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非自然死亡的李老汉
我冷冷一笑“是不是自然死亡你又怎么知道?”
大牛脑袋转得快,反应过来大声不可置信道“你是说我爹是被人杀害的!”
我意味深长看着他们“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不是要证据吗?那我们去坟地。”
凌毅也觉得事情发生得太多,他都捋不过来。
朱砂毛笔,两分钟内我重新画出一张镇尸符贴在尸体脑门。
做完这一切,我往前走。
两兄弟犹豫了一下,跟着我。
“你说的要是真的,我一定不可能放过凶手,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了我爹,我让他下地狱跪下来赔罪。”
大牛怒气冲冲理智却还存在,在没有证据前,一切都是我在胡说。
鼠牛两兄弟想不通,他爹就一个老好人谁会去害他?
到了地方,兄弟俩看着那座被挖开的坟包,棺材板上面都是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划痕,他们表情还是觉得不可置信而却又知道这就是事实的纠结。
大鼠看着坟墓,脸上出现悲伤的神色。
可这里有什么证据?
我用脚在土地扒拉而后蹲下身子打量棺材,果真让我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过来看着,有血迹。”说着我在再一次发现了棺材板勾下的针线,灰色的针线是从人的衣物下被勾断的。
看来那人能力并不强,不然也就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
穆然的我想起那个眼神厌世的小孩。
大鼠看着手抑制不住颤抖,他在愤怒是有人和他们家过不去,他爹的坟分明是被有心人故意挖的。
抓住它,自己一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段,他的第一个想法是报警“报警对要报警!”
大牛制止住了他“大哥爹的尸体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不然以后是会影响到孩子们的。”
孩子?他们还有孩子这是我不知道,哪怕出殡那一天他们都不曾出现。
又或者是我没来之前回来又回去了吧。
大牛看着我“大师,你这么说,你一定是有办法的,告诉我凶手是谁?”
我无情地破灭他的希望“凶手是谁我不知道,不过……”
顿了顿我给他们留了个悬疑,紧接着又道“我是不知道,不过你爹知道。”
“什么意思?”
凌毅这次很快反应“师傅你是说招魂?”
出乎意料的我这个玄之又玄的方法得到他们同意。
大牛激动“对要招魂,我要让我爹告诉我谁是真正的凶手!”
几人还在墓地讨论,另一边无人防守的地盘,已经被偷家,黑斗篷的人佝偻身子将镇尸符撕毁“去吧,去杀你的不孝子孙,都是他们将你害死的。”
死者突然动作,他的动作变得灵活,他行走出院子同正常人一样动作。
不同的是他的肤色和身上的寿衣。
呼吸再至,名为无魂。无魂者当死也。人虽能行,名曰行尸。
而这所描述的就是死者如今状态。
化作行尸的他,没有魂魄,行走是他唯一本能。
他的出现引得其他人尖叫“诈尸了!”
“活了,是鬼,有鬼。”
李老汉的出现让全部人往屋子里跑,他的死更是全村知道。
哀乐停止,他们并不是本村人更不是和之前同一批。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有些不知所措,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害怕都要比别人少一点。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青年走上前,强撑的勇气奈何手不受控地颤抖。
面目狰狞露出尖牙就要去咬对方,青年一下子跌倒“没,没有呼吸,是死人。”
青年很是确定除了对方没有呼吸外,在他靠近后可以闻到浓重尸臭,那是死人独有腐烂味道,他做这行十年不可能出错。
青年吓呆了,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往后退。
拉开距离他开始敲打被锁上的门,这一反应吓得里面人更加不敢开门,和他一个队伍中的人被气氛感染。
焦虑害怕在这里弥漫。
那边嘈杂引得我们怀疑,当我们四人赶到就知道不好!
“我们被算计了。”凌毅愤怒。
鼠牛两兄弟知道他爹情况瞒不住后一下子惊慌无措起来。
屋子里面已经有人开始拨打求救电话。
镇魂铃的声音清脆,行尸离开,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是瞒不住。
视频流传,警员在连夜赶来路上,村里更是人心惶惶。
李老汉尸体被赶回院子站着,房间中新画的镇尸符被撕毁的到处都是。
将想要上前的人都拦下,我延边进入,地面中浅浅记录下了来过人的脚印,除去李老汉留下。
那个人就是凶手,成年人的脚码将我的推测打翻。
不是他,是自己多疑了?
既然已经知道,我也就让他们全部进来。
房间没有合适桌子,我将要用到的东西放在床上依次排好。
“师傅你这是要开始招魂?”
招魂的仪式起源非常早,在文献中有的只是一些零稀记载。
“去拿一件你爹生前用的衣物过来。”
两兄弟对视,还是大牛开口“没有了,我爹生前的衣物都烧了。”
这可就难办了,死者生前的衣物又叫做“腹衣服”
这件衣服被人所穿着,染上了人的肌肤香泽,有着肉体和气息的双重联系,魂魄也许会被它所吸引,依着熟悉的味道或形状而归附回来。
这也叫做魂魄返回于衣。
“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略微思索我给出答案“有,大牛你去你爹坟墓前,心中默念他的名字三遍,之后抓他坟墓上的土一把回来。”
大牛跑着出去蹭着这个时间,我开始布置做祭台。
大牛气喘吁吁跑回,手还抓一把黄土。
“放进来”我开口,顺手打开一个黑色布袋口。
黄土被放进,红线扎紧袋口,火盆燃烧得正茂。
我将布袋递还给大牛“放兜里。”
要不怎么说大牛精明,他没有接黑布袋子,假装大喘气脚步更是虚浮。
我手还在举着,大鼠见状接过放进他自己衣服袋子。
“坐吧。”
不明所以他试探坐在我对面椅子上。
“是,是这样?”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纸扎招魂幡取出,朱砂笔在白纸上留下招魂咒语,红绳绑住尾端插在地面上。
红线牵连住大鼠这成了一人一物唯一的关联。
我开始念咒语“天法法地法法,拜请阴山老祖放阴法,放出五鬼叫魂法。奉阴山老祖,急急如律令。”
门窗无风摇动,黄纸在小空间打转,渐渐出现一条通道。
招魂幡在红线的束缚下,一阵阵轻微晃动。
大鼠一下子头垂下桌,口未张开喉咙却发出苍老声音。
“这样算是招魂成功了?”