尸体进行尸检。
肤感僵硬，尸斑明显带有明显异味，橡胶手套触摸李老汉的关节多处骨折，胸膛肋骨深深凹进去。
紧闭的眼睛睁开，似乎对卫望的动手动脚不满意。
卫望只是被吓得一秒钟僵滞，极强心理素质让他开始检查李老汉眼睛。
究竟是条件反射还是非物理现象。
太阳开始升起，尸体不能再停放在院子里。
“卫警官将尸体抱进屋后你再好好探索，不然下一次就不是睁眼警告。”
“好的先生。”
卫望对我客气，大牛也开始觉得我身份不简单。
没有解释这样反倒更方便我行事。
尸体被抬回他生前住的屋，也就是我和凌毅现在住的那间房子。
久久卫望诊断尸体身上致命伤害是肋骨断裂扎进肺腔死亡。
没什么好意外的，李老汉本来就是被山石砸死。
山石，出事地点，在那说不定有其他线索。
我毕竟不是专业破案，出发时我只叫上卫望一人。
山体不好走，上前那几颗果树是让它受小孩欢迎的原因。
按照大牛所说的事发地并不远，往里走近一段距离我可是觉得熟悉。
龙虎成冈，这是我对那个凶穴的称呼。
果真原来事发地就在这里，挖坑的穴内外已经长出新的绿草。
我不确定是否还能找到遗留证据。
卫望蹲下，他很仔细的观察一草一木，我则走远了些，直觉告诉我，有用的东西不会在那。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
等我深入一些树上的鸟儿被惊飞，有东西掉下，我侧身躲过，掉下的东西擦过我肩膀落地。
与此同时卫望也发现了不同寻常，这是一辆玩具车残骸，不过他只发现了一个车轱辘。
“先生，你要看看我的发现吗？”
卫望声音让我回头，脚步停顿，目光从上往下，这个位置直线于李老汉死亡位置。
我开始向下，被压弯的草已经重新挺起腰杆，土面留下痕迹已经不多。
车轱辘在卫望摊开手心，我没有触碰而是用眼睛去看。
卫望看着我手中鞋子道“这是那个小孩鞋子？”
我点头，继而道“打听过了，小孩被找回的地方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至于鞋子为什么出现在树上我觉得很奇怪。”
提出我的疑点，卫望沉思给出一个还算合理解释。
“小孩在山中失踪，那他上山目的只会为了吃，所以鞋子挂在树上也不奇怪。”
推翻卫望分析“所以你是摘完果子会光脚回家的人？”
我的反问让卫望答不上。
确实，正常人谁会光脚回家，而且距离还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